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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狂,用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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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秋雨滿臉尷尬,不知該怎么回話。

  這可是寺廟,怎么可以在這種地方洞房?!

  “皇,皇上,這,這這是隱云寺。”秋雨囁嚅道。

  “隱云寺怎么了?朕要在這里跟自己剛成親的妻子洞房,誰敢有異議?!”月無塵淡聲回道。

  他來回掃視樓翩翩和秋雨,只見她們一臉錯愕,好像他說了什么驚世駭俗的言論。

  “你瘋了,沒人會在寺廟這樣的莊重地方行茍且之事!”樓翩翩咬牙切齒地道。真想一刀切開月無塵的腦子,看看里面到底裝著什么狗屁東西。

  跟這樣的人在一起時間長了,正常人也會變瘋。

  “是你這個女人思想齷齪。洞房分明是喜事,怎么到了你這張小嘴就成了茍且之事?!”月無塵將樓翩翩嬌軟的身子往懷中帶,掃給秋雨警告的一眼。

  秋雨沒撤,人家月無塵是皇帝,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他想洞房,那她就得意思意思地說那么一句:“送入洞房!”

  月無塵聽了非常滿意,笑容滿面地帶著在他懷中掙扎的樓翩翩出了喜堂。才跨出門口,他回頭問道:“我們的喜房在哪里?”

  這個問題再次難倒秋雨,她錯愕地搖頭。

  月無塵只讓讓她準備喜堂,可沒叫她準備喜房。再者,有誰會在寺廟行洞房之事?

  “沒用的東西,這么大的事都做不好。若不是朕今日心情好,早把你砍了!”月無塵擰著樓翩翩在手,往樓翩翩暫住的禪房而去。

  他沒忘記讓秋雨去準備兩杯合巹酒,那是洞房要用的東西,老百姓成親就是麻煩。

  月無塵進屋后就直接將樓翩翩扔在了榻上,樓翩翩防狼一樣盯著他,引來他失聲而笑。他欺身而上,輕捏她沒腫的半邊臉:“你是世界上最丑的新娘子。待會兒乖乖從了朕,否則朕不會憐香惜玉,直接撕碎你。”

  他另一只手邪肆地摸上她的胸房,在那里擰了兩把,滿意她柔嫩的觸感。

  一時間他頭昏腦脹,心眼兒發熱,身子繃緊,真想直接把她吃了再說。

  “不,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再那個好不好?”樓翩翩囁嚅道。

  只要一想到這是寺廟,她就周身不自在。本來就不甘不愿地跟他拜堂,他卻要在這種地方褻瀆神靈,就不怕遭天譴嗎?

  “朕不想再等了。朕自從接觸女人以來就沒試過吃不到的,朕就不信此次跟你成了親,還不能將你給拆了。”月無塵索性起了身,沒再跟樓翩翩近距離接觸。

  他焦慮地走到房門前瞧,疑惑地自言自語:“讓秋雨準備合巹酒,怎么這么長時間?”

  “合巹酒是一定要喝的,否則不能長久。”樓翩翩“好心”提醒月無塵,就怕他失去耐性后,先把洞房圓了。

  她能理解秋雨為什么現在還沒到,這種寺廟,哪里有什么匏瓜制的酒杯?秋雨找得到才奇怪。

  若一直找不到,又能說服月無塵在喝合巹酒前別洞房,或許能避開在隱云寺洞房。

  月無塵瞪樓翩翩一眼,不耐煩地道:“跟母后成親真麻煩。朕去瞅一眼,很快回來,你給朕老實待在這里,待會兒好好伺候朕!”

  樓翩翩用力點頭:“別太兇秋雨!”

  “她辦事不力,朕要作了她!”月無塵回頭沖到樓翩翩跟前,在她粉唇上印下一吻。

  這合巹酒一定要喝,一是他覺得樓翩翩說得在理,二是樓翩翩喝了酒就能讓他為所欲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打算今明在榻上度過好些時間,以補償自己多日來為她忍受的煎熬。

  月無塵打著如意算盤,出了所謂的喜房。

  他才離開,樓翩翩便使盡力氣出了爬下榻,一路攙扶著出了禪房。

  她探頭探腦,沒發現月無塵的蹤跡,暗自心喜,笑意浮現臉龐。下一刻,她眼前的光明被人遮擋。她被人拽入懷中,她定睛一瞧,傻了眼:“霽月,是你?!”

