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一喜,“坊......”
主字還沒說出來,只覺領口猛地一緊,她的身子已經被男人呈老鷹抓小雞狀擰起,被帶著飛身上了二樓。
進了一間雅閣,男人才放開她,巨大的慣性,千城驟不及防,一個重心不穩,身子踉蹌著朝一邊倒去。
她嚇得驚呼一聲。
預期的疼痛沒有到來,那人又伸手穩穩地拉住了她,只是……只是依舊用的是拽衣領的方式。
就不能換個方式?
千城心中狠狠地鄙視了一番,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還得陪著笑說,“謝謝!”
“為什么到這里來?”司空畏逼視著她,黑眸中沒有一絲溫度。
“我……”千城有些驚慌,垂眸避開他的目光,這個男人天生有一種氣場,仿佛泰山壓頂,讓人壓抑、透不過氣來,她抿了抿唇,才道:“我來找坊主拿解藥。”
“解藥?”司空畏鳳眸微瞇。
“是!千城自問沒有做什么對不起坊主的事,不知為何遲遲收不到‘月盈霜’的解藥?”
說到這里,千城有些激動,強行按捺住內心的懼意,她強迫自己抬起頭,直直看進他的眼睛,目光灼灼。
“蘇墨沉對你好嗎?”
千城一怔,不知他為何突然冒出這么一句答非所問的話。
這好像跟解藥沒有關系吧?
見她不語,男人又冷酷如冰地問了一遍,“他對你好不好?”
“好!”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她不想在這些無謂的事情上浪費時間,她要趕快回去,在那個男人回府之前趕回去。
“是嗎?”男人勾了勾唇,寒眸中浮起一絲興味,突然傾身湊了過來,“好到碰都不碰你?”
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耳畔,男人濕滑的唇甚至若有如無地碰到了她的耳垂,她呼吸一滯,驚慌失措地后退了一步。
不知是因為他的話,還是因為他曖.昧的動作,一顆心竟噗通噗通狂跳起來,那感覺很奇怪。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他當真無處不在嗎?
強自鎮定了一會兒,她抬起頭,“難道這個就是坊主不給千城解藥的原因嗎?”
“當然不是!”男人輕嗤,“解藥沒給你那是本門主一時忘了而已!”
一時忘了?
千城氣結,這么嚴重的事怎么可以忘了?不僅忘了,竟還說得如此輕描淡寫?
難道一個人的性命在他的眼里就這么輕賤?
可氣歸氣,她卻不敢發作,畢竟自己的小命還在人家的手里。
“那現在坊主可以將解藥給我了嗎?”
“當然!”男人優雅地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瓷瓶,伸到她的面前,她抬手剛準備接,他又猛地一縮,收了回去,“關于蘇墨沉,難道你就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消息帶給本門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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