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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將白起腰挎長劍來到近前,抱拳施禮,“白起見過我王!”聲音洪亮,趙括目光落在白起身上,年紀不過三十出頭,大不了自己太多,已經揚名天下,經歷過各種陣仗,當年率領數萬秦兵攻占楚國都城何等威風,白起施禮過后轉過身來環視眾人,絲毫沒有把趙王放在眼里,神態傲慢令人生厭,秦王咳嗽一聲,“白起,好大的膽子,為何不與趙王見禮!”
白起冷哼一聲,“白起見過趙王!”語氣傲慢故意拉長聲調,趙王清楚,這些不過是秦王故意刁難自己設下的把戲,自然不必介意,“早聞白起將軍神勇,請!”
白起轉身,手中長劍輕輕一晃,趙括不由得眉頭一皺,看似隨意的起劍勢,渾身上下完全顯露在對手攻擊范圍之內,劍光一閃,所有破綻完全消失,劍光舞動,隨著升起的朝陽升起道道光華甚是好看,秦王一臉得意,我有上將白起、王翦,試問天下有誰能夠抵擋秦國大軍,你趙王不過是憑著廉頗一人,早晚要被本王吞并,若是心情好可以保你一條性命,到時候做一個端茶倒水喂馬的走卒,至于那個牙尖嘴利不知好歹的藺相如給本王舔腳趾好了。
趙王同樣被白起的劍術吸引,只見白起手中長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游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葉紛崩,倘若本王身邊有如此勇士何愁大業不成!
白起身形一閃,手臂向前一伸,瞬間來到趙王座位,手中長劍向前一遞,速度極快,隨行墨者想要出手阻擋已然不及,趙王絲毫不亂,身體一動不動,臉上始終帶著笑意,劍光一閃而過,一絲秀發隨風落下,白起身形一轉回到中央。
“好劍法!”趙王拍手稱贊,剛才不過是賭上一把,著實嚇出一身冷汗,冷冷的劍鋒幾乎貼著臉頰劃過,甚至可以感受到上面傳出的涼意,一絲冷汗慢慢滲出很快消失,趙王畢竟身經百戰。
“起樂!”
戰鼓聲敲響,白起手中劍時快時慢,趙括同樣看得癡了,當日見到連晉練劍,瞬間擊落四人手上兵器極為震撼,現在看到白起用劍境界完全不同,連晉的劍太過花哨其中夾雜不少表演成分,目的只是吸引無知的公主趙雅,白起不同,一招一式透出一股極強的殺意,完全是戰場拼殺練就的本事,一劍刺出,完全可以想象得出刺入對方咽喉時的情景,日后若是對上白起必然要足夠小心才行,趙括心里暗暗盤算,白起劍光閃動頓時將所有人注意力盡數吸引過去,試問有誰會注意趙王身后的一個侍者。
鼓聲驟變,低沉迅疾,白起劍光連點,手腕輕轉,每一招只是用出七分氣力,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其余三分隱藏其中隨時可以發出,鼓聲猛然一震,劍光同時升起,兩者之間的配合堪稱天衣無縫,甚至分不清是鼓聲隨著劍光而走,還是劍光隨著鼓聲而鳴。
鼓聲停息,白起收劍而立,目光中透出陰冷,手中劍背在身后,人與劍猶如合為一體,尤其是上面傳出的殺意令人不禁膽寒。
“好!”秦王只是說了一句好,這樣已經足夠,太多的話只是啰嗦,對于白起的劍術早已心知肚明,王翦的槍守中有攻,白起不同,一身功夫完全是致命的殺招,甚至有時候在想,如果白起對上王翦究竟誰會獲勝,必然是善攻的白起,畢竟守永遠無法取代攻擊。
趙王拍手道:“秦王有如此猛將,真是可喜可賀!”
秦王笑道:“趙王若是喜歡,本王倒是可以忍痛割愛!”
趙王聽罷哈哈大笑,這不過是一句玩笑話罷了,“不想秦王如此大度,有此愛將莫說十五座城池,即便加上幾倍也是值得!”
秦王聽罷臉色一沉,當日自己以十五座城池換趙王手中和氏璧,不過是一個噱頭罷了,即便是再珍貴的寶物又如何,自己王宮之中的寶物數不勝數,如何會在意一塊破玉,更加不會白白送給趙國城池,不想被人當場揭穿傷疤,這個趙王真是可惡,還有那個可惡的藺相如。
白起抱拳施禮,“一個人舞劍未免太過單調,白起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應允!”
秦王拍手,“莫非白將軍有什么新鮮玩意助興不成?”
趙王咳嗽一聲,心里清楚,兩個人早已算計好,一時不清楚白起到底想要做什么,“白將軍請說!”
“不如趙國出一人與白起一同舞劍,趙王放心,點到即止,絕對不會傷人性命!”白起一臉傲慢,廉頗如今固守趙國,調動邊兵輔佐太子執政的消息同樣傳出,試問還有誰能在自己劍下走過十個照面,雖然不至于殺人確是要給趙人一些顏色看看。
趙王頓時為難,隨行人員之中并無善戰之人,趙奢原本只是田部吏,專門負責收繳稅款,劍術上的造詣有限,藺相如更是文官出身,眼前白起提出比劍一時不知如何應對,若是無人應戰豈不是被人取笑趙國無人。
秦王看在眼里冷哼一聲,“難道趙國無人敢與白將軍比試不成!”言語之中明顯帶著蔑視之意,藺相如眉頭深鎖,不想秦王出了這樣的難題,換做其他倒還可以應付。
白起哈哈大笑,“聽聞趙國出了一位少年英雄名叫趙括,計收麥丘,甚是了得,白起最是敬佩少年英雄,不知是否可以上前比試!”
趙國無人應對,白起更是目中無人,索性點了趙括的名字,趙括心里咯噔一聲,不想自己名聲在外,可惜劍術略有小成,對付幾個潑皮無賴倒是可以,面對白起必敗無疑,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大王,不如由奴家試試!”聲音落下,所有人目光集中在趙括身上,趙括不緊不慢晃晃悠悠從趙王身后走出,腳步輕移,身形左右搖擺,一雙眼睛更是不停沖著白起放電,嘴上涂著胭脂,一身打扮更是多了幾分陰柔之氣,應該是宮里的侍者,白起氣得鼻子發出一陣哼哼聲,不想出來這樣一個人和自己比試,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