  霽月看到她身著紅裙直蹙眉,將她頭上的鳳冠甩了開去,抱著她縱身而起,悄無聲息躍上屋頂。

  他們都沒發現,在灰暗的角落站著一個人,目睹他們逃逸。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摘去頭上罩的黑面巾,而后折回原處,沒有聲張。

  月無塵不多久找到秋雨,秋雨聲稱找不到合巹酒,本以為會受到月無塵的責難,他卻只是凌厲地掃她一眼,再次折回禪房。

  他去至時已不見樓翩翩的蹤影,他在偌大的寺廟中搜一遍,依然不見他新娘子的蹤影。

  該死的女人,一刻不得安生,就連成了親,也要玩弄他一回。

  最后他確定樓翩翩不在寺廟內,派侍衛找來尹子卿,問道:“你可有見到她?”

  “沒有。”尹子卿言簡意駭地回道。

  “我想你確實沒看到。那個死女人居然憑空消失不見,我要派人把她找回來!”月無塵沒在這方面追究,淡聲回道。

  他輕抿一口茶,卻見尹子卿在看他,不覺笑問:“你在看什么?”

  尹子卿搖頭:“我以為她不見了,你會很著急。”

  月無塵的笑容有古怪,好像萬事皆在他掌控中一般。照理說,樓翩翩不見,以他的性子會氣急敗壞才是。

  “不過是一個女人,不見了就不見了,我還可以找其他女人補上。”月無塵搖頭失笑,看到尹子卿的臉色變得不好看,笑意加深,回他一句相同的話道:“這次她不見了,你好像并不著急。”

  尹子卿冷聲回道:“太后與我沒關系,你這個和她成親的人不著急,我著什么急?!”

  “這話中聽。”月無塵再抿一口茶,淡笑著起了身,拾起擱放在桌子上的鳳冠,說道:“走吧,隨我一起去找她!”

  尹子卿默不作聲地跟在月無塵身后,出了禪房,目光定格在月無塵的背影之上。

  兩人一前一后往前走,跟慧心打了聲招呼,這才出了隱云寺。

  月無塵并不急著趕路,他看向身后的尹子卿,朝他招手:“子卿,你像變了個人似的,有心事不妨對我說。”

  “我能有什么心事?”尹子卿淡聲回道。

  月無塵的視線定格在尹子卿淡然的臉上,眸色深幽:“你以往跟我有話說,現在跟我說話你好像不高興。”

  “你多心了。”尹子卿回視月無塵道。

  “是不是我多心,你我心中有數。我以為,我們會是永遠的朋友。”月無塵仰頭看向碧藍如洗的天空,笑意厴厴地道。

  “我也以為,我們會是永遠的朋友……”尹子卿幾近無聲地低喃,他循著月無塵的視線看過去,兩人的表情如出一撤。

  下山的路,月無塵走得不快,慢悠悠地似在閑逛。尹子卿看出門道,月無塵胸有成竹的樣子,定是心中有數。如此,月無塵會不會將所有人的動靜都掌握在手?

  如果他胸中有數,為何將他這個曾經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排除在外,是因為,他們對彼此都不再信任了么?

  “你知道她在哪里?”尹子卿冷聲問道。

  “目前不知,也許很快就會知曉。子卿,你有話要說,是不是?”月無塵掃一眼板著臉的尹子卿。

  “你知道她被霽月帶走,你也知道,我看著她被霽月帶走而沒有出手相救。”沉吟半晌后,尹子卿說道。他用的是肯定句,并非在問月無塵。

  月無塵輕輕點頭:“我確實急著想跟她圓房,但我知道我們是在宮外。而她讓男人為她賣命的本領不敢讓我小覷,所以我有了一點準備。沒跟你說,是因為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背著我做一些事。比如,你私自帶她出宮,比如,你明知她被霽月帶走,卻什么事也沒做。你說,你這樣的朋友我還可以信任么?”

  “我認為你得到了她不會懂得珍惜,現在我已看到了她的將來。無塵,不是因為你是我朋友我才選擇放棄她,而是,我以為你能帶給她幸福。可我看到了什么?她在宮中日漸憔悴,你卻左擁右抱。她不過是說了一句氣你的話,你就想取她的性命,這就是你對她的喜歡?”尹子卿冷聲回道。

  當他在一旁看著樓翩翩傷心傷身,自己卻什么也不能幫她,他的心很痛。

  他以為自己對她有感情,卻不曾想這份情已經到達了什么樣的程度。

  他小心翼翼地守著自己的心,只在遠處看著,月無塵卻讓他喜歡的女人遭罪,這點他無法忍受!

