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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月篇:比愛更動聽的誓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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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晚月篇:比愛更動聽的誓言(7)

  家有悍妃:皇上,你從了吧!江晚月篇:比愛更動聽的誓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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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馨見琥珀走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嘆口氣,整個人便趴在前方的桌子上。

  要命,怎么就吻下來了呢?

  她抹抹嘴,臉又忍不住紅了起來。

真是奇了怪了,那個家伙不肯……不肯那個那個,她干嘛生氣啊,命是人家自己的,人家不愿意讓她救他,自己想去找死,她何必這么好心攔著?懶  居然……

  居然還生氣了?

  她生個什么氣啊,就因為人家不肯親她?

  她怎么還有空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郁馨搖搖頭,自己身上的麻煩還一大堆呢,還有工夫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楚國國君讓她當奸細,可到了這兒,她覺得魏國皇宮里的人都挺和善的。特別是,玄墨和姬小小那種兩情相悅的感情,讓她有些受了感染。

  如果有一天,有人能如玄墨愛姬小小那樣愛她,為了她,江山不要光要美人,她一定會拋下一切跟他走。

  只是可惜,到如今她也找不到這樣的人。

  不是……

  怎么又想歪了?

  郁馨撇掉腦子浮現出來的那個比女人還美的男人臉,嘆口氣,給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喝著。

  真的要離間玄墨和小小嗎?

讓她這么做,她寧可弄點什么亂子出來,也當是給國君一個交代。蟲  可是,要怎么做呢?

  小小剛當了皇后,朝中自然有不少迂腐的老臣不服,只能從這方面下手了。

  郁馨嘆口氣,她對那些老臣也很看不上眼。從魏國的角度來說,姬小小在拿下晉國的戰役中居功至偉,哪里比那些整天只會坐在朝堂上神神叨叨的大臣們差?

  可就因為她沒有背景,沒有勢力,又身為女子,所以她不能和男子一樣,封王加爵,連當個皇后,讓一個男人一心一意對她,和她白頭偕老,也眾多阻擾。

  “對不起也要做一次了。”郁馨深吸一口氣,把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干,“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是各為其主。”

  她的父王母妃雖然是國君的弟弟弟媳,可國君的性子她知道,不會因為他們和他有血緣關系而放過他們。既然他們作為了人質,自己只要有背叛的那一天,她的父母就一定會遭殃。

  做吧,把彼此的傷害都降到最低。

  郁馨長嘆一聲,對外面叫道:“百合,進來。”

  “娘娘,什么事?”百合慢慢走進來,看著主子。

  百合和琥珀都是郁馨的陪嫁丫頭,不過百合和琥珀不同,她和郁馨是一起長大的。雖然平日也負責監視郁馨,不過她和目前的郁馨一樣,她的家人,也長期在楚國國君的控制之下。

  所以,兩個人雖然算是相互監視,時間久了,倒也慢慢有些惺惺相惜起來。

  這一層,兩個人都沒有擺明了說,不過心中倒是清楚的。

  “百合,去幫我拿紙筆來,我讓雕兒幫我帶信出去。”郁馨嘆口氣,“有些事情,總是要做一做的。”

  百合有些擔憂地看著她:“娘娘,你打算如何行動,你舍得,對皇上和皇后娘娘下手嗎?”

  姬小小在宮中的底下階層中很有聲望,都說她是個好主子。百合跟著郁馨經常往長樂宮跑,自然也接觸得多,更是有很多感慨。

  像她們這種做人奴婢的,能碰上一個好主子,那是多大的福分。因此上,她對姬小小也是頗有好感,和郁馨一樣,不忍心在她背后搞鬼。

  “破壞她們夫妻兩個的感情,或者,找點其他麻煩事,讓他們煩心一下,你覺得哪個選擇好?”郁馨抬眸,看著百合。

  百合沉默了,她們有相同的命運,她清楚,她們不可能什么都不干。

  她們所能干的,就是把傷害降到最低。

  就好像國君讓她監視郁馨,她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匯報,只能挑輕的,無關緊要的去做。

  “奴婢幫娘娘拿紙筆來?”認命了的百合嘆口氣,出門而去。

  郁馨看著她的背影亦是悠悠一嘆,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憐人,誰又比誰好一點?

