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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前往咸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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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親!

  依稀記得劉季還沒有發達之前是一個混混,占據沛縣之后也不知道誰給作了一曲《大風歌》,閑著沒事干就喜歡狂吼幾句“大風起兮風飛揚,安得猛將兮守四方”。

  “安得猛將”這四個字可不是能亂說的,那是身為人主才能有的志向。“守四方”更加犯忌,那是坐天下的人才能有的資格。

  整首《大風歌》其實就是想表達出一個意思,那就是劉季有很大的野心抱負,希望招收更多的人才來到麾下效力,合伙打下江山。

  呂哲目前沒有坐江山的野心,甚至說沒有明確的最終目標。他現在就想有自保的能力,所以表達內心抱負的方式不能太瘋狂,一曲“封侯拜將”剛剛好。

  一頓酒喝得有些情節曲折高插o迭起,雖然沒有完全達到目的,不過呂哲也算化解了與蕭何“猜忌為敵”的麻煩。

  蒙氏一族很需要一種能夠快速筑城的方法,這點呂哲早有所料。他不是了解歷史,而是自己猜測蒙氏的北疆攻略,無非就是依靠無數小據點緩慢向草原推進,歷朝歷代無不證明這種緩慢卻有效的方法才是最正確的。

  這樣一來造小型堡壘成了必然的事情,猜起來并不是很困難啊?

  歷時三個月,呂哲的練兵游戲在民玞被遣送回去時被迫停止,他十分遺憾的認為將一千民玞放回家太過浪費了。

  這些歷經三個月訓練期的民玞,他們聽得懂軍令,能夠熟練地列陣,已經可以排隊沖鋒,不得不說與秦軍的正規士卒并沒有什么兩樣,其實已經成為一名合格的士兵。甚至說句很負責任的話,將他們拉上戰場也絕對不需要經過重新整編,就能夠馬上投入作戰了。

  送走了民玞,呂哲抽出時間查看陽周縣城的城墻,發現半年下來陽周城的外圍變化有些大。

  陽周城旁邊沒有大型的河流,因為活水數量不足的關系,陽周城并沒有護城河。城墻邊下本來沒有道路,這時卻有了一條環著城墻的土路,它的寬度大約是三米,被整理得相對平整。

  早在半年之前,城墻邊上還有數量不多的樹木,這時已經被清除干凈。其實應該說城墻一里內的樹木全部被砍伐干凈,一些稍微大一些的石塊也被清除一空。有些軍事常識的人一想,不難得知這些都是為了防御而考慮。

  走著走著來到自己加厚的城墻段,呂哲看著明顯與其它城墻段不同的城墻,注視那個本來應該填不上這時卻又被挖開的塌洞。

  “不用奇怪,上面派來的人將它重新扒開了。”

  聽到聲音回頭,呂哲看見的是笑吟吟表情的李良。

  呂哲呼了聲“二哥”摸著下巴觀察被扒開的塌洞,那里的絲潤度稍微一看就能發現一些什么。

  “他們檢查得很詳細啊,里里外外翻了個遍,還挖深了不少……”

  李良不懂那么多,不明白呂哲在嘀嘀咕咕些什么。

  “哲。”李良招呼了一下,指了指小溪邊,“陪二哥走走。”

  應了一句“好咧!”,呂哲手里握著的泥土被灑出,沙土在陽光的照射下有些灰蒙蒙,嗆得他自己不斷咳嗽,急忙拔腿就跑。

  世界上所有的文明其實都是選擇在水源豐富的地段繁衍生息,比如神州的黃河流域,還有長江流域。如果翻看史書,能發現這兩條河流其實就是中華文明的源點,而且也一直都是群居中心。

  帝國北疆的河流多不多呂哲一點都不清楚,他只知道古時候的城池都是伴著水源建造,畢竟人的日常生活依賴于水源。

  歐羅巴體系中的羅馬文明會將河流的水源用水渠引到城市中,富貴之家的家中基本都會修建澡堂,城市的一些方位也會修建漂亮的噴水公園,所以羅馬城市總是有一個“水城”的別稱,來體現羅馬文明發達的水利工程技術。

  華夏文明傍水的時候,利用水源的方式幾乎沒有什么技術含量,不會看見空中的水渠,只能看見地上被挖開的水溝,水源就是順著水溝流淌進城市。這種工程自然無法保證水源的純凈,有時候干凈水總是與臟水混到一塊,所以別提美感,不喝到屎尿就不錯了。

  不過呢,后來人們看見臟水溝引發了一個新的想法,他們開始在地上挖洞,水井應運而生,神州大地發達的挖掘技術持續開始發展。

  搞笑一些的嘲諷,后世一些沒事干的家伙不會去思索高端技術,動不動就挖人祖墳吸引眼球。話說,這么干除了“懷古”,對科技進步啊、對社會發展啦,有什么用?

  思緒跑偏了的呂哲沒注意踩進空坑,驚喊一句“我靠”抱著濕透的小腿蹦跳到旁邊的草堆坐下,一邊脫靴子一邊拆綁腿:“要是死了,那幫挖人祖墳的‘磚家’遲早有天會挖到我頭上。”

  “嗯?”聽到尾巴的李良皺著眉頭:“你呀,瘋言瘋語的,這自言自語的毛病應該改改了。”

  可能是穿越之初沒人可以交流,長久養成的習慣,呂哲真的沒發現自己有想什么就嘀咕什么的毛病。

  他被李良說得突然間打了一個激靈,心臟顫了一下,心想:“對啊,這毛病必須改。”

  李良解下挎背的一個包裹,遞出去:“你過幾日要前往咸陽……”

  不知道包裹里是什么,往懷里一擱還挺重的?

  呂哲下意識拎起來:“前往咸陽?”十分不客氣的解開包裹看去,陽光照射下一片金光閃閃,差點閃亮狗眼,“你……,這……?”

  包裹里面放著不少馬蹄金,難怪會那么重。

  李良“呵呵”笑了幾聲:“共有二佰鎰。大兄是咸陽人士,以他身世無需二哥贈金。”表情似乎有些惆悵,頓了頓又恢復笑容,“你到咸陽雖然也有大兄照顧,不過總不能讓人看低了。這些金子該用就用,不要太吝嗇了,不然可交不到朋友。”

  “等等!”呂哲滿臉不解:“誰說我要去咸陽了?”

  李良笑罵:“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打聽!”

  忙什么?忙著應付大漢丞相了都。還打聽什么呢?無非就是咸陽派人來核實,似乎也沒發生其它什么特別大的動靜啊?

  “還說自己是聰明人,我看你是笨人才對!”李良幾乎是說一句敲一下呂哲的腦袋,“沒發覺徐大兄忙得不見人影?沒發現從咸陽來的人都是蒙氏干將?不知道……”

  一串話下來,呂哲雙目越睜越大……

  李良最后總結:“遲鈍的蠢貨!自己要成為蒙氏的座上賓了都不知道!”

  呂哲忽喜忽悲的表情不斷變幻,他其實很想說……,發達是必需的,但是能不能別這么明顯地打上蒙氏的烙印?最終會悲催的啊!

  李良拍了一下呂哲的后腦,罵了一句“無藥可救了!”,笑呵呵地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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