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夏季在邵可卿的房間里絲毫感受不到,空調已經把房間里的溫度調到了最讓人感到舒適的25度。邵可卿的臥室里,春風無限。或許是邵可卿的服侍功力太強,把方圓的情緒與興致全部調動起來,而邵可卿恰如其分娓娓動聽的呻吟聲,更讓方圓找到了男人的雄心壯志。浪翻云滾,乾轉坤挪,熱烈似火,激情燃燒。邵可卿實在太愛這個小老公了,每一次這樣的床上熱情,都會一次又一次把邵可卿帶上幸福的云巔。
幸福的時刻終于到來,不知道是不是方圓有太久沒有釋放的緣故,邵可卿感受到了太多的暖流一股一股地沖刷著她原本已經不是敏感的腔道,讓邵可卿今天的高潮與往日相比似乎格外不同。當方圓準備撤退的時候,邵可卿還在體味著充實的快樂,忍不住說:“老公,再留一會兒,再留一會兒。”方圓也感覺到了,在停止了動作之后,邵可卿的身體還隔幾秒鐘就會抽搐一下,方圓不知道這是怎么了。但邵可卿知道,這是斷續到來的高潮仍然像潮水一樣,不斷地向上奔涌。這樣的慰覺,好多年沒有過了。是眼前這個小弟弟小老公,讓邵可卿再一次找回了愛情,找回了年輕,找回了被愛洋溢被情沐浴的那種恨不能把方圓愛到骨頭里的感覺,甚至邵可卿希望方圓就這么壓著她,一直壓到海枯石爛,也不要分離。
性是愛的添加劑。美好的性愛讓邵可卿對方圓在精神上產生了濃重的依戀。兩個人不知道纏綿了多久,直到方圓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邵可卿說:“弟,你怎么了?”方圓說:“要是天天能這樣和姐在一起快樂,不去想那些煩心事,就好了。”邵可卿說:“生活不如意者十之七八。沒有一帆風順的人生,也沒有總是坎坷不平的路。弟,現在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困難就是我的困難,你的苦惱就是我的苦惱,我要與你共同分擔。”方圓再一次把這個美嬌娘緊緊摟在懷里,內心洋溢著感動。方圓說:“姐,我餓了。”邵可卿說:“那我們去沖一下,姐給你做飯吃。”
洗過澡,方圓穿上了邵可卿給準備的睡衣,邵可卿又換了一套淡黃色的睡裙,同樣是性感逼人,亮而熱烈的色彩讓方圓的眼睛一亮。邵可卿喜歡方圓用這樣色迷迷的眼睛看她,這是自身魅力的另一種體現。飄然進入廚房,開始準備午飯,而方圓也緊跟了進來,輕輕地環住邵可卿的腰:“姐,你真是太美了。”邵可卿嬌滴滴地說:“弟,別鬧了,姐還要做飯呢!你不想吃飯嗎?”方圓說:“我是既想吃飯,也想吃姐。”邵可卿就覺得自己的腿有些軟,這樣肉麻的話,在邵可卿的耳朵里卻像是蜜糖一樣,哪怕知道是毒藥,邵可卿也準備毫不猶豫地吃下去。身子軟軟地就靠在方圓的身上,方圓的兩只手就放到了邵可卿飽滿的乳上。除了睡裙,邵可卿什么都沒有穿,當方圓的兩個手指不老實的揉捏櫻桃時,邵可卿的心里又想要了。邵可卿大方地說:“弟,再愛姐一次吧,就在這里。”
輕輕地撩開睡裙的裙擺,就在廚房,方圓與邵可卿梅開二度。或許是因為廚房這個特別的地方,更帶來的特別的感覺、特別的興奮。邵可卿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方圓的愛情俘虜,這一生一世,還有哪個男人能如此震撼她的心、吸引她的心?
