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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四章 洞房花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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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崔小眠浮想連翩時,賀遠的手已經開始行動!

  快刀小閻羅是小偷,他不但有一把快刀,還有一雙快手!

  他的手毫不猶豫地解開她腰間紅色絲帶,喜服頓時門戶大開。話說這身繁冗的大紅喜服崔小眠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解開,賀遠卻輕而易舉地弄開了,接著是中衣,中衣解開后,就露出龍鳳呈祥的紅色肚兜。

  這師徒兩個自從確定關系后,孤男寡女也不是一兩次了,賀遠卻還是第一次主動扒崔小眠衣裳,以往那都是不經意間衣裳自己解開的(╯3╰)

  話說賀親王早就不是處男了,可這幾年卻一直在禁欲,因而他也挺緊張的,如果到時連衣裳都不能解開,還不讓寶貝徒兒笑話一輩子。所以在大婚之前,賀親王找到負責喜事的尚宮,把新娘子的喜服仔細研究了一遍,甚至還用手比劃了無數次,比偷皇帝爹的東西還要慎重還要緊張。

  直到肚兜也被賀遠解下來,崔小眠這才回過神來,尼瑪,老紙不過神游片刻,就被你扒了個干凈!還連那對不夠豐滿的小咪咪也暴露在空氣中。

  崔小眠最最不想讓賀遠看到的也是這對小咪咪,雖說賀遠也不是沒看過沒摸過,可她還是不想被他看到。

  于是她做了一個令賀遠血脈賁張的動作,一雙雪白的小手交叉抱在胸前!

  擠擠都會有的。這是個不變的真理。

  崔小眠的手這么一抱胸,事業線有了,婚姻線更深了。賀遠直接把臉埋進她的“乳溝”

  受不了。小東西這么小就會勾引人了,再長大幾歲可如何是好,當師父的恨不得立刻就把自己塞進某個地方。只是小嬌妻這般美好,就這樣狼吞虎咽地吃下去,那豈不是暴殄天物?

  賀遠又咽了口唾沫,把臉緩緩抬起,湊到崔小眠的唇邊。一下一下輕舔著她的櫻唇,用最最蠱惑的聲音。在她耳邊說:“叫我夫君,叫我”

  崔小眠的心臟突突直跳,她努力回想那些看過的戲本子,可卻發覺她的大腦已經不聽使喚。她的耳邊是賀遠魅惑的聲音,鼻端是他那帶著酒香的清爽氣息,而他腰下的那一處正緊緊抵著她。

  “夫夫夫君”崔姑娘長到十五歲,還是第一次結巴,這結巴的聲音是從鼻腔里發出的,有氣無力,就像是三月里的貓兒,毛絨絨的,讓賀遠從心里癢起來。

  賀遠溫軟的舌頭繼續輕舔她。崔小眠終于按捺不住,緩緩伸出細嫩的舌尖,舔在他的舌尖上。賀遠身子一顫,猛地捕捉到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吮,而他的手也沒有閑著,一只手輕輕托起崔小眠的后腦,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摸索。崔小眠交疊在胸前的雙手終于無力地松開,但卻又很沒骨氣地抱住了賀遠的腰。崔小眠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賀遠竟已經把他自己也扒光了!

  看到小嬌妻有了反應,賀遠心頭一蕩,他的舌尖從嘴邊移開到耳后,再從耳后一點點移到她雪白的玉頸之上,繼而落到精致撩人的鎖骨上面。崔小眠被他舔得渾身酥麻,重獲自由的雙唇張開,喘息聲越來越大。

  兩人赤裸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崔小眠不由得顫栗。

  “寶貝,別怕,接下來師父教你,你跟著師父一起,乖。”賀遠的聲音近似呢喃,薄唇在她的鎖骨上印下深深淺淺的吻,這看似安撫的動作,卻令崔小眠顫栗得更加厲害,她忍不住掙扎起來,嬌嫩的軀體在他身子扭動蹭來蹭去,賀遠被她弄得倒吸一口涼氣,啞聲道:“寶貝,別動了,你這樣師父受不住了。”

  崔小眠的意識早已一片混亂,她冥思苦想四個月的床上動作如今全都派不上用場,她索性閉上眼睛,不敢去看自己那在賀遠的唇下漸漸綻放的身體。

  賀遠熾熱的唇從她甜美的鎖骨一路吻下去,停留在那對嬌俏的小雪峰上。她的渾圓雖還不夠豐滿,卻已足能令他沉迷。尚未蘇醒的花蕾羞答答地縮著腦袋,他勉強穩住心神,強自壓制著小腹下不斷上涌的火熱,用舌尖輕吻著那粉嘟嘟的小花蕾,崔小眠的身子又是一陣顫栗,賀遠的一只手連忙握住她一側的渾圓,而另外一側則在賀遠的唇舌下抖得更加消魂,賀遠深吸一口氣,這才讓自己鎮定下來。

