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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四章老丈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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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文 www.773buy.com]揚州廬江郡皖城之中,這里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郡城,可是里面住著的人物就是整個揚州都得抖三抖的人物。▲∴▲∴,

  一個府邸的門上寫著兩個大字呂府,花園之中,一個劍眉中年男子正在喝茶賞花垂釣。

  這個男子不是旁人正是我們的岳父大人,呂布呂奉先,呂布者英雄也,呂布者虎狼也,呂布者戰神也,呂布者嗜血好殺也,這些都是外界對于呂布的評價,可是誰有曾知道這個叫做呂布的男人,他也喜歡喝茶,他也喜歡賞花,他更加喜歡的就是坐在池塘邊上一坐一個下午,可能籃子里面釣不到幾條魚兒,但是卻能夠笑瞇瞇的而去呢。

  他就是呂布,一個迷一樣的男人。今天似乎運氣也不錯,他的釣魚的簍子里面似乎已經裝下了兩三條小魚兒了。

  “將軍!”就在呂布還準備繼續垂釣下去,把晚上的晚宴也給垂釣上來的時候,身后一個親衛走了進來對著呂布跪拜道。

  “恩?”呂布眉頭一皺,因為自從他那個寶貝女婿執掌了揚州,揚州慢慢的上了規模之后,呂布就不怎么管理政務了,這其一呂布覺得劉莽可以獨當一面了,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呂布在避嫌。

  沒錯就是在避嫌,這個江山之中一山不能有二虎,要是有了,必然是一公一母,如果不是,那就是一死一傷了。

  以前是以呂布為主,因為劉莽初來乍到,根本就不懂得如何的安撫人心。如何的執掌部隊征戰天下。

  可是慢慢的劉莽張大了。他開始有了自己的勢力。從城管軍開始。慢慢的劉莽收復了黃忠,徐盛,趙云,魏延等人,再慢慢的又有徐庶諸葛亮魯肅這樣的文才聚集在他的身旁。

  劉莽的翅膀漸漸的硬了,本來壽春建好之后,高順等人是要讓呂布前去壽春主持大事的,可是呂布卻拒絕了。不但不去壽春,相反,他還把廬江的大小事務要么就教給陳宮了,要么就給高順等人了。只有解決不了的,比如說出征豫州的時候,統帥這樣的職務,其他的時候呂布更加像是一個富家翁,功成身退了。

  所以現在的揚州與其說是呂布軍的揚州,不如說他早就已經換了主人變成了劉莽軍的揚州了。

  不管是曹操還是劉備又或者是荊州的劉表等人,他們開始忌憚的也不再是他呂布呂奉先了。而是變成了那揚州的蜀王劉莽了。

  正是這樣悠閑的生活,所以呂布才能夠靜下心垂釣。找到了以往找不到的樂趣,垂釣自然是需要安靜的,呂布又言,他垂釣之時,不許任何人打擾。

  而現在這個親衛膽敢過來打斷他呂布必然是有事情發生了。

  “將軍,陳宮軍師求見!”這個親衛對著呂布跪拜的說道。

  “公臺來了?”呂布愣了一下,陳宮一般都是在太守府邸之中的,廬江可全都教給陳宮了,大呂布基本上不動分毫的,全都是給陳宮做的。

  “去正廳讓公臺進來吧!”呂布對著自己的親衛言語道。

  “是!”很快呂布自己也換了一身衣裳到了正廳之中,陳宮已然久候了。

  “讓公臺久等了!”呂布對著那邊的陳宮微微至歉。

  “奉先哪里的話!”陳宮也是笑著說道,他和呂布已經多日未見了,以前實為君臣,現在這個身份卻似乎變化了許多,是上司和下級?又或者是兩個好朋友?君臣的話已經過去了。

  因為陳宮現在的主子已經是那個蜀王殿下了,比官位陳宮甚至比呂布還要高啊,這是劉莽給陳宮留下的位置,但是呂布身上卻是有著內閣的頭銜啊,同樣他還是蜀王劉莽的岳父大人啊,所以陳宮也是不敢造次的。

