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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四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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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雪島,阮冰墨看著眼前一碗濃稠的藥汁皺眉,他的內傷已經這么多年了,又豈是一碗草藥能夠治愈的?抬首,疑惑的看了可瑩一眼,淡然道,“你拿走吧,我不會喝的……”

  可瑩委屈的撇嘴,搖晃著敘風老人的胳膊。“爺爺,你看他,我說了他不會喝我煎的藥。”

  敘風老人咳嗽兩聲,尷尬的道,“那個,冰墨啊,雖然不能治好你的內傷,但是怎么說都是小丫頭的一番心意,你還是喝了吧。”

  阮冰墨看了敘風老人一眼,又將眸光轉向可瑩,復端起藥碗,輕嗅了幾下,除了濃重的苦澀的味道,聞不出什么。但是可瑩那個丫頭,才不會無緣無故的煎藥給他喝,旋即放下藥碗,淡淡的道,“藥放在這吧,等下涼了喝。”

  就敘風老人點點頭,拉著可瑩道,“丫頭,我們走吧,他說等下涼了喝。”

  可瑩嘴巴幾乎可以拴頭驢,委屈的幾乎要哭出來,跺腳道,“干爹騙人,他根本就不會喝藥,我們一走,他就會把藥倒掉!”

  敘風老人白眉毛皺成一團,“可瑩,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啊,把藥倒掉然后裝成喝完的樣子?”

  堙他話鋒一轉,“不過冰墨,我們大人呢……”他轉身看著阮冰墨,阮冰墨已經端起藥碗,將一碗藥一飲而盡。絕色的風姿,連喝藥的樣子都那么養眼,看的敘風老人一愣,年輕就是好,做什么動作都帥!

  阮冰墨將空蕩蕩的藥碗放在桌上,嘴角還殘留有藥汁的褐色汁液,他清澈的眸子坦然的看向可瑩,不咸不淡道,“現在可以了嗎?”

  可瑩點頭,“可以了,可以了!”

  敘風老人拉拉可瑩的衣袖,“丫頭,我們走吧,別忘了你答應我要帶我去抓蛐蛐,這冰天雪地的,真的有蛐蛐?”

  可瑩邊觀察著阮冰墨喝下藥后的反應,邊往門口走去,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敘風老人看著可瑩,眸光上下移動,最后落在可瑩嘴角那一抹沒來得及掩飾掉的笑意上,瞇眼,冷聲,“丫頭,你又做什么壞事了?”

  可瑩拍掉敘風老人抓在她衣袖上的手,不屑道,“我哪有做什么壞事?倒是你,一把年紀了,根本不像個爺爺,大冷天還抓什么蛐蛐?”

  敘風老人不滿的瞪著可瑩,“是你說冰雪島有蛐蛐的!”

  可瑩鄙夷的翻了翻白眼,“我說你就信?長不長腦子?”

  敘風老人氣的吹胡子瞪眼,“死丫頭,愛撒謊,以后嫁不出去!”

  “我才不要嫁人呢!”可瑩嘟著嘴巴往回走。

  “喂,你去哪里?我們去捉蛐蛐啊……”敘風老人跟在后面。

  “你自己去吧,我累了,回房睡覺!”可瑩伸伸懶腰,眼睛的余光從窗戶外掃視了眼屋里的阮冰墨。

  敘風老人嘟囔了幾句,自己一個人跑去了寒潭。

  可瑩轉了一圈后,一個人偷偷的溜進了阮冰墨的房間,正巧阮冰墨額頭上冷汗淋漓。

  “干爹,你怎么了?”可瑩小手覆上阮冰墨的額頭,一副關心則亂的樣子。

  幾種藥效加在一起,已經不是單純的媚藥那么簡單了,阮冰墨壓抑住渾身的躁動,擺脫可瑩的手,淡淡的道,“沒事。”

  可瑩急的眉頭緊蹙,這媚藥藥怎么有點奇怪啊?阮冰墨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把她狠狠的壓在身下,然后,然后,最后,再承諾不會離開她的嗎?

  她咬牙,看著阮冰墨臉色潮紅,緩慢去倒了杯水遞給阮冰墨,“冰墨,喝茶……”

  阮冰墨沒有接,渾身冷汗如瀑,可瑩將茶放在他手邊,腳下一個趔蹶摔倒在他身上,馨香的身體在他身上輕蹭,“冰墨,我腿好痛……”

  可瑩不住的嬌吟,阮冰墨額頭青筋暴起,一把將可瑩推開,眸光犀利如電,“你在藥里面下了什么?”

  可瑩一時被阮冰墨的眼神嚇住,腿傷還沒好,掙扎了半天站不起來,囁嚅道,“沒有,只是普通的補藥。”

  阮冰墨眸光陰鷙,嘴角溢出血絲,“我一直當你是普通的小女孩兒,雖然子頑劣,但是也不至于害人命,沒想到你會在藥里下毒。”

  可瑩身體一顫,慌忙的解釋,“我沒有,沒有下毒。”

  阮冰墨扶住書桌,纖長濃密的睫毛輕顫,“你放的藥材雖然看上去都是補藥,但是混合在一起,卻是劇毒,特別針對內傷,見血封喉……”

  可瑩艱難的起身,不可置信的膛大雙眸,“我不知道。”

  阮冰墨嘴角涌出鮮血,腳尖掠地朝寒潭飛去,一路上鮮血淋漓,可瑩踉蹌著跟在身后。

  敘風老人在寒潭邊擺弄著水草,忽見一白衣男子口吐鮮血躍入潭中,水面漂浮的薄冰融化開來,鮮血暈染出朵朵紅暈。

  阮冰墨渾身如火燒般,鮮血不斷從胸前上涌,沸騰的鮮血幾乎要將潭水灼熱,茫然中,他看見了驚呼的敘風老人。

  等敘風老人將阮冰墨撈起來的時候,阮冰墨已經停止呼吸,可瑩哭哭啼啼的趕到,敘風老人盤膝而坐,將自己的內力源源不斷的輸進阮冰墨體內。

  “爺爺,冰墨他怎么樣了?”可瑩哭成了一個大花臉,腳一跛一跛的走到阮冰墨身邊。

  敘風老人吐納,收回雙手,凝重的神色前所未有,冷然的看著可瑩,“丫頭,你給他喝下了什么藥?”

  可瑩哽咽著,“一些普通的補藥,還有你給我的媚藥……”

  “糊涂!”敘風老人眉頭緊皺,“他身受內傷,必須在寒潭中凝住自己體內流竄的真氣,你的補藥變成毒藥不說,那霸道的媚藥,如何能對一個必須清心寡的人使用?”

  “現在該怎么辦?”可瑩淚流滿面,搖晃著敘風老人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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