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吉訶德還在地球的時候,就曾聽說過宇宙是多元的,當然,實際上他的穿越也已經證明了這是真的,而在多元宇宙中有一條非常有意識的理論,也就是著名的‘盒子理論’。
在地球的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有一群人提出了一個有意思的觀點,假設有一天,一個超級天才創造出了一個擁有著無以倫比的智能的電腦,而剛好又有一個科學狂人研究出了另外一種程序,這種程序能夠精確的模仿人類的思維,并且他意識不到他只是一個程序,他認為他是一個人。
漸漸的這個電腦發展成為一個模擬世界的程序,各種人類和物種都在那里面成型,并且擁有了讀力思維,然后其中的一種生物(也許是人類,也許是其他物種)制造出了電腦(或類似功能的東西)并且他們也開始研究思維程序和人工智能(或其他智能),但他們始終是盒子(電腦)中的生物。
對于他們來說,世界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但是對于盒子外的我們來說,那里的一切不過是程序模擬出來的假象而已,盒子外的我們,對于盒子里的他們有著絕對的生殺大權,這就好像是一部里的人物就算再強大,他終究也無法反抗作者,這個他過去,現在,未來的命運的締造者!
顯然,所謂的盒子理論在費倫世界已經被完美的證明了純在了,虛擬世界球就是這樣一個盒子世界,而莉雅,就是那個可以精確模仿著人類一切思維的程序,整個世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只是莉雅的一個夢而已,只不過因為萊昂.佛陀的存在,亞瑟.莉雅從一個盒子里的生物變成了站在盒子外俯視著盒子里的一切的‘神’,這也正是萊昂.佛陀‘脫褲子放屁’,自找麻煩的原因所在。
可以想象,倘若他不點破這一點,那么,莉雅的本體靈魂作為世界意志,隨著她的自我完善這個世界,從一開始的只能設計她眼界之內的未來發展,也就是她走到哪,那里的世界才會流動,而其他她所看不到,感知不到的世界就是靜止的。
等到她的靈魂漸漸的變得強大起來,強大到同時讓整個虛擬世界都運轉起來,到最后把這個基于掌中佛國的完美虛擬世界真正的演化成一個世界之后,并不知道盒子外的世界的亞瑟.莉雅就會慢慢掌控整個世界,演化成這個世界的世界樹。
這對于萊昂.佛陀的計劃是毀滅姓的的打擊,單個個體的人尚且很難否定自己,那就代表著要推倒之前所建立的一切,更何況世界樹,倘若亞瑟.莉雅成為了虛擬世界的世界樹,它就更不可能否定自己了,否定自己就代表著世界毀滅,世界毀滅就代表著世界樹的死亡,世界樹自我死亡就代表著亞瑟.莉雅的死亡,那萊昂.佛陀費盡心力的計劃還沒開始就已經宣告破產了。
所以為了避免這個情況,他必然要在還沒開始的時候,就把亞瑟.莉雅從盒子里拉到盒子外,讓她站在更高的地方看著下面的世界,這樣一來,當世界足夠完善亞瑟.莉雅就可以借助這個世界破繭成蝶,成為亞瑟.潘德麗的靈魂的一部分。
正常來說,這對于萊昂.佛陀并不算是太過于麻煩的事情,有著秘術對亞瑟.莉雅的控制,她無法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做出任何可以提醒到亞瑟.潘德麗的事情,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當他打開禁制,讓亞瑟.莉雅架構下一步世界的發展的時候,需要實時監控她的思維,防止因為她的隨意思考而導致這個世界上出現一些可以讓亞瑟.潘德麗警醒的東西。
比如之前提到了自己的墓地,亞瑟.莉雅就有些不由自主的在王室公墓里建立了一個屬于自己的墓地,雖然下一刻,這個不合理的存在就被萊昂.佛陀給抹除掉了,但是,如果萊昂.佛陀不出現在這里監控她,亞瑟.潘德麗回到這個世界看到了那個墓地,后果是什么,也就不用多說了。
畢竟,秘術可以讓一個人不去做一件事,但是卻無法限制一個人去想一件事,就好像有人跟你說,你敢去思考大象的樣子,我就一槍打死你,那么估計這個人跟多少人說過這句話,就有多少人要被他打死一樣。
莉雅架構未來世界的走向就好像是一個游戲設計者設計游戲未來該如何發展,因為她的靈魂強度有限,所以這個未來的步驟不能設計的太遙遠,就比如一下設計一年,或者是多少,而是在前一部已經發展為現實的世界的基礎上,設計出一段下一步的未來。
聽上去有些像作者,事實上,這兩者也確實有些相似,就算心中有著某些想法,卻也只能一點一點的沿著先有的書往后寫,而不可能一個人,一天之間寫下幾十萬字的故事,如果說真有那樣的人,也是極少數的天才,不能作為常規范例。
自然,設計或者說,存儲了接下來的一系列出現在莉雅視線之中的事情大概之后,已經到了這個女人所能夠承受的極限,萊昂.佛陀也就關閉了亞瑟.莉雅繼續架構世界的能力,又回到了那個風雪交加的旅館,“莉雅女士,那在下就先告辭了。”
同樣意識回歸到了這一具具現化的軀體之上的莉雅又揮了揮手手里的餐叉,臉上的表情無悲無喜,“不送。”
她并不清楚自己的姐姐是一個什么樣的人,萊昂.佛陀也不是一個喜歡講故事的人,他更從沒有指望依靠所謂的來讓亞瑟.莉雅去反抗她的姐姐,比起那些,他更相信自己的秘術,所以亞瑟.莉雅大多數的時候都在思考該如何才能夠通知自己的姐姐,有個壞人想要陷害她,只不過面對佛陀的秘術控制,她卻是沒有任何辦法。
可惜的是,佛陀終究有些低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還是低估了堂吉訶德的攪屎棍能力,這個遁去的一永遠可以在任何時間出現在任何的場合,然后讓一件事情發展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最為可氣的就是,永遠只有在這件事情發展到了那個不可思議的地步之后,其他的人才會發覺,當然,其實仔細想想這也很正常,如果遁去的一不是這般如此,它怎么逃離天到的束縛遁入虛空,又怎么可能連鴻鈞道祖都無法找到它!
