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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五章 宮宴(一)【小****的序幕】四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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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文學搜索特工皇妃:廢掉無情暴君!一百五十五章宮宴(一)小的序幕四千字冷月隨著他,坐在寬敞的馬車中。請用訪問本站  從方才趙七告之皇宮來人,到倆人穿戴正式的坐在車上,不足半時。

  她挑起車中的簾子,從小桃手中抱過一個暖爐,放在腿間。

  臨走之前,她甚至到白芷住的地方瞧了她,雖然她的額心處還是有道疤,但是整個身體,均無大礙了。

  坷冷月突然發覺,自己對她的排斥心理,越漸少了,這樣癡情的女子,到讓她佩服了……眼眸再次無意的瞟了眼納蘭禛,只見他靠在軟墊上,將整個身子包裹在黑色的風氅中,眉目英挺,瞇眸淺寐,他伸出一只手來抵在太陽穴處,全身放松。

  今日,納蘭禛著了一件十分得體的黑緞鑲金的袍子,腳蹬翻毛黑靴,卻顯得整個人沉著穩重,另有威色。

  冷月低頭瞧了眼自己的衣衫,此刻便見著小桃一副眉開眼笑的樣子。

  邱不禁捏上她的鼻尖,嗔道:“死丫頭,又在想什么鬼事情呢?”

  “不是的...公主,小桃覺得,您今日這身打扮,同王爺的,簡直太配了……”

  “臭丫頭,你是哪只眼睛看見配了?”

  “公主…你瞧…您這一身墨紫搭配王爺的純黑,這銀線挑上王爺的金線…還有…便是連靴子,也皆是相同的……”

  小桃說的頭頭是道,讓冷月無從辯論,打一眼瞧去,她同納蘭禛今日所穿的衣衫,果然很搭。

  猛然想起趙七遞給她這件衣衫時,那笑的賊賊的樣子,她便越發肯定,自己果然又著道了……

  現如今,她坐在皇室的車鸞中,無法發脾氣,只能忍著,便低低罵了聲小桃。

  想起來,今日的赴宴,不過是因為納蘭禛救了父皇一命。

  自從夜魅兮那件事結束,她便聽到風聲,說父皇一怒之下,將皇后方薛寧罷廢冷宮,整個方家,遭到了抄家。

  西凜的局勢如今呈現三方鼎力,少了方家的協調,其他三家,便開始了暗中的爭斗。

  誰不想做著最大的家族?又有多少人,對這皇位,有了野心?

  眼眸輕斜,冷月望著納蘭禛,像他這般的鎮定,倒真是少見。

  而他,又在其中,參與了多少?

  “四王爺,王妃…我們到了。”正在想著,外面響起了恭敬的聲音,冷月咳了一聲,當即抬手推了納蘭禛。

  一雙犀利的眼眸,驟然睜開,卻帶著幾分的警惕,他的手快速的握上了她的手腕,將之翻開,冷月微蹙了眉,凝上他。

  原來,他便連淺寐,都帶著極大的警覺性。

  “納蘭,是我。”

  納蘭禛的手突然放松,眼中的凜厲全數褪去,他清了清嗓子,問道:“到了?”

  “嗯。”

  冷月回答完他的話,便轉身同小桃下了馬車,她似乎有絲不悅,納蘭禛坐在原地瞧了半晌,手指微微收緊。

  小桃手中拿著一件白色的風氅,正欲跟隨著為她披上,納蘭禛的手探過,接過了那個東西。

  “下去吧。”他說,隨后兩步便走到了冷月身邊,很體貼的,為她披上……

  女子抬起頭,雙唇緊抿,從他手中接過風氅的系帶。

  “咔——”

