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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給鬼子一點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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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佐久間一步一步地向趙四小姐走來,張學良竟莫名地感到一陣不舒服。·首·發  或許,是自己對日本人本能地厭惡吧?”張學良輕嘆一聲,也沒有想太多。

  佐久間直‘挺’‘挺’地在趙四小姐面前停住了腳步,打開了盒子,從里面掏出了一串鑲嵌著藍寶石的金燦燦的項鏈。

  美麗的趙小姐,這是我大日本帝國森田株式會社的純金項鏈,我們關東軍今天把它送給你,祝你和張少帥白頭偕老,也祝我們中日親善,關東軍和東北軍的友誼永存。”佐久間咧開嘴笑著,兩只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趙四小姐,伸出手就要給趙四小姐帶上項鏈。

  見這個日本人這樣看自己,趙四小姐沒來由地感到一陣慌張與厭惡,‘女’人的本能使她緊緊地摟住了張學良的胳膊。

  張學良宛然輕笑,什么也沒有說,一雙眼睛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這個叫佐久間的日本人。

  記得在有關抗日戰爭的史書上看過,1929年7月3日至12日的“北滿參謀旅中”,石原莞爾和板垣征四郎就帶領了以佐久間亮次大尉為首的五個隨行人員前往哈爾濱考察地形,重點研究日軍在哈爾濱附近的攻防戰,并提出了“有關統治占領地區問題研究”的課題。

  這家伙,應該就是佐久間亮次大尉,只是不知道他身手如何。”張學良劍眉一揚,目光忽然凝聚成芒。

  佐久間目不轉睛地凝視著趙四小姐清麗可人的臉,像是在貪婪地欣賞著一件雕刻‘精’細的藝術品,一雙手,慢慢地把項鏈戴在了趙四小姐的脖子上。

  望著姿容俏麗,美‘艷’無比的佳人,在座的賓客們都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眼睛飄逸柔順的長發,清麗可人的容顏,潔白如雪的婚紗,再配上這條金燦燦的項鏈,乍看之下,趙四小姐像極了一個在王子的婚禮上純潔而高貴的公主。

  趙四小姐甜甜地笑了起來,明亮的燈光映照著她臉上的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剎那間,她感到自己無比地幸福。

  可就在這時候,佐久間‘陰’測測的笑了起來,一只手,竟慢慢地向趙四小姐的‘胸’部‘摸’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趙四小姐心頭大驚,一雙美目睜得老大,差點叫了起來。

  臺下的賓客們并不知道此時臺上發生了什么事,但都本能地感到,這并不是什么好事。

  因為一些人已經看到了趙四小姐臉上那驚惶恐懼的神‘色’。

  可就在佐久間的手快要觸碰到他心中的那雙尤物的時候,他的手忽然動不了了!

  那感覺,就像是被鐵鉗鉗住了一樣。

  一股寒冷的氣息瞬間傳來,夾雜在其間的瘋狂的殺意令他不寒而栗。

  他緩緩地抬起頭,看到的,是一張俊美到極致的臉和一雙寒光閃動的眼睛。

  握住他的手的人,正是趙四小姐身邊的張學良。

  巴嘎!”見張學良破壞了自己的好事,佐久間大叫一聲,另一只手猛地抬起,一巴掌狠狠地向張學良臉上打去。

  他平日里在中國人面前囂張跋扈慣了,一怒之下也懶得顧及這里是什么場合,也不管張學良是什么少帥不少帥的。

  在他眼里,所有的中國人都一樣,不過是卑賤的支那人,一個下賤的劣等民族而已。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

  不過,那不是從張學良臉上傳來的,而是從佐久間傳來的。

  而且,這聲音聽起來像極了‘雞’蛋碎裂的響聲。

  緊接著,就看到中村像死狗一樣倒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捂著男人的重要部位,不停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趙四小姐瞬間嚇得臉‘色’煞白,她一個‘女’孩子哪見過如此凄慘的場面,摟著張學良胳膊的手變得更緊了。

  大部分賓客都站在了起來,紛紛用好奇地目光看著臺上。

  張學良連番怪異反常的舉動已經使他們的神經麻木了,所以,他們沒有震驚,有著的,只是好奇。

  佐久間!”板垣征四郎焦急地大叫一聲,立即帶著身后其余四個日本人快步跑了上去。

  等他們走到臺上的時候,佐久間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眼看是活不成了。

  張少帥,你為什么要殺他?”板垣征四郎冷聲質問張學良,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憤怒的火焰正在瘋狂地燃燒著。

  震驚、不解再次涌上眾人的心頭,他們知道張少帥狂傲不羈,蔑視世俗道德和倫理綱常,但沒有想到,他還敢在自己的婚禮上殺人,而且殺的是日本人!

