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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結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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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失寵冷妃正文最后的結局(二)風少涵王爺的失寵冷妃  正文最后的結局(二)

  阮冰墨醒來是在翌日清晨,可瑩紅腫著眼睛坐在他身邊,蕭臨楚斜斜的靠在圈椅上,懷里坐著易寒,易寒不住的打盹,看樣子是一夜沒睡。

  可瑩的噓寒問暖聲驚動了易寒,她走到阮冰墨身邊,看著他過于蒼白的臉頰微微一笑,兩人似乎是多年的朋友般,不需要多余的言語,阮冰墨回之以傾城一笑。

  可瑩在旁邊看的心中酸水直冒,委屈的抹了把眼淚,默默的退到一旁,蕭臨楚上前,雙手環胸,調侃的看著阮冰墨,“喂,姓阮的,你死不死得了?”

  阮冰墨微笑著看著蕭臨楚,聲音如絲綢滑過指尖般好聽,“托你的洪福,死不了……”

  就這本是一句反唇相譏的話,蕭臨楚把它當成了阮冰墨的真心之語,確實托他的洪福,要不是他和易寒,他能活過現在嗎?

  看見易寒言又止的樣子,蕭臨楚拉起可瑩,“走吧,我們去外面看看早餐準備好了沒有……”

  可瑩知道易寒必定是有什么話要同阮冰墨講,三步一回首的往外走去。

  堙阮冰墨撐起身子斜靠在床榻上,唇角帶著笑意,“易寒,有什么事,直說吧。”

  “冰墨,可瑩她不愿意跟著我們一起回宮,她能不能再繼續跟著你?”易寒問的小心翼翼,眸光一直注視著阮冰墨。

  阮冰墨笑容凝固在嘴角,輕輕的嘆息道,“易寒,你明知道,凡是你的要求,我都不可能拒絕……”

  易寒垂眸,避開阮冰墨的視線,“對不起,冰墨,我知道你很為難……”

  “她跟著我,”阮冰墨打斷易寒的話,輕聲道,“可瑩跟著我,但是五年以后,你們必須接她走,她不能跟著我一輩子。”

  易寒點頭,唇角帶著暖暖的笑意,“冰墨,謝謝你!五年以后,我會帶著自己的孩子來看你……”

  阮冰墨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繼又看著她幸福的笑靨,“易寒,你過的,真的很幸福……”

  易寒眼睛笑成彎月,“冰墨,你也會幸福的!”

  蕭臨楚站在木屋外,冷寒的風從衣領灌入他的衣衫內,看著黎明的第一道陽光,他微微瞇眼,厚重的云層下陽光逐漸破云而出,先是第一道光線撕裂了陰霾的云層,接著是第二道,第三道,最后光芒萬丈。

  當整個大地被陽光普照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二十二歲的自己,那個時候,他總覺得幸福離他很遠,直到十年后的現在,他突然明白,原來,幸福一直在身邊,只要你肯敞開胸懷,微笑著接納人生,幸福觸手可及……

  五年以后,皇宮中一個可愛的小女孩,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完全繼承了她父親和母親的優點,漂亮的人神共憤,她眨巴著可愛的大眼睛,一溜煙撞進了易寒的懷抱,奶聲奶氣的道,“母后娘親,父皇爹爹說,你來自與另外一個時空,我要你講故事給我聽嘛……”

  易寒撫摸著女兒粉嫩的臉頰,唇角帶著溫和的笑意,“那是一個和這里完全不同的時空,那里有種叫電的東西……”

  遠遠的一個小男孩手中捉著一直蟋蟀跑來,嘴里直嚷嚷著,“母后娘親,你看我在草地上撿回來的……”

  易寒看著小男孩俊美如斯的小臉,兒子完全是蕭臨楚的翻版,特別是那雙勾魂的鳳眼,還不知道長大后要長成怎樣的禍國殃民,小男孩拿著蟋蟀靠近易寒幾步,易寒抱著女兒后退幾步,舌頭有些打結,“小皓,放了蟋蟀好不好?”

  小皓仰著腦袋,將蟋蟀提高過頭頂,“為什么要放了它?娘親,讓蟋蟀晚上睡我的床好不好?”

  易寒汗毛倒豎,蕭臨楚早朝完畢信步走來,一把捉過兒子手中的蟋蟀,“這是什么?”

  “應該是蟋蟀……”易寒站起身,蟋蟀在她相公手中,她就什么也不怕了,有他在,她好像就沒有怕過,依偎在蕭臨楚身邊,“快點扔了吧,看上去怪嚇人的。”

  “干嗎要扔,兒子喜歡玩,就給他玩。”蕭臨楚將蟋蟀遞給兒子,捏捏女兒可愛的小臉蛋,“跟哥哥去旁邊玩去吧,等下別忘了找奶娘洗手……”

  看著歡呼而去的一雙龍鳳胎兒女,易寒微微一笑,蕭臨楚從身后擁住她,“寒,五年了,你才為我生了對雙胞胎,你覺不覺得愧疚?”

  易寒回頭,對視著蕭臨楚勾魂的鳳眸,“我為什么要愧疚?”

  蕭臨楚點頭,“是我比較愧疚,走吧,我們現在再去繼續努力……”

  話音未落,易寒已經被他攔腰抱起,她不斷的在他懷中掙扎,拍打著他的胸膛,“蕭臨楚,不要鬧了,孩子都看著,而且我不要再生孩子了,有小皓和小嫣還不夠嗎?”