  便在這時,西凜皇城的城門處,駛來了一隊車鸞。

  納蘭禛為她披衣之時,那車鸞,方停下。

  短促的聲音,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那邊……

  偌大的廣場中,車鸞的狐裘簾子挑起一塊口,現出一只晳白的手。

  手掌寬厚,指節精美,那手腕處戴著的一枚珍珠紅繩,此刻從袖中脫出來。

  冷月驀然一緊,目不轉睛的,瞧著那個方向。

  墨黑的發絲、纖塵不染的白衫,腰間一條金玉絲帶,白色的絨靴,當他整個人筆挺的站于那車前時,冷月的眼前,便浮現出了那天晚上,他的眼眸。

  他說,丫頭,我來救你了。

  名弈風。

  許久沒有見他了。

  冷月正欲將眼神從他身上撤開之時,卻發現,那車中,并不是他一個人。

  因為,她瞧見了慕容長卿抬手,為名弈風接另一個人。

  先是一雙繡著荷戲蓮的繡鞋,往上看時,是一名身著綠裳的女子。

  婀娜多姿,女子長了一雙會勾人的雙眼,目視了四周一圈,她的眼眸,便全都放到了名弈風的身上。

  “槿姑娘小心腳下。”長卿提醒著,望了名弈風一眼,隨即將夏槿的手,遞到了他的手上。

  名弈風接過,當下轉了身……

  “槿——”本想同她說著什么,然而便是在轉身的剎那,他瞧見了冷月同納蘭禛……

  所有的話都咽了下去,男子的雙眸,便全都絞在了她的身上。

  納蘭禛的手,微微一收,將冷月,固定在他的懷中。

  被人猛地收在懷中,冷月抬起頭,瞧見納蘭禛滿臉的陰霾。

  呵…納蘭….你在吃醋嗎?

  夏槿瞧見名弈風一霎的晃神,也轉了身。

  她雖然并不知道那倆人是誰,然而,當她瞧見名弈風的雙眸時,心中便有了肯定。

  是那個人。

  那個…能讓風為之傾心的人。

  當日,若不是她自殘型的割腕,或許,她再也得不到他的愛了。

  她成功的利用了長卿,讓他去找名弈風,隨后,自己便做好了一切準備。

  滿身的血污,她忍著痛將自己的手部動脈劃開,眼睜睜的看著那些鮮血打濕了自己綠色的羅裙。

  此刻,那便像一朵朵妖嬈的花朵,在綠色中綻放。

  夏槿等來了名弈風,等來了他。

  男子進屋的第一件事便是抱起她來,只一遍遍的問:“你怎么這般傻…….怎么這般傻……”

  時隔這些年來,夏槿終于感受到了他懷抱,終于,感受到了他的眼淚。

  憶起當年,那時的他,將她當成了心中的所有,倆人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她知道,她本不應該在打擾他的,早在她做出那個決定之前,名弈風,便不屬于她了……同他決絕的那晚,男子的白衣上沾上了豆大的雨滴,天空電閃雷鳴,大雨傾盆。

  他的雙眼通紅,像地獄的修羅,只狠狠的捏上她的單肩,瞧著她衣衫不整,狼狽凌亂的樣子……

  “阿槿,你說,這一切都不是你愿意的!!你說呀!!”

  夏槿的心如刀割,她無力阻止,她知道,只要她說出這個秘密,便會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她為了保護他,不能說,即使,被數人凌辱,她也不能說!

  “….是….我愿意……”顫抖的唇瓣,咬出那幾個字,仿佛用了一輩子的時間。

  對面的男子,如遭雷擊。

  身子,驀然退后了一步,有些不解的望著她。

  “那…我算什么?”名弈風冰冷的話語,將夏槿徹底的打入地獄。

  唇瓣上,勾起了嫵媚的笑。

  “八殿下…你覺得,我會對你認真的嗎?我會嗎?整個逐月宮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不顧你瘋癲的母妃,每日卻樂不思蜀的取樂于皇后?你是她的伶童,你的全身,骯臟的不得了,我厭惡還來不及,怎會…喜歡?八殿下,你要知道,你雖然是皇子之身,卻無那高貴的命相,若不是皇后娘娘還玩樂著你,你早就同你母妃一般,被打入冷宮了……”

  “希夏槿,你閉嘴。”

  名弈風整個身體,驀然現出陣陣的戾氣。

  夏槿啞了言,她知道,她的這番話,將他的心,全部傷了。

  暴雨傾下,倆人的衣衫,早已打濕,他將容顏壓低,不似方才的悲傷,整個人,好似沉浸在死亡中。

  半晌,只有十七歲的少年,握緊了拳頭,只吐出了一個字:“賤……”

  夏槿的身子驀然一凜。

  “希夏槿,是名弈風有眼無珠,沒有看清楚你的真相…你骯臟的…讓我惡心。”

