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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相見,朱顏改1【重要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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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廢掉無情暴君!再相見,朱顏改1重要內容!!哀水瑟六月中文網  行間距:

  特工皇妃:廢掉無情暴君!

  再相見,朱顏改1重要內容!!

  類別:穿越時空作者:哀水瑟書名:特工皇妃:廢掉無情暴君!

  ,最及時的更新假的,終究是假的……

  納蘭禛這句話讓她全身一震,瞬間拉開兩人緊緊的直視他——

  他的發絲落在她的眉上,有些刺癢,冷月睜大著雙眼,瞧著納蘭禛隨意的起身…….手腕扣住他的身子,忙將他拉近,顫聲問道:“納蘭禛,你…都知道?”

  “本王不僅知道,還知道,關于夏槿的事情。”單手撐榻,他斜斜的躺在榻邊,靜望著她,唇邊劃出一絲笑容,眼眸深遠:“說起來,那個女子,有情有義的很。”

  拘“……”冷月無言以對,短暫的沉默,黑暗中的兩人開始互相審視對方,她的突然涌起一股寒意,如今的納蘭禛,讓她有些懼怕。

  是平日里他總是一種溫雅的樣子面對自己嗎?還是,在她心里,早已忘記了他的身份?

  像他這種人,從小便如履薄冰地過來,心智,自然也隱藏的很好,在她面前,納蘭禛多半是一副溫順的樣子,而今一看,他只是將所有的刺都藏起來,不讓她看見。

  埤西凜唯一一位異性的王爺,擁有兩國的兵符,雪疆的王者,墨心閣的閣主,他還有多少身份是她所不知道,而這樣龐大的家業,他卻打理的有條有序。

  記得當日同他漫步在墨心小筑時,隨處可見的百姓安心的同他打招呼,他們都將他當成了家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王爺。

  低下頭勾唇笑了,復雜的他,從來都不是她能懂的。

  驀地縮了手,坐起身子,隨意的說:“你說的對,我是知道,他的事情,我都知道。”

  “所以你便心甘情愿的為他守著?”納蘭禛帶著疑問的口氣問她,狹長的眼眸輕瞇,“月兒,你太天真了。”

  他深呼了口氣,“名弈風的事情雖然隱蔽,但卻不是無據可查,稍微有心的人動點心思,便可查到。”

  “所以呢?納蘭禛,你是想讓我告訴他?”

  “雖然對于他來說有些難以接受,但是,待到有朝一日,他若知道了真相,只會更痛苦。”

  “……我不會告訴他,一輩子都不會。”

  她低下頭,垂下眼瞼,“風….他受不了。”

  對面的男子聽到那句名字不禁搖頭,唇邊有些苦澀,他將衣領拉上,徹底做的筆直,涼涼的看著她:“便是連他的感受,你都會顧及。”話語里有明顯的控訴,冷月瞥過頭,將臉埋進黑暗中,“禛,只因他是我認識的人,他對我來說,真的同常人不同。”

  “嗯。”納蘭禛無力的點頭,輕應了一下,顯然他此刻疲倦了,也不想同她吵,只默默的點頭。

  唰的起身,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一撩袍子,他轉過身去——

  負手而立,身影沒入黑暗中,暗暗說著:“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言語里的冷漠,仿佛外面飄飛的雪,讓她感到了無與倫比的寒冷。

  望著他的背影,冷月蜷縮著身子抱著腳,心間突然升起一種無助感,默默點點頭,她知道,他在意名弈風,在意兩人之間的關系,但是她卻很明確的告訴他了,她愛的,是他。

  這是心里的事情,若他想明白了,便算了,想不明白,這只能成為兩人之間的一道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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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納蘭禛從一旁抱了些暖和的皮毛同被褥,走出了帳子,掀開簾子,風雪依舊在飛揚,此刻外面的火光照過,打在他微彎的身上,將背影拉長,她這般望著,只覺得他的背影陌生又深沉。