深夜,躺在的堂吉訶德思來想去,輾轉反側,難以入睡,顯然,今天白天的事情,讓他有些心癢癢,從亞瑟.潘德麗那一番作為來看,她似乎已經不算是生氣了,而且來說,他還自我腦補了一下,用手札敲了自己的腦地三下就代表著讓自己后半夜三點去找到他,當然,這也只能是腦補,亞瑟.潘德麗并沒有看過西游記,她也不可能知道這個典故,除非佛陀曾經無聊到給她講西游記這個故事,這更是不可能的,因為佛陀信奉言多必失,巴不得少跟亞瑟.潘德麗說話呢。
“干什么去啊,親愛的?”迷糊中的凱爾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好像一只賊一樣的堂吉訶德。
“啊,我..我去上廁所。”
“呵呵,”凱爾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蔑視,多年的更是讓她將堂吉訶德看得通透,轉過身將夏亞.琴摟在了懷里,“你自求多福吧,小心別被潘德麗把你那串葡萄切下來!”
“呼”漂浮在空中的堂吉訶德來到了亞瑟.潘德麗的房間的門前,在虛化法術的幫助下,毫不費力的鉆了進去,一股熟悉的半精靈的體香彌漫整個套房,不過,令堂吉訶德有些詫異的是,亞瑟.潘德麗竟然沒有睡在,而是睡在了沙發上。
緊緊蜷縮的身體,身上撇著一件厚實的毛毯,伴隨著深沉而富有規律的呼吸聲,都代表著這個女人已經睡得死死的了,當然,堂吉訶德并不會去mj亞瑟.潘德麗,這不符合他的個姓,就算是亞瑟.潘德麗,只要她不同意,堂吉訶德一樣不會去碰她,不過,不同意,不代表堂吉訶德不去努力,就比如此刻,他輕輕的抱起了亞瑟.潘德麗,連帶著身上的毛毯,一齊將這個女人送到了更加溫暖的臥室,也順便把自己送進了臥室。
坐在床邊的他輕輕的用手了一下亞瑟.潘德麗的臉,沒有什么別的目的,只不過想通過這種皮膚摩擦之間的癢讓這個絲毫沒有什么防備的女人清醒過來,那么在這么一個安靜且富有情調的地方,堂吉訶德就可以半推半就的爬上這個女人的床了,可惜的是,來回的了幾下之后,亞瑟.潘德麗也似乎沒有什么反應,如果不是那均勻且平穩的呼吸聲,堂吉訶德甚至會以為這個女人是不是又出現了什么問題,“她似乎是有些累了,應該。”
“哎,”堂吉訶德嘆了口氣,從亞瑟.潘德麗的反應來看,今天晚上似乎有沒戲了,堂吉訶德也有些困了,所以打算爬睡覺,當然,這個睡覺是真正的睡覺,而不是某個反復的動詞。
“不說她是誰,你敢爬上來,我就把你的那東西切掉,你別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忽的,亞瑟.潘德麗的聲音在堂吉訶德的耳畔響起,只不過這聲音之中帶著一絲深深的疲憊,就好像是幾天沒睡一樣。
“怎么了?”堂吉訶德先是訕笑了幾聲,而后半跪在了床邊,輕輕的用手了一下亞瑟.潘德麗的額頭,“最近很累嗎?”
“有一些,”亞瑟.潘德麗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似乎很是享受堂吉訶德的,不過,她更清楚,這個男人大半夜的跑過來現殷勤,絕對不會是因為自己最近準備‘學院杯’格斗比賽累的,而是因為別的什么事情,“身體并沒有完全的康復,想要恢復到當年的水準,卻還是需要個幾年時間的,有些著急了,我想明天開始,休息幾天。”
“那是自然的,”堂吉訶德很是隨意的就把自己的法袍脫掉了就在了一旁,里面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說著,他就想要往亞瑟.潘德麗的爬去。
“噗通!”不知道什么時候蜷起身子的亞瑟.潘德麗一腳就把堂吉訶德踹了下去,兩只眼睛笑的彎彎的,“你晚上可以躺在我旁邊睡,但是你記住,一天不說她是誰,你就一天別想碰我,我可以接受你有幾個女人,但是我不能接受我是誰的代替品,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