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曉曉都這么說了，”王盼霞得意地看著他，“你要說什么就說，搞那么神神秘秘的！”
“是啊，爸，有事您直說就是。”徐曉曉有些好奇地說道。
“算了，”徐向陽嘆了口氣，“等你下次回家再說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徐曉曉輕輕地“哦”了一聲，王盼霞則是翻了個白眼。
“對了，不早了，”王盼下看了下時鐘，“一會十點了，曉曉你快把錢給張老板送去，超過十點就不好了。”
“喔。”她裝作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差點忘記了，我現在就去，你們別擔心。”
“曉曉。”徐向陽叫住了她，“路上小心，早點回學校。
她嚇了一大跳，還以為他看出什么破綻了，又沒心眼地笑了下，“知道了。”
這才拉門走了出去。
“曉曉，這是你最愛吃的糖葫蘆。”爸爸拿著一只糖葫蘆巧巧地走進她的房間，“吃完再出去，爸只買了這一只，別給晴晴看到啊！”她傻乎乎地點點頭，張開嘴巴吃著饞了好久的糖葫蘆。
那時，她六歲。
“曉曉，這是你上次要的卷筆刀，在學校里用，回到家就別拿出來了。”爸爸塞給她一個她要了好久的卷筆刀，那是他從買菜錢里一天一天偷偷扣除出來的。
那時，她八歲。
“曉曉，這朵頭花是我出去的時候看到的，我看隔壁的丫頭戴了，就給你買了個。”
那時，她十二歲。
“曉曉，這條裙子好看嗎？晴晴有，你也要有，我不會讓她欺負你的。”
那時，她十五歲。
“曉曉，別去做家教了，爸砸鍋賣鐵也會給你湊齊學費。”那是她剛考上大學時爸爸對她說的。
那時，她十九歲。
“曉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