“不知道!”沒人知道這次華夏的年輕人帶來了多少人,但至少不會像表面這么少。
“會不會是華夏軍方的人?”有人提出質疑,普通的勢力怎么會過來這么多人呢。
“不可能的,如果是華夏軍方的人,政斧方面不可能沒有動靜。”
水木流一派,死氣沉沉,誰的心頭上都像壓著一塊大石頭似的,這種沉悶的氣息讓人喘不過氣來。
“爺爺,讓英子去試探下對方吧!”坐在人群最末首的年輕女人,突然出聲。她是川流正雄的孫女,川流英子,整個川流家族年輕一代,最出色的弟子,功夫已經超過了絕大多父輩。
川流正雄皺眉沉默了會,整個房間里都安靜了下來,好一會兒才點頭道:“好,注意安全!”
“嗨!”
宋佳音出去逛街,買回來了好多東西,正美滋滋的顯擺呢,對她來說,這次來東京還不錯,至少衣服什么的都挺好的。
“老板,狄琳娜剛才打過電話來說,跟卡薩集團那邊把賭注賠率已經確定了下來,以服軟論輸贏,如果這次水木流交出橫井川和剁骨刀算輸,咱們和水木流的賠率是三陪一,外界普遍不看好咱們!”林志娜過來,含笑著道。
“好!”郝猛點了點頭,平靜的問:“有橫井川的消息了嗎?”
“有,橫井川現在的位置已經鎖定,咱們的人正在監視中,隨時可以強制把他帶走,剁骨刀已經進了水木流的大本營川流家總部,反而不是那么容易拿回來,需要費一番手腳!”林志娜說。
郝猛冷笑了聲。道:“先不著急,這次咱們要把人打疼了,殺一儆百!”
“日本官方已經注意我們了!”林志娜道。
郝猛靠在沙發上,笑著說:“隨便。讓律師過去跟他們打交道,從美國,英國請來的那些國際律師也該出場了,咱們不是花錢雇他們來旅游的!”
現在網上,水軍。網友,國內的,國外的,日本,韓國的,吵到了一起,先不論這次誰對誰錯,但是這個擂臺,只要上去,就沒人輸的起。
打不過。可就丟人丟到家了。
“老板,外面有一位自稱是水木流,川流英子的小姐,指明想要見您,您看?”美惠子過來恭敬問。
“川流英子?”郝猛把目光轉向林志娜,關于水木流內部人員的名單他并不是太清楚。
林志娜含笑著道:“川流英子是水木流一派,年輕一代第一高手,川流正雄的孫女,并且還是位少見的美女……老板,今晚上您可以把她留下!”
郝猛翻了個白眼。自己可是正人君子好不,怎么能干出那么猥/瑣下流的事情呢。
真是的,先看看模樣再說!
“既然人家來了,總不能白跑一趟。叫她進來吧!”郝猛平靜說。
會客室里,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郝猛在沙發上坐著,看著一本成仁雜志。
川流英子雖然說是水木流一代第一高手,不過年紀已經二十八,快三十歲了。全身上下透露著成熟的味道。
“英子小姐是吧,請坐!”郝猛坐在沙發上,合上手里的雜志,笑著招呼對方。
川流英子坐到了對面的沙發,打量郝猛道:“郝猛君,你要比英子想象中的還要年輕,久仰您的大名!”
郝猛嘴角上翹笑著道:“幸會,我對川流英子的芳名,也耳聞已久!”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彼此之間都在相互試探,郝猛盯著她的身材,點了點頭,確實算得上是個‘小極品’了。就是不知道對方這位水木流年青一代第一高手有多厲害,估計宋佳音應該不是她的對手吧!
雖然川流英子殺氣內斂到了極致,但是還是可以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宋佳音的功夫或許不比她差,生死相博,輸的卻一定是她。
“郝君,這次不遠萬里來到東京,指明要挑戰我水木流一派,是不是有些大動肝火,小題大做了?”川流英子把話音轉到正題上。
郝猛聳了聳肩,平淡笑著說:“有嗎?其實想來挑戰貴派,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一年前,我和貴派的川流十六郎交過手,對方囂張在下可是深有領會,而這次,貴派的高手橫井川做的更絕,不但打傷在下好朋友熊八,還明目張膽搶走了熊八祖傳的剁骨刀,潛逃回日本,算的上是新仇舊恨了。”
川流英子眼神里閃過了絲寒光,川流十六郎是她的族弟,受了重傷,已經養了一年,原來是被郝猛所傷的。
“郝君,難道你就這么有把握,能憑一己之力,挑戰我水木流一派?”川流英子并沒有狡辯,而是反問。
郝猛笑著說:“能不能的,現在誰敢說的準啊,試試唄,萬一要把貴派掀翻了呢!”
