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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 不做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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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上傳VIP目錄268不做禽/獸  “易寒……”蕭臨楚輕闔上雙眸,將她從懷中輕輕推開,“我們明天再談吧,你醉了。”

  “蕭臨楚,為什么要逃避這個話題?”易寒抬眸,對視上他的眼睛。

  “沒有逃避,易寒,在天下大定的時候,我會娶菲兒,這是我欠她的,至于愛,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蕭臨楚面帶歉疚的看著易寒,明明已經放棄她了,為何看見她難過的樣子,心里還是會揪痛?

  “我明白……”易寒聲音有點哽咽,抬眸時目光瀲滟,“天下大定時,我會離開!”

  警霎時間,寂靜在兩人之間流淌,遠處的喧嘩,如一場繁華之夢,成為兩人身后炫目的背景。

  湘南的瘟疫,終是解決了,十萬大軍也塵埃落定,蕭臨楚正式打出楚王的旗幟,獨霸湘南。

  獨孤菲和嫪顧仍留在駱駝山,蕭臨楚多半的時間也在山中,湘南就留給了力翔,他統領著十萬大軍駐守著疆域和湘南城,蕭臨風也開始有所動作,東祈局勢前所未有的緊張,戰爭一觸即發。

  蝓蕭臨楚躺在榻椅上,身下鋪著厚厚的狐裘,獨孤菲跪坐在他身前,仔細的解開他的衣衫,纖細的指尖飽蘸了白色的藥膏,細心的為他傷口涂上。

  傷是在南軒國留下的,南軒澈的手下暴打他,為了解藥,他不敢還手躲避,易寒沒有發現他身上帶傷,一回到駱駝山,獨孤菲就發現了,非要為他上藥。

  易寒是個粗線條的女子,你不說,她永遠也不會發現什么,說她笨嗎?蕭臨楚冷笑,恐怕沒有人敢說她笨。

  可是說她聰明嗎?她的神經卻和聰明搭不上邊,甚至她笨到要用語言去確定他的心意,她永遠都不會像獨孤菲這樣,聰明的挽著他的胳膊,央求他留下來。

  獨孤菲的指尖微涼,引得蕭臨楚一陣戰栗,她仰頭,雙目睜圓,“很疼嗎?”

  蕭臨楚拉好衣服,“嗯,有點,你把藥放在一邊吧,等下我自己來。”

  “好,那我先出去洗手了,你今天就不要去校場了,好好的養傷。”獨孤菲如一個賢妻般,微笑著起身。

  蕭臨楚點頭,“去吧,我今天呆在書房看書,哪也不去。”

  獨孤菲微笑,雙頰上染上紅暈,他呆在書房的日子,是她最快樂的時候,也只有這個時候,才是他屬于她的時候。

  蕭臨楚系著腰帶,看著獨孤菲的背影,書桌上濃郁的龍涎香帶著醉人的芬芳,他扇聞了一下,應該是菲兒加入了什么特殊的香料,讓人有種放松的感覺,身心的疲憊都緩解了不少。

  他再次的躺下身子,看著房頂的橫梁,半響,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不會是菲兒,菲兒進他的書房是不會敲門的,他猶豫著,要不要應聲。

  敲門聲繼續傳來,大概是門板的質量不好,敲的聲音有些刺耳,他翻個身子,接著睡覺,今天的時間已經允諾給了菲兒,他不想任何人打擾。

  敲門聲終于停了,在濃郁的龍涎香下,他幾乎睡著,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他沒有睜開眼睛,翻身道,“菲兒,你怎么去那么久?”

  沒有聲音,只有寂靜,他睜開眼睛,看見了男裝打扮的易寒,她面無表情,只有跳躍著怒火的星眸顯示著她的不悅,“你在里面,怎么不回答?”

  蕭臨楚深呼吸,慵懶的起身,“干嗎?有事嗎?”

  “力翔去湘南,他不愿帶著素心和孩子,你說說他!”易寒小臉繃緊,連力翔都變了,這個世界到底怎么了。

  “力翔是一家之主,他自然有權利決定帶不帶家人,早該這樣收拾素心了!”蕭臨楚單手支著下顎,沉浸在龍涎香的青煙中。

  易寒無語的別過臉去,目光落在書桌上的藥膏上,她認得,那是止血化瘀的,不經意的問道,“你受傷了嗎?”

  “嗯,小傷。”蕭臨楚閉眸,微微有些犯困。

  “需不需要我幫你擦藥?”易寒開口詢問,然后自己又快速的否決,“哦,忘記了,你在等獨孤菲幫你擦藥,我先下去了,不打擾你。”

  蕭臨楚皺眉,睜開雙眸,“站住!”

  易寒停住腳步,轉身,“請問王爺還有什么吩咐?”

  “幫我擦藥!”蕭臨楚故意將擦藥兩個字咬的很重,仿佛為了證明她猜錯了般,解開衣服,露出傷痕累累的胸膛和脊背。

  “什么時候弄這么多傷?”易寒蹙眉,輕輕的走近,拿了藥膏看著他身上被虐打出的痕跡。

  “你現在才看見嗎?去南軒找解藥的時候,被打的。”蕭臨楚索性將整個外套都脫下,展示他消瘦卻不羸弱的身材。

  易寒理虧,沒有說話,拿了藥膏就往他身上涂,她的手很重,不像獨孤菲那樣溫柔,蕭臨楚痛的吸了一口氣,“你輕點!很痛!”

  易寒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不把藥揉開,涂藥有用嗎?”

  當她的目光落在他胸口一道暗紫色淤痕的時候,指尖點了一點,蕭臨楚立刻嚎叫,她臉色變得鐵青,“這也是南軒澈的手下打的?”

  蕭臨楚吸氣,“五毒掌,沒想到他手下有那種高手,我大意了,不過毒已經逼出體外了。”

  “該死的南軒澈!”易寒咒罵,下手也輕了幾分,將藥膏均勻的涂在他胸口,然后用掌心不斷的揉搓,直到發熱。

  然后她發現蕭臨楚不光被她揉搓的地方發熱了,幾乎全身都開始發熱,眼光在往下看,雙腿之間的褲子已經被他支起,她咬牙,羞紅了臉,將藥膏惡狠狠的摔在他身上,“你個淫/賊!”

  蕭臨楚接過藥膏,咬牙,“你自己揉的,還怪我?”她揉著他敏感的部位,能怪他起了反應嗎?

  “禽/獸!”易寒怒罵,轉身走了出去,門被她踢的砰然作響。

  蕭臨楚冷哼,他是禽獸?他要是禽獸,早就把她按在身下了,他不做禽獸已經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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