  白衣少年決絕的望了她一眼,那眼中,沒有了往日的溫情,沒有了一切,有的,只是仇恨。

  他驀然凜出一絲笑,只點著頭:“很好…這般,很好……”

  少年咬唇瞪著她,那脖間的斑斑青紫,她被凌辱的痕跡,全數堆在他的眼中,形成了偌大的仇恨。

  他發誓,有朝一日,他會將這一切,全數送還給他們。

  以至于,以后的日子里,名弈風成為了逐月國最高貴的八殿下,天下的兵權全歸了他,他的宮前,已經被鮮血給染紅了。

  當日,凌辱夏槿的那些朝中大臣,皆被他滿門抄斬。

  名揚天下的溫潤性子,卻無端生了一顆,最仇恨的心。

  夏槿后來淪落風塵,他聽到那消息后,只微微一笑,狠狠的,將手中的瓷杯捏碎。

  這么多年,誰也不知道,他到底真正的忘記過她嗎……

  直到…冷月的出現。

  …….

  將思緒拉回,夏槿的眼角,又含著淡淡的淚珠。

  這些時日,名弈風雖然每日的陪在她身邊,然而,他再也不似當年那般無邪的笑了。

  他不會,在沒心沒肺的,喊她,阿槿。

  想想,真是可笑呀……夏槿如今,便瞧著他,將所有的目光,都投在冷月的身上。

  兩撥人在外面耽擱了許久,誰都沒有先喊出聲。

  宮內的管事忙吭了聲,打破了兩方的寂靜。

  “王爺,王妃,這邊請。”

  “嗯。”

  冷月隨著納蘭禛走了,當她經過名弈風的身邊時,倆人的發絲,絞到了一起。

  冷月沒有同他說什么,只是生疏的笑了笑。

  這邊,另一個管事,也同名弈風說:“八殿下,請到這邊走。”

  名弈風牽起了夏槿的手,同冷月他們,各自走進了不同的城門。

  兩方城門,相隔不過數米,他側轉頭,細細的瞧著納蘭禛搭在冷月身上的手。

  唇邊,扯出一絲笑。

  “風….”

  夏槿喚了他,名弈風側眉,瞧上女子的眼眸。

  曾經,這個女人,是他的至愛。

  卻傷他最深。

  而如今,他愛的另一個女人,則在另一個男人的懷中。

  他無法想象,自己的心情。

  “嗯,怎么了?”他揚著溫潤的笑,同夏槿說話,女子擔憂的望了望他,只將手挽上他的臂膀,“沒事…只是想喊你一聲。”

  “……傻瓜。”

  名弈風笑容沁沁的撫上她的發絲,正欲揉搓,卻定格在她的頭頂。

  他的眼前,不知道什么時候換成了冷月。

  驀然將手放下,停下了所有動作,只沉著臉向前走了幾步……

  夏槿不知道他怎么了,在看到他上前之后,自己便也追趕上他。

  于是,兩撥人,便在不同的管事領導下,走入了不同的地方……

  今日,是西凜皇帝自七夕大宴之后,舉辦的,最大的邀請宴……

  冷月心里沉了沉,她知道,過會,還會再見到許多人,包括夜清幽、傾景汐、甚至…云初…..

  納蘭韺不方便出席,而夜魅兮,則在那次之后,消失了。

  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便是他今日出現了,她的父皇,也動不了他。

  洛水夜家,祖業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如何能輕易的扳倒……

  “納蘭….我有些不舒服。”

  方走進去,她便這般對他說,納蘭禛聽了,瞬間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

  “不知道。”她實話實說,總覺得心中有什么堵著,好似要吐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吃壞了什么東西,只捶著胸口。

  “等會,我們到了休息廳,我給你沏杯清茶。”納蘭禛握著她的手,捏著她的手指,自己微微一笑,為她撫著后背。

  冷月沒有說什么,只點了點頭。

  心中,突然開始不安。

  前面領隊的管事,瞧見倆人如此恩愛,當下噙著笑容,很曖昧的,望了望冷月……

  “八公主呀,你還是真是好命….六公主…可就沒你……”他嘴快,還未說完,便意識到了自己的所說的,當下閉了嘴……

  “云初?….她…早到了?”冷月蹙眉問道,還未等那管事回答,此刻,便聽到了一陣撕吵聲——

  “夜清幽!!!我要同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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