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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二章 王重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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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運了一會功,陳蕭總算是感覺好了許多,長出口氣。

  這玄冥神掌的掌力極為霸道,尤其是寒中帶熱,熱中有寒,偏偏如附骨之蛆,寒毒極難去除,陳蕭一時間也是沒什么方法,好在這寒毒倒還不至于要人命。

  畢竟原著中張無忌中了寒毒,那么多年也沒給凍…“

  對于自己中這寒毒,陳蕭倒沒特別放在心上,既然不會危急生命,那便先留段時間好好感受一下,不然如何解析?當下反而問道:“周大哥,你怎么在這的?你不是和七公去追查全冠清了嗎?”

  提起這事,周伯通嘆了口氣,道:“別提啦,當時追到一個縣城,原本眼看就追上了,結果橫地里忽然出現一人,把他給救走啦。那人武功很強,不過再強那也不是我和老叫花聯手的對手,卻不知怎地,就是追他不上,七拐八扭的幾個轉彎,人就怎么找都找不到了。”

  “然后我們繼續追查的功夫,忽然聽說薛神醫發英雄帖,在聚賢莊開英雄宴要打我二弟。這怎么得了,我可著實嚇了個夠嗆,當即就往回趕。結果走到半路,卻又得到消息說五弟你們沒事了,我這心就放下不少。正好這功夫聽說外族攻打重陽宮,我便趕了回來。老叫花怕他們兵分幾路,所以他就先去北岳恒山那邊看看。”

  “說起來,這些日子打架的時間少,老叫花不肯陪我玩,倒是趕路的時間多,真是無聊透頂。對了,五弟,等你傷痊可了,到時候再陪我玩四人打架,好不好?”

  “好!”周伯通說的話,陳蕭哪會拒絕,笑道:“陪周大哥玩四人打架最有趣不過。只不過如今正事要緊。”說著緩緩站起身子,陳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喃喃道:“霍都怎么和玄冥二老走一起了,他們來這里做什么?”

  這時候一直站在一旁的王處一嘆了口氣,道:“此事說來話長川…”

  之前情勢緊急,陳蕭只能匆匆招呼一下,此時敵情已過,陳蕭趕緊抱拳行禮:“見過王道長。”他這兩手一合,頓時又是疼的一咧嘴。

  王處一道:“你身上有傷,不必多禮。周師叔是你結拜大哥,說起來我還得叫你聲師叔。只不過我還得要些面子,就叫你陳小兄好了,呵呵。”

  他說的親切,陳蕭又哪敢真讓他管自己叫師叔,趕緊回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

  王處一點了點頭,與丘處機馬鈺對視了一眼,丘處機沉吟道:“看來當是這樣了。來吧,我帶你去看一件物事。”三人當即轉身向山后走去。

  這莫非是去見那塊刻字的石頭?陳蕭沖段譽打過招呼,叫他陪陪周伯通,隨后趕緊跟上,對于這個世界的王重陽,陳蕭可是好奇的緊。

  四人來到山峰絕頂。

  丘處機走到一塊大石之后,說道:“這里刻得有字。”

  此時天色昏暗,大石背后更是漆黑一困。陳蕭伸手石后,果覺石上有字,逐字摸去,原來是一首詩,詩云:

  “子房志亡秦,曾進橋下履。佐漢開鴻舉,屹然天一柱,要伴赤松游,功成拂衣去。平人與異書,造物不輕付。重陽起全真,高視仍闊步,矯矯英雄姿,乘時或割據。妄跡復知非,收心活死墓。人傳入道初,二仙此相遇。于今終南下,殿閣凌煙霧。”

  他一面摸,一面用手指在刻石中順著筆劃書寫,心中暗暗點頭,那些筆劃與手指全然吻合,看來是用手指在石上寫出來的,笑道:“用手指寫的?”

  丘處機確實驚訝道:“確是用手指寫的,但陳小兄莫非毫不好奇?”

  用手指在石頭上寫字很厲害么?陳蕭奇道:“這沒什么了不起的吧?我好想聽說四大惡人之首的惡貫滿盈段延慶就能在石板上寫字。啊,當然,他是用他的鐵杖寫的。不說這些,邱道長先說說典故如何?”

  對于這個世界的王重陽,陳蕭是真的很好奇。

  按理說,這個世界外族群雜,各為諸侯,有金有遼有蒙古有吐蕃有西夏還有大理。那這王重陽到底抗沒抗金?

  丘處機嘆了一聲,道:“看來我確實是有些孤陋寡聞了。恩,先不說這個。”

  說著想了想,丘處機續道:“這首詩是兩個人寫的,兩個人都是武林中了不起的人物。書寫前面那八句之人,身世更是奇特,文武全才,超逸絕輪,雖非神仙,卻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人杰。”

  來了來了,陳蕭假裝大是仰慕,問道:“這位前輩是誰?道長可否引見,得讓小子拜會。萬一這位前輩看小子順眼,幫小子驅除了雙掌之上的寒毒呢?”

  丘處機卻道:“我也從來沒見過此人。你坐下罷,我跟你說一說今日之事的因緣。雖然未必全對,但是大體上當是差不太多。”

  陳蕭依言在石上坐下,望著山腰里的火光漸漸減弱,忽道:“只可惜此番玉姐姐沒跟我同來,否則一起在這里聽丘道長講述奇事,豈不是好?”

  想起東方玉,陳蕭臉上頓時又是一陣黯然。

  好在玉姐姐吉人天相,至少性命是沒什么危險了……

  丘處機關陳蕭表情,知他又想起了東方玉,嘆了一聲,等陳蕭面色好了一些,這才說道:“這詩前面八句說的是張良,說他在橋下替一位老者拾鞋,那人許他孺子可教,傳他一部異書。后來張良輔佐漢高祖開國,稱為漢興三杰之一,終于功成身退,隱居而從赤松子游。后面幾句說的則是重陽祖師的事跡“丘處機問道:“你知重陽祖師是甚么人?”

  陳蕭一怔,答道:“重陽祖師是邱道長您的師父,是全真教的開山祖師,當年華山論劍,位列五絕之首。”

  丘處機道:“恩,這件事江湖上人盡皆知,那他少年時呢?”

  陳蕭搖頭道:“我不知道。”

  這可是大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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