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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1、誰的小三也不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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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字母檢索正文2311、誰的小三也不省心正文2311、誰的小三也不省心徐浩瀚在百度直接輸入:局長成長史雞腿好或者雞腿好局長成長史將更快進入局長成長史閱讀界面  日子不會因為有人不想過而停下來。新的一天到來了。

  王國棟去省城的消息,在第一時間傳到了宋云生的耳朵里。還沒等宋云生找廉松,廉松已經趕到了宋云生的辦公室。

  廉松說:“市長,王國棟去省城的事情您知道了嗎?”宋云生說:“知道了。今天一早王國棟跟我打過招呼了。”廉松說:“王國棟去省城,肯定是為梁兆朋跑官要官去了。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影響?”宋云生說:“小廉你擔心什么?郭打過包票的。他非常同意咱的方案,因為畢全力是共青團的干部,夏省長也是共青團的領導。他已經與夏省長溝通過了,夏省長很支持畢全力去龍灣區主持全面工作。”廉松說:“其實我還是有信心的。只不過,我心里不太舒服。”宋云生說:“王國棟作為市委,去杭江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小廉,最近在工作中,要特別注意處理好干部群眾的關系,在很多方面都要節制。”廉松說:“我知道,關鍵時刻不能掉鏈子。我最近,除了正常的宴請,其他活動一概不參加。”宋云生說:“雁蕩山的那個女人,不要再惹麻煩。”

  廉松老臉一紅:“小梅合法地開飯店,沒惹什么事啊?”宋云生眼睛一瞪:“我可聽說,你打電話到延平,讓延平的各個部門把公務招待往梅寒香那里帶;我還聽說,市里你分管的部門,現在也把公務招待往那里帶。少掙幾個錢,你會死啊!”

  宋云生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廉松說:“主要是……主要是我受不了她叨叨。唉,我心里其實也煩,但如果不答應,她就又哭又鬧。我也擔心,她真要鬧大了,把我的事情給攪黃了。為了安撫她,沒辦法,我只好打了幾個電話。”

  宋云生說:“你真是個糊涂蛋!當初就是個糊涂蛋,沒眼光,找這么一個光有個漂亮外殼子,目光短淺的女人!”廉松說:“市長,我比您肯定是比不了。”宋云生沒好氣地說:“你當然比不了。你看看你找的,有沒有一點文化內涵?有沒有一點高雅情趣?有沒有一點優雅品味?整個就是一個鉆錢眼里的目光短淺的女人!真正的好女人,還需要知進退,懂得失。你那個梅寒香,如果知道半點做人做事的道理,就不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給你找麻煩,給我添堵!”廉松說:“我今天就去延平縣,給她把道理講透!如果真地影響到我進步,我連殺了她的心都有!我一直忍讓,一直忍讓,就是怕她大吵大鬧找麻煩。沒想到,她變本加厲,一哭二鬧三上吊,我真地快煩死了。”

  宋云生皺起了眉頭:“關于梅寒香的事情,我點過你不止一次。我不管怎么個情況,我只有一個要求,立刻擺平她。不要因為她,影響到我的整體布局,影響到你晉升市委常委。你聽明白了嗎?”廉松說:“市長,我現在就去辦這件事。”宋云生擺擺手。廉松退出了市長辦公室。

  宋云生吸了一根煙,任思緒飄飛到杭江。王國棟這一次去杭江,肯定是為跑官而去。王國棟的靠山就是省委趙。趙固然有非同一般的領導力,但在13名省委常委中,也不過只占了一票。只要郭和夏省長聯手,趙的提名要獲得通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宋云生正在想事情的時候,不常用的私密響起來。宋云生連忙拿出手機。宋云生擔心,在這個政局敏感的關鍵時期,省委郭會打電話過來。不過,打電話的不是郭,而是自己的小寶貝倪潤清。