  或許,兩人之間的鴻溝越來越多,或許,她本不該要求他一定要懂她。

  兩個人,不是什么心靈相犀的雙生,又為何要求他一定要懂她呢?便是連他,她都不懂。

  簾子放下,隔絕了兩人的距離,冷月在黑暗中坐了會,翻過身子將自己蜷起來——

  背對著簾子,她如一個蝦米般將手腳蜷在一起,被子夢過頭,眼睛睜得大大的。

  黑暗中,只有她的呼吸聲,再無其他,躺在榻上許久之后,她覺得,她要睡著了……

  漸漸進入夢鄉,身體太累了,自己裹成個蠶寶寶,還是覺得身上冷,那種從腳心直竄到腦心的冷,讓她不自然的將自己縮的更緊……

  便在這時,她的身后突然多出了一條手臂——

  強勁有力的臂彎攬住了她的腰身,身后是一個身子滑進了她的被中,從他身上散發出的熱氣捂著她的腳同手,冷月下意識將身子朝后靠,縮進他的懷中……

  陣陣溫暖傳入她的身體里,使她的意識更加模糊,心底升起了一種強烈的不愿,不愿離開這個懷抱,不愿離開他……

  “禛……”她輕呼,口中呼著白汽,身后的男子無奈的嘆息,隨后為她蓋嚴了被子。

  納蘭禛嘲笑似的笑著自己,本打算搬去將士們的營中睡,誰成想他在那里呆了不到半個時辰便思念起她,心里那種渴望鼓舞著他,讓他又跑了回來。

  此刻聽;到她在叫他,男子撐起身子在黑暗中打量著她,唇邊浮現淺淺的笑。

  “阿冷,你讓本王怎么放心的下?”這般說著,探過身子微微吻過她的唇…….

  軟軟綿綿,這是她唇的味道,納蘭禛從后抱住她,也安穩的睡在后面——

  這便是兩人的新年,誰也沒想過的新年——

  ;第二日天方蒙蒙亮,軍營外面就響起了操練的聲響,兵器交集的聲音,高亢的吼聲,將士們經過一晚的休息已經補充了充沛的體力,晨練起來有模有樣的,冷月被聲音吵醒,披上外衫掀開簾子。

  極目望去,納蘭禛身穿銀黑色的盔甲站在點將臺前,手中執著劍,英姿颯爽的風范立刻隨著過來,站在帳前瞧他,讓她的心猛地一縮。

  目下,站的筆直的將士們手執著兵器,正一下下的練著。

  冷月望著這種情景不禁笑了,放下簾子走到桌案前——

  很奇怪的事情,就在這里。

  她昨晚攪得亂糟糟的桌案,此時又恢復了整齊,那一塵不染的桌面用手抹去,不沾一絲灰塵。

  沉下眼瞼,遂笑了幾分,桌案的最上方此刻正堆著小山高的奏折。

  從中抽出一張,打開,里面早已用朱筆改過,一些簡短的建議也批注在旁……她閉上眼眸,用指尖摸著這些字跡,仿佛看到了昏暗的燈光下,他坐的筆直,手拿著一只毛筆,低頭批注的樣子,認真的眉角因為關注而蹙緊,炫目的側臉在燈光下變得柔和,時不時的,他還要輕咳幾分……

  這般想著,唇角就彎成了一條弧。

  從方才起,她就跪在桌案前,直到簾子晃動,從外面突然探進一個急躁的身影——

  “王妃——王爺喚你過去。”

  冷月點頭,應了那個士兵,這才迅速的洗漱一番,用手將發絲全部扎起,然后她巡視了半天,捉起納蘭禛的一件袍子穿上——

  月白色袍子,衣襟上繡著點點銀線,盤踞的龍形,雖然大些,但是當她用腰帶束起后,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分毫不差。

  她掀起了簾子,英姿颯爽的出現在點將臺前——

  眾多的目光一下子射向她,都帶著崇拜與欣賞,只有納蘭禛的目光灼灼的燒過來,仿佛要將她扎出一個大洞。

  邁著沉穩的步子,一步步穿過人群,走上臺子,納蘭禛等候著她,冷月一身男裝打扮搶進了風頭,特別是那種月白,更襯的她的容顏膚滑如雪,光彩照人。

  秀眉、袖唇,男子的眼眸驟然縮緊,眼中甚至帶著幾許不悅。

  他不喜她當著這么多男人的面如此照人,不喜歡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眸——

  提示性的一咳,立刻有許多人收回了目光,納蘭禛單手一攬,將她收緊懷中。

  宣布她的所有權之后,只輕輕的貼于她耳邊:“你收拾下,我們要去九巍。”

  “有什么情況嗎?”

  “嗯,軍中近日糧草枯乏,本王欲帶著幾名親信去九巍走一趟,尋些糧草來,如此,打探一下城內消息。”

  “好。”冷月點頭,為他整理下衣襟,“我馬上就來。”

  “嗯。”

  說完這些之后,冷月便下了臺,再次走回帳內,納蘭禛舉起劍,一聲令下:“繼續——”

  當即,響聲震天,所有的士兵重又拿起了刀劍,整齊的晨練……。

  須臾之后,她跨坐在馬上,等候著納蘭禛。

  隨行的有幾名親信,加上納蘭禛同她一共六個人,每個人一匹馬,冷月并沒有同他同坐,而是選擇了一匹白馬。

  每個人都換了家常了衣服,冷月在瞧見納蘭禛時,當下便有一種感覺,便是他是故意的。

  一樣的袍子,一樣的顏色,一身白袍的他突然變成了另一個樣子,不同于名弈風,他穿了白衣之后,渾身透著一股邪佞之氣。

  名弈風能將白袍穿的溫暖如風,行云流水,而他,則將白色穿的沉穩穩重,邪氣凜然。

  狹長的眼眸輕瞥她,冷月頓時將臉偏過去,卻掩不住臉頰的一抹袖暈。納蘭禛深笑幾分,隨意的一斂袖口,對著身后人說:“走吧。”