  “當年,為了見奉先我不也是在大廳之中靜候等待嘛!”陳宮對著那邊的呂布眨眼笑道。

  “哈哈,好你個陳公臺,你這是在拐彎抹角的罵我拖延見你是吧!”呂布沒好氣的說道,現在兩人沒有了君臣的羈絆,說起話可更加的隨意了,當初陳宮要見呂布,那呂布都是不見的,為什么呢?因為陳公臺的忠言逆耳啊。呂布這個人當初年少輕狂。

  自己更是有著天下第一個武將的封號,再加上虎牢關下十八路諸侯難進分毫,可以說是年紀輕輕就取得了莫大的榮耀,在他的頭上那都是光環啊,而陳公臺這個家伙呢,就是一個潑冷水的。

  呂布武力天下第一,他直接一句,莽夫之勇只可千人敵,卻不能萬人敵也。

  呂布虎牢關下斗將,他又來一句,有著西涼之精銳,不想著挫敗敵人之主力,卻想著斗將實非善計。

  呂布自立出來了,陳公臺又開始了,將軍,你東西南北皆是敵人,將軍當小心謹慎為妙。

  這么一個潑冷水的,誰喜歡見他呢。

  “好吧,我知道你陳公臺是個大忙人,這個廬江上下還需要你陳公臺指點呢,說吧,來我呂府之中所為何事?”呂布笑著問著那邊的陳宮。

  陳宮點了點頭“的確是有要事見奉先你!奉先請過目!”說著陳宮就從懷中掏出了一疊紙張,紙質非常只好,摸上去就像是摸到了女人的皮膚一樣的光滑,上面的印刷也十分的精美。

  “這就是你們搞出來的交子?”呂布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看著陳公臺給他的這些個紙張看了上去,上面有各軍額軍旗,還有英雄殿的標記,這些就是揚州要把銅幣金子轉換成紙幣的交子。

  “奉先啊,不是我們,而是他!“陳宮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他們已經老了,好多東西都跟不上那劉莽的節奏了。

  在陳宮的眼里面。那個叫做劉漢揚的小子。還是那個死了幾個手下還會跪在那邊自責數日的人嘛。

  ”對。是他!”呂布也是點了點頭,屬于他呂布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的呂布在揚州軍之中那只是一個標志,那就是我們有戰神在我們的背后。

  呂布攤開了這些個交子,上面印著的軍旗是嘖嘖稱奇啊。

  “這個是陷陣營的,這個并州狼騎的,這個城管軍,還有這個。這個是黑棋營!”呂布都一一的認出來了,能夠不認出來來嗎,早在數日之前,那個不管是陷陣營還是并州狼騎都來找過自己了,就是高順那個榆木疙瘩也跑了過來,對著自己說了一句,他要比城管軍大。

  因為陷陣營的軍旗是印在了百錢的交子上面的,城管軍卻是千錢的,所以他高順不服啊。

  可是這些個東西他呂布沒有辦法改變啊,只能夠任其自然了。

  劉莽也不是厚此薄彼的。以后交子自然是會變換的,因為誰也保證不了沒人會追上你仿制的腳步啊。一些個技術早晚是會被攻克的。就像是現代人如果你讓造假那些個古代的銅幣,自然一做一個準,甚至比古代的那些個銅錢還要精致。

  這就是技術的力量。

  劉莽的意思就是哪一只部隊給揚州帶來的貢獻大,那么就印哪一個,這樣一來就能夠把揚州軍之中那些個精銳全都給調動起來。

  “就這件事情嘛?”呂布笑瞇瞇的看著那邊的陳宮,如果單單是交子的話陳宮不會這般的。

  “當然不是,奉先啊,這些只不過是萬錢以下的罷了,你再看看這個!”說著陳宮又遞上了一張交子給呂布看。

  “恩?”一看到這張交子呂布的眼睛就瞪大了起來,不是因為這個上面的數值,這是一張百金的交子,百金雖然價值不菲,但是還不被呂布看上眼,真正的讓呂布瞪大啦眼睛訝然的是,這張紙幣之上印著的東西。

  他不再是各軍的軍旗了,而是變成了人物的頭像,這個人物的頭像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呂布呂奉先啊。

  “這,這?”呂布不知道該用什么話來說了最后憋出了一句,”這不是胡鬧嘛?”

