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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四章 徐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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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徐小姌迷人的面龐,還有剛剛洗過澡臉上帶的紅暈,寧遠說話都有些結巴,他怎么也沒想到,這次用遁符,竟然被傳到了徐小姌的房間。

  而徐小姌看到寧遠,也頓時忘記了自己身上身無寸縷,很是有些吃驚:“你怎么來了,什么時候來的,從哪兒來的?”

  說著話,徐小姌就看到寧遠胸前的鮮血,急忙沖過去道:“你怎么了,怎么全身是血,嘴角還有血漬!”

  “我滴神啊!”寧遠禁不住在心中呻吟一下,徐小姌此時是全身,竟然沖到他身邊,還如此關切,徐小姌胸前的玉兔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看的很是晃眼。

  “咳咳!”寧遠輕咳兩聲,又咳出一些血漬,他挨了唐宗強一拳,傷勢還是比較重的,不過卻沒有生命危險,然而看在徐小姌眼中,卻了不得。

  “寧遠,你怎么了,怎么回事?”徐小姌一只胳膊從寧遠的脖子下面穿了過去,扶著寧遠關切的道:“我先扶你坐下,怎么咳了這么多血,是不是喝酒喝多了?”說著話她還湊上去在寧遠身上聞了兩下:“沒酒味啊!”

  寧遠是真受不了了,直接閉上了眼睛,結結巴巴的道:“徐老師,你先穿上衣服行不行,你這樣,我會病情加重的。”

  “啊!”

  寧遠這么一說,徐小姌這才想起自己沒穿衣服,急忙松開寧遠。寧遠原本被徐小姌扶著,身子還借了點力,此時徐小姌猛然松開。寧遠就直接摔倒了地上,再次咳出一陣鮮血。

  “啊,寧遠,你沒事吧?”徐小姌被寧遠搞得手忙腳亂,有心彎下身子去看寧遠吧,她身上一絲不掛,有心去穿衣服吧。又擔心寧遠有什么事。

  “不用管我,你先穿上衣服。”寧遠閉著眼睛。結結巴巴的道,他是真不敢再睜開眼睛了,徐小姌為人冷眼,但是絕對是大美女。和陳雨欣平分秋色,如此迷人的酮體就在眼前,寧遠真怕自己把持不住。

  雖說到了寧遠這樣的境界,已經超然物外,世俗的很多東西已經不能約束他了,然而這種事情寧遠還是不愿意招惹的太多。

  就拿陳雨欣來說,即便是寧遠教她秘法,她能不能進入秘法殿堂還是兩說呢,單說陳雨欣的年齡。就已經過了習武的年齡,不說元神境界,煉神返虛絕對是她的終點。而寧遠進階煉神返虛絕對沒什么問題。

  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種事只存在小說中,現實中是不可能存在的,以寧遠的修為,將來必然是要看著陳雨欣老去的,倒是歐陽莎莎有可能進階煉神返虛,要不說修道中人。道侶難求。

  或許對陳雨欣來說,寧遠能陪著她。看著她老去,就是一種幸福,然而寧遠呢,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你等著啊,我馬上就好。”徐小姌也知道自己這樣不好,急忙沖進邊上的房間,很快穿了一件睡衣出來。

  “我......”寧遠睜開眼一看,差點沒背過氣去,徐小姌可能是為了快,隨便拉了一件睡衣,可是這穿上還不如別穿。

  徐小姌的睡衣屬于那種很輕薄的,說是半透明一點也不為過,而且他的睡衣里面什么也沒穿,胸前的凸起,雙腿間的森林,簡直是若隱若現,比起之前的赤身,甚至還增添了幾分誘惑。

  寧遠和徐小姌也算認識兩年了,徐小姌對人很冷,也是因為和寧遠熟了,這才好一點,此時關心則亂,她壓根就沒注意到她這一身對寧遠有著多大的誘惑。

  “阿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寧遠深吸一口氣,在心中念叨著,強壓著心中的,而徐小姌此時卻到了寧遠身邊,一條白皙的胳膊再次從寧遠的脖子下穿過:“寧遠,你先撐著,我扶你去沙發上坐著。”

  隨著徐小姌湊過來,寧遠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體香,那種屬于處子的處子之香,同時還有剛剛洗過澡的沐浴露的香味,混合在一起,真是宛如催情的春.藥。

  徐小姌扶著寧遠,小心的在沙發上坐下,寧遠卻差點沒忍住,眼前秀色可餐,這種誘惑,他能忍住,絕對算是異于常人了。

  “寧遠,你究竟怎么回事,要不要我打電話叫急救車?”徐小姌一邊給寧遠把著脈一邊問道。

  “我沒事,不用叫急救車。”寧遠虛弱的道:“就是氣血虧損,休養一下就沒事了。”

  “嗯,確實是氣血虧損。”徐小姌松開寧遠的手腕,點了點頭道:“不過你怎么吐了那么多的血?”