  “當時我只是被她氣昏了頭,才……我要她的命有什么用,我不過就是想她能乖巧聽話些。對付她這種不聽話的女人,我以為用非常手段再適合不過,我不以為自己有錯。”月無塵蹙眉回道。

  當時那樣的情境,是個男人也會被樓翩翩逼瘋,而這個女人更讓人稱頌的本領就是怎么氣他。

  “不論怎么樣,子卿,你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月無塵深深看一眼尹子卿,駕馬跑在了前頭。

  尹子卿怔在原地,看著月無法的背影發呆。

  他不能喜歡自己喜歡的女人,又如何能舍棄他此生最好的朋友?

  尹子卿很快追上月無塵,一掌擊在他的背部:“我只希望你待她好點,溫柔點。”

  “這有點難度,她那性子太難纏,有時就得用非常手段。”月無塵一聲輕哼,實話實說。

  尹子卿難得牽出一點笑容:“她有主見,若你馴服不了她,證明你沒有這個能耐。無塵,以后我會保護她,你敢對她不好,我不放過你!”

  “我就說她什么本領都沒有,就這讓男人為她賣命的本領讓我懷疑她是不是狐貍精托世。”提起樓翩翩,月無塵臉上的笑容有了一點溫柔。

  尹子卿狐疑地打量月無塵,突然轉移話題問道:“你說實話,你讓她被霽月帶走,是不是想故意試探我?”

  “你說呢?”月無塵反問。

  “我說是。”尹子卿回道。

  月無塵只是笑了笑,算是作答。

  之后月無塵加快腳程,尹子卿這才看出門道,月無塵的淡定都是裝出來的。他是為了解除彼此心中的介蒂才放慢腳程,實則他對他的那些屬下并不放心。

  另一廂,天龍客棧。

  樓翩翩服下解藥后身子有了力氣,自是開心不已。霽月帶她來到天龍客棧,客棧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老板顯然與霽月是舊識,直接帶他們進入了密室。

  服下解藥的一瞬,樓翩翩確實興奮不已,但想到此后可能會見不到月無塵,便再也興奮不起來。

  她已經和他拜堂成親,怎么能再跟其他男人走得太近。若被月無塵知道,只怕又會說她水性揚花,專門做勾/引男人的齷齪事。

  才離開他不久,她便開始想念他了。他還在命秋雨準備合巹酒,著急地想跟她洞房……

  霽月呆怔地看著樓翩翩,只見她一時蹙眉,一時傻笑,看起來有點傻氣。想必她是在想月無塵,才會出現這樣的表情吧?

  月無塵有什么好的?看她紅腫的臉和額頭的傷,不過是跟月無塵拜堂罷了,卻弄得自己渾身是傷。

  見樓翩翩還沒有回神的跡象,霽月湊到她跟前,用力扶正她的小臉,逼她面對自己。

  “樓翩翩,在我跟前不準想其他男人!”霽月一字一頓地道。

  “可是,忍不住會想他。”樓翩翩無措地垂眸,不忍看霽月失望的眼神。

  霽月真的不錯,他總會突然冒出,帶給她驚喜。也許她愿意的話,他能帶她永遠走出皇宮那個地方。可她的心比她的人誠實,分明是想離月無塵遠遠的,心里卻一直牽掛著他。

  霽月的明媚因為樓翩翩的答案而黯然無光,他妖艷的臉蒙上一層陰霾:“那你老實告訴我,是想跟他回宮,做他永遠也不能見光的女人嗎?”

  “我不知道。”樓翩翩搖頭,心下傍徨。

  “很好,我幫你下決定!我帶你離開他,永遠也不再跟他相見。從今往后,我會盡全力把你心中的他拔除,我有一輩子的時間跟你耗,我相信自己能做到!”聞言,霽月眸色一亮,激動地抓著樓翩翩的小手道。

  “可,即便我不能跟他在一起,也沒想要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樓翩翩囁嚅道,美眸無辜地看著霽月。霽月一聲低咒,他遮上她的美眸,啞聲道:“別用這種眼神誘/惑我。”

  樓翩翩忙垂下眼瞼,不敢再看霽月。她哪有誘/惑他?她又不是見到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施展自己的女性魅力。更何況,她也沒這個能耐,不是?

