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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六章 連同聘禮一起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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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曾跖這段話明確將歐陽銘藍跟面前的人分開,表明他認定二人不是同一個。mian花tang.cc[棉花糖]

  至于什么滴血驗親,有一個懂醫毒之術的師父,她還搗不了鬼?

  不過私下怎么說是私下的事,他是不會將這件事公之于眾的,否則他何必費力氣讓府衙落案?如今案子已結,他做的可是十分周密,莫曾夜想翻案也不容易,他可是認定了這個未婚妻。

  “這么說來倒是我的不是?”

  “你是歐陽銘藍,不應該履行與本王的婚約嗎?”莫曾跖咬住林馨兒這個頂替的身份。

  頂替歐陽銘藍,就要頂替她的一切。

  “我對你跟大皇子之間的矛盾不感興趣。”

  不做歐陽銘藍,是莫曾夜希望的,做了歐陽銘藍,又擺脫不了莫曾跖,莫曾跖旨意履行婚約,不排除是為了跟莫曾夜作對。

  “但是,本王初回都城就被莫曾夜盯上,還不是因為你?”

  “若是閩王殿下不把我帶離青巖寺,也不會如此。”

  “你不會拒絕么?”

  “你是閩王,小女子豈敢?”

  “你是怕事的人?”莫曾跖揚揚唇,“你不也是在選擇對自己有利的事做?沒有本王,你能跟別苑的那一位夜夜私會?”

  “你說過,幫你解了毒,便不計前嫌,去別苑也是為了替你解毒,若不是你不想讓人知道中了毒,大可向皇上請旨。”

  總之,林馨兒不會承認莫曾跖幫過她,無非是互惠互利的事而已。

  二人在屋內言語往來,屋外的歐陽銘錦只看到二人交談甚歡。

  雨越下越大,歐陽銘錦又不敢靠近屋子,生怕被莫曾跖發現,遠遠的躲著,聽不到他們在談論什么,但只看到一站一坐,相互對望,侃侃而談的身影,她就想飛刀將那個女人射殺掉。

  在她懵懵懂懂的時候,她就想嫁給閩王為妃,她嫉恨歐陽銘藍那么好命,一出生就成了閩王既定的王妃,當得知歐陽銘藍與人私奔之后,她雖然恨歐陽銘藍給閩王難堪,但是也興奮了好久,原本以為出師之后可以追隨閩王,不想歐陽銘藍又偏偏回來了,而且跟閩王之間的關系還不錯。

  要知道以前,就算閩王跟歐陽銘藍有婚約,也從不多看她一眼的。

hTtP://92ks/38549/“如果你想引起歐陽銘錦對我的嫉恨,給我在國公府添麻煩,你的目  的已經達到,可以離開了。”林馨兒下了逐客令。(www.MianHuaTang.cc棉花糖)

  “如果你覺得在國公府麻煩,就去閩王府,閩王府里沒人敢找你的麻煩,你想做什么隨意,更利于安胎。”莫曾跖起身,走向林馨兒。

  “我的孩兒不用你操心。”林馨兒輕輕撫著自己的肚子,避開莫曾跖,走向門口,一把將門拉開,“殿下,請。”

  “哈哈,這可是本王第一次被人趕走。”莫曾跖拿起丟在桌上的斗笠,笑道。

  躲在外面的歐陽銘錦只看到莫曾跖跟林馨兒告別很是開心。

  他們這樣私會有多少次了?才被自己發現。

  “在青巖寺,你欠我的那筆賞銀打算多會兒給?”林馨兒在莫曾跖走出屋子時追問。

  “你定個日子,本王連同聘禮一起給你送來。”莫曾跖說完,便閃身沒入雨夜中。

  這聲音足夠躲在一旁的歐陽銘錦聽得到。

  聘禮?閩王都打算下聘了,迎娶這個大肚婆?閩王連自己的臉面都不在乎了么?這女人到底對閩王施展了什么媚術!

  若是別的男人,早被歐陽銘錦當場抓奸了,可那個男人是莫曾跖,歐陽銘錦得忍著,她不想得罪閩王,也不想污了閩王的聲名。

  瞟了眼跟著莫曾跖后腳離開的那個黑影,林馨兒緊閉了屋門。

  狡猾的莫曾跖,想讓她在國公府雞犬不寧,還賴掉她的銀子。林馨兒吹滅蠟燭,躺在床榻上,雙眼微瞇,眸光在眼瞼下暗暗閃動。

  “嗖——”

  一把飛鏢破窗而入,直刺林馨兒,打斷了她的思索。

  下手的人對這個房間可算是十分熟悉,熟悉床榻的位置,也熟悉人躺在床榻上要害部位落在哪個點,就算摸黑也能準確的瞄準目標。

  若不是林馨兒抬手將飛鏢夾在指間,肯定就被刺中胸膛。

  歐陽銘錦跑回自己的屋子,換掉渾身的濕衣衫,安靜的等著歐陽銘藍遇刺的事被發現,若是有人盤問起來,她是咬死也不會承認自己離開過房間。

  一直等的乏了,歐陽銘錦迷迷糊糊的睡了覺。

大早睜開眼,天已經放晴,歐陽銘錦揉了揉沉重的頭,驀地想起夜里發生的事,剛想起床去外面探聽一  下情況,頭一偏,看到枕頭邊放的那樣東西時,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那是一把飛鏢,雖然很普通,是丟到兵器堆里認不出主人的那種,但是她一下就想到是自己射向林馨兒的那一把。

  否則,它出現在自己枕頭邊就太詭異了……

  飛鏢不是從外面射進來的,而是整整齊齊擺放在她跟前,鏢尾上的紅穗子一根根梳理的很整齊,可見做這件事的人有多膽大多有把握。

  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毫無察覺!

  這對于一個身懷武藝的人來說是很忌諱的事。

  歐陽銘藍!

  歐陽銘錦好半天才緩過神,起床,胡亂的穿好衣衫就朝林馨兒的住處跑去,由于太過著急,路上濕滑,還差點摔倒,所幸她會武功,迅速找到平衡點支撐,沒有鬧出大笑話。

  “三妹,一大早急匆匆的做什么去?”碰到歐陽銘月好奇的問。

  歐陽銘錦愣住了,停下腳步。

  她這是要去做什么?跑到歐陽銘藍跟前問個究竟嗎?怎么問,問什么?說她射出的飛鏢怎么又回到自己的枕邊?還是問她把一把飛鏢放在自己枕邊做什么?可是,自己又怎么料定是歐陽銘藍放的?

  “我只是在晨練而已。”歐陽銘錦定了定神,回答道。

  “晨練?”歐陽銘月打量著歐陽銘錦,有些不信。

  “我們習武之人做的事不是二姐這種嬌小姐明白的。”歐陽銘錦不想跟歐陽銘月廢話,小跑步跑開,繞了個彎后快速離開了歐陽銘月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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