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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力抵抗臟女人的誘/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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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哪一個帝王的皇位不是用鮮血鑄就。母后居然跟兒臣說什么行善積德,當初吳王那般折辱母后時,他怎么沒想放過你--”月無塵說著臉色變得陰沉,冷眸閃過犀利的鋒芒:“此事以后不容再提起,否則本宮將吳王肢解,再將你這個臟女人碎尸萬斷!”

  語罷,月無塵踩著沉重的步伐離去。

  他才走,尹子卿便進入廂房,不解地問道:“他是怎么了?剛才還很開心,一瞬風云突變,你到底哪里招惹他了?”

  “你就當太子心,海底針,別問本宮為什么,本宮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倒是吳王……”樓翩翩眉眼一黯,輕聲嘆息:“本宮不知自己做得對不對。當時那樣的情形,也許對于吳王來說本宮是唯一能夠相信的人,本宮卻與太子連成一線,逼他認罪,他心里一定很不好過吧?”

  “你無須自責。他當日那樣待你,這是報應--”尹子卿突然上前一步,撈起樓翩翩的衣袖,看到她光潔如玉的手臂時,掩飾不住的失望:“你看起來不是那么恨他,我還以為那晚他并沒有奪走你的清白,是我錯了。”

  樓翩翩的視線也定格在自己光潔的手臂。

  在現代的時候,就聽說朱砂檢驗女人是否處/子之身有待考究,看來很對。她依然留有清白之身,卻被月無痕想辦法去除了朱砂,人類的智慧無極限。

  尹子卿說的話很對,月無痕奪走了她的“清白”,她應該表現得恨月無痕一些。

  當天晚上,樓翩翩噩夢連連。

  一時夢到月無痕站在黑夜中,遙遙相望。一時是滿臉是血的霞兒慘白的臉在她跟前晃,一時又是黑衣人血流成河,哀鴻遍野。

  從噩夢中驚醒,樓翩翩索性掌起燈火,拿起書籍看起來,直到天明。

  清晨她推開紗窗,院中雨打芭蕉,滴滴嗒嗒的,不曾停歇。她倚窗而立,隔著朦朧的雨霧看著被雨水洗去的血腥世界,感受到了絲絲涼意。

  剛來青河縣的時候,天氣燥熱,沒有一點風,像是身處炎夏。不過兩三天的功夫,前日下了一場雨后,天氣陡轉,由炎夏到了初秋的涼爽。

  涼意襲人,心情也有了變化,是為季節的更替交換,或是因為下雨天總是讓人提不起精神……

  “子卿,你在看什么?”月無塵見尹子卿站在窗前看什么看得專注,湊上前問道。

  朦朦煙雨后,一個身著白色單衣的女子倚窗而立。

  她長發在風中輕輕飛舞,舞出特有的迷人優雅。在她身上,偶爾能捕到江南女子的婉約雅致,又有一般女子沒有的柔媚風骨。她沒有傾國傾城的容顏,但就是這么簡單的清爽,輕易讓人定住了眸光。

  “這該死的妖孽一大早就在這騷首弄姿,本宮見的美人多了,個個都比她美,秋吟不知比她美多少倍。”月無塵好不容易才移開視線,忍不住惡意詆毀樓翩翩。

  “我們預定的行程是半月,災糧多半已送至災民家里,老天爺也已經開了眼,你還有時間風花雪月。如你所說,秋吟不錯,你可以找你的美人一訴情衷。”尹子卿淡啟薄唇,視線依然定在雨霧后如夢似幻的美人,目不轉睛。

  “我去找秋吟,你就好和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單獨相處。看來,你想做第二個月無痕,被發放至不毛之地。”月無塵輕哼,轉身背抵在墻上。

  那個女人臟了,少見她為妙,他討厭臟女人,她的身子他不稀罕了。

  或許找秋吟是個不錯的決定。在青河縣這樣的窮鄉僻壤,有秋吟這樣的絕世美人難能可貴。就算是美人如云的皇宮,要找幾個像秋吟這種姿色的女子也非易事。

  尹子卿不回話,月無塵悄悄看向他,只見他依然看著那個女人目不轉睛。

  月無塵的視線也不覺投向那個女人,越看越覺得礙眼,看了心里冒酸氣。把月無痕這顆眼中釘拔除,不知怎的,尹子卿像是取而代之,也變得極為礙眼。

  月無塵洗漱之后,悄悄出了室內,撐起一把油紙傘走入雨中。

  即將走出別苑時,他回眸看去,窗臺兩邊各站一男一女。男子清雅出塵,女子雖長得一般,但就是有股騷/勁,是男人都勾/引,尹子卿會被誘/惑也不是沒道理。

  得找個機會對尹子卿思想教育一番,別被樓翩翩這樣的女人誘/惑才是。

  原因很簡單,尹子卿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不能把自己的好朋友交到像樓翩翩這樣的女人遭踏。

