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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一章 出血換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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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讓他們查去,我就不信他們能查出什么,就憑她一個丫頭片子胡說八道,還能成了真,只要官府落不了案,誰能拿我們奈何?”國公夫人這下是舍不得出血了。

  “娘,這事可是有大皇子盯著呢,如果真的查到什么,女兒我可就完了……”歐陽銘月耷拉下臉,畢竟做賊心虛,是她們親手做過的事,她想在大皇子面前表現的完美,就不能讓人發現她的污點。

  一說到污點,大早發生的事就讓她驚心的涼,歐陽銘月的眼淚噗嗒噗嗒的就落個不止。

  “好了好了,我再想想辦法。”國公夫人也很煩躁。

  說她毫不擔心那是假的,歐陽銘藍能活著回來,當年做的那件事肯定有破綻。

  “娘,只要我能嫁給大皇子,我的嫁妝肯定少不了,到時候我留給娘一些。”歐陽銘月眨巴眨巴眼睛道。

  說起來,歐陽銘藍在國公府里一直好好的呆著,突然一天這對母女才想到對她動手,那是有絕對的原因的。

  兩年前,歐陽銘藍定了門親,其實這門親早在歐陽銘藍小時候就定下了,兩年前早過了出閣的時候,若不是男方因故拖了許久,這親早就成了。

  直到歐陽銘藍要出嫁的時候,國公夫人才知道歐陽銘藍的奶奶特意給長孫女留下一筆豐厚的嫁妝,臨終遺囑說,根據孫女的夫家,這嫁妝分別取得的數額不同,但是只能是長孫女有,待長孫女出嫁之后有剩余,才輪到給后面的孫女。

  這么一來,大頭就被歐陽銘藍得了。

  聽說了這件事,國公夫人立馬生了歹意,除掉歐陽銘藍,歐陽銘月可就有了長孫女的資格。

  據說那批嫁妝十分豐厚,被歐陽老夫人鎖在不知所名的私庫里,又托都城的鏢局保管鑰匙,鏢局履行托付條約,直到歐陽家的女兒出嫁,才會交出來。

  歐陽老夫人是擔心國公府萬一家道敗落,還能憑像樣的嫁妝撐起臉面,拉攏住親家的關系,因為遺囑說了,嫁的夫家權勢越大嫁妝也就拿的越多,相對來說國公府從親家得到的也應該更多。

  老夫人臨死還在為歐陽家的未來謀想,卻沒想到正是這筆嫁妝成了置歐陽銘藍于死地的契機。

  “對,你要是能嫁給大皇子,那可是能拿走全部的嫁妝。”國公夫人聽了歐陽銘月的話眼睛一亮。

  其實,這也是歐陽銘月的婚事一拖再拖沒有選好婆家的原因,國公夫人自以為歐陽銘藍不在,歐陽銘月就是國公府的長孫女,沒人再跟她爭,便想著謀一個權勢大的夫家。

  若論祁冥國,權勢最大的夫家必然是在宮中皇上一脈,但是皇上有幾個皇子都沒有被冊立太子,一時也不知道選哪個為好,結果等來等去就等到了莫曾夜。而莫曾夜又恰恰被歐陽銘月一眼相中。

  “是啊,聽說奶奶的娘家當年富可敵國,國公府本就差點家道中落了,還是靠了奶奶的嫁妝才又翻身,奶奶私藏的嫁妝肯定不是小數。”歐陽銘月跟著道。

  “好,為了那筆嫁妝,娘就多出點血,保你萬無一失。”國公夫人咬咬牙,決定了。

  萬無一失的嫁給大皇子,不僅得到嫁妝,還能得到皇子妃甚至是皇后的榮耀,這無疑是最美的選擇。

  這個時候,這對母女倒是忘了,曾經被她們除掉的長孫女可是又回來了,嫁妝能不能落在歐陽銘月手里還兩說呢。

  林馨兒本打算不理會這對母女的,但是轉念一想,聽聽她們還有什么伎倆也挺有趣,結果這一聽,還真讓她從這對狗母女的對話中摸清個大概,明白了為什么歐陽銘藍在國公府那么多年,偏偏在成親前才發生意外,而且這個意外還時時伴隨著她。

  因為她現在可是歐陽老夫人的長孫女,就算國公夫人出了血擺平府衙里的事,她可是還擋著歐陽銘月的道兒。

  其實,讓她們人財兩空也不錯,也算是她替歐陽銘藍出了惡氣。

  林馨兒悄然隱退,返回自己的住處。

  第二天,林馨兒就收到皇上派來的人的傳話,說是尋來了一個不錯的大夫,住在皇家別苑,讓她去找那個大夫查查孕況。

  皇上還說,不管歐陽銘藍之前如何,現在大皇子受人托付要照顧她,他這個皇上自然也要幫著兒子實現誠信,照顧好歐陽銘藍母子。

  這樣也算是把莫曾夜跟歐陽銘藍的密切關系給出了官方的理由,免得讓人以為大皇子真的看上了聲名狼藉的歐陽大小姐,有時候自欺欺人也是必要的。

  且不說莫延慶意圖撇開莫曾夜與林馨兒的關系,眾人見皇上如此照顧歐陽銘藍母子都是不敢小覷的,尤其是歐陽國公,雖然惱怒歐陽銘藍以帶孕之身回府,但是見有皇上出面,也不敢把那個孩子給怎樣了。

  國公夫人忙碌府衙的事,此時也顧不得理會林馨兒。

  而歐陽銘月一早就出門參加豪門子弟舉辦的什么盛會,順便揭揭她家姐姐的短,繼續拔高自己的名聲。

  這正是越失去了什么越在意什么,歐陽銘月私底下做了見不得光的事就越想在眾人面前光彩鮮艷。

  有人帶路,林馨兒很快就來到別苑。

  莫曾夜終是一個皇子,無法違逆皇上的決定,憋著一口氣將冷言秋送到了這里。

  別苑里的人見到林馨兒都很殷勤,林馨兒知道,其實這也是皇上監視她的方式。

  有的殷勤其實是要不得的。

  “師父。”

  見到冷言秋,林馨兒規規矩矩的做了個禮,給旁人看。

  冷言秋微微一笑,指指身旁的位置。

  原本一句笑言,還真成了真。

  他決定教授林馨兒毒術,卻沒打算真的以師徒相稱,現在這師徒的名分算是坐實了。

  “師父,你的腿可有不適?”林馨兒問。

  她知道一般的傷腿遇到天氣變化都會有不適的癥狀,而這兩天天氣不大好,悶了一場雨。

  那些盯著他們的人急著想聽冷言秋開課,而林馨兒首先關心的是冷言秋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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