  蕭臨楚邪邪一笑,捉住易寒的手,的道,“說笑的,我也舍不得讓你再生,生一次孩子,我起碼半年不能碰你,再生下去,我都可以出家為僧了……”

  冰雪島,蕭臨楚和易寒攜著一雙兒女去看阮冰墨,順便履行五年之約,可瑩已經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她心平氣和的對易寒講,“干娘,我已經十六歲了,分得清什么是愛情,我愛冰墨,我會一直跟著他,直到陰陽相隔……”

  易寒和蕭臨楚再一次無功而返,阮冰墨也不肯再帶著可瑩,他將冰墨島的一切留給了啞伯,一個人浪跡天涯,不過無論他走到哪里,身后總是跟著一個豆蔻年華的小姑娘。

  阮冰墨美的一如既往,在冰雪島隱居的他竟然如將時間停留在了十幾年前般,臉上沒有任何歲月的痕跡,在俗世比起來,最多也像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年。看著銅鏡中的自己,他明白,不能染上歲月的風華其實并不是一件好事,記憶中,他的娘親也是絲毫不然歲月的塵埃,可是娘親沒有活過三十五歲。

  阮冰墨開始沉迷于酒色,經常在煙花之地逗留過夜,目的就是為了嚇走身后的那個小女孩,當他飲酒的時候,可瑩豁出去命般陪著他作賤自己,當他同煙花之地的女子廝混的時候,可瑩幫他鋪床折被,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兩年,他終于開始正眼看可瑩一眼。

  他發現,可瑩的眼睛不像小時候那么靈動了,總是氤氳著一種不知名的哀悸,心臟倏然一痛。

  驀然回首,才發現這兩年他無時不刻的在傷害著這個對愛情抱滿幻想的少女,看著憔悴的可瑩,阮冰墨輕輕咳嗽,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他將可瑩臉頰的碎發拂至耳后,眸光帶著些許迷離,“可瑩,七年前你下的媚藥,還記得嗎?”

  可瑩點頭,眼睛已經變的濕潤,他終于,肯回頭看她一眼了嗎?

  “其實我的內傷根本就沒有好,我求了敘風老人,讓他騙易寒和蕭臨楚,我不要他們背負任何思想負擔,他們不欠我的……”阮冰墨虛弱一笑,血樹的樹槳雖然及時,在他中了可瑩下的毒后,已經不能挽回他的命了,最多只有十年的時間,可是他近些年來酗酒,身體已經作賤的不像樣子,看著銅鏡中日漸絕美的自己,他明白,他的大限已到。

  可瑩淚流滿面,因為她五年前的任,要害死心愛的人,這是多么殘忍的懲罰?她臉頰埋在阮冰墨的肩頭,不斷哽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可瑩,不要傷心,其實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下媚藥,這是在我燒掉易寒畫像的那晚,為你準備好的十六歲生日禮物,帶著它,去尋找一段新的人生,跟我無關的人生……”阮冰墨從懷中掏出一枚寒玉雕刻的玉佩,玉佩上小女孩兒的頭案栩栩如生,仔細看去,小女孩坐在窗臺前,拿著一本書仰頭說著什么,這個畫面好熟悉。

  可瑩不住的哽咽,緊緊的抱住了阮冰墨,“冰墨,跟你無關的人生,那不叫人生……”

  阮冰墨笑容凄婉,抬手擦干可瑩臉上的淚水,“傻瓜,我用了兩年的時候想要換取你的回頭,可是你……”

  “我不會回頭,冰墨,生生世世,我都不會回頭!”可瑩迷離的眸光落在阮冰墨的臉上,堅定無比。

  阮冰墨微笑著唇角溢出血絲,“可瑩,如果我走了以后,你做出什么傻事,陰間相遇,我不會再回頭看你一眼,你記住,好好的活下去,尋找新的人生,我,不值得……”

  他眸光逐漸渙散起來,嘴角的血越涌越多,呼吸變得急促,像是交代遺言般握住可瑩的手,“不要將我的死訊告訴易寒……”

  可瑩眼淚滴落在阮冰墨白皙到幾乎透明的臉頰上,他輕眨了下眼眸,嘴唇顫抖著說出最后一句話,“我,對不起你……”

  阮冰墨的手重重落下,可瑩的眼淚停止了哭泣,冰墨死了,是死在她的手上,是死在她七年前的那碗媚藥上,他們的人生,他們在七年前就注定了悲劇的人生。

  可瑩緩慢的站起身,一點點擦干阮冰墨嘴角的血跡,他說,陰間相遇,意思是他會在陰間等她么?可瑩面帶微笑,她還是等來了,等來了她所謂的幸福,有他在陰間等她,這幾十年的孤苦人生,又算得了什么?

  可瑩帶著阮冰墨的尸體回了冰雪島,她學會了彈琴,學會了醫理,學會了阮冰墨會的一切,她在有阮冰墨痕跡的冰雪島,帶著冰墨給她的記憶,遙望著云端的彼岸花。

  彼岸花開的那頭,是否有她的冰墨?

  -----------本書完--------

  PS:連載了三個月之久的冷妃文終于完結了,因為最近一直在糾結新坑,所以這個坑耽誤了結局,謝謝親們的一路,最后還是把冰墨虐死了,哎,可憐的冰墨,其實我很喜歡冰墨的說,但是沒辦法,冰墨那樣的男子,不適合遲暮,就讓他風華絕代的死去,死在最美的時刻,至于南軒澈的番外,可能我也會不定期的抽風,將這個草莽皇帝和易寒跨越時空的愛戀寫完,不過不會很長,因為有新坑在那里牽絆著,同時再為自己的新坑打下《妃來橫禍:不嫁腹黑王爺,少涵是坑王,大家別奇怪,怎么一坑未平一坑又起,嘿嘿,掠愛留著以后再填吧,現在對腹黑男比較有感覺,大家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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