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波之后,就是平靜,修伊策劃的一場震驚世界的恐怖襲擊在夏亞.琴登基為王,大力推行了堂吉訶德所寫的計劃之后,也終于告了一段落,當然實際上大多數的國家就算知道了煉金術對付夏亞帝國有奇效,也不會想要去攻擊它一樣,夏亞帝國的國際地位就跟美國一樣,除了拉燈一伙,誰沒事兒會吃飽了撐的去攻打這個國家。
不過,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對于最年輕的夏亞.琴當上了國王,其他的親王心里自然是不服的,奈何先祖之魂撐腰,所以不服也沒有辦法。
他們所擔心的其實是另一件事,里發生的事情,先祖之魂也大體的告訴了他們,在他完全修復好魔法陣之前,就只有手持九龍金杖的國王才能召喚先祖之魂,而且先祖之魂也無法離開國王太遠的距離,這樣就造成了一個巨大的問題,親王似乎已經不能享受到先祖的保護了.
當然,也有目光長遠的親王看到了另一個好處,那就是沒有了先祖之魂的干涉,其實這個親王就已經跟國王一樣了,畢竟夏亞幅員遼闊,國王幾乎不可能會去到自己那里,山高皇帝遠就是這個道理,至于保護自己的安危,那就看個人的能力,能否聘請到大騎士,環之法師這樣的高手了。
“夏亞帝國歷史上最年輕的女王幽靈公主夏亞.琴登基為王!”
“琴女王大力推廣煉金術!”
“夏亞帝國歷史上第一個表明信仰真神的國王!”
似乎是與夏亞帝國達成了某種協議,之前對于夏亞帝國的事情沒有絲毫報道的豎琴手同盟,竟然開始大肆的報道起了整個事情的前因后果。坐在沙發上看著這份報紙的堂吉訶德不由的笑了笑。這個豎琴手同盟的能力還真是大啊。不過這一切依舊跟他沒什么關系,雖然他還念念不忘的希望找到當年黑了自己一次的報紙編輯報復他一下。
“麗絲!”堂吉訶德放下了報紙,對著麗絲臥室的方向喊了一嗓子。
“是,主人,”一分鐘之后,麗絲恭敬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走吧,前幾天答應給你的軀體改造一下,現在終于不忙了。”
“啊..”麗絲慌張的撇了堂吉訶德一眼。微微的了頭,“是的,主人,那午飯的話我還來得及做嗎?”
“應該來得及吧,來不及的話,就讓夫人做吧。”
“遵命,主人。”
“吱”通往煉金實驗室的鐵門再一次被打開,說實話,這是麗絲第一次有意識的情況下走進這個煉金實驗室,自然。她對于這里也是有些好奇的,不過。當她真的進來了以后,卻跟她想象的差很多,其實就是很普通的地方,甚至有些像倉庫一樣,里面有各種各樣的煉金材料,以及各種她從未見過的煉金產品。
“把衣服都脫了,躺在石臺上。”
“啊?”此時這個偌大的煉金實驗室就只有兩個人,而且大門緊緊的關閉著,所以麗絲就不由自主的往某些方面想了去,整個人的臉嗖的就紅了,不過跟以前還是人類的時候不同,她從那時候身體順從心里抗拒,變成了此刻完全的順從,甚至有些期待某些事情的發生。
“遵命,主人。”而后麗絲開始慢條斯理的褪下身上的衣服,長裙,以及里面的冬天用來保暖,地位類似毛衣,絨衣的保暖衣物,最后只穿著內衣跟內褲,兩只手被在身后低著頭站在了堂吉訶德的跟前,一幅舉足無措的樣子。
一旁的堂吉訶德依舊是那副平淡如水的表情,因為這具身體都是他做的,閉著眼睛都知道哪里是什么樣的,又有什么可好奇的,“內衣,內褲,襪子也都脫掉。”
“是的,主人。”
麗絲先是脫掉了自己的內衣,露出了那一對傲然挺立的玉兔,而后又彎著腰一一的把內褲也脫掉了,最后面對著堂吉訶德坐在了石臺上,滿臉通紅的抬起自己的一條腿,搭在了石臺上,開始小心翼翼的褪去了自己的襪子,當然她這樣做的結果就是,她身上最的地方也對堂吉訶德一覽無余的展開了。