  先是親吻,接著便是吮吸,這是他第二次吮吸崔小眠的小咪咪,上次還是在大漠里,那時他還是傻的,他清醒后試探得問過崔小眠,據說她疼了整整兩天。

  如今隔了兩年,小嬌妻也長大了,不知道還會不會再疼,他有些于心不忍,但動作卻沒有停滯,反而輕輕啃咬,力度不大,崔小眠卻已嬌吟出聲。

  他的另一只手把手中雪白滑膩的渾圓揉捏著,感受著她那日漸成熟的美麗。

  崔小眠已經想要開口求他了,咱們換個地方吧,你總是盯著這里,很傷人家自尊的。她覺得賀遠從小缺乏母愛,所以才會對她這樣的小荷包蛋也會分外著迷,崔小眠都恨不得買上兩斤豬肉貼到胸口上了。

  好在賀師父終于把唇從她胸前移開,繼續向下,肚臍,小腹,直到那一片并不茂盛的小草地。這一次他終于抬起頭來,崔小眠偏在這時睜開眼,想看看他想要做什么,卻正對上賀遠那綠光閃閃的雙眸。

  “小眠,接下來會有些痛,你忍忍,一下就好。”

  崔小眠一下子明白過來,她掙扎著伸出裸露的胳膊,摸索被賀遠扔到一邊的肚兜。

  “寶貝,你找什么?”夫君師父有些不滿,就差臨門一腳,你這是要干嘛?穿衣裳走人嗎?

  “藥,肚兜里有止痛的藥。”

  事實是,崔小巫女對初夜的疼痛早有研究,于是她精心為自己調配了一味止痛藥,這藥一定要在那個的最后一刻吃下才能有效,吃早吃晚都不行。按她原定計劃,她是要在賀遠去洗澡時把藥藏在枕頭底下的,可是,可是賀遠他沒有去洗澡!

  賀遠的眼睛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繼而滿臉的受傷:“小眠,你信不過師父?”

  “我信,我信。”我信你是大灰狼,吃起羊肉連皮帶肉,骨頭都不會吐出來。

  “師父輕輕的,保證不會很痛,就像是切菜時割破手指。”

  “你騙人,戲本子上說了,那是很痛的。”

  初為人夫的這位感到森森的屈辱,被心愛的女人不信任已經很難受,被心愛的女人在床上不信任那就是委屈了!

  崔小眠使勁去夠自己的肚兜,她的肚兜是特制的,內側有個小口袋,里面藏著好多東西,其實崔小姑娘從小到大,所有的肚兜里面都有暗格。

  賀遠這廝此時充份顯示出古代夫權的丑惡嘴臉,他仗著胳膊比她長,把那件性感的小肚兜直接扔到床下去了!

  “我要吃藥,你把肚兜還給我!”

  “不許吃!”

  “那會很痛的!”

  “我就是要讓你痛,這樣你才能知道我是你夫君,才能永遠記住這一刻!”在之后的幾十年里,賀遠每每午夜夢回,都會想起這一刻的自己,這也是他這一生中唯一一次大振夫綱的時刻。

  事實證明,永遠記住這一刻的不是崔小眠,而是他自己。

  “你是變態,性!變!態!我不讓你教了,我全都會,我不和你滾床單了,我要回眠翠園,分居!”

  至于接下來當師父的是用的什么法子才把小徒弟重又按到床上,那就不用猜也知道了,總之是連哄帶騙,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施展了美男計,那根滾燙的粗大東西直接塞進崔小眠的小手里,于是某位小姑娘自甘墮落,捧著那玩意兒整個人都傻了,任憑當師父的分開她的雙腿,把頭埋進她的腿間,在那片最柔軟的芳草地上盡情親吻、吮吸,崔小眠感到一陣陣從未有過的酥麻伴隨著賀遠的唇舌襲來,迅速擴展到全身,似乎有什么東西從她體內緩緩流出。

  她強忍著不讓自己喊出身,哆嗦著強撐起上半身,清澈的大眼睛里水氣繚繞。

  “師父,就到這里吧,我”她終于受不住,嬌喘起來。

  “叫夫君!”賀遠聲音沙啞,欲火已經快要將他燃燼,但黑眸中卻閃過一絲狡黠。小嬌妻是這般的敏感嬌嫩,美好得如同春風里含苞待放的桃花。

  這一刻,他要讓她綻放,就在今夜。

  “娘子,為夫忍不住了,我要進去了,你若是痛就喊出來,我一早就讓親兵和下人們全都避開了。你就是喊得地動山搖也沒關系。”

  崔小眠真的喊了,只是賀遠也沒想到她喊出的竟是這個——

  “救命啊,救命啊,師父不要啊——”

  某人只喊了一句,嘴巴就被堵上了,接著——

  啪啪啪——

  撲撲撲——

  小半個時辰后——

  噗通——

  某個彈盡糧絕的人被踢下大床。

  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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