  看到“清清”兩個字,宋云生的心就柔軟了,也微微有一點被堵住了心口的感覺。他瞬間就忘記了剛才為廉松的事情而生氣的事,態度異常溫柔:“清清啊,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倪潤清說:“生哥,你已經多久沒有來別墅了?”宋云生說:“十一假期的最后一天,我不是在別墅一整天嗎?”倪潤清說:“今天都19號了,你已經12天沒過來了。”宋云生說:“清清乖!清清最懂事了,一直都很理解我忙。我確實是忙啊!每天要處理的事情沒有一百件,也有八十件;每天批閱的公文,沒有一尺厚,也有半尺厚。早晨8點我就到辦公室開始工作,上班了,就開始按照政府秘書長的安排一個行程接一個行程,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晚上,我宴請各界賓朋,或者各界賓朋宴請我,我都不敢放開酒量喝酒,因為我還要回辦公室里批閱公文。上級的、下級的,每天都會有那么一大堆,這還是秘書先挑選過的,否則更多。我今天要是批不完,明天就會積壓成堆。今天上午,我要去視察三個地方,確實是沒有時間過去。”

  倪潤清說:“生哥,那我跟著電視臺采訪你好不好?反正我是跑時政的首席記者。今天王國棟也不在家,我就讓電視臺安排我跟著你視察好不好?”

  宋云生差一點就答應倪潤清了。可是,歷來的冷靜讓宋云生知道,與倪潤清保持表面上的距離是非常有必要的。普通人之間的眼神交流是平淡的;情人之間的眼神交流卻是帶著感情的。這很容易讓別人看出來。更何況,倪潤清跟自己好幾年了,在很多方面都很默契,甚至一個眼神、一句很短的話,都能讓對方理解心思。這如果表現在行動,就實在是太可怕了。

  宋云生說:“市里還有好多位常委,你去采訪其他市領導吧。你采訪我,不合適。”

  倪潤清一下子哭了:“生哥,你現在這么長時間也不來別墅,也不讓我采訪你,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宋云生的心里忽然煩躁起來:“清清,你一直都是善解人意的。我現在手頭的工作很多,沒有時間跟你扯這些事情。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依舊喜歡你,就像是以前一樣喜歡。只不過,我是一市的市長,是全市500萬老百姓的市長,肩負著穩定和發展的重擔,每天的事情非常多非常多。在我沒有去別墅的日子里,我天天都在市委賓館的房間里,12點之前如果能夠睡上覺,就算是睡得早的。”

  倪潤清說:“生哥,如果你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一定告訴我。我不會怪你,我會默默地退出來。誰讓我老了,30歲的我,已經沒有幾年前那么水靈了。”

  宋云生有點火了:“清清,你胡說些什么呢?要知道,女人的魅力不僅僅在外表,更在內涵,也在閱歷。過了30歲的女人才更有魅力呢!那是一種成熟的美、風韻的美、知性的美。”

  倪潤清說:“可是這種美,卻藏在深閨無人欣賞。”宋云生說:“我不是說過了,我確實是太忙。”宋云生想了一想,上午3個行程,下午3個行程,晚上要出席兩個宴會,確實是沒有時間。宴請結束在睡覺前的時間,還要多批閱幾篇公文,哪里有時間去陪倪潤清?

  宋云生說:“清清,今天我確實沒有一點時間陪你。晚上,我要宴請香港的客商,然后出席市工商聯組織的民營企業家聯誼活動,還要講話。”倪潤清說:“那你參加兩個晚宴之后,直接來別墅,不行嗎?”宋云生心里有氣,更不想去了:“清清,你都30歲了,應該懂事了。別胡鬧了,快去做你的工作吧。我抓緊時間看幾份報上來的報告和申請,9點鐘就要去東州新港視察港口建設情況。”

  說完,宋云生掛斷了手機,但心中的郁悶依舊難以散去。最近一個階段,宋云生確實不想去倪潤清那里,倒不是因為宋云生有了小四,主要的原因確實是工作忙。當然,工作忙是一個很好的借口,但不是唯一的原因。宋云生與倪潤清之間或多或少還是有了難以彌和的裂隙。就在10月7日的那天,宋云生忽然發現,在倪潤清的面前,如果不借助藥物,自己根本無法實現勃起,縱然是看到了像倪潤清這樣的大,也同樣是無動于衷。或許是太熟悉的緣故;或許是視覺已經疲勞,宋云生對倪潤清再也提不起一點新鮮感,倪潤清所表現出來的那些愉悅過程的花樣,翻來覆去不過就是那么幾種,想一想也挺沒有意思的。也就是在這一天,倪潤清忽然提出了一個讓宋云生絕對不能接受的請求:想生個孩子。