川流英子平靜說道:“我水木流一派,在日本幾萬弟子,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掀翻的。”話音里透露這一絲威脅的味道。
“幾萬弟子?”郝猛笑起來,說:“好多人呢,嚇死我了呢!”稍微停頓了下,又笑著好奇問:“英子小姐,不知能否回答我一個問題?”
“郝君,請講!”川流英子回道。
郝猛含笑著問:“你嫁人了嗎?”
川流英子沒想到郝猛竟然會問這么一個問題,不過依然搖頭回答道:“英子一心修煉,暫未嫁人!”
郝猛嘴角閃過一絲邪笑,點頭說:“那就好,如果英子小姐嫁人了,我難免不好用強下手。”
“郝君,此話怎講?”川流英子好像沒聽懂郝猛話里的意思。
郝猛嘿嘿笑著,并沒有回答她,而是道:“英子小姐,想必你對自己的功夫,非常有信心吧?我們打個賭可好!”
川流英子皺眉說:“如何賭!”
郝猛笑著道:“跟我打一場,贏了,我放你走,輸了,今晚上留下陪我。”當年小鬼子在咱國內燒殺淫掠,雖然現在不是那時候了,可能抓到個報仇的機會,郝猛還是想試試。
川流英子眉頭皺了起來,說:“郝君就這么自信能留下我?”
郝猛摸了摸鼻子,從沙發上站起來,笑著說:“自不自信的,咱們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可以不答應嗎?”川流英子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問。
郝猛聳了聳肩,笑著說:“可以,但是應該沒有什么效果,你今天來了,晚上估計就走不了了。”
川流英子站起來,含笑著道:“可今天有好多人看著我走進這里,如果郝君不放在下走的話,恐怕會有不小的麻煩呢!”
郝猛聳了聳肩,笑著道:“所以,我才要跟英子小姐你打個賭嗎!”
“好,我答應你了!”川流英子眼睛里閃過絲冷芒,說。
不過,接下來這位川流家的大小姐可就悲催了,剛說完‘答應了’三個字,郝猛上前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把這女人打飛了出去,摔到在地上,一陣眩暈,昏了過去!
郝猛笑著拍了拍,自言自語嘟囔了聲:“就等你這句話了,傻、逼!”
拍了拍手,朝外走出去,自然會有人把他送到房間里去的。送上門來讓干的,那哪能省著。
“讓私人醫生過來查下,別有什么病!”林志娜對著助手說完,走到郝猛身邊,驚訝的道:“老板,您的功夫又增長了!”
本來林志娜以為,以自己的身手,就算打不過老板,至少也能打個平手,可現在看來,小老板這功夫,可真是深不可測啊。水木流年青一代第一高手,連老板一招都沒擋下來。
“一般般,全球也就排第三!”郝猛笑著一點不謙虛的回了句,問:“剛才的經過都錄下來了嗎?尤其是川流英子答應說要跟我打賭的那段!”
“已經錄下來了,視頻,音頻都有,非常清晰!”林志娜點頭說。
“好!”
郝猛邪笑著朝自己臥室里走去,這時候林志娜安排的私人醫生已經檢查完了,得出的結論很不錯,雖然那層膜破了,但以醫生的推斷,應該是劇烈運動導致的,平常那方面的經驗應該不算多。
“英子回來了嗎?”臨近午夜,川流正雄依然沒睡,包括水木流的高層,估計沒人有睡意。
“還沒有!”手下低聲回道。
川流正雄冷哼了聲,說:“派人過去要人!”
對于川流正雄派過來的人,擎天公司的人并沒有阻攔,人家光明正大的上門要人,沒必要攔著。
“不好意思,川流英子小姐確實是在本酒店,但現在已經休息了,不便打擾,如果幾位想見她的話,請明天早上自己聯系她。”川流正雄派過來的人,被攔了下來,并沒有讓他們見人。
報警?川流正雄丟不起那個人,水木流名義上是流派,其實本身也是一個很有勢力的社/團組織,除非必要,這些事情不會求助于警察。
第二天一早,川流英子被人送到了東京郊外川流世家的大門口。
關于昨夜,川流英子有記憶,不過好像被人服下了什么藥物,渾身上下軟綿綿的,連坐起來的勁兒都沒有,但是記得自己,昨晚上被人折騰壞了。
看著川流英子衣衫凌亂,披頭散發躺在那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見此情景,川流家族的人都怒了,何時,京東川流家,水木流一派,被人這樣侮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