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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為她撫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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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失寵冷妃正文095為她撫琴風少涵王爺的失寵冷妃正文095為她撫琴  “那個,大帥,我們什么時候可以離開湘南王府?我想回邊疆了。”鳳逸寒走近阮冰墨,討好的幫他研墨。

  “其實,就算回到軍營也逃避不了,蕭臨楚已經為了你忤逆圣意,你去軍營,他就不會去軍營找你么?”阮冰墨停下筆,一瞬不瞬的看著鳳逸寒。

  “我,只是想素心還有胖子他們了。”鳳逸寒垂首,一副委屈的樣子。

  “嗯,我會盡快處理好了事情,然后帶你離開,但是你跟蕭臨楚之間的糾結,外人,是幫不了你的!”阮冰墨字正腔圓,句句如冰。

  靜鳳逸寒喉頭一堵,酸澀上涌,感覺就快要哭出來,不知道為什么,在阮冰墨面前,她特別容易暴露自己軟弱的一面,仔細的磨墨,寂靜在兩人之間流淌。

  半響,阮冰墨抬頭,看見鳳逸寒手背上一滴晶瑩的液體,大掌覆上她柔滑的小手,聲音緩了許多,“你怎么了?我又沒說你什么?”

  “我沒事,不勞大帥費心!”鳳逸寒將手從阮冰墨手中抽出,聲音哽咽,她嫁過人,非她所愿,跟蕭臨楚有糾葛,也不是她的本意,她的過錯在哪里?就是錯遇到蕭臨楚了嗎?

  珍“還說沒事?都哭成這樣了。”阮冰墨嘆息,站起身來從袖中掏出手帕,抬起鳳逸寒滿是淚痕的小臉,一點點的幫她擦著眼淚。

  “大帥,你會因為我是一個有婦之夫嫌棄我嗎?”鳳逸寒雙眼通紅,望著阮冰墨的眼睛淚水漣漪。

  “別胡思亂想,逸寒,我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我會盡我一切的努力保護你,你不想跟蕭臨楚走,我就不會讓他帶你走,大不了,我身上再加一條罪狀,勾引楚王妃……”

  阮冰墨的話沒有說完,鳳逸寒人已經撲到阮冰墨的懷里,他人退了幾步才站穩,氣息不穩,“你做什么?嚇我一跳,下次要撲過來之前打聲招呼……”

  鳳逸寒又開始笑,臉上掛著淚痕的笑,她覺得,這種日子很幸福。

  外面有侍衛來報,楚王和湘南王有請世子,在花廳品茗。

  阮冰墨嘆息,該來的,躲不掉。

  鳳逸寒仰首看著更衣后絕美的阮冰墨,“大帥,你走后,我要把門栓起來嗎?”

  “不,你跟我一起去,你一個人在這里,我不放心!”阮冰墨湖藍色衣衫,好看的勾人心魂,他清亮的瞳眸也暈染出了淡淡的藍色,整個人更是仙人一般,每走一步,他身邊的陽光便黯淡了一分。

  一撩衣衫的后擺,阮冰墨走進花廳,略微行禮,看著上方的蕭臨楚和阮梟桀依舊是淡然的。

  蕭臨楚看著他身后的鳳逸寒冷哼,“阮大帥,這位是誰?不介紹一下嗎?”

  阮冰墨微笑,“這位是未將的侍從,鳳逸寒,有勞王爺掛心了。”

  鳳逸寒垂首跪下行叩拜大禮,她一個隨從的身份,只能行大禮。

  蕭臨楚心中再次升起怒火,跟著他,只會有人對她如此行禮,現在,她居然卑賤的跪下給他行禮?握著薄胎茶杯的手越來越近,眸中也再次猩紅。

  看著她臉上那道淡的看不出的疤痕,將茶杯砰然的放在一邊,怒道,“夠了,起來,賜座!”

  鳳逸寒眼光始終不敢跟蕭臨楚交匯,有下人搬來了木椅,于是她就坐,坐的心安理得,坦然無比。

  阮冰墨坐在蕭臨楚左手下方,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鳳逸寒,直到阮梟桀的一聲咳嗽,阮冰墨才回過神來,抬首道,“楚王,今日叫侄兒前來,有何賜教?”

  他特地將侄兒兩個字咬的特重,意思就是提醒蕭臨楚,今日你別想拿官帽壓我。

  蕭臨楚冷笑,“素聞侄兒你琴藝一絕,本王只想一睹為快。”

  “可惜了,我已經很久都不拂琴了。”阮冰墨端起茶碗,輕抿一口。

  “那確實很可惜,本王接到密報,說世子的軍營中曾有琴聲傳出,疑是一名女子,如果不是世子撫琴,那么就一定是有女人了,世子,不如,我們就此討論一番?”蕭臨楚自然的打起官腔,雖然跟阮冰墨說話,目光卻落在鳳逸寒臉上。

  鳳逸寒心驚,撫琴?她是看見阮冰墨行禮中有六弦琴,一時手癢才撥了兩下,但是怕她保證只是輕輕的撥了兩下而已,絕對沒人看到聽到。

  阮冰墨看著鳳逸寒,若有所思,低聲道,“撫琴而已,不是什么大事,有時我會一時技癢,撥動幾下琴弦,我這就為楚王拂上一曲。”他看著外面的守衛,揚聲,“去把琴臺上的琴取來。”

  蕭臨楚揚聲阻止,“不必了,本王已經為世子準備好琴了,來人,將琴抬上來!”

  話音剛落,已經有人抬了一架六弦琴上來,通紅的琴弦,周身竟然是用玄鐵所至,那雕花的琴身也隱約泛著火紅的光澤,隨著琴的抬入,室內的氣氛倏然高了幾分。

  鳳逸寒隱約覺得不安,抬眸,冰寒的眸光冷然凝視著蕭臨楚,看著他一臉不懷好意的笑,雙拳緊握。

  “鳳逸寒,”蕭臨楚叫的極為緩慢低沉,他狹長的鳳眸瞇出一種欣賞獵物掙扎的眼神,“如果,你后悔了,本王還是可以給你機會的!”

  鳳逸寒冷哼一聲,回過頭去,果然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畜生,除了威脅她,他還會做什么?

  見鳳逸寒死不悔改,蕭臨楚惱怒,揚手道,“開始吧,世子,你可要用心演奏了,這個琴,叫做焚心天絕琴,琴弦的溫度高于火山熔漿,至今沒人能在上面一曲奏完,今日,你可要破了這個記錄,那樣本王才相信軍營中撫琴的是你。”

  蕭臨楚說的風輕云淡,鳳逸寒恨的牙癢癢,那琴只需靠近一點,就熱的受不了,居然讓大帥親自去撫琴?根本就是有意為難,隨即起身,上前抓住阮冰墨的手,冷然道,“大帥,我們走!別理那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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