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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四章 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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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切都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開始得很是迅捷,結束得更是迅捷,

  黑衣修者被林暮一拳打飛出去,倒在地上,半天都沒爬起來,

  這樣結果,紫衣修者完全沒有料到,

  在他看來,林暮既然敢跟黑衣修者叫板,就必定是有所依仗,身上有什么絕世法寶之類,

  他完全沒有想到,林暮竟然跟黑衣修者硬拼體魄,靠著拳頭,將黑衣修者一拳打飛,

  元嬰期修者,連跨兩階,戰斗返虛期修者,硬拼體魄之下,他同伴竟然毫無反抗之力,

  紫衣修者望向林暮目光,隱隱有了一絲畏懼,

  這人是有多逆天,

  逆階戰斗,絕非一件容易事情,若是在金丹期之前,靠著法寶丹藥符篆之類,逆階戰斗取勝,很是正常,但是金丹期之后,修者間實力差距就越來越大,

  不同境界修者,實力相差,簡直是天壤之別,

  元嬰期之后,逆階戰斗更是變得艱難無比,

  至于元嬰想要逆階戰斗凝神,不是不可能,但能做到這樣奇跡的修者,無一不是絕頂天才,驚采絕艷,冠絕整界,前途無量,

  凝神期若是想逆階戰斗返虛期修者,難度更大,希望極其渺茫,

  至于元嬰期修者就逆階戰斗返虛期修者,他以前想都未想過,

  誰能想到,一個元嬰期修者,能連跨兩階,和返虛期修者戰斗,

  紫衣修者震撼莫名,

  林暮不單是和返虛期修者戰斗了,而且還戰勝了,并非是想象中的落在下風,或者是打成平手,

  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勝利,完勝,

  如此驚天戰力,璀璨耀眼至極,令他不敢直視,

  黑衣修者猶如一灘爛泥一般,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徹骨疼痛,不停向他襲來,他感覺自己元嬰似乎都已經和身體分離,肉身都快支離破碎一樣,

  “很遺憾,這個賭約你輸了。”林暮走上前去,俯視著黑衣修者,笑道,“該是你履行諾言的時候了。”

  黑衣修者趴在地上,沒有言語,

  林暮冷笑一聲:“耍賴可是。”

  這時,黑衣修者方漸漸緩了過來,身形蠕動了幾下,但仍舊是爬不起來,

  紫衣修者忙走向前去,將他扶了起來,

  “按照之前賭約,你要跪下磕十個響頭,喊他十聲爺爺,動作麻利點,我們都等不及了。”無法無天和青牛趕來這里,弄清事情來龍去脈后,無法迫不及待催促道,

  “你趕緊跪下磕頭。”無天跟著催促道,面上還帶著一抹意猶未盡的遺憾,

  他來晚一步,不然的話,這么大好的機會,怎么可能會落到林暮身上,

  木婉青和木南天遭到黑衣修者和紫衣修者威脅,本來很是無助,他若是在這時候挺身而出,來個英雄救美,風頭哪里還輪得到林暮,

  黑衣修者漸漸恢復行動能力,但每一個動作,都變得遲緩很多,

  青牛也是在旁催促道:“我都看不下去了,男子漢說話算話,你還是一個返虛期修者,打賭輸了就兌現諾言,你這樣以后怎么還有臉出去見人。”

  黑衣修者心中翻江倒海,恨意翻涌,但卻是發作不起來,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一世威風,今天竟然會栽在林暮這個元嬰期修者手里,

  還是一敗涂地,一擊就倒,毫無反抗之力,

  這若是被人知道,他顏面就蕩然無存,

  更丟人是,他在比試之前,還信誓旦旦,胸有成竹和林暮打賭,他認為自己必勝無疑,沒想到竟會輸得這么慘,

  若是敗給了一位返虛期修者,他可以當做是對方隱藏實力,底牌強大,哪怕兌現諾言,也不算什么,別人只會說他氣量大,

  但敗給林暮,這算什么,輸給一個元嬰期修者,再向他下跪低頭,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絕不可以,

  林暮盯著黑衣修者,面色陡然冷峻下來,

  “你平rì欺男霸女,靠著這樣手段,不知玩弄了多少美貌女修,可曾想到,自己今rì會有這樣結局。”林暮怒道,“既然賭約是你自己答應的,現在就請你立即兌現,不然后果是你無法承受的。”

  黑衣修者面色血紅,猶如豬肝一樣,但卻是無從反駁,憋屈至極,不敢說話,

  紫衣修者只好幫忙圓場,連忙笑道:“木姑娘是否前去,此事以后再說,至于這賭約之事,我看就當是個玩笑,大家都莫要太過放在心上。”