  “這怎么胡鬧了!”就在呂布在糾結,那邊陳宮在笑的時候,一個妙然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宮轉過了頭看到了一個中年美婦,當即就要站起身子,行禮。

  ”公臺不必多禮,你我兩家也算是多年的情分了,就當是親朋關系!”中年美婦對著那邊的陳宮說道。

  ”是,夫人!“陳宮點了點頭,此人就是呂布的正妻嚴夫人。

  嚴夫人走到了呂布的身邊坐了下來。

  “你怎么來了?”呂布皺了皺眉頭道,這里可是議事大廳,這一個婦儒如何能夠進來。

  “你不是在修身養性嘛?這個公臺又不是他人,我如何不能進來!”嚴夫人朝著那邊的呂布白了白眼睛,嚴夫人說個實在話以前對呂布那是擔驚受怕的,一切也都是以呂布為主,有著上頓沒有下頓的。

  而現在整個態勢明朗了起來,呂布也不用上陣殺敵了,在揚州之中有著那個女婿在他們一家子也能夠安享太平了,所以慢慢的這后院一家之主就變成了嚴夫人了。

  這夫妻之間也有了以前的那種情調了,說話也就隨意了起來。

  “夫人說得是!我此版前來只是談論私事的!這里是呂府,夫人自然去得!”陳宮也在邊上搭腔道。

  “以前不是老嘀咕著,莽兒不來看你,沒把你放在心上嗎,現在看到了!莽兒的心中還是有你的,開心吧!”嚴夫人對著邊上的呂布說道。

  “哼,不就是畫個像嘛!”呂布有點不屑道。

  “畫個像,哎,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么叫做畫個像,你知道這個叫做什么嘛?交子,這是百金的面額,整個揚州上下都在用這個東西!”嚴夫人對著呂布言語道。

  嚴夫人說著那是帶著一種自豪的神色的,因為這個百金的錢,那都是只有大商人或者那些個士族貴族才能夠有的。

  自己的丈夫能夠被應刷在這百金的交子上,那是一種莫大的榮耀啊,出去了指著那個百金的錢財。看到了沒。那就是我丈夫的樣子。所以呂夫人在廬江的士族圈子里面這個面子是輩長啊。自然開心,甚至嚴夫人還想著能不能夠讓他的那個寶貝女婿把自己也放上去。

  不過也就是想想。這個年代女權還沒有開始普及呢,一個能夠在家里有威望的女人只有兩種可能,第一那就是女方家庭很強勢,比如說公主之類的,還有一個那就是真的是男人愛老婆的表現。

  不然按著我們的大耳賊的一句話來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一件衣服。你會多在意他嘛?破了也就丟了,臟了也可能丟了。呂布正是因為愛老婆,所以對嚴夫人才會聽話。

  “整個揚州都在用這個東西?”呂布皺了皺眉頭“那那些個金子呢?”

  “金子已經被殿下收入到了府庫之中!”陳宮對著呂布說道。

  “那如果有人不愿意用這個交子呢?”呂布疑惑的問道。

  “不愿意用交子?在揚州境內,基本上沒有,因為你不用交子是難以做得成買賣的!”陳宮對著那邊的呂布說道,現在想要在揚州做買賣,你開店那就需要用交子來作為抵押,你給金子我還不收,如何能夠有交子呢,請你去揚州的金行換。

  而那些個往來貨商要離開了。可以,你帶著交子也去金行換。如果確認你是往來的貨商,那么我就兌換給你,分毫不差。

  正是因為這樣的一個爽快,所以好些個商人,都直接帶著交子上門做生意了,反正這個交子是可以前去揚州任何一家金行兌換金子的。

  “這么一小張紙就價值百金?”呂布不由好奇的多看了兩眼,看著那個上面自己的頭像,看著看著你還別說還真的是有點像,那個劍眉還挺帥氣。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都老大不小的人了!你還以為你是當年那個年少的小伙子啊!”嚴夫人在邊上打擊著自己的丈夫道。

