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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川秋水◆兩兩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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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川秋水◆兩兩相望小太后,乖乖讓朕愛!望川秋水◆兩兩相望  喜歡《小太后,乖乖讓朕愛!》可以或通過下方的按鈕分享給更多書友。

  ()見青衣和北冷相攜離去,唐詩松了一口氣。

  初見青衣,她便不喜歡此女,總覺得因為這個女人她和望川之間會有變數。

  這廂唐詩還沒高興多久,卻見望川迅速追出去。

唐詩心一凜,忙也跟上。懶  只見望川攔著青衣及北冷的去路,笑意厴厴地道:“相請不如偶遇,我與北公子一見如故,不如同游京城,如何?!”

  北冷第一時間看向青衣,青衣坦然回視。

  她發誓,她完全沒想到在賭坊會遇見望川。

  青衣眸光流轉間,望川墨黑的瞳眸鎖定了青衣。他看得那么專注,仿佛她是世間唯一的風景。

  一時間,青衣有些感慨。

  是不是美人就能吸引男人的視線?

  當她是秋水的時候,望川不只一次說她--平凡。

  是啊,她改了名,換了臉,卻依然是秋水。

  原本她不姓秋,跟娘姓簡。娘親去世時要她從父姓,有機會堂堂正正地重回秋家,為娘爭得一個名份。當年她年紀小,吃了不少苦,早早便懂得世事故情,也知道女人對于名分是極在意的。

  多年后重回故里,再見秋仲,并沒有多少興奮,就連一聲“爹”,她也喊不出口。

若問她當初為何會在最后關頭出手救秋吟,只因為那半點骨血牽連……蟲  “青衣?”北冷的聲音驚醒青衣的思緒。

  青衣確定自己遺漏了什么,因為北冷和望川都看著她。

  “方才我走神了。”青衣唇畔略過一絲干笑。

  北冷將她拉至身畔,重復道:“我問你,想不想在京城逛一回,望川愿幫我們帶路。”

  “這……”青衣一時啞然。

  北冷曾說過要進望府查一些事情,現在望川自己找上門,這是一個機會。

  可她看不懂北冷眸色所代表的意思。若是她自作主張,激怒北冷如何是好?!

  兩個男人都看著她,等她搖頭或頷首。

  最終青衣朝望川微笑點頭:“有勞公子!”

  她眼角的余光卻瞟向北冷,只見他陰柔的臉上略過一抹奇怪的表情,她還是,沒看懂。

  望川自是滿心歡喜,帶他們去至他乘坐的馬車前:“青衣,北冷,上馬車吧,我帶你們游遍京都!”

  此時唐詩追出來,搶在青衣和北冷的前面上馬車,露出甜美的笑容道:“我和望川經常在一起游玩,由我們為你們帶路,再好不過。”

  青衣的視線定格在唐詩的甜美笑厴上。

  唐詩是一個靈動脫俗的美人,京城四大美人之一,確實有獨到之處,也難怪當初望川對她一見鐘情。

  她聽出唐詩的話外之音,唐詩說,我們。

  才進城門,走到哪里都是關于唐詩和望川好事將近的消息,相信事實確也如此吧。

  “有勞唐姑娘了。”青衣淡笑回禮。

  她這話引來望川的側目。

  望川眸中閃過一絲精光,他很快裝上笑容,狀似無意地問道:“你如何知道她姓唐?”

  他可不記得自己何時有向青衣和北冷引見唐詩,青衣卻能道出唐詩的姓,這不是很奇怪么?

  青衣暗叫糟,臉色卻無變化。她抿唇淺笑,回道:“我還知道唐姑娘閨名為唐詩,乃太常卿的掌上千金。公子姓望名川,乃當朝大丞相。兩位都是京城響鐺鐺的人物,大街小巷都在議論大人和唐小姐何時將拜堂成親,想不知道都難吧。”

  望川挑不出青衣這話的錯處,可他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青衣笑時的樣子,他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唐詩聞言挽上望川的手臂,美眸帶笑,嬌憨地問道:“青衣姑娘所言甚是。依姑娘所見,我和望川的喜事將在何時定下?”

  對于自己喜歡的男人,她覺得有必要爭取。更何況,望川給她的感覺就是默許了他們之間的親事。至于何時拜堂成親,她也想知道望川的想法。

  青衣的來到,讓她可以順理成章地試探望川的心思。

  青衣莞爾:“我不是術士,不懂預測,這個只看你們彼此想何時定下。”

  她說著,不著痕跡地靠近被晾在一旁的北冷。

  雖然北冷行事詭譎莫測,但她可以感覺到,現在北冷的心情非常不好。

  唐詩將青衣的細小動作看在眼中,她轉眸看向望川,嬌嗔地笑問:“望川,你打算何時許給我名分?”

  望川笑而不答,挑簾看向街道,見詩社就在前面不遠處,他命車夫停下馬車,對馬車的二女一男道:“樓蘭詩社在京城比較有名,二位要不要前否小酌一杯?”

  青衣見北冷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便回道:“我和北冷都不是風雅客,還是罷--”

  “凡事總有第一次,看看無妨。”北冷打斷青衣的話,眸光幽柔,定格在青衣秀麗的玉頰。

  青衣被他看得不自在,假借拂掠秀發,回避了他的眸光。

  唐詩和望川將他們之間的暗潮洶涌看在眼中。前者竊喜,后者卻心里堵著一口氣,莫明的情緒填充于心間。

  望川攙扶唐詩先下了馬車,原是想再攙扶青衣,北冷卻率先下馬車,巧妙地將望川擋在自己身后,并順勢攙扶青衣下了馬車。

  青衣無法避及,跳下馬車后,北冷卻在此時用力握住她的柔荑。

  她驚詫地看著北冷,不懂北冷唱的哪一出。

  望川的視線定格在北冷和青衣交握的十指,眸色沉郁,臉上的笑意卻加深,攜同唐詩率先走在前面。

  確定前面的那對男女走遠,青衣試著想抽回自己的手,北冷卻更加用力地握緊,淡聲道:“走吧。”

  青衣被動地緊隨北冷的腳步,只感覺到北冷冰冷如鐵的手掌。

  都說男人的手掌溫暖,北冷卻剛好相反。

  他就像一塊千年不化的冰塊,是不是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適合做殺手首領?!