  “玩笑。”林暮冷笑一聲,“你們玩別人時,可是這樣寬宏大量,玩不起,就不要出來玩,既然出來玩了,就要做好承受報應的準備,你當所有人都是任你們欺凌的。”

  林暮說話沒有留任何余地,

  他本就是想對付這兩人,剛剛賭約,不過是事先挖個坑而已,現在黑衣修者既然跳了下去,他也沒有回旋打算,索性就將他埋了,

  紫衣修者見林暮沒有任何轉圜余地,不由望向木南天,冷聲道:“我們遠來是客,本是好心好意,替普善大師收徒,也是給木姑娘一個絕佳機會,你們不領情也便罷了,竟然還動人,惡語相向,如此咄咄逼人,就不怕我們回去告知普善大師么。”

  他見林暮太過強硬,也猜不透林暮來歷,決定從木南天這里攻破,語氣中,暗藏威脅之意,

  普善大師,是靈光界有名高僧,實力更是深不可測,木南天再厲害,也不過是在這里有一定威望,放在整個靈光界,也就是個普通的上層人物,距離頂尖都還有一大段距離,

  他相信以木南天為人處世,絕不敢太過得罪普善,

  紫衣修者緊緊盯著木南天,這時無法卻是指著他大罵道:“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你顛倒黑白本事,真是到了出神入化境界,你們替普善大師收徒,是什么好意,普善禍害無辜少女,早已天怒人怨,你們這是助紂為虐,將人推向火坑,其罪當誅。”

  無天跟著道:“動你,也是你自己主動答應的,你們再敢猖狂,就不是打你這么簡單了。”

  “竟然還拿普善來壓我。”林暮笑了一聲,“普善親自來了,我都要掌他臉,更何況是你們這兩個小嘍啰,想借助普善威風,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只能說你太自作聰明了。”

  “你到底是誰。”紫衣修者望著林暮,面色大驚,

  他現在都開始懷疑,林暮元嬰期修為,是否是故意給他們看的一種假象,其實本身修為,早已超越他們很多,

  連普善都凜然不懼之人,尋便整個靈光界,怕也沒有幾人吧,

  這人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做了什么事。”林暮笑道,“邪不勝正,你們其實早該想到今rì,即便我現在不出手,也終會有人出手。”

  紫衣修者聽聞林暮如此說,頓時嚇破了膽,看林暮這意思,是想替天行道,斬殺他們,

  他驚慌莫名,忙連連道:“我想今rì可能是一場誤會,對,這絕對是一場誤會,普善大師絕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是我們不好,是我們太過著急了,出言不當,更不應該動手,還請你們原諒。”

  他處事遠比黑衣修者圓滑許多,能屈能伸,老jiān巨猾,

  “這個誤會可是有點深。”林暮微笑著道,

  “是我們莽撞了。”紫衣修者連忙向林暮躬身行禮道,“今天是我們莽撞了,改rì我們必當備上厚禮,登門致歉,天色不早,我們便不打擾了。”

  紫衣修者瞬息之間,就是想要脫身,堂堂返虛期修者,絲毫不顧臉面,向林暮連連行禮,想要告辭離去,

  他已是打定主意,今rì這番屈辱,來rì必定十倍奉還,給整個木府,都送上一份大禮,

  “你們真當這里是靈善寺后花園了,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林暮面色冰冷道,“在賭約沒有兌現之前,你們休想離開此地。”

  紫衣修者不敢跟林暮動手,忙傳音黑衣修者,讓他兌現賭約,

  黑衣修者不愿受此奇恥大辱,當即傳音道:“不若我們跟他拼了,他不過是體魄強悍,真若比拼劍道造詣,我們殺他還不是簡單至極。”

  “先保住小命要緊,這里可不單單是他一人,還有木南天,那兩個小和尚看上去也不是善茬,那頭青牛,似乎還是大有來歷。”紫衣修者勸說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一個毫無用處的面子,大戰一場,很有可能會重傷,甚至是殞命,何必呢。”

  黑衣修者無奈點頭,

  他們本就不是什么正派修者,對這些虛名并不是太過看重,

  噗通一聲,黑衣修者向著林暮跪下,開始磕頭,

  無法無天哈哈大笑,興奮莫名,忙齊齊跑到林暮前面,耀武揚威,享受著黑衣修者叩拜,替黑衣修者數著數,

  “你也有今rì。”無法譏諷道,“你別一臉不情愿樣子,和那些被你們禍害得生不如死之人相比,你跪下磕幾個頭算什么。”

  無天跟著道:“就是,你們這是罪有應得,并非是磕了幾個頭,就能洗刷你們之前作的惡。”

  黑衣修者一言不發,目光冰寒,咬著牙,連磕了十個響頭,隨后站起身來,拉著紫衣修者,就向院外走去,

  “我同意你們離開了么。”林暮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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