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微笑面對世界書名:
吃過晚飯,金帥和朱銘安走了出來,孟云云出來關大門的時候悄悄地說了一句話:“早點回來。..”
雖然孟云云說話時的聲音很小,別人是不會注意到的,但金帥卻聽了個清清楚楚。他此刻已經斷定,朱銘安和孟云云孤男寡女一個屋檐底下住著,兩個人的關系已經有了質的變化了。
“朱書記,孟云云的工作怎么樣?你還滿意嗎?”
“孟云云是個不錯的姑娘,手腳勤快也不多說話,特別是做的飯菜,我很滿意。”
金帥笑著點了點頭:“既然這樣就好,她來了已經幾個月了,如果你對她滿意的話,是不是要給她加點工資?”
“這件事情你看著辦就行了。”
當金帥從車里下來的時候,何書杰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都安排好了,在貴妃廳。”
金帥打開車門,發現朱銘安戴上了一副墨鏡,頭上又扣上了那頂太陽帽。這個打扮如果在白天還可以,夜間可就顯得不倫不類了。
“朱書記,換上這副平光鏡吧。”
朱銘安笑了:“呵呵,我疏忽了,晚上戴墨鏡豈不是更引人注意。”
金帥郁悶了,這么大的領導,別看能夠領導幾千萬老百姓,可在生活這方面實在是有些弱智,如果沒有身邊的工作人員,還不知道要出多少洋相呢。
貴妃廳裝修得非常豪華,一進門除了一圈皮制沙發之外,家用電器是應有盡有,再靠近里面一點,就是一個大大的磨花玻璃幕墻,后邊就是一左一右兩個小門,各自通往一個單獨的浴室。
如果是和其他的人,也用不著這么麻煩,就像上次金帥和朱慶勇來似的,兩個人在一個池子里泡的就蠻好,可是省委書記來了,金帥自然是不能和他相見,總要給領導留一點體面嘛。
兩個人在玻璃幕墻后面脫了衣服,換上紙內褲,手還沒有觸到門把上,門從里邊被打開了,閃出來一張笑顏如花的臉龐。金帥沒有回頭,仔細的聽著后面的動靜,直到身后的門被重新關上了,金帥才松了一口氣,朱銘安沒有拒絕陪浴小姐。
浴池里的水調節得恰到好處,身穿吊帶衫超短裙的陪浴小姐,蹲在浴池外給金帥按摩著頭部,望著裊裊升起的水蒸氣,金帥壞壞的笑了,朱銘安現在在干什么?
“先生,要不要做一下全身的保健按摩?”
“如果是正規的話就做一下,否則就不要麻煩了。”
陪浴小姐嗤嗤的笑了:“先生,你可真有意思,什么叫做正規的,什么又是不正規?”
一句話把金帥說得臉有些發熱,幸虧池子里的水溫高,臉本來就是紅的,否則還會更難堪。
看到金帥沒有動,陪浴小姐又說既然這樣金帥就放心了,躺在按摩床上享受著小姐的推拿,小姐的手法確實很好,讓金帥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
“先生,請您翻一下身。”
也許是室內的溫度太高,也許是陪浴小姐按摩時累的,金帥發現小姑娘臉紅紅的,非常可愛,此時金帥童心又起,開起了玩笑:“小妹妹,做你們這一行的不容易吧?有沒有客人提出其他的要求啊?”
按摩小姐嘆了一口氣:“幾乎每個來的客人都會提出你這樣的問題,難道你也認為我們這些人都不正經?告訴你吧,如果不是因為家庭困難,這里掙錢又多,誰會來干這種工作呢?”
雖然按摩小姐沒有直接回答金帥的問題,但她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確了,看來這個小姑娘還是很能堅守底線的,并不像一些人想像的那樣,按摩小姐都是雞。
一個鐘結束之后,金帥圍上浴巾走了出來,對面的房門一響,朱銘安也滿面紅光的出來了,當金帥拿起放在柜子里的玉觀音掛件要往脖子上戴的時候,突然覺得朱銘安的眼神有些不大對。
“你這個玉觀音掛件是從哪里來的?能給我看看嗎?”
金帥把掛件遞給了朱銘安:“呵呵,這是我外公留給我的。”
朱銘安接過掛件,拿到燈光底下仔細的看了看,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呆呆的看著金帥,嘴唇顫抖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朱書記,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快坐下喝杯水。”
喝到了一杯水之后,朱銘安感覺到有些舒服了,但是眼睛依然在直勾勾的看著金帥,他這個樣子可是把金帥給嚇壞了,難道陪浴小姐的手法不對,按錯了穴位?
“小金啊,”謝天謝地,朱銘安終于開口講話了,既然能夠講話,那就證明沒有事了:“你外公是不是很會下棋?”
“是啊,我外公可是個象棋高手,聽說當年在京城還是國家象棋隊的教練。”
朱銘安飛快的穿上了外套:“小金,咱們走。”
金帥很納悶,也不知道朱銘安今天是怎么了,他怎么能知道外公很會下棋?
在車上朱銘安一句話也沒講,手里緊緊攥著那個玉觀音掛件,他現在的心里已經不能用激動來形容了,簡直就是無比的震撼。
看到朱銘安這么快就回來了,孟云云給兩個人端上了茶,剛要講話就看到朱銘安擺了擺手:“你先回你自己的房間去吧。”
朱銘安快步走回了書房,從抽屜里拿出了放大鏡,仔仔細細的看著玉觀音掛件,當看到觀音背后“銘玉為安”四個篆體小字的時候,雙手禁不住的劇這件東西本來就是朱家的傳家之寶,朱銘安是太熟悉了。當年他在江北省一個小縣當縣委書記的時候,曾把它親手交給一個叫金鈴的女孩作為定情之物,雖然朱銘安和那個姑娘后來被朱鵬峰給生生的拆散了,但那個姑娘當時已經懷了朱銘安的孩子。
為了這件事情,朱銘安和他父親的關系一直不好,父子兩個足足有五六年時間都沒有講話,后來隨著時間的久遠,父子兩個雖然說話了,但這件事情卻成了朱銘安的一塊心病。
雖然朱銘安成了政治聯姻的犧牲品,但他的仕途之路卻很順利,在京城工作了沒有幾年,就被放到下邊去當了一個地級市的市長。又過了幾年,朱鵬峰又把他運作回了京城,到一個部委去工作,后來擔任了副部長。
五年前朱銘安又去中原省擔任省長,今年年初,才來到河西任省委書記,他的仕途可以說是非常的順利,有朱鵬峰這個政治局委員兼中組部部長的老爸,想不順利也不行啊。
俗話說有得必有失,盡管朱銘安的仕途很順利,可是家庭關系卻搞得一團糟,主要原因就在于他的老婆,不僅不把朱銘安放在眼里,而且還事事處處的拿捏他,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朱銘安之所以有今天這個成就,全是沾了老婆娘家的光。
想必是任何一個男人也忍受不了這種女人天天在耳邊叨嘮,后來朱銘安實在忍受不住了,再加上長期在外地工作也就很少回家了,夫妻兩個的關系越來越緊張,現在已經是不分居的分居了。
看到兒子的家庭很不幸福,朱鵬峰心里也很難過,他知道自己這輩子做了一件最大的錯事,但現在木已成舟已經不能挽回了,再加上朱鵬峰現在也確實對他那個兒媳婦有意見,所以就更想為朱銘安做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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