  就算是琥珀,她又能好多少?

  將情報放在信鴿腿上,由它飛了出去,郁馨靠在悅仙宮門上,低頭看著地上自己的影子。

  她曾經也是揮斥方遒的大將軍,可如今,只能被鎖在這深宮里,搞這些陰謀詭計。以前那個瀟灑英氣的郁馨,似乎離她越來越遠了。

  春日的陽光,將她的身影,拖得很長很長。

  ——都是身不由己的分界線——

  大臣們上表了,說姬皇后沒有兒子,如今四海升平,魏晉之戰又勝利了,正應該大肆慶賀,所以,他們想讓皇上舉行三年一次的選秀。

  此奏章一送上去,玄墨就怒了,據說在朝堂上直接拂袖離去,一點沒給那些老臣面子。

  于是那些文臣們又使出了老招數:死諫!

  就是一大堆人,跪死在宮門口不起來,說是為了大魏的江上后繼有人,為了給皇家開枝散葉,皇上應該多納妃子,多生幾個皇子公主。

  這事,就算姜明,金矛王爺幾個,也不好參合了。

  畢竟歷朝歷代的皇帝,都是這么做的,為皇家開枝散葉,那是多重要的事情,他們總不能攔著吧?

  玄墨在長樂宮內暴躁地走,氣得臉色發青。

  “玄墨,你怎么打算的?”姬小小嘆口氣,上前攔住他。

  再轉下去,她的腦袋都要被他轉暈了,這來來回回,都走了上百趟了,愣是一句話不說,這是要把地板磨出軌道來嗎?

  “當然不可能同意!”玄墨氣恨恨地一甩袖子,扶住姬小小的肩,“小小,你知道我心意的,我是不可能再娶你以外的任何一個女人的。就算再來一個郁馨,我也不可能再封個德妃了。”

  “我知道。”姬小小點點頭,“但是外面那幫老頭,你的打算怎么處理?”

  玄墨冷笑一聲:“大不了,我這皇帝不做就是了。”

  “我想,你肯定有更好的方法。”姬小小不動聲色地看著丈夫。

  魏晉之戰都打了兩年多了,玄墨打到三大家族也已經快三年了,這個時機,他沒有趁機做點什么嗎?

  她姬小小看人從來不會看錯,她才不信玄墨這樣的暴躁,是因為完全沒有辦法。

  玄墨沒好氣地看著她,順手勾了一下她的下巴:“你就一點都不擔心,這么相信我?”

  姬小小得意起來:“我選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有這點手段?”

  玄墨大笑起來:“好吧,看在你這么信我份上,我不得不為你做點事了。”

  “你打算怎么做?”姬小小眨眨眼,一臉好奇。

  “你等著就是了。”玄墨摟住她的肩,“誰家沒有點急事呢,你說是吧?”

  急事……

  這世上急事兒多了去了,老婆閨女兒媳婦弟媳婦嫂子嬸子生孩子,那是急事,老爹老娘伯伯叔叔舅舅姨媽大病臥床不起也是急事,兒子侄子孫子闖禍打架被人打,那都是急事。

  這種急事多發生一些,外面死諫的大臣就少了一半。

  “還有一半怎么辦?”姬小小挑挑眉,很認真地看著玄墨。

  “誰家沒點私事啊?”玄墨繼續回答。

  私事?

  之事也!

  貪污受賄,那是,金屋藏嬌,怕家里的悍婦知道,那是,包庇了同黨親戚,護短了兒子孫子,那也是。

  一不小心,這些被爆了,那說不定就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再不濟后院失火了,家宅不寧,也不好不是?