  她瞇眼看向高遠的天空。

  只覺今日的天空異常空曠無垠,蔚藍如海,陽光也有些刺目,微風襲來,有春日泥土特有的芬芳。

  時間在流逝,樓翩翩分娩的日子即將來臨,她必須找個機會進宮,就不知道北冷放不放人。

  青衣看向身畔的青衣男子,定格在他陰柔的蒼白臉容,壓低聲音道:“最近我有件事要辦,你的事,可不可以緩一緩?”

  “看心情。”北冷淡掃她一眼,看似無害,卻刺得青衣手背發涼。

  她不再多話,踩著青石小徑一路向前。

  花開了一春的燦爛明媚,五顏六色,競相綻放。還有露珠在花蕊間若隱若現,透明無暇。

  青衣心不在焉地向前走,不敢看身畔的男子,也不敢看前面的那位。

  詩社有許多青年俊杰,女子只有少數幾個,而唐詩便是為數不多的社團女成員之一。

  她的來到,在場社員司空見慣,在見到清雅如菊的青衣時,眾人都頓住了眸光,看著青衣目不轉睛。

  青衣有一雙很美的眸子,清透間卻又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滄桑之感。她五官精致,瓊鼻巧韻,櫻唇粉嫩,笑時蕩出一股迷人的風雅。

  她不只是生得極美,氣韻也很獨特,最起碼比起身為京城四美之一的唐詩來說,她的美要更赦人心神,抓人眼球。

  青衣端著茶盞坐在露臺探頭觀花,北冷站在一旁,兩人一動一靜,同著青衣,腰間環佩撞出的聲響,卻也出乎意料地妥帖。

  望川一反往日的活躍,寫詩時有些心不在焉,頻頻看向如畫般走出的青衣。

  不只是他,在場的其他男人也不時看向青衣,個個都不在狀態。

  唐詩即便心里不痛快,也不能表現在臉上。

  她就知道,青衣的出現會是一個變數,她要盡快將青衣挪出京城才行。

  青衣始終走在自己的世界當中,不知因為自己一人,掀起了無數漣漪。

  出了詩社,又游走在京城的名城名街名坊,望川熟人熟路。身為大丞相卻沒有官架子,深得百姓喜歡,走到哪里都是歡呼聲一片。

  連帶的青衣和北冷也受到款待,走到哪里都是好吃好喝。

  眼見夕陽西沉,沒入天邊一角,望川盡地主之誼,又帶著青衣和北冷去到湖邊吃烤生蠔。

  天邊掛著一輪清冷的明月,冷落了一湖的光華,卻又迷離難辯。波光粼粼間,有青衣落寞的倒影。

  即便身處在熱鬧的人群,她還是覺得無法熱絡,她習慣了一個人過日子。

  離開熱鬧的京城一個月,有時竟覺得當初五年的宮中生活不曾存在,就連嫁給望川這一事,也有著不真實的夢幻感。

  難以想象,她曾經嫁過人,而那個人此刻正擁著其他美人對飲暢談。

  “乏了么?”北冷在她身畔坐下,聲音柔了些許。

  青衣看著湖中她和北冷的倒影明明晃晃,淡聲回道:“有一點。習慣了早睡,平日這個時辰早歇下了。”

  “如此,回了。”北冷一如既往地言簡意駭,拉著她起身,為她拂去裙裾的泥塵。

  他這動作很自然,自然到像經常做這種細微的事情。

  只有青衣知道,北冷這雙好看的手從來只會做掐斷人脖子的狠戾之事。

  有些人用盡一生時間也未必能看透猜透,好比她眼前的這一個。

  北冷在青衣恍神間再次牽了她的手,走向正在暢談闊飲的望川跟前道:“時辰已不早,我們先回了。望川,改日你得空我再登門拜謝。”

  他是江湖人,學不來官家的酸腐,也不習慣與人稱兄道弟,不如直呼望川的名諱來得自在。

  “我明日便得空,能結識像你這樣的人物,是我的榮幸。”望川笑著起身,眼角的余光若有似無地掃向青衣。

  據他觀察一天的結果,北冷和青衣之間定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私-情。

  他們之間似乎只有很淡很淡的情誼,青衣卻極為尊重北冷。這種尊重,到底是純粹的仰慕,還是男女之間情感的升華,不得而知。

  青衣這個女人并不吝嗇笑容,給他的感覺卻太冷,總是將自己隔絕在人群之外。

  想也是,跟著像北冷這樣的怪胎,正常人也會變得不正常。若是跟著他,青衣一定會更人性化……

  在望川的行注目禮下,青衣與北冷相攜走遠。

  望川朝身邊的侍從使了個眼色,侍從會意,悄然跟在那對男女的身后,不久便隱沒在深濃的黑夜中。

  望川花了一點時間才把唐詩送回唐府,他回到自己府邸,侍從已回來,向他啟稟:“北公子和青姑娘在城中的流云客棧落腳,經奴才打聽,他們似乎打算在京城長住。”

  望川點頭,命侍衛退下。須臾,他找來凝慧問道:“鄭元明日可回京?!”

  “明早回府。”凝慧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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