  “這個......不小心被車撞了,我看對方也比較可憐,就沒讓對方送我去醫院,一個人跑了,沒想到泡我你這兒來了。”寧遠編著謊話。

  “嗯!”徐小姌點了點頭,又猛然抬起頭道:“咦,不對,你是怎么知道我住這兒的,還有,我記得我鎖了門了,你又是怎么進來的?”

  寧遠:“咳咳....!”

  面對徐小姌的問題,寧遠只能猛烈的咳嗽,裝出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說實話,徐小姌的問題,他還真沒法回答,總不能說自己是憑空出現的吧,這話給陳雨欣說還差不多,給徐小姌說,徐小姌八成會以為寧遠腦子壞掉了。

  “寧遠......”果然,徐小姌頓時忘了剛才的問題,急忙伸手湊在寧遠的額頭試了一下寧遠的體溫,又翻了翻寧遠的眼皮道:“你這是失血過多,氣血兩虧,你等著,我去給你熬藥。”

  “呃.....謝謝你!”寧遠道了一聲謝,這才松了一口氣,心中想著該怎么回答徐小姌的問題,這個問題雖然暫時應付過去了,不過徐小姌不會這么好糊弄,他畢竟剛才把人家的身子看了一個精光。

  徐小姌寫著藥方,寧遠的電話就響了,是歐陽莎莎打過來的,寧遠接起電話:“喂,莎兒。”

  “寧大哥,你沒事吧,現在在什么地方?”歐陽莎莎焦急的問道。

  “我沒事,在路上碰到了徐小姌徐老師,這會兒在她這兒呢,你不用操心,張劍鋒還在嗎?唐......大師兄怎么樣?”

  “張劍鋒和那個姓黃的已經走了,唐宗強......唐宗強死了,被陰煞撐爆了經脈。”歐陽莎莎道。

  “哎......”寧遠嘆了口氣:“好好安葬大師兄吧,我暫時回不來,不用管我。”

  “好吧。”歐陽莎莎應道:“你也受了傷,要不我過來看你?”

  “不用了,徐老師就是醫生,而且醫術精湛,有她在,我不會有事的。”寧遠笑著道:“好了,你幫我照顧好師父,他老人家的心情應該不是很好。”

  “知道了寧大哥,我會招呼高清平爺爺的。”歐陽莎莎應道。

  “爺爺,師父,這稱呼真是夠亂的。”寧遠掛了電話,輕聲嘀咕一句,然后向徐小姌道:“徐老師,麻煩你了。”

  “沒事!”徐小姌應了一聲,然后抬起頭看著寧遠問道:“是哪個叫歐陽莎莎的女學生給你打的電話吧?”

  “是啊!”寧遠點頭道:“怎么了?”

  “不怎么,最近學校流傳說醫學院的寧院長和女大學生談戀愛,搞師生戀,這個影響可不好。”徐小姌調笑道。

  “靠,我也不過二十二歲,找女大學生怎么了,這是嫉妒,裸的嫉妒。”寧遠抗議道。

  “你們真在談戀愛?”徐小姌的臉色有些不自然,輕聲問道。

  “怎么,徐老師吃醋了?”寧遠笑呵呵的問道,一個沒控制住,徐院長又開始調戲美女老師了。

  “我憑什么吃醋啊!”徐小姌給了寧遠一個白眼道:“我看你現在已經好了,不需要熬藥了,現在說說吧,怎么闖到我家里來的?”

  “咳咳......徐老師,我氣短,我喘不過來了氣了!”寧遠急忙一把捂住胸口,氣喘吁吁的道。

  “裝,繼續裝!”徐小姌笑罵道。

  “哪能呢,徐老師醫術精湛,我怎么可能騙過徐老師。”寧遠急忙陪著笑臉,心中一陣哀嚎,這個問題該怎么交代呢?

  徐小姌的家中就有常用的中草藥,熬藥的藥鍋也有,倒是不用出去抓藥,她就穿著睡衣,在屋子里忙活,不多會兒就端著湯藥來到了寧遠邊上坐下,這一坐,胸前的一對玉兔又晃得寧遠眼暈。

  “自己能喝嗎,不用我喂你吧,喝完了藥,給我老實交代。”徐小姌把湯藥放在寧遠面前,笑瞇瞇的問道。

  “自己能喝。”寧遠端起湯藥,也不顧的燙,一口氣喝干,之后眼皮一翻,呻吟一聲:“哎,頭暈,這藥怎么喝了人暈暈乎乎的,不行,我先睡一會兒。”說著話,就傳出了寧遠的暈沉的呼吸聲。

  徐小姌在邊上看了半天,發現寧遠不是裝睡,這才站起身來去床上拿了一個薄毛毯給寧遠蓋上,雙手抱著膀子站在邊上看著寧遠。

  看著寧遠平靜的睡著,不知怎么得,徐小姌就想起了寧遠在上杭醫學院意氣風發的樣子,又想起剛才自己赤身在寧遠面前,臉頰上不由的飛起一抹紅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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