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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是背叛還是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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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言腳下的速度依然,完全沒有停留的意思。

  靜姝飛身上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哥哥,我求求你了。沒有他我會活不下去的!你難道真的那么狠心,連我的死活也不顧嗎?”

  靜言用力甩開她,靜姝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你這是自找的!你等著,我遲早會殺了他,你要是沒有他就活不了,現在趁早自行了結了!”冷冷的丟下了這句話后,靜言頭也不會的離開了。

  此時一直站在暗處留意這一切的墨子寒淡淡的看了靜姝一眼后,飛身追著靜言離去了。

  浚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后,靜姝才站了起來,獨自一個人往皇宮走去。

  她不能怪哥哥這樣對自己,因為哥哥親眼看了爹娘在他的面前自殺。雖然不是南宮明軒動手的,可是卻是因為他帶兵占領了苗疆而引起的。當時不僅僅是自己的爹娘,很多苗疆的老一輩,因為咽不下那口氣紛紛自殺了。

  哥哥對那一切記得清清楚楚,所以他這些年一直立志要為父母報仇,要奪回苗疆的主權。可是靜姝只是一個女兒家,她沒有那么多的高遠的志向,她不過是想過尋常人的生活。可是因為靜言的關系,她身不由己的被拉進這反朝廷的組織中。

  藐兩年以前因為他們的關系,朝廷派人去密切監視苗疆的一切,連安安分分老百姓整天都人心惶惶。最后不是朝廷的人查出他們,而是他們的鄉親忍受不了這樣的壓力,集體出賣了他們。

  靜姝還記得,那天晚上她已經入睡了,忽然被外面的喧鬧聲驚醒,她穿好衣服出去后,就見很多村民帶著無數的官兵,將他們的屋子團團圍住。那些村民指著他們說:“是他們!官爺,你們把他們抓回去,放過我們吧。我們都是本本分分的老百姓!”

  那一刻靜姝驚呆了,出賣他們的竟然是平日里見面都會噓寒問暖的左右鄰里。后來怎樣了?

  后來他們被很多官兵包圍著,哥哥大喊了一聲,“殺出去!”緊接著,靜姝看到無數的同伴還有很多的官兵都倒在了血泊中。他們的家也被大火燒完了。最后只有她和哥哥還有不到一半的同伴逃了出來。

  然后有大半年的時間里,他們一直到在躲避著朝廷的圍剿。他們從西南躲到了東北。就是在那個地方,他們救下了南宮明軒。

  靜姝慶幸自己的哥哥雖然痛恨朝廷,卻并不濫殺無辜。因為不知道那個人就是南宮明軒,所以只當他是尋常百姓,便救了下來。

  當時只有靜姝一個女兒家,所以照顧南宮明軒的事情就都交給了靜姝。

  靜姝覺得自己很奇怪,有些人她活了這么大,每天都見面,卻一點沒有感情。可是那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沒有聽過他說話,不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可是她卻每每坐在他的床前,便舍不得離去。單只是看著那個人的臉,她也覺得幸福。她想他們之間的緣分一定是冥冥中的安排。

  他們救下南宮明軒的第五天之后,一直昏迷的南宮明軒開始發燒,說胡話,口中喊著的只有一個“絡兒”的名字。

  女人的直覺永遠都很敏銳,在當時,靜姝完全不知道絡兒是誰,甚至不知道是男是女,可是她斷定這個人一定在這個男人的心中占有很重的分量。那么這個男人醒來之后,一定會因為那個叫絡兒的人離開自己!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自從父母離開之后,靜姝一直盼望著自己能有一個家,尋常的家。何況在那些鄉親們出賣了他們之后,原本就心不甘情不愿的參與復仇行動的她,更加沒有這份心了。

  如今遇到了一個讓她有家的感覺的男人,她怎么能放他走,絕對不能。所以她為他種下了蠱毒。讓他忘記以前的一切。

  那種蠱還會在他的腦海中造成一種假的記憶,讓中蠱之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失憶。

  在這之后,她跟靜言提出要跟南宮明軒成親,靜言自然不答應。因為這個人來歷不明,而且他們還有大事沒有完成,自然不能談什么兒女私情。

  被拒絕的靜姝做了一個驚人的決定,她在當晚的飯菜中下了散,把同伴們包括她的哥哥一并迷倒了。然后帶上還在昏迷中的南宮明軒離開。

  在離開之前卻被兩個沒有吃飯的同伴們看到了。她別無選擇的情況下,打傷了那兩個人。連夜逃離了他們。

  后來她帶著南宮明軒來到東海邊的一個小漁村中。為了給南宮明軒制造,他們從小就生活在這里的假象,靜姝恐嚇那里的村民絕對不許說實話,否則就殺了他們全部。所以那些村民擔心自己說錯話,才會在南宮明軒面前幾乎都不說話。

  苗疆的人善于用毒,所以也懂醫術。在給南宮明軒把脈的時候,靜姝就知道這個人懂武功,而且很高。所以她猜測他應該是江湖中人,被人追殺不慎落下懸崖。

  因為靜姝準備以后都作尋常的百姓,就算像那個小漁村的村民一樣,天天下海打魚為生也好。而尋常百姓怎么會有武功呢?自己的她可以隱藏起來,可是南宮明軒的她沒有辦法隱藏。唯一的辦法就是廢除他的武功!

  可是她最終沒有下手,因為擔心當真有一天有人來尋仇,他沒有武功會很危險。

  南宮明軒完全康復之后,他們成親了。那個時候靜姝以為自己的這一生都可以這樣安安穩穩的過下去,跟自己喜歡的人。

  可是南宮明軒有一天指著大海問她:“為什么我是漁民卻不懂水性?”

  慌亂之中靜姝編出了他小時候溺水的經歷。可是她卻覺得危機四伏,因為出身在西南方的她也同樣不懂水性。難道她要說他們是同時溺水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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