  一干人便開始出發了。

  越過雪疆的邊境,便是九巍的領土。

  一路行來,風沙極大,雖然昨日剛下過雪,但是越往九巍走,那昏黃的風沙就遮住人的眼,拉的臉生疼。

  中途休息時,納蘭禛將圍在脖間的黑色布巾圍在她的頭上,替她整理著,冷月抬頭,瞧見他的發絲間落滿了風沙……

  心間就像撞進了一種東西,狠狠的砸中了她的心窩。

  白玉的腰帶上掛著幾枚玉佩,同一個水囊,他隨身取下,遞到她的面前,將塞子拔了,讓她喝——

  冷月搖了搖頭,方想說什么,此刻納蘭禛便握住她的下巴強硬的將水給她灌進去。

  清冽的甘泉瞬間下肚,她瞇了瞇眼眸,望著被風沙遮住的天空。

  黃黃的,一點都不清透,望著這樣的天空叫她一瞬間想起了九夜那雙曾經清澈的眼眸。那里面,曾經清的如一潭水,而今,卻蒙上了一層黑暗。

  白色的發,猙獰的面容,她的心一鈍,像被鈍器砸過。

  說起來,都是因為她。

  納蘭禛將她抱上了馬,狠狠的掐住她的肩膀,低頭耳語:“傾冷月,你若在走神,本王就好好的懲罰你。”

  暗沉的眼眸投過,她對上那樣耀眼的紫,眼神一花。

  瞬間,就有男人的唇凜過她的唇齒。

  想起來,他是越來越霸道了,總是趁她不備偷襲她的唇,而每次,都能席卷了一遍后,讓她全身徹底的攤在他的懷中。

  那幾個隨從瞧見他們王爺再次‘懲罰’王妃,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裝作沒看見,東一句西一句的閑聊,納蘭禛放開她之后悠閑的下了馬,回到自己的馬上。

  前一刻,他還如此的對待她,后一刻,他就同那幾個侍衛聊起了天……

  該死的男人,冷月在心里暗罵,狠狠的夾了一下馬肚子。

  白馬受驚,猛地朝前跑了幾步,甩開了他們,身后只聽一聲吼,納蘭禛動怒的追趕她……

  心里陡然有了暢快,冷月笑了笑,沖著他做了一個鬼臉——

  男子的臉,陡然間沉下了。

  卻突然,揚起了一抹笑。

  眼底,含著深深的寵溺。

  一行幾個人,終在中午時分趕到了九巍。

  說起來,這還是冷月第一次進入九巍,曾經她總是聽人說,九巍那里奇險無比,被人譽為‘死亡谷’。

  可是一路行來,不過是風沙大點,環境惡劣些,包括,難民多些。

  因為九巍的土地偏堿,故而種植不上什么東西,境內的人民多為逃荒的難民,再者燒殺搶掠的土匪,多數的村莊都一貧如洗,毫無什么糧食可言,所以這里的動亂較多,而因挨著地大物博的西凜,許多的人民為了能吃得飽飯,每日都擾西凜的境民,憂患不斷。

  大多數的將軍都不愿來九巍打仗,這里環境不是一天兩天的惡劣,而是常年如此,當年西凜皇帝就因為納蘭禛再次鎮守一年而將他帝都行館賜給了他……

  幾個人騎著馬,慢慢走進了九巍的都城……

  低矮的土屋,斑駁的城墻,整個天都灰蒙蒙的,都城內黃沙漫天,行人穿著厚大的衣服,帶著遮眼的帽子,低著身子,如死尸般從身邊行過。

  整個城,充滿了壓擬,讓人喘不過氣來。

  納蘭禛此刻已走到了她身邊,探手護著她,冷月不解,此刻卻聽到他說:“這里亂民猖獗,大街上隨時都會有暴亂發生,我若不護著你,怎么行?”

  冷月笑了笑,也靠近他的身子:“那多謝王爺了。”

  “……”緊抿的薄唇,在一瞬間勾起笑。

  行走在路間,看不到繁華的都市,而是一副蕭條的樣子,冷月突覺無聊,正想來回看,此刻便被前面嘈雜的叫喊聲吸引了——

  側目瞧了眼納蘭禛,瞧見他也朝著那邊看去,便策馬一轉,朝著那邊走去……

  待到靠近之后,她發現,在九巍都城的中心廣場上,此刻圍滿了人,各種各樣的男人,有帶著刀疤的,有溫文爾雅的,還有,滿頭銀胡的……

  冷月從沒有瞧見過這般的陣勢,更加的好奇,正想朝前擠去,此刻納蘭禛從后面捉住她的手腕,猛地將她拽到他的馬上,不容她抗拒,朝后掉頭——

  “納蘭……你做什么?”