  生孩子!開什么國際玩笑?最初與倪潤清好上的時候,就是貪圖倪潤清的美麗;之后與倪潤清交往五、六年,也是把倪潤清當作是工作疲倦后的休憩所、精神郁悶時的釋放對象、想女人時的后花園,雖然或多或少有了一點感情,但宋云生從來沒有想過要與倪潤清生一個孩子。宋云生有兒子,現在已經上大學,并非后繼無人。更何況,宋云生一直把前途擺在第一位,至于倪潤清排在第幾位,宋云生根本沒有考慮過,但絕對不會是第一位。

  宋云生當場拒絕了倪潤清:不可能,不可以。倪潤清當時幾乎就是哀求的語氣:我都30歲了,我不能沒有個伴,我真地想給你生個孩子。宋云生一想到前途可能會受到不可預知的影響,再一次嚴辭拒絕。他甚至拿出市長的架子,明確要求倪潤清以后不得再提這件事。這一天剩下的時間,宋云生度日如年,最后再也沒有了半點想的興趣,甚至分手的時候依舊郁悶寡歡,與倪潤清不歡而散。

  正是因為有了心緒,所以宋云生12天來,沒有一點想去倪潤清那里的想法。偶爾也會想女人,但卻不想在倪潤清身上發泄一下。但如果斷了與倪潤清的關系,宋云生還舍不得放棄。更何況,宋云生已經把倪潤清看成是自己的自留地,這個女人只能自己動,而不能別人動。這種很矛盾的心理一直困惑著宋云生,讓宋云生難以取舍。而養倪潤清這樣一個女人,確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自己的月工資一個月才1萬多一點,但養一個倪潤清一個月,固定每月10萬零花錢要打到倪潤清的卡上,還不包括維護一個別墅的開支,不包括那些價值不菲的首飾、包、衣服。光靠著工資,那自己也就能養活在杭江的原配老婆和兒子。這就是代價!因為養不起,所以要想辦法;這想來想去,一個個辦法讓自己在只能走到黑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在一定程度上,說自己已經被一些大商人精神綁架,并不為過,丁曉華就是其中的一個。

  本來今天的心情就不算好,因為王國棟跑省城了。現在,倪潤清這么一攪和,宋云生的情緒更顯暴躁。坐回老板椅上審閱財政局報上來的一份報告,才看了幾頁,宋云生就火冒三丈。他抄起電話,直接撥給財政局長孫義智:“你現在立刻給我滾過來!”孫義智一大早正在溫柔鄉里纏綿,忽然接到宋云生的電話,被臭罵一句“滾過來”,卻不敢怠慢,屁滾尿流地爬起來穿衣服。剛才還與孫義智膩在一起的女人嬌滴滴地說:“孫局長,什么事這么著急走啊?”孫義智說:“宋市長讓我現在就過去。”

  女人也立刻坐了起來,春光無限。白嫩的肌膚,微微下垂的雙乳,肚皮上堆成了不是十分明顯的兩條摩托車輪胎,不算難看,但還是難掩年輪的痕跡。或許,每一個女人過了三十之后,大概都是這個樣子。女人說:“孫局長,宋市長什么事會這么一大早找你?”孫義智說:“我也不知道啊!宋市長一向脾氣很好的,很少發火。今天,宋市長竟然讓我滾過去!我難道犯了什么錯誤,被宋市長知道了?”

  孫義智的臉上竟然有汗珠了。女人嫣然一笑,從床頭柜抽出幾張面巾紙為孫義智擦拭:“可不是嗎?你犯了大錯誤了,連市政府的小管家都給睡了,這錯誤小的了嗎?”孫義智淫笑起來,捏了一把女人的,說:“是啊,這個錯誤可真不小!”

  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市政府接待辦主任、已經離婚的張依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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