  “我不就是看看嘛!”呂布也是有點臉紅。“算那個小子有點良心!”呂布還是挺滿意的,人生在世不就是為了揚名立萬嘛。

  他呂布做到了,有著這種交子的實行,只要揚州不夸,必然這個交子要流通下去,他呂布也是水漲船高。

  揚州現在發行最大的也就是百金的這種呂布頭像的金票了。民間之中甚至還把他取名叫做金呂布。

  “哎,這個女婿什么都好,可是為何玲兒的這個肚子還是沒有絲毫的動靜呢!”嚴夫人又開始惆悵了起來。

  因為到了現在呂大小姐可還沒有給劉莽生下任何的子嗣啊,好在那邊其他幾個妃子也沒有絲毫的動靜,倒是有一個蠻族的妾有了身孕,這也無妨,一個小妾身下來的子嗣,不可能繼承劉莽的大業的,就算劉莽愿意他的那幫子手下也不會愿意的,因為這涉及到血統的問題。

  那幫大儒們特別是以喬玄為主的老頑固們,絕對不會容許一個外族血脈的人繼承這個大統的。

  “這個只能說明你女兒不爭氣!”呂布也是對這個問題有點惱怒。

  “哼,我女兒不爭氣,我女兒就不是你的女兒了,有你這么說自己女兒的嘛!”嚴夫人也是怒了對著自己的丈夫言語道。

  在邊上的陳宮有點尷尬,因為這已經涉及到私事了,所以陳宮趕忙告罪離開了呂府。

  “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來人給我上筆墨!”呂布突然奇思妙想了起來。

  “你要筆墨干嘛?”嚴夫人疑惑的問著呂布。

  “寫信!”呂布白了白眼睛說道:“我要給那個小子下軍令,一年之內我必須要抱到孫子!”呂布似乎下決心了一般。

  “得了把你!”嚴夫人一把奪過了呂布手中的筆墨。

  這個生孩子的事情還能下軍令呢,要不要再立下一個軍令狀,生不出兒子拖出去砍了?

  ”那你說這么辦?“呂布也是覺得有點荒唐了,可是卻沒有其他的辦法啊。

  ”我聽說華佗張機幾位神醫都在壽春之中!”嚴夫人對著呂布說道。

  “我們可以前去那個揚州醫院里面,找幾位神醫幫忙!”嚴夫人繼續言語到。

  “恩!你去吧!“呂布點了點頭,張機和華佗的名聲他也是聽過的。雖然沒有活死人。肉白骨那么夸張。但是也是少有的神醫了。

  ”什么叫做我去啊!我去了你干嘛!“嚴夫人問著自己的丈夫。

  ”你去找張機和華佗兩位神醫啊,我留在廬江皖城之中啊!“呂布無辜的看著自己的夫人說道。

  “感情,我這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了是吧!我一個女被之流,去了那壽春,人家兩位神醫會理睬我嘛?你這個大將軍不去,偏要我去?這說得通嘛?”劉莽成立了六部,這個六部里面的兵部就是給呂布留著的,只不過呂布一直不愿意去罷了。

  “那你要怎么辦?!”呂布問著嚴夫人。

  “能怎么辦?和我一起去!”嚴夫人給自己的丈夫下了最后通牒了。

  呂布想要據理力爭。可惜最后以失敗告終,府邸里面任夫人,曹夫人全都要讓呂布前去壽春,因為他們也想著去壽春看看了,總說壽春已經煥然一新了,可是他們還真的沒有去過呢,撐著這個時候好好的去看看。

  呂布沒法子,第二日,呂府之中數輛馬車出發了,幾十騎兵跟在身后。揚州境內已經無賊寇了,有的話早就被西涼鐵騎給剿滅了。李嚴的武警部也等著那幫賊寇的功勞呢,所以路途之上還是十分的安全的,不過并州狼騎還是擔心,要不是呂布呵斥訓斥退了,現在恐怕跟著的就是五千人了。