  于是不到十天,皇宮門口立刻門可羅雀了。

  那兩三只“麻雀”實在掀不起驚天大浪,可看著也挺招人煩的。

  “玄墨,是不是沒招了?”姬小小笑嘻嘻地看著他,再次激將。

  玄墨深吸一口氣:“其實,還有絕招。”

  “什么?”

  “你等幾天。”

  這幾日朝廷上下紛紛盛傳,元帝在魏晉戰場上受了重傷,傷了男人最重要的地方,從此不育。

  據說,這個謠言來自太醫院最有權威的太醫之口,絕對真實可靠。

  據說,當今皇后娘娘其實守著活寡,著實可憐。

  不然,后宮一大群天姿國色的宮女妃嬪,怎么就沒見元帝再去碰她們一下呢?

  可靠啊,很可靠。

  所以,皇上聽說選秀,頓時變想到了男人的尊嚴問題,想到了男人的尊嚴,才會勃然大怒。群臣的提議,那是戳中了他的最痛,所以才會有那種舉動。

  這下,大臣們都了解了,原來啊,那是皇上的軟肋,他們那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那些沒參合此事的大臣們也開始出來看熱鬧了,幸災樂禍的也出來了。

  看,活該吧,多管閑事,戳到皇上痛處了吧,看你們將來還有好日子過不?

  至于此刻的長樂宮呢,姬小小笑彎了腰,再起身摟住玄墨的腰:“喂,你是不是早就想好這招了?”

  “這是無奈之下的招數。”玄墨摸摸鼻子,有些無奈,“其實早就想好了,不然,當初我不會讓人隱瞞你剖腹產女的事情。不過,一來要找個合適的時機,二來,這招畢竟有損我的尊嚴形象,能不用當然是不用為好。”

  “你還有什么形象尊嚴可言嗎?”姬小小咯咯笑起來,“不都已經折在我手里了嗎?”

  玄墨瞇起眼睛,神色變得危險:“誰折在誰手里,這話你說得未免太早了,我們試試!”

  “切,打得過我再說。”姬小小身子跟泥鰍一下滑了出去。

  玄墨也不甘示弱,快步跟上,輕功居然和姬小小已經不相伯仲,甚至有隱隱超越她的勢頭。

  看起來,天機老人給的那秘籍,果然是沒有白練。

  “玄墨,我抱你去就寢好了。”姬小小笑起來,“看看他們是怎么形容我這個守活寡的皇后的。”

  玄墨趕緊一個錯步退開:“不要,我是男人,理應我抱你。”

  “誰夠強,誰就抱人!”姬小小抬頭看著他,“看你什么時候能打贏我了,我就任由你抱。”

  說完,一個翻身,出手極快,已經把玄墨拉在懷里:“跟我走吧!”

  寢殿內,傳來男人不滿的叫聲:“這不公平,你是從小練的童子功,我怎么可能靠這兩年苦練就超過你?”

  “那就再繼續練,讓你不要用這種扣子,好難解啊。”

  “我幫你解好不好,我肯定很快就能解開!”

  “不許,等你能打過我再說!”

  “小小……”

  “說不許就不許……”

  ——某男悲慘生活的分界線——

  強迫元帝選秀的事件,就這樣結束了。

  選秀事件結束以后,元帝開始大幅度削減宮內宮女的人數,凡二十五歲以上的大齡宮女,都可以出宮,隨意嫁娶。

  有封號卻沒有侍寢的宮妃,亦可以自行離去。

  再在宮內設圣撫院,讓有名分且侍寢的宮妃居住。吃穿用度,一如以往,不可有絲毫怠慢。

  敏德皇后封后大殿以后三個月,元帝立長子壽王凌悅為太子,尊皇后姬氏為母后,入住東宮。

  而就在立太子的翌日清晨,郁馨收到了長樂宮傳來的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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