所謂商人,就是低買高賣,好的商人,從來不會做賠本的買賣,而精明的商人,則善于抓住那一閃即逝的機會,麗絲也許在陰謀權術上沒什么敏感度,導致她丈夫被抓的時候她根本沒來得及做任何的反抗,但是作為一個精明的小商人,她卻有著極其敏感的商業嗅覺,當堂吉訶德要求他褪掉自己的內衣內褲的時候看,麗絲知道這也許是自己唯一的一次脫光了站在他的機會,用自己的身體作為籌碼,換取對面那個男人的寵幸,而這么做的原因也無非只有一句話,人往高處走罷了。
麗絲在與堂吉訶德跟凱爾生活了這么久之后,她也早已不知不覺的收集到了很多信息,顯然這些都是作為商人的本能,就比如,她知道堂吉訶德這個人其實骨子里的是很強的,雖然在她的面前從未表露過,但是她可以從自己不許上樓的時間以及之后見到女主人的樣子計算出,只要他在家,他跟女主人幾乎每天都會做,而且多數是白天,有時候她負責送咖啡的時候甚至會在書房里發現某些痕跡。
此時女主人還沒有醒過來,又是在這個有些暗無天日的地下室,所以這里就是一個天然的不會被打擾的密室,如果自己能夠挑起主人的欲火,那么很有可能就能夠按照自己的設想發生某些事情,她很清楚,男人越是在那些幽閉黑暗的空間里,越是容易激發他們靈魂中野獸的本能。
“啪!”麗絲按照堂吉訶德的要求,光著身子平躺在了有些冰涼的石臺上,兩只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放在了小腹處。緊緊的閉著眼睛。之后就是靜靜的等待。至于能否成功,麗絲的心里也沒有底.
其實說到改造,也不是很難,堂吉訶德只需要在麗絲的軀體里再多建立一個循環系統就好了,可以從吃進去的食物跟水分里提取所需要的物質混合出唾液跟體液,然后通過循環系統到達它該去的地方,當然,這樣的話。就避免不了要切開麗絲的軀體重新的對著軀體進行一番改造,自然,為了不讓自己的奴仆留下太嚴重的心理陰影,堂吉訶德直接把她催眠到昏睡了過去,所以,麗絲的一番計劃可謂是付諸東流.
無聊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一轉眼已經是四三五二年的一月份了,當然,這也是堂吉訶德來到費倫世界的第四個年頭了,按照這具身體的年齡。他已經是三十而立了,斷斷續續的陪伴了他身邊兩年的凱爾今年也已經二十有七了。當然在費倫世界,尤其是還是能力者,這樣的年齡簡直就跟新生兒一樣年輕,兩個人還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揮霍。
夏亞城外,某處沒有什么人煙的叢林深處,被人工的清理出了一小片空地,在這空地中間有一個帳篷,帳篷旁邊這一堆篝火,借著火光可以看到一旁的帳篷在微微的晃動著,不時的還會傳來幾聲低沉的呻吟聲.....
“該死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從帳篷里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不時堂吉訶德還是誰,伴隨著這聲音,穿好了衣服的堂吉訶德把頭伸出了帳篷看著天空,“今天又是陰天。”
很顯然,他帶著凱爾出來自然不是真的想玩野營,或者說是野戰,他又不是那個不列顛的小公主,無限的熱衷于野營,事實上,根據他的計算,夏亞一世的手札只需要再曬一次月光就可以觸發其中隱藏的秘密了,所以為了保險起見,他特意帶著凱爾來到了距離主城很遠的一片叢林里,目的就是不希望被先祖之魂看到,雖然現在的先祖之魂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可以滿夏亞亂跑的家伙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小看法神的下場一定會很慘。
不過,令堂吉訶德有些郁悶的是,從他出來那天開始到現在已經是連續兩天了,天天晚上都陰天,這也讓無所事事的兩個人也就只能打打野戰了,但是實話實說,其實感覺還不錯,微風拂過軀體,那種感覺妙不可言...