  對于日本人,東北政fu部‘門’的一些人還是有著一定的恐懼感的。

  板垣閣下,你的人手腳不干凈,想對我的‘女’人下手,我只好給他點教訓,廢了他那個惹是生非的根子,誰知他這么不經打,這么一點疼痛就死了,這能怪我嗎?”張學良玩味地笑著,一臉無辜地看著板垣征四郎,仿佛他才是苦主一樣。

  張學良的聲音不是很大,但還是有一部分人聽見了。

  中國人對男男‘女’‘女’之間的那點八卦事件是特別感興趣的,所以,他們稍微動了動腦子,就猜到了大概,緊接著就是心中感到一陣舒暢。

  有種,為了自己的‘女’人敢殺日本人!”

  在座的幾位沒有多少個人對日本人有好感,所以,他們都暗自在心目中給張學良豎起了大拇指。

  熙洽和于芷山則‘陰’測測地笑了起來,笑得有些幸災樂禍。

  他們笑得不是日本人被張學良教訓,而是覺得張學良得罪了日本人,肯定沒好果子吃。

  這兩個家伙對日本人是有著絕對的信心的,在他們心目中,日本關東軍就是戰無不勝的天兵神將,雖然張學良打敗了蘇聯人,但他們總是不停地對自己說,張學良只是這次運氣好點而已,而且,俄國人不也就是日本人的手下敗將而已?

  品行卑劣的人就是這樣,不但看不得別人的好,還千方百計地找理由對別人進行詆毀。

  你!你!”見張學良得了便宜還賣乖,板垣征四郎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張學良依然愜意地笑著,目光饒有興趣地掃過這幾個日本人一張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

  剛才,的確是他動手的,是他一腳踢碎了佐久間的兩個。

  對于這些禽獸不如的日本人,張學良當然不會手下留情。

  巴嘎!”那個叫木村的大塊頭忍不住了,怒號一聲,狠狠地向張學良撲了過來。

  看他那勁道和氣勢,張學良就知道,這是個練習相撲多年的好手。

  不過,相撲高手又如何,“狂獅”布柳赫爾都敗在了自己的手下,何況眼前這個身大無腦的日本人。

  張學良輕輕摟住趙四小姐的嬌軀,向左微微一閃,木村立即撲了個空。

  就在這個時候,張學良出手了。

  右手一記兇悍無比的肘擊閃電般打出,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木村的太陽‘穴’上。

  嘭!一聲巨響傳來,像是什么東西被打碎了一樣。

  賓客們定睛一看,眼珠子差點蹦了出來,一些養尊處優,膽子比較小的政fu大員直接嚇得臉‘色’煞白,轉過身去,大口大口地嘔吐了起來。

  趙四小姐更是被嚇得‘花’容失‘色’,如果不是張學良緊緊地抱著她,給她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全感,她早就被嚇得昏過去了。

  木村只剩下身子了。

  他的腦袋,已經像被擊碎的玻璃一樣,碎成了數塊,頭蓋骨的碎片像玻璃渣子一樣撒了一地,‘乳’白‘色’的腦漿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刺眼,鮮紅‘色’的血更是和紅‘色’的地毯融為了一體。

  出手,殺人,只是一瞬間的一個無比自然的動作。

  張學良依然在笑著,仿佛他只是做了件如同吃飯喝水一樣再正常不過的小事。

  如此殘酷地殺掉一個人,之后還能如此輕松地談笑風生!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張學良的可怕。

  如果說,他們以前臣服于張學良是懼于張作霖生前的威望的話,那么現在,就是心悅誠服了。

  因為,張學良的狠辣已經深深印刻在了他們的腦海里。

  楊宇霆、常蔭槐,這兩個以前從不看好張學良,甚至把張學良當成一無是處的紈绔子弟的東北軍元老,此時不由得感到萬分汗顏。

  少帥對我們果然是夠寬容的了,還給我們升官,否則,憑借他過人的身手和狠辣的作風,我們可能比那兩個日本人死得還慘!”

  此時此刻,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在心頭發誓,一定要好好地輔佐張學良,把東北奉系發揚光大。