  心事重重的月無塵欣賞行館中的景致。雖比不上皇宮的富麗堂皇,卻也清新怡人,這里的建筑格局溫馨巧致,別有一番風味。

  直到八角亭中一個素白的身影吸引了他的視線,他頓下腳步。

  不得不佩服造物者的神奇,每一個女人都有她獨特的美麗,前面不遠處的秋吟也不例外。

  她全身素白,就連發間也別著白色小花,臉上未施脂粉,眉宇間染上一抹欲訴還休的輕愁。她一人獨立亭臺,風大得像是能把她整個人帶向天際。

  月無塵目露贊賞,心道這才叫美人,讓人賞心悅目。

  他走入八角亭,站在一旁仔細打量秋吟,黯啞了聲音:“領如蝤蠐,齒如瓠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秋吟驚訝地看向月無塵,忙行禮道:“小女參見太子,太子金安。”

  月無塵上前扶住秋吟,輕握她的柔荑,含笑道:“不必拘禮。方才你在想誰?你想心事的樣子很美。”

  秋吟黯下臉容,愁緒依舊,輕聲回道:“是小女的貼身丫鬟霞兒。她自小便服侍在小女身邊,一時間走了,不習慣。”

  月無塵輕挑鳳眉,淡聲問道:“只要不是在想男人即可。本宮不日便會回京,你是否愿隨本宮回宮?!”

  “小女愿意進宮,服侍太子。”秋吟明媚的眸子坦然直視月無塵,毫不扭捏造做。

  月無塵甚為滿意,點頭道:“本宮最討厭女人的口是心非。既想飛黃騰達,又以為自己獨一無二,以為沒有她有人便活不下去。本宮喜歡你情我愿的游戲,你可以耍點小手段,只要別把歪腦筋動到本宮身上,本宮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是本宮在你進宮后對你的特赦。自然,你也要有這種能耐,能讓這個特赦的時效性夠長。”

  秋吟垂眸,眸中閃過欣喜,脆聲回道:“小女謝太子恩典!”

  “不必多禮,倒顯得生疏了。來,陪本宮在行館走走。”月無塵松開秋吟的柔荑,率先步入雨中。

  那一刻,其實有點失望。

  若換作是樓翩翩,給她這樣的恩賜,她不只不會感恩,更會對他擺臉色。

  其實他能理解,畢竟世間的女子并不都像樓翩翩那樣不識好歹。

  有美人在旁,附庸風雅一番,再加上秋吟談吐不俗,懂得進退,月無塵很快便把樓翩翩拋在了腦后。

  他們相談甚歡,賞花賞雨賞美景,之后對奕,秋吟棋藝高超,竟贏了他兩盤。

  直到他們進了膳間,月無塵還就此事叨叨不休:“本宮方才沒有盡全力。待到本宮聚精會神,一定殺你個片甲不留!”

  “是,太子爺您說的都在理。”秋吟盈盈淺笑,遭來月無塵的“毒手”,他一掌拍在秋吟的頭頂,引來秋吟的嗔視。

  尹子卿與樓翩翩早已入座,月無塵和秋吟進膳間后的親密舉動盡入他們眼底。

  尹子卿和樓翩翩很有默契地對視一眼,眸中有同樣的疑問,看來月無塵找到了新的樂子,這是個好現象。

  月無塵牽著秋吟入座,秋吟含羞一笑,美眸含情,月無塵看得專注,眼里似再看不到其他任何人,包括樓翩翩。

  月無塵體貼地替秋吟挾了一些菜,柔聲道:“秋吟,你這身子骨太嬌弱了,以后若侍寢,本宮怕你承受不了本宮的需索無度。”

  秋吟玉頰染上紅云,沒敢抬眸看其他人。月無塵不分場合,竟當著眾人說這種親密之事,羞死人了。

  正在喝湯的尹子卿聞言嗆了一回,有些狼狽。

  樓翩翩只是淡掃一眼月無塵,卻不料他正挑釁地看著她,意有所指地撫上秋吟手臂上的朱砂:“本宮喜歡美人,更喜歡干凈的美人,秋吟你剛好具備了這兩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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