  ”什么!我老丈人來了?“劉莽在壽春的大殿之中瞪大了眼睛似乎有點不敢相信這個消息。

  ”是的,主公,溫候大人的車架已經距離壽春不足二十里了!“這個傳令兵對著劉莽匯報道。

  ”這個這個,完了,完了!“說個實在話,以前的劉莽不怕呂布,那是因為他和呂布當初是平輩相交的,甚至可以說他是呂布的救命恩人啊,哪有人怕自己救過的人的,可是后來不同了啊,他娶了呂布的女兒,成為了呂布的女婿就變了。

  從一個平輩變成了晚輩,俗話說得好,海拉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無欲則剛啊。

  你娶了人家的女兒自然就要擔憂老丈人了。更何況,劉莽這貨還給呂大小姐找了好幾個姐妹啊。

  這放在呂布現在脾氣好的,要是以前呂布那個暴脾氣,恐怕就能夠拿著方天畫戟來找劉莽談談人生聊聊理想了。

  就是這樣,劉莽也是盡量和呂布不說話,或者說盡量不見面,他怕見面尷尬,更怕自己家老丈人一時興起起來削自己啊。

  劉莽雖然也有二流巔峰的實力,可是再怎么練習也比不上呂大老板那煉神巔峰的武藝啊。

  被削了,你還不能有意見,還得賠笑。

  所以劉莽一直怕呂布來壽春,可是越是怕什么,他就越是來了。

  “咳咳咳咳!”邊上的徐庶趕忙對著劉莽咳嗽了起來,在外面的面前,如何能夠叫這名直白的名字,老丈人。

  劉莽卻是顧不了這名多了“我老丈人,他是一個人來的,還是這么來的?”劉莽要打聽清楚了,要是這個老丈人呂布是一個人來的,還是騎著戰馬穿著盔甲拿著武器來的,那么劉莽還是有多遠跑多遠吧。小命不夠玩的。

  “溫候大人,是帶著家眷來的!”好在這個傳令兵說出了劉莽最想要聽的答案。

  “有家眷?”劉莽一副死里逃生的表情問道。

  “恩!”傳令兵點了點頭“馬車有數輛,行程很慢!”

  “這就好,這就好!”劉莽回過了神來“傳令下去,讓揚州文武全都給我到十里長亭去,準備迎接溫候大人!”

  該做得禮儀還是要做全了的,因為如果沒有呂布軍,那么就不可能有今日的劉莽軍,也不會有揚州的基業。

  與其說揚州屬于劉莽一人的不如說這個揚州是劉莽和呂布一起打下來的,只不過后來,呂布功成身退的。

  劉莽剛要準備直接就前去十里長亭接老丈人,可是一想,要是被老丈人當場削了,那個臉可就丟大發了,為了不被老丈人削,也是為了有一個擋箭牌,劉莽果斷的先回去了一趟蜀王府,把自己的護身符也就是呂大小姐給帶上了。

  如果被她老爹給削了,還有個媳婦在邊上幫助自己擋擋呢。

  幾十里地很快就到了,那邊呂布的車架之中,要不是曹夫人身體不舒服,可能會更快一天的到達壽春吧。

  劉莽趕忙帶著呂大小姐迎接了上去,呂布卻是沒有端架子,可是嚴夫人卻是以岳母的身份好好訓斥了劉莽一番,劉莽只能站在邊上點頭稱是。

  諸葛亮站在邊上,不由的怒其不爭道“堂堂男子焉能如此!簡直是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噢?這就是奇恥大辱了?難道你以后見到我的母親,敢擺你刑部尚書的架子嘛?”一個淡然的聲音響了起來。

  諸葛亮頓時臉色變了“夫人,我只是這么一說罷了!主公者,真男人也!“

  諸葛亮邊上魯肅等人想笑卻又不敢當面笑出來,吧諸葛亮的夫人帶著,這還是主公的主意,他就知道諸葛村夫這貨會說風涼話,帶著黃夫人,他要老實得多。

  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諸葛家家風嚴密,今日算是開了眼界了。

  ”笑吧,笑吧,再不笑出來會憋死的!“諸葛亮翻了翻白眼對著自己的一幫同僚無語的言道。

  ”哈哈哈哈!“震天的笑容蕩漾在了十里長亭之上。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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