  巴嘎!”剩下的三個日本人一齊叫了起來,像三條瘋狗一樣朝張學良撲了過來。

  小鬼子,既然你們找死,那我就送你們一起上路!”張學良眼睛里閃過一絲譏嘲的神‘色’,輕輕將趙四小姐推到一邊,慢慢欺身上前。

  他的動作看似很慢,但卻給人一種黃河入海的磅礴氣勢。

  呼啦!一個日本人一記直沖拳狠狠地向張學良的面‘門’打來。

  張學良不慌不忙,右腳猛地抬起,閃電般踹出。

  這一腳,不偏不倚地命中日本人的‘胸’口。

  日本人登時感到自己像是被急速行駛的火車撞上了一般,劇烈地疼痛傳來,‘胸’腔骨瞬間斷裂,狂噴了一口鮮血,硬生生地飛出了三米開外。

  張學良看到沒看他一眼,回手一記肘擊狠狠地打在了身后的一個日本人臉上。

  強橫的力道,宛若力劈華山,斷山裂河。

  猩紅‘色’的血狂飆而起,日本人的整個鼻梁都凹陷了下去,鼻尖已經和臉部平行了。

  你的死啦死啦的!”最后一個日本人大叫一聲,右手一記剛猛無比的手刀狠狠地斬向張學良的脖子。

  手刀所過之處,勁風獵獵。

  很顯然,這是個空手道好手,按照后世的段位劃分,至少有六段水平。

  六段又如何,九段又如何?在“血龍”的眼里,一切都是浮云!

  張學良雙目一凜,左手閃電般探出,緊緊地握住了日本人的手腕,然后來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

  “咔嚓”日本人的手腕瞬間被絞斷,整個人瞬間發出殺豬般凄厲的嚎叫聲。

  張學良得勢不饒人,右手緊緊地握住他的脖子,然后猛地一扭,給他的脖子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

  咯咯咯!那個日本人的頭眨眼間轉到了背后,兩只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因為看到自己的背后而感到震驚。

  只可惜,他已經斷氣了。

  張學良神‘色’輕松的松開手,緩步走到那個被他打碎鼻梁的日本人面前,輕輕地在后者的腦袋上踩了一腳。

  啪!日本人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瞬間破裂,鮮血狂涌,白‘花’‘花’的腦漿像打翻的漿糊一樣灑在了紅‘色’的地毯上。

  你!你居然殺了他們!他們都是大日本帝國的軍人!”板垣征四郎顫抖得說著,黑‘洞’一樣的眼睛睜得如銅鈴般大小。

  這五個人都是他的得力干將,現在眨眼間被張學良干掉了,他心中自然是十分地惋惜。

  他們不是人,只是五條狗而已。”張學良輕輕搓了搓手,措辭尖銳地說:“殺他們還臟了我的手。

  巴嘎!”板垣征四郎眉頭緊鎖,雙目兇光一閃,從身上掏出了一把南部手槍,瞄準了張學良。

  啊!”看到心愛的丈夫被日本人用槍指著,趙四小姐大驚失‘色’,終于忍不住叫了起來。

  見到板垣掏槍,在一旁警戒的東北軍士兵也紛紛舉起了手中的三零式步槍,頂上膛火,抵住了板垣征四郎的腦袋。

  殺了這小日本!”‘性’情火爆的皇甫天“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對!殺了這小日本,竟然敢來少帥的婚禮上鬧事,真他媽的活得不耐煩了!”馬占山也站起身子,厲聲怒斥道。

  板垣閣下,如果你再不放下槍的話,我敢保證,你絕對走不出這里。”張學良淡淡地說,目光玩味地看著板垣征四郎。

  張學良,大不了魚死網破!”板垣征四郎不服氣地吼道,手中的槍握得更緊了。

  魚肯定要死,網不一定破。”張學良目光中揚起一絲不屑,身子忽地一閃。

  板垣心下大驚,他不明白,張學良好好地怎么會突然消失了呢?

  緊接著,一陣劇痛從手臂傳來,手中槍本能脫手。

  張學良那張英俊儒雅的臉慢慢地映在了他因震驚而放大的瞳孔里,那把南部手槍,自然也落在了張學良的手上。

  啪!張學良一記耳光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臉上,把他打得滿嘴是血,左邊大牙完全脫落,‘門’牙也掉了幾顆。

  一眾東北軍士兵登時圍了上來,舉起槍托對著板垣就是一頓毒打。

  在張作霖時代,東北軍早就受夠了關東軍的鳥氣,現在有機會教訓小日本,這些熱血方剛的東北漢子自然十分地珍惜。

  每一下,都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張少帥,你,你不能打我,我是奉天的軍事顧問,我們關,關東軍和東北軍是朋友!”板垣征四郎一邊用手護著要害部位,一邊沖張學良大叫著。

  關東軍和關東軍是朋友?”對于這個發動九一八事變的罪魁禍首,張學良一向沒什么好感,聽了板垣這句不要臉的話,他心中更是氣憤,于是下令:“兄弟們,給我好好地教訓教訓這個鬼子,讓他明白,在中國應該怎么做人,只要不把他打死就行了。”

  得到少帥的首肯,那些東北軍士兵打得更歡了,幾乎每一擊下去,都會帶起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有的時候,甚至飚起幾縷鮮血。

  ps:不好意思,今天有事,只能先更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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