因為沒有月亮,所以黑漆漆的晚上也就只有帳篷附近還有些光亮,活動了那么久之后,這兩個人也圍著火堆開始吃起了夜宵。
“堂,”凱爾在微微的喝了一口湯之后抬起頭,“自從那個龍鱗鎧甲融入到了我的靈魂中之后,我總感覺自己似乎要突破了。”自然這么稱呼堂吉訶德的必然是另一個凱爾。
堂吉訶德聳了聳肩膀,“很正常,好歹也是次神器,以后你不出來的時候也別閑著,多用靈能去喂養它,跟它溝通,雖然說次神器本沒有智慧,也沒有所謂的認主一說,但是它越是熟悉你的靈魂,你使用起來也就得心應手。”
“嗯,”凱爾了頭,不過又笑了,“可惜了這么好的東西,倒是便宜我們了。”
“我可是救了整個夏亞帝國,”堂吉訶德從鍋里撈出了一塊脆骨,咯吱咯吱的嚼了起來,“他送給我一套不完整的次神器算是便宜他了。”
“我是說,親愛的,這個東西放在夏亞帝國本身就沒什么意義,”說著凱爾意念一動,龍鱗鎧甲就出現在了她的身上,“我感覺有這個東西的加持,未嘗不能挑戰一下傳說中騎士王的境界,但是先祖之魂肯定不希望國王太過于強勢,不然的話,國王肯定不會愿意聽他的話就對了,所以這個才是便宜我們的真正原因啊.”
堂吉訶德聳了聳肩,“反正到了咱們家的手里,就別想再讓咱吐出去。”
“對了,我感覺咱們家的那個小奴隸似乎對你有意思。”
“我在她最絕望的時候給了她希望,又因為我是她的主人,”說著堂吉訶德還把那個小商人自作聰明的那一幕告訴了這個凱爾。
“這樣嗎?”理智的凱爾微微的瞇起了眼睛,“那你找個時間就把她要了吧,她一個人,也挺孤單的,反正便宜別人不如便宜了你。”
“哈,”堂吉訶德笑著搖了搖頭,“你還真是通情達理呢,你有沒有想過將來咱們出去旅行了,把她一個人留下,她會不會更孤單?如果我不碰她,她還有可能出去找別人的男人,我若碰了她,那么,她可就真的一輩子都要守活寡了,畢竟給一個強大的法師戴綠帽子的事情,以她的精明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說著堂吉訶德喝了一口湯,“你丈夫我其實很好色,尤其是恢復了人類的軀體之后,但是也知道女人代表著責任跟麻煩,所以當我不想負責的的時候,當我討厭麻煩的時候,我絕不會碰她....”
一陣夜風吹過,竟然有些撥開云霧見青天的架勢,所以堂吉訶德索性也就不睡了,而是從帳篷里爬了出來,坐在了火堆旁,拿出了那本手札,把它擺放在了地上。
不久之后,陰霾的天空真的因為這一場北風而露出了月亮,月光灑在手札上之后,堂吉訶德發現,它吸收月光的速度明顯的提升了很多,之前如果是滲透,那么現在就是吞噬了,看到這里,堂吉訶德果斷的開啟了先前布置在這里的魔法陣,靜靜的等待著最后時刻的到來。
大約凌晨三四左右,手札停止了吞噬月光,整個手札散發著弱弱的光芒,似乎在醞釀著什么,幾個呼吸之后,仿佛有一陣風吹過一樣,手札竟然開始嘩嘩的自動翻頁,這時候那些顏色猶如墨玉一樣的文字就好像甩垃圾一樣被甩出了手札,漂浮在了空中。
“啪!”最后一頁手札也翻轉過去了之后,從這本手札上噴出了絲絲的光線,將空中的文字打的粉碎,似乎變成了一堆碳粉一樣,而地面上的那本手札也在那團包裹著它的光芒之下慢慢發生了變化,仿佛那不再是一本手札,而是一塊金屬,在茲拉茲拉的聲音下,手札竟然熔化了,慢慢的延展,最終變成了一張長寬大概半米左右的空白紙張,漂浮在它上空的那些猶如碳粉一樣的東西在光線的作用下有規律的回到了這張空白的紙上...
“這...”幾刻鐘之后,空中的所有的粉末都回到了那張特殊的紙上,堂吉訶德習慣性的抓了抓后腦的頭發,“密斯拉女神在上,還真讓凱爾說中了,這竟然真是藏寶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