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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這里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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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的賭術確實很牛,骰子搖得飛起,但是……并沒有什么卵用!

  陳航的作弊方法,無論多么牛的賭術高手來,統統無解。

  于是……

  十分后,賭徒們歡呼,激動得滿臉通紅,因為每個人都贏了不少錢,至于陳航,身邊的籌碼已經堆積如山,早已經破萬大洋。

  這年頭大洋可是很值錢的,一萬大洋,能買套上檔次的大宅院住住了。

  至于那位老者,此刻他的臉色,和剛剛那位荷官差不到哪去,只不過因為地位原因,要鎮定一些而已。

  老者目光緊緊盯著陳航,卻不提繼續開賭的話。

  那些嘗到甜頭的賭徒,頓時就不樂意了,紛紛叫嚷,催促老者快點開賭局。

  可就在這時,眾人發現,身后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群兇神惡煞的壯漢,朝這邊靠過來。見這群壯漢氣勢洶洶,那些賭徒紛紛嚇得朝兩邊躲去,露出坐在賭桌邊的陳航。

  陳航自然不會躲,或者說,鬧成這種狀況,正是他想要的結果,戲虐的看著這群人表演。

  為首的刀疤臉惡狠狠的道:“小子,膽兒不小啊?敢來這里出老千?帶出去!”

  刀疤臉最后一句,自然是對手下人說的。

  立刻,上來兩個如狼似虎的壯漢,扣住陳航的肩膀,就要把陳航拖走。只不過陳航反手一轉,就后發先至的擒住了兩個壯漢,然后微微用力一扭……

  咔!咔!

  令人牙酸的骨折聲響起,兩個壯漢頓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那只想要擒拿陳航的手臂,也軟軟的垂了下去。

  “原來這就是你們賭場的生意之道啊?只準輸不準贏?贏了就要下黑手?嘿嘿……”陳航大聲笑起來。

  周圍的賭徒剛剛一聽陳航這話,紛紛露出氣憤的神色。

  刀疤臉神色一變。殺氣騰騰的盯著陳航,一揮手:“做了他!”

  一群狗腿子就大聲呼喝著朝陳航沖過來,只不過這些人來的快,去的也快。

  呯!呯!呯!

  陳航每次出手,要么把人打趴,要么把人打飛。總之只要挨了陳航一擊,至少都是傷筋斷骨,全都喪失了行動能力。

  以陳航現在的實力,這些人在陳航眼里,真的跟螻蟻沒什么區別,來多少都沒用。

  見陳航輕描淡寫的干掉七八個壯漢,那些賭徒、刀疤臉、老者、賭場工作人員……所有人全都驚呆了。

  眾人都冒出一個念頭:難怪這人敢來肆無忌憚的贏錢,原來是位武林高手。

  解決完幾個螻蟻,陳航的目光便朝著刀疤臉和老者看去。將兩人都嚇得不輕。

  刀疤臉色厲內荏道:“小子,你知不知道這里是誰的地盤?敢在這里鬧事……”

  “張世魁?”

  刀疤臉一愣,吃吃的道:“你知道是魁哥的地盤還敢……”

  陳航擺擺手,打斷了刀疤臉,道:“去讓張世魁滾過來見我,我只等他半個鐘頭,半小時見不到他人,我就一把火燒了這里。”

  陳航給出半個小時的時候。就是讓張世魁有時間調集人手。

  “你…你敢!”

  “嗯?”陳航目光一寒,盯著刀疤臉:“我該說你勇氣可嘉呢?還是該說你不見棺材不掉淚?給你一點懲罰。然后快點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可沒那么多耐心等。”

  陳航說著,手指朝著刀疤臉肩膀上戳了一下。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刀疤臉的右邊肩膀上,頓時多了個血洞,讓刀疤臉慘叫不已。

  就這么輕輕的戳一下。就能戳出個血洞……

  眾人看向陳航的目光,愈來愈敬畏。

  刀疤臉也不敢再嘴硬,捂著受傷的肩膀,快步離開這里,去通知張世魁去了。

  “諸位。我看你們還是快點離開吧,待會打起來,容易誤傷到你們……以后這家店就是我的,歡迎你們下次來玩!”

  陳航微笑著,說出了這番狂妄的話。

  這話說得,真是自信,甚至是自大,可圍觀的眾人,卻深信不疑,眼前這個人,能夠做到這點。

  聽了陳航說的話,這些徒弟直接帶著籌碼,離開賭場,賭場里就剩下老者和一些工作人員,頓時顯得安靜多了。

  見陳航的目光看了過來,老者有些忐忑不安。

  陳航見狀,笑著道:“不用緊張,我不會對你動手,不過是有些話要對你說。”

  “老朽洗耳恭聽。”

  老者的姿態擺得很低,不管是心甘情愿,還是被迫無奈,老者這時候都不敢忤逆陳航這樣的猛人。

  陳航道:“用不了多久,這里就歸我了,以后這里的規矩,要改一改,客人來兌huàn籌碼的時候,設立一個坎,少于這個坎,都不給兌huàn,要把那些窮人拒之門外,那些人的錢都是血汗錢,坑了他們的錢,容易遭天譴,明白了嗎?”

  老者聞言呆了呆。

  先不說陳航能不能拿下這家賭場的所有權,就算陳航能夠拿下來,這樣的規矩,也真是讓人夠意外的,竟然還有有錢不賺的奇葩?

  “怎么?有問題?”陳航問。

  老者連忙搖頭:“老朽記住了。”

  不管怎么說,先穩住這個人,等張世魁來了再說。

  這時候才剛過早晨,張世魁正在家里的床上,摟著一個姨太太的睡覺呢。

  這位姨太太年紀很小,那嫩臉看上去,頂多不會超過十四歲……沒錯,張世魁就是偏好幼女。

  咚咚咚——

  房間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張世魁從睡夢中吵醒,頓時令張世魁大為惱火。

  “什么事?”張世魁滿臉的不耐煩,也沒起床,大聲吼了一嗓子。

  “魁哥,不好了,出事了……”房間門外傳來心腹的聲音。

  張世魁一愣,立刻起床,胡亂的穿上衣服。

  能坐上現在的位置,張世魁自然不會是個草包,警惕性很強,不然早就被人干掉了。

  打開房間門,張世魁就看到了渾身是血的刀疤臉,頓時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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