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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問情幾許10許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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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廢掉無情暴君!正文莫問情幾許10許誓  一時間也忘了掙扎,抬起眼瞼望去,冷月滿臉的笑意在他眼中投下如蔭暗影。

  女子那張永遠張揚的臉像得了什么寶貝,她方才偷襲他的手臂,讓他怔忪間,便從懷中偷走了那紅褻衣。

  末了,她卻抬了抬眼,將那東西放在自己懷中,埋怨著:“這是你逼我的。”

  納蘭禛暗沉的眼眸,便在這一刻舒展了。

  拘他的脾性從來不是如此,卻在同她相處之間,改變了許多。

  寵她嗎?極盡的寵,甚至連他自己都驚訝,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她就是他手心里捧的一掬水,被他細心的呵護著,生怕從指縫中流走。

  于是,隱去手腕的疼痛,他背過身子,淡淡應道:“不過是個玩笑。”

  埤是呀,是個玩笑,但是他卻入戲太深。

  冷月原本喜悅的臉在看到他轉身的一剎那當即怔了,似乎是感到了他的心情,便也繞到他身前,仰頭:“你怎么了?生氣了?”

  “月兒,本王的度量便這般的小?”動不動的生氣?

  冷月一努嘴,十分認真的點頭:“嗯,差不多。”

  其實這是她故意氣他,余光瞥著他,納蘭禛的臉色果然變了,卻又在剎那間恢復正常。

  不曉得他心里怎么想的,男子只寵溺的探手掐了掐她的鼻尖,笑呵呵的走了……

  走了?

  冷月在后面回味著他方才的表情,被說了還一副笑融融的表情?

  真是個瘋子。

  想到這里,她兀自笑了幾分。

  不能說他是個瘋子,否則,那她豈不是嫁了個瘋子?

  嗯……

  納蘭禛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她的視線中,而她仿佛想到了什么事情——

  便急急的追上去,沖著他喊道:“納蘭禛,你怎么走了?!你不是說,讓我陪你……?”

  府中近日無事,落的清閑,又因到新年,他終日躺在屋間做起了大爺,然而一到了晚上便消失不見,冷月也懶得問他去做了什么,她平日里除了同嬤嬤們學習些坐孕的知識,便是開始自己的胎教計劃。

  終過了幾日,臘月二十九那晚,她正準備更衣睡覺,便瞧見納蘭禛從外面回來。

  男子披著墨青色的狐氅,一身風霜,他的傷勢好的差不多,那只手臂也拆了繃帶,如此他這個時候進來,讓她有些驚訝。

  本來服侍在一旁的小桃見到納蘭禛,忙低首問安,卻在抬頭之時,讓她大驚一色——

  王爺什么話也沒說,便捉起了冷月的手腕,然后深深的吻下去——

  小侍女吐了吐舌頭,直言這王爺最近越來越大膽了。

  識趣的離開,為兩人關上門,納蘭禛氣勢洶洶而來,氣勢洶洶的索吻,讓她頓時有點眩暈。

  半晌之后,她覺得雙腿打顫,平靜著心情,當下推開了他——

  男子踉蹌兩步,后退幾分,一雙墨瞳耀在昏暗的燈光中,直勾勾的盯著她。

  冷月歸攏了自己亂發,當即問道:“你是喝醉了還是打了藥?做什么這樣?”

  “我想你。”

  納蘭禛明了的說,讓冷月更笑了幾分。

  想她倆天天見面,抬頭不見低頭見,他到真粘上她了?

  正欲揶揄,納蘭禛將眼眸一閃,似乎隱藏著什么,他驀然背過身子,高大的身影投下陰影,“本王只是來同你吻安。”

  明顯的解釋,讓她有些納悶。

  瞧見他這番打扮,明明是剛從外面回來。

  想起他最近總是夜里出去,此事,必與那有關。

  “轟——”

  此時,外面放起了禮炮——

  二十九的晚上,整個洛水都沉浸在年味中,府中雖然慶祝頗多,卻因為冷月要早睡而早早收了場,并不熱鬧,如今,她聽到那炮竹聲,心中一癢,直直的牽上他的手同他說道:“納蘭,我們去過年吧?”

  “外面?”

