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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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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朱映軟軟地倒下,安靜的白皙的臉,白羽鶴一陣尷尬無語。

  尤其是在段青焰面前,白羽鶴忙著解釋:‘我跟你師兄真的不認識,我真的不喜歡男人,小綿羊你聽我解釋啊,我真的不知道他居然。哎,怪只怪,我魅力實在太大了,居然到男女通吃的地步。‘

  ‘不用解釋了。‘段青焰淡定開口。

  這么一副淡定的表情,果然白羽鶴又誤會了,以為段青焰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也顧不得平時的斯文形象了,拉著段青焰的胳膊說到:

  ‘小綿羊,我算過的,我是你的人,就算你不要我,我這一生都會忠于你。你不可以懷疑我的清白。‘

  段青焰也沒想到自己的惡作劇會引來白羽鶴的表白。這回輪到段青焰滿臉尷尬了:

  ‘鶴兄,你真的誤會了。我三師兄有表白綜合癥,你別當真。你,不會也有表白綜合癥吧?剛才的話,我就當你沒說過。再見。‘

  說罷,段青焰急火火地拎起朱映就往屋里行去。

  身后一木火揪起白羽鶴的脖子就往外走,段青焰隱隱約約聽到白羽鶴的驚呼,也只裝作沒聽見,先把朱映送回屋里休息。

  這次朱映倒是醒的快,半個時辰就醒了過來,一醒來就抓著段青焰不住道歉。

  段青焰無奈地指了指白羽鶴。

  朱映看看白羽鶴,目光集中在他腳邊那只圓滾滾的黃色雷電鼠身上,不解地回看段青焰。

  不愛說話的一木火卻在這時候開了口:“你表白的對象是他。”

  和段青焰指的方向一樣。

  朱映看看段青焰和一木火,再看看尷尬的白羽鶴。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

  “一木火已經通過考核,薪水和住處就麻煩師兄安排一下。我先去煉器。”段青焰也懶得管這兩個尷尬的人,生怕白羽鶴再拿自己說事。段青焰干脆借煉器遁,這招百試百靈,至少在三師兄這里是這樣的。

  “煉器啊。青焰師妹走好,青焰師妹多注意休息才是。”朱映一聽煉器,果然兩眼放光。

  “一木火,你跟我來。”

  離了朱映和白羽鶴等人的目光,段青焰帶著一木火進入煉器房,關閉陣法。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番一木火。段青焰冷著一張臉開口:

  “你這么高的修為還要靠捕靈為生?當我是三歲小孩?說吧,哪個勢力派來的,什么目的?你,是誰?”段青焰頓了頓繼續說道:“我修為或許不如你,但并不代表我沒辦法對付你。”

  “我就是捕靈人一木火。”一木火的表現依然很平靜。平靜到段青焰有種想要揍人的沖動。

  被拆穿身份了,你好歹給點表情?如果是奸細,你好歹慌亂一下。如果不是奸細,你也好歹著急解釋一下?這樣面無表情是鬧哪樣啊。

  段青焰雖然郁悶,卻不會把表情放在臉上。對付這種面無表情的,段青焰也學會了面無表情。

  “那你給我解釋一下,你的功法哪兒來的?別跟我說什么交易行買的,這個解釋太爛了。那你再給我解釋一下。你明明這么高的修為,在南淵隨便加入什么勢力都能得到重視,至少靈石不缺。你卻過著捕靈為生的生活?別跟我說什么你清高,不樂意加入勢力。若真是清高,為何又愿意做我的保鏢?”段青焰一口氣問完。雙眼緊盯著一木火。

  自從在秋狂面前失態之后,段青焰就告訴過自己要強勢,不能在氣勢上輸給任何人。她一直在朝著這個方向努力。

  可惜,所有的一切,憤怒、強勢、質問、責備。在一木火的面前都顯得無力。因為他,依然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連一點無奈、一點委屈、一點尷尬都沒有。

  只是那樣面無表情回答:“我的功法是家傳的,事關傳承我不方便跟你多說;至于為什么以捕靈為生,其實我的靈體在遇到你之前從來沒賣掉過,我是靠采藥為生。為什么不加入勢力?不知道,一定要加入嗎?只是不喜歡。至于為什么做你的保鏢,因為你是唯一讓我有興趣把手中靈體交托的人。”

  一口氣答完,一木火又補充了一句:“下次麻煩你問問題的時候一個一個問,并且表述清楚。否則很累。”

  段青焰的臉忍不住抽了抽。這樣的木頭臉,段青焰真的不覺得他會說謊。這就是直覺吧。

  其實之所以選擇一木火做保鏢,段青焰心里還是有點私心的,一木火合起來是一個秋字,即便對秋狂失望,但她心里多少還是希望秋狂能回到她身邊,所以不自覺地把一木火當成秋狂的替身。

  可惜,一木火的問題回答完了,段青焰的心也跟著沉了又沉。

  段青焰覺得他不可能是秋狂了。秋狂那么狂傲,他卻那么,額木。

  也好,如此,尷尬相見擾亂心境,不如不再相見吧。

  復雜地看了一木火一眼,段青焰以陌生合作者的關系給出警告:“若是有一天,被我發現你背叛我,休怪我無情。”

  “難道你準備給我下蠱?”

  段青焰搖搖頭。打開煉器房的門,目送一木火離去。

  就在剛才,只要段青焰一個動念,就能調動煉器房里由天錘親自指導布置的九劍殺陣。

  這間煉器房是段青焰在圣醫門最后的保障,也是對她來說最安全的地方。如非必要,段青焰也不想提前暴漏。

  至于一木火,希望他說的是真的,段青焰也會對他的舉動有所防范,畢竟不是自己人,又有明顯疑點。

  所以段青焰的選擇是:用,但不是無保留的信任。

  什么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道理自然是說的有理,但那也得首先有的選擇才行。

  等到一木火離開后,段青焰忍不住問阿呆:“阿呆,你剛見到一木火的時候,是說他眼熟嗎?現在想起來了?你說他是不是秋狂裝的來戲耍于我?”

  “怎么會,秋狂那么拽,不可能變那么老實的。”阿呆義憤填膺地回答。心里卻在默默念叨:人家一木火那么好,總給阿呆送丹藥,明顯比秋狂那個大壞蛋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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