風過云散。再次沖洗。方圓說要留下來陪邵可卿一起做飯,邵可卿哪里能同意?她太了解男人,是真正的知性女人,男人每一次做愛,都是巨大的消耗。所以有人總結道:女人是田,男人是牛;田是越耕越肥,牛是越累越瘦;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這么好的小老公,又怎么能夠讓他累壞了呢?邵可卿給方圓泡了一杯香茗,讓方圓在客廳里休息,她一個人在廚房里,無比幸福、無比愉快地準備起午餐來,在準備的時候,甚至還忍不住輕輕地哼起流行的歌曲來。
兩杯香檳,一桌小菜,幾分浪漫的情調,幾分溫馨的氛圍。四目相視,柔情無限,在這樣的環境里,人的心都有被融化的感覺。邵可卿率先開口:“弟,你就是我這個世界上最親最親的男人。謝謝你給我帶來的快樂,謝謝你走進了我的生活。”方圓說:“姐,說心里話,我不希望自己在妻子之外還有別的女人,但遇到姐,我似乎就是忍不住。姐你現在是我在雙華之外唯一的女人,每一次和姐在一起,除了能夠得到愛的快樂,更重要的,看到姐,我就想起了我老家的姐,姐你就是我的親姐,帶著愛的味道的親姐。”邵可卿微微有些遺憾,但對于方圓這樣的定位也不反感:“弟,在東州,我就是你親姐,你就是我親弟弟。不,你是比親弟弟還親的老公弟弟。我說過,我是你的女人,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方圓說:“我不求姐為我做什么。不過,當我有了心事,我多么希望姐能聽聽我訴說,然后再能給我指點指點,讓我從迷惘困惑中理清思路,看清方向。”邵可卿說:“姐是過來人,吃過的鹽比你多。弟愿意跟姐說,姐一定毫無保留,當好弟的聽眾,當好弟的參謀。”方圓說:“謝謝。”
在吃飯的過程中,方圓把自己為什么想開放語文課,以及校長楊芳對此事的不支持,前前后后的所有有關的事,都告訴了邵可卿。邵可卿的神色凝重了起來,聽完了方圓的訴說,邵可卿說:“弟,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你是覺得,不能完全靠岳父、靠教育局局長幫你站臺樹立的‘威’來管高中,你還想樹立你的‘信’,你想得很好,這開放語文課,如果成功,確實是樹立你的‘信’的最佳途徑。”方圓說:“我確實就是這么想的。”邵可卿說:“弟啊,如果我是楊芳,恐怕我也會阻止你的。”方圓奇怪:“為什么?”邵可卿說:“年紀越大的人,往往在心態上越保守,就會少了年輕人的積極進取心態,而轉變成了求穩定別出事的保守思想。楊芳是快退的人了,在5中接連經歷了劉明被開除,曹冠廷被趕走等事情后,我猜想,楊芳恐怕更希望學校穩穩當當的別出什么亂子。你開放語文課,成功了,皆大歡喜;如果沒有成功,你無法在高中老師們心目中樹立足夠的威信,管不了高中,那楊芳這個校長就難做了,恐怕弟弟你也難做了。在你看來,開放語文課是一件小事,在楊芳看來,這是牽動全局的大事,一招不慎,恐怕會讓學校陷入混亂局面,甚至無法有效管理學校了。5中在全市的地位舉足輕重,這所學校的穩定,直接關系著教育系統的穩定;教育系統的穩定直接關系著東州市的穩定。5中如果亂了,楊芳擔待不起,恐怕你的局長也擔待不起啊!”
方圓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一下子明白了楊芳為什么會這么志度堅決地阻止。邵可卿繼續說:“當然不排除是另外的原因。在任何單位,如果副手沒有對一把手給予足夠的尊重,都必然會遭到一把手的排斥,他會動用他手中的權力,處處刁難,處處設套。這一把手與二把手之間的矛盾,自古以來都難以調和,最近的網絡里,不是報道了某地的一位局長與副局長直接在辦公室里干架的事情嗎?在多數情況下,一把手與副手之間鬧矛盾,吃虧的總是副手啊!”
方圓說:“姐你分析的第二點也很有道理,但是不適合用在楊校長身上。我是楊校長一手提拔起來的,這一次來5中擔任副校長,也是楊校長的提議。我更相信,楊校長是因為擔心影響到5中的穩定,才阻止我這么做的。”
邵可卿說:“我也傾向于你的意見。但官場如戰場,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當利益一致時,敵人的敵人就可以成為朋友;當利益沖突時,最親的朋友有可能成為對手。而這一切,都是動態變化的。弟去5中之后,動作頻頻,特別是曹冠廷被調離,更讓老師們覺得你是一個強勢的副校長。弟啊,在官場上,強勢的副職,與弱勢的正職之間,矛盾往往是無法調和的。這些道理,弟應該想明白;具體怎么做,弟也應該想清楚。”
方圓點了點頭:“是啊,按照姐的分析,我有必要向楊校長妥協。不管她是關心我也好,還是關心學校的穩定也好,亦或是姐你分析的那樣,我都要收回自己的意見,對嗎?可是,姐,這是我能夠快速樹立自己威信的唯一辦法啊!我沒有更多的時間去證明自己行,我想過了,開放我的課,是最重要的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呢。”邵可卿說:“是啊!現在與楊芳正面沖突,顯然是不合適的。這個時候,你剛剛到5中,還稱得上是立足未穩,還特別需要校長的支持。能不沖突最好不沖突。當然,咱也不是怕楊芳,我說過,誰也不能傷害我的親弟弟,誰如果敢跟我的親弟弟過不去,那曹冠廷就是他的榜樣!”
方圓嚇了一跳:“姐,難道這一次曹冠廷被調到全市最差的中學是姐你給操作的?”
邵可卿說:“也不能這么說。曹冠廷得到這樣的下場,只是說明他是咎由自取。只是他的命太好了,有人還不想對他下手。如果我是教育局長,直接他把一捋到底;你們的翟局長還平級調動他到11中,這讓我沒有想到,也沒有想明白。”
方圓說:“姐你什么意思,我沒有聽明白。”邵可卿說:“曹冠廷被調離5中,與我沒有關系。不過,曹冠廷在外面泡女人,被人抓了個現行并拍下證據,我想這是曹冠廷被調離的主要原因吧。”方圓說:“曹冠廷在外面泡女人?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呢?好像教育局政工科長宣市局黨委決定的時候,也沒有說是這個原因。”邵可卿說:“這個我也不知道了。反正我聽說的情況就是這些。”說著,狡黠地沖著方圓笑了笑。
方圓說:“曹冠廷已經離開5中,我也不想多管。姐,我現在是既想出開放課又不想與楊校長沖突,有沒有折衷的辦法?”邵可卿說:“當然有。聽我慢慢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