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名看最快更新 要吃飯了。宋大成和朱蕊坐在一邊,方圓和宋思思坐在一邊。飯菜是朱蕊下廚做的,為了女兒和外孫,朱蕊克服了剛剛下飛機所帶來的時差和疲勞,特意去了小區附近的超市,購買了宋思思喜歡吃的肉蛋菜蔬,而不是圖省事,從飯店叫飯菜。
宋思思即便是坐在餐桌的旁邊,也同樣是膩在方圓的身上。縱然在離開東州的時候,對方圓有許許多多的不滿,但此刻,只剩下小別剩新婚的思念和無窮無盡的愛。
方圓也感受到了宋思思在情感上似乎是更加依戀,這讓方圓既開心也頭疼。唉,以前在68中同事的時候,方圓就知道宋思思是小鳥依人的類型,自己比較沒有主見,對父母比較依賴。現在,雖然已經是大成公司的總經理,但風采依舊啊!
吃過了飯,“一家人”在沙發上坐下。朱蕊給大家泡上好喝的大紅袍。
宋大成說:“思思現在已經入了羅馬尼亞國籍,在羅馬尼亞投資購買了一處房產,成了羅馬尼亞的房東。”
方圓看著宋思思,眼神之中帶著驚奇。
宋思思有些不好意思:“我一點也不習慣,其實我還是認為自己是中國人。”
方圓說:“這么說,在羅馬尼亞投資設廠的事情,也有了眉目?”
宋大成說:“羅馬尼亞是歐盟國家,在羅馬尼亞生產的商品 ,出口歐盟其他國家,都是免稅的。這有效地避開了‘中國制造’所面臨的高額關稅和報復性懲罰。羅馬尼亞的政局不算是十分穩定,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羅馬尼亞的華人雖然不多,但卻幾乎都是商業上的成功者,在當地有比較大的影響力。恰巧,還有一個東州的商人。這一次買房、辦理綠卡,都是這個東州的商人在幫忙。投資設廠也是他給的建議。在羅馬尼亞投資,當地的工資水平比國內要高,但熟練工人不少。很多紡織工廠倒閉后,有大量的熟練工人等待再就業。”
方圓說:“司姐怎么說?”
宋大成說:“司總說,很有投資的價值。她是想在當地投資三個項目,一是與我們合作,成立內衣和運動服裝工廠,商品出口歐盟為主。同時,她也準備攻克當地的學校學生裝市場,她說她有信心。二是自己單獨投資,在當地經營一個法國、西班牙和意大利名酒的批銷公司和商場。如果可能,中國的一些名酒也可以過去闖一闖市場。三是在當地建一家酒店,用金谷大酒店的經營方式,吸引當地人特別是當地的華人來吃飯。如果可能,也準備攻下當地學校食堂這一塊。”
朱蕊說:“司總不得了,非常有商業頭腦的一個人,很精明的。”
“精明”二字,其實是表達出了很多含義。方圓也知道司 雨詩的精明,對這個女人,方圓覺得,如果培養得當,那將是自己整個商業和政治王國中最為得力的幫手這一。可是,面對這個精明的女人,該怎樣真正能夠讓她為我所用呢?
宋大成說:“司總提出,她可以去羅馬尼亞,幫著經營和打理服裝廠、酒店和名酒商場。對于服裝廠,她提出了50%:50%的合作設想。我心里呢,有點七上八下。我想跟你商量,行還是不行?”
朱蕊說:“如果交給司總打理,我相信,她肯定能打理好。她實在是太精明了。但我就擔心,幾年之后,公司就是咱家的。”
方圓說:“是不是可以這樣?姨和思思去羅馬尼亞。姨當董事長,思思當總經理,司姐是董事,但不參與日常服裝廠的經營管理。司姐管她的酒店和酒商場。”
宋大成說:“這樣最好,也最讓人放心。”
朱蕊欲言又止。宋思思說:“不好,不好!”
方圓知道,宋思思不愿意離開自己。可是,如果宋思思能夠去羅馬尼亞生孩子,并在當地生活,對自己來說是最合適的。方圓笑著問:“說個理由。”
宋思思說:“我不要離開你。還有爸爸一個人在東州,媽怎么能放心?”
原來如此啊!
宋大成說:“我都多老了?再說了,老婆這么漂亮,女兒這么漂亮,我還稀 罕什么女人?”
朱蕊說:“我也覺得,我和思思去羅馬尼亞比較合適。但大成一個人在東州,誰照顧他啊?他一忙起來,就忘記吃飯。他的胃也不太好,要是再饑一頓飽一頓,把胃餓出毛病來,可怎么得了?”
朱蕊是比較會說話的。但方圓是什么人?如果這話里話外的意思,聽不明白的話,那就不是一個掌管全市教育系統的常務副局長了。
方圓說:“讓宋叔和思思去,讓司姐也去。去羅馬尼亞,沒個男人不行的。尤其是當地的政局不是十分穩定。我最近注意查了一下東歐國家的政局,一些懷念齊奧塞斯庫,懷念當初社會主義制度的人,也在抗爭。還有一些激進的勢力,對外國人占領了當地的市場,占據了當地的勞動就業,十分不滿。特別是我們華人。不知道是不是我們中國人太聰明,去了以后想經營什么,就把當地的市場搶去一大塊。這是在搶人家的肉,人家能不急嗎?要是當思思和姨過去,兩個都是大美人,這實在是讓人不放心呢!”
宋大成說:“到時候思思要生產,我可不會照顧。”
方圓說:“有司姐呢!她生過兩個孩子,有經驗呢。再說,咱們有錢,由司姐把握大方向,具體的事情讓保姆來做。”
宋大成說:“朱蕊一個在東州……”
方圓說:“有我 呢!我怎么說也是你們的女婿。姨有什么事情,可以給我打電話,我一定隨叫隨到。有我在東州罩著姨和大成公司,還有誰敢對大成公司不利。更何況,叔和思思也可以在方便的時候回國,畢竟現在飛機是很方便的,一天的功夫,從西半球飛到東半球,沒問題的。”
不知道為什么,朱蕊的心猛地一跳,臉也微微泛紅。她想起了那一次在方圓面前的祼·體,雖然是無意,但卻似有卻無地暗示著一點什么。難道真地會發生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