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凝蝶回到家,家里漆黑一片。
她詫異的打開燈,房間里充斥著嗆人的煙味,張逸飛靠著墻壁,叼著煙,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眼神空洞。
“逸飛,你怎么了?”邵凝蝶很久沒見過張逸飛臉上出現這種表情了。
張逸飛長長嘆口氣,掐滅了煙頭,站起身,將邵凝蝶抱進懷里,抱得很緊。
“沒怎么,剛才覺得有點孤獨,現在不了。”張逸飛若無其事的笑道。
邵凝蝶靠在他溫暖的懷里,聽著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滿足的閉上眼。
“逸飛,凌夢走了對嗎?”
輕輕的一句話,卻如同雷聲般在張逸飛耳邊轟鳴,他驚異的看著邵凝蝶,臉色有些蒼白。
“你怎么知道?”
邵凝蝶淺淺的笑道:“凌夢走的時候去找了我,她說她要去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然后重新開始,她還祝福我們……這兩天,她天天來我們家對嗎?”
張逸飛在聽到邵凝蝶的話后,渾身上下一顫:“你連這都知道?”
“因為呀,嘻嘻,我的鼻子很靈的喲,家里有別的女人的味道,我怎么會聞不出來?老實交代,你們倆在屋子里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邵凝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調皮的笑意。
張逸飛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了起來。
“小蝶,對不……”
話沒說完,便被邵凝蝶匆匆打斷,她的眼神露出幾分復雜之色。
“我開玩笑的,我相信你呢,一直都是!”
張逸飛沉默了,卻將邵凝蝶抱的更加緊了起來。
永遠不要小看女人的智商,她們其實什么都清楚,只是聰明的女人懂得裝傻,但如果男人真把女人當傻子糊弄,那這個男人就是天下最大的傻子。
她們不說,并不代表心里不知道,有些事情她們寧愿攔在肚子里面也不愿意說出來。
“小蝶,我真想和你一起避開世上所有的一切,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我們永遠平靜而簡單的過著小日子……”張逸飛如夢囈般呢喃。
邵凝蝶閉上眼,輕輕道:“真正的平靜,不是避開車馬喧囂,而是在心中修籬種菊。”
張逸飛點點頭,邵凝蝶對人生的態度,仿佛如同佛陀一樣,無欲無求,淡然恬靜。
“恩,小蝶,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和你一起牽著手,一起活到老,最好同一天閉眼辭世,咱們還可以養一只寵物……”
邵凝蝶淡定的道:“咱們家只能留一個畜生。”
張逸飛沉思了一會說道:“那還是留我吧!”
————————————港臺韓家!
韓欣怡上身穿著一件時尚的紅色毛衣,下身則是緊身褲,讓韓欣怡的身體完全的到達了凹凸有致。
此刻的韓欣怡連頭發都沒扎,飄逸的長發隨意地搭在肩頭,在晚風中隨風飄蕩,給人一種飄逸的感覺。
而韓欣怡的身邊則站著韓洪濤。
韓欣怡俏臉通紅的看著韓洪濤。
“為什么,不讓我去!”韓欣怡看著韓洪濤怒道。
“為什么,你現在要是過去,只會給他增加負擔,現在他的敵人都已經紛紛的沖向了京城,你說你現在要是過去了,不是給他增加負擔是什么?”韓洪濤厲聲喝道。
雖然韓洪濤是港臺的韓王,但是在面對自己女兒的時候,他顯得有些吃力。
“可是他受傷了,我要回去看看他!”
“不行,無論你說什么,我都不會讓你去京城的!”韓洪濤立刻拒絕了韓欣怡。
“我非要去!”韓欣怡倔強的說道。
“不可能,別的事情我可以依你,唯獨這件事情不行,而且現在也離春節也越來越近了,他的敵人會越來越多,而且也會越來越強大,當年邱少澤也是……”韓洪濤說的一半,就不在說了。
“當年怎么?”韓欣怡在聽到韓洪濤的話后,一臉緊張的問道。
韓洪濤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當年事,當年已了,你不要問了,總之我是不會讓你去京城的!”
“為什么,為什么有好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韓洪濤沒有再理會韓欣怡,而是大步的走向了外面,厲聲道:“你們給我看好大小姐,不能夠讓他他出港臺一步,否則我會把你們丟到海里去喂魚!”
“是!”兩旁的大漢立刻點頭應是!
“你不能這么做,你不能夠這么對我……”韓欣怡在聽到韓洪濤的話后,立刻向著門外跑去,可是卻被門口的大漢給攔住了。
韓洪濤的腳步沉穩而又有力,沒有絲毫回頭的意思。
但是韓欣怡卻不知道,在韓洪濤踏出去得那一刻,韓洪濤嘆了一口氣,其中盡是惆悵!
韓洪濤剛走到小院內,韓新宇就一臉著急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在看到韓洪濤之后,臉上頓時一驚。
“爸……”
“你來干嘛?”
“我來看看妹妹,而且還有一點其他的事情。”
“是關于他的?”
韓新宇急忙點頭:“恩,確實是他的事情,他現在很危險,好多人都已經準備在這兩天對付他,而且還是聯手!”
“我知道了,你就別告訴欣怡了,讓她靜靜心比較好!”
“可是,爸……”
“怎么,難道連你也要違背我的意思?”韓洪濤一臉的凝重,雙眸如同利劍一樣,直射韓新宇。
“我知道怎么做了,可是爸,要是欣怡以后知道了,恐怕會……”
“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他怎么可能知道,而且你現在最好讓所有人停下來,不要讓他們繼續觀察國內的勢力,不然他們會死無葬身之地,而且還會連累我們韓家!”
韓新宇臉色大變:“這怎么可能?”
“當年,邱少澤就是死在這個時候,當年所有的勢力都被賈鶴軒給清洗了一遍,其中就有很多觀望的家族!”
“我知道了,可是爸,不是說邱少澤死了嗎?”
韓洪濤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冷笑:“死了?要是死了的話,恐怕現在諸神和教廷以及忍者就不會這么大動干戈了!”
“難道說他沒死?”
韓洪濤輕輕的搖搖頭:“死是死了,只是沒死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