  霽月看著樓翩翩微垂的完美秀頸好一會兒,發現密室中的空氣不流通,讓他無法暢快呼吸。

  不如,他把她占為己有,這樣她的身子屬于他,她是不是就不會再想著月無塵?這個卑鄙的想法突然冒出來,不時在他腦海盤旋,揮之不去。

  看著她素白的小手,她微垂的小腦袋,她潔白的額頭上打眼的磕傷,她好看健康的粉色菱唇,霽月的心跳陡然加速,額頭有細汗不斷滲出。

  樓翩翩感覺霽月的視線膠著在她的臉上,她不確定地抬頭,只見他妖艷的臉繃得很緊,額畔不斷滲出細汗,他看起來像是病了。

  “霽月,你還好吧?”樓翩翩不太確定地問道。

  霽月的邪瞳死死地盯著她,她嚇得不敢動彈,伸手觸碰他的臉,只覺他的臉太過冰涼,難道是病了?

  她才想縮手,霽月卻一把抓著她的手,力道之道,幾乎折斷她的手腕。

  “喂,很疼。”樓翩翩疼得直抽氣。

  下一刻,霽月將她甩在榻上,他接著欺身而上,突然就吻上她的唇。

  她剛開始完全懵了,不敢相信一向很有紳士風度的霽月會突然發狂,待到他的舌/尖趁隙滑入她的小嘴找到她的激/情吸/吮時,她終于回神,一掌狠狠甩向霽月的臉,打個正著。

  霽月頓住,不敢置信地看著樓翩翩。

  樓翩翩輕甩發麻的手,強笑道:“霽月,你一定是吃錯了藥,趕緊去服解藥……”

  “無藥可解!樓翩翩,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霽月輕撫泛疼的臉,另一手迅速扣上她的皓腕:“有了我,你會忘了他,我不喜歡你想著除我以外的男人!”

  樓翩翩激動地搖頭,厲聲喝斥:“你瘋了!我們只是朋友,不能--”

  “我只把你當女人。從來都是女人對我獻身,如今有一個我感興趣的女人出現,我不想錯過。樓翩翩,自從那晚看過你的艷舞之后,我每晚夢見的都是你不著寸縷躺在我身下--”霽月堪堪抓住樓翩翩再次甩過來的手,笑容冶艷綻放:“第一次趁我不備讓你打了,第二回你休想再碰到我!”

  “是嗎,這個可不一定!”樓翩翩腿一用力,膝蓋擊向霽月的下腹位置,再次踢個正著。

  霽月疼得松開對樓翩翩的箝制,樓翩翩把握機會,第一時間跑向密室門口。結果手才碰到門把,就被霽月拽回原處,扔回榻上。

  她被摔得頭昏眼花,霽月欺身而上:“我就喜歡你的潑辣勁兒……”

  樓翩翩左閃右避,就是逃不過霽月的控制,她邊喘邊道:“別,咱們有話好好說。我最討厭就是像月無塵那種不把人權當回事的男人,霽月,你不會學他的是吧?”

  “你分明就是喜歡他對你用強,或許我對你用強,你也會喜歡我。”霽月扣著她的手腕,有些氣喘。

  對付像樓翩翩這種看似嬌弱、實則潑辣的女人,是一件費力的事。

  “你好學不學,學他的齷齪手段。霽月,應該是女人對你投懷送抱,你忘記了嗎?你是桃花公子,女人都愿對你獻身。你應該目空一切,等著女人送上門,你這樣對一個女人用強,你桃花公子的美名就毀了,想想那種慘烈的情景,你不覺得可惜嗎?”樓翩翩語無倫次地說了一大堆,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說什么。

  霽月頓下撕扯她衣物的動作,樓翩翩以為有戲,正想再勸一回,卻見他咧齒而笑,美且妖嬈:“樓翩翩,你真可愛,為了你,破例我也甘愿。我下定決心,今晚我要獻身于你。”

  樓翩翩欲哭無淚。

  不明白男人為什么都一個德行,對女人就像是禽/獸,迫不及待地拉女人上/床。

  月無塵她已經習慣了,可是霽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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