  “嗯。”

  冷月滿面的紅光,朝著窗外望去,天空之上,禮花齊放,鞭炮齊鳴,這除夕前日,當然要極盡慶祝,洛水這個城風俗又好,不用想,便知道那街上該有多熱鬧。

  納蘭禛沉默片刻,擔憂的搖搖頭,“你現在有孕在身,還是早些休息吧。”

  “你方才胡亂的一通進來,我是準備睡覺,卻全讓你打攪了,現在,你又讓我休息,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她同他耍起了賴,兀自穿上一件件衣服,將自己包裹的嚴實,納蘭禛一瞧無法,只好答應。

  倆人出府之時,隱衛從馬廄里牽出來一匹白色駿馬,本想讓倆人坐上,可冷月不愿,只好讓隱衛牽馬跟著。

  她同他五指交錯,行走在街上。

  漸漸的,人聲越來越大,冷月瞧見來到了最繁華的一條上,心情舒暢,兩人還未走近,便聽到人聲鼎沸的,大街上,每個人都穿著新衣裳互相祈福互相道賀,一旁的民宅中,小孩子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放著炮竹,稍大些的便穿戴整齊隨著家中的長輩出來逛街,整個街上,街燈耀眼,各式各樣的民俗活躍在其中,冷月喜上眉梢,牽著他的手四處而走。

  男子被她牽在身后,時刻保護著她,因街上擠,他便將一手抬起護著她的腰間,冷月若是跑的快了,他會在后喚著。

  “納蘭,你瞧,那是在做什么?!”她指著一戶高門大院,此時從燈火中望去,那高門大戶前,正有三五個小廝為此門換匾,其中還有一個在門匾邊上盯著什么,納蘭深眸一瞧,當即答道:“換門庭,釘桃符,都是除穢的一種方法,現在新年將至,人們希望來年好運連連,所以……”

  “我看,我們也該除下。”冷月雙眸一亮,笑了幾分,納蘭禛不語,燈火闌珊中,他細細的望著她。

  “這位大哥,能麻煩你能將這桃水灑在我們身上嗎?”倆人當即來到了那門院前,冷月去扯其中一個正拿著一柳樹枝到處浮塵的人,那人回過頭,冷月指了他手里的玉凈瓶,笑顏說道。

  那人顯然沒反應過來,他先是搖搖頭,會當他瞧見冷月手中的銀子時當即點頭,她望了眼納蘭,同他手牽手站在門庭前,身后,是莊嚴的高院,身前,是萬家燈火,歡聲笑語,身子靠近了納蘭禛,輕閉上眼睛——

  冰涼的桃酒灑在身上,點點滴滴,耳邊,是那個小廝說的除穢的話,大意是祝福新年,納蘭禛探出手攬住她的腰間,純純的酒香立刻飄散在倆人之間,當她睜開雙眼之時,納蘭禛的眉眼上,恰是水珠點點。

  兀自嘲笑他幾分,只掏出手心中的帕子扔給他。

  他今晚的眉心一直有抹擔憂,神情也稍沉暗些,但是并沒有在她面前表現出來,她突然覺得,他自從戰場上回來,人一下變好多,對她都到了溺愛的地步,凡是她要求的事情,他必不反對。

  或許外面的謠言是對的,現在的納蘭禛,太沉浸在兒女私情之中,有些,入魔。

  雪疆六部上書讓他撤出她的后位,而他,竟一舉將那些折子,全部投進了焚書爐!

  雖然她還未正式加袍做禮,但是如今天下,世人皆知,她傾冷月便是他的后。

  倆人走了會,她當即轉身,在人群之中,對他說:“納蘭,明日,你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

  “嗯。”男子含著笑意撫上她的臉頰,“放心,不會在食言了。”

  “那,我明日便等你一起守歲。”

  “好。”那樣的堅定,讓她心間一暖,不由自主的靠上他的身子,探手從后攬住——

  人潮擁擠的大街上,四周傳來了嘩然,她同他相擁在街中,男子墨色的風氅包裹住她,瞳仁漆黑。

  他略有深意的望了望遠方,鞭炮齊鳴之中,煙花綻放之時,他的思緒,卻飄飛到了離這里甚遠的西凜——

  。。。。。。

  他們,差不多開始了……?

  輕輕撫著她的發絲,他的唇角呈現特殊的弧度,手臂將她抱的更緊,不禁托起她的臉頰,吻上她的眉心。

  做了這么多,卻還是對你不忍……

  阿冷,現在的溫情,或許待到來日,將全部化為煙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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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情節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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