  “不許看。”

  “為什么?!”她揚聲問,男子沉下眸,用余光瞥了眼那廣場,“那是奴隸市場,不是你們女子能看的。”

  “奴隸市場?”冷月還是第一次聽這個名詞,驀然想起這已經不是在現代了,而是在落后的古代,在那個年代,女子同孩童向來就是弱者,她們或被販賣,或被聘買,更何況,像這樣落后的九巍了。

  身后,驀然傳來了敲鑼打鼓的聲音,夾帶著極尖的男音:“各位爺,奴家今日又帶來一批好貨,若爺們相中了,只需出價,便可將這好貨買回家中,這如何調教、使用,全在爺們的掌握……”

  “好——”

  下面響起極大的起哄聲,甚至還有不耐煩的聲音,冷月側眸,瞧見那些男人都像瘋了一樣,直勾勾的盯著那簡陋的臺子——

  此刻,臺子上大幕一落,赫然出現一個半人高的鐵籠,玄黑的鐵泛著斑駁的光,那些男人隨著大幕的降落而興奮的尖叫,籠子里,有蹲著,有躺著,是許許多多的女子……

  糟亂的頭發,狼狽的容顏,那些女子年紀都不大,有的甚至才十來歲,可是手腳卻都拷著沉重的鐵鏈,她們因為突然見光而顯得不安,抬起瘦弱的手臂擋住陽光。

  雖然身上很臟,但是女子細嫩的皮膚在陽光下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粉色,讓臺下的男人們看直了眼。

  那一個個尤、物,在他們看來,就是待宰的羔、羊。

  還未競拍,臺下就爆出了一聲聲浪潮,此刻籠子打開,只見奴隸主上前揪出一個瘦小的女子,使得她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天幕下——

  沒有衣衫蔽體,她顫顫巍巍的站著,奴隸主的手指拂過她身體的每個地方,高揚出聲:“這個起拍價,三百兩——”

  下面的男人發瘋似的出價,有的甚至還打著那奴隸的玩笑,慫恿著奴隸主多展示下她——

  “哈哈,你瞧她那令人憐愛的小臉,這么小的個子,真不知道能玩幾回,這個女娃,便是連身下那恥、毛都還沒長齊呢……”

  “哈哈——”

  為您。

  冷月聽到此,手指緊捏,仇恨的看著每個人。

  這些人嘴臉,讓她終生難忘。

  高臺上,那個毫無尊嚴可言的小女孩,睜著恐懼的眼眸望著黑壓壓的人群,她的唇在顫抖,而赤、裸的身子便羞、恥的暴、露在每個人面前,奴隸主的手隨意的拂過她的全身,甚至最私、密的地方,躬下身子,方想掩蓋自己,一條長鞭就打在她的背上,奴隸主罵罵咧咧的說:“小賤人,你裝什么裝,還真以為你那高貴小姐的命嗎?你只不過,是個最低下的賤、奴…任人玩、樂的賤、奴——!”

  “畜、生——”冷月脫口而出,納蘭禛在后抱住了她,平息著她的肩膀,聲音寒冽而來:“阿冷,這些人,在九巍數不盡數,你今日救了一個,卻救不了所有,最根本,是徹底改變這個國家,只有強大了,才不被欺負。”

  “……你便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納蘭禛,我今日才知道,你的心,為什么這般的冰冷!”冷月握緊拳頭,不禁狠目。

  他抱著她,眼底有什么在翻涌,遂冷冷一笑,“或許,你說的對,本王不會因為這些而感到憤怒,悲傷,本王,便是那個最冷血的人……”

  他的眼眸在風沙中變得無法看懂,冷月凝視半晌,將臉側過,不在看他。

  而便這時,她聽到了他的聲音:“制度不被摧毀,這樣的事情就永遠都會發生,只有新的制度建立,才能徹底遏制……”

  字字珠璣的話語,讓她聽了全身一震。

  面前,又響起了一波歡呼聲,又一個奴隸被拎了出來,那是一個成熟女子,高、聳的胸,平坦的腹,修長的腿,可以說,這個女子自出來后,便將整個拍賣場引向了高、潮……

  然而,自那名女子出來的一剎那,她便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這樣的面容,似曾相識。

  赤著腳一步步走到臺中,這名女子沒有預想的哭鬧,甚至連顫抖都沒有,她只是冷眼看著臺下的男人,眼眸如冰如霜。

  奴隸主的聲音響起,執鞭的手抓住女子的頭發,將她的容顏完全爆出,另一雙手完全撫住她的身子——

  “起拍價——一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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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字數,6440,重要人物登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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