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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零、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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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零、逃命  類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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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零、逃命  天亮前,梁宇還是站了起來,一邊哀聲嘆氣一邊朝著北邊的山地走起了山路,他決定還是去找八路軍,看能不能把那梅津小姐弄出來。(比奇屋biqiwu的拼音)原因無它,或者是那張農民臉有點讓人稍微感動了那么一下,起了那么一點惻隱之心,想幫他一下。或者是身上背著的黃金,這個可是咱黨的財產,那是不能落到自己口袋的,不然的話,紀委來找你耶!想想那余正毅的那張平板臉,就讓人不寒而悚,要是一堆過來,那還有活路嗎?梁宇最終決定把黃金送到八路軍那里,至于他們給不給還那梅津小姐,那是他們的事。

  梁宇沒來過陜西,本來特種部隊很快就要組織入黨積極分子去延安參觀學習的,偏偏就出了那檔事,一個不小心給電閃了回來。嗯,后世的遺憾,是不是現在來補救一下?是不是去延安參觀參觀?現在那里都是真人的呀!絕對的紅色首都。梁宇心里熱切起來,對,去延安看看,去見見等老一輩子革命家去,當然最好就把那小姑娘贖出來。十條黃金耶,能買好多房子。

  梁宇一路往西北去,這一帶全是山,樹木倒是不多,但卻是層巒疊嶂,看不到邊啊。梁宇還真不熟悉這邊的地形,只能憑著感覺朝前走。身穿一身鬼子的軍服,他怕給人誤會,給你一冷槍就不好了。他把軍服除了下來,只穿著一件白襯衫,帽子也除掉,小鬼子的東西惡心呀,褲子可不敢脫,里面好像沒什么東西了呀。那紙尿片他可是百份百不愿意纏的,光著好過啦。

  紅十字會的旗子他是攜來了一件,干脆就砍了一根竹子,把旗串了起來,給人看見了,那十字,應該會考慮考慮的吧。泥土很黃,是處于黃土高坡上,樹木前人砍伐得太厲害了,很光很禿,聽說這就是黃河變黃的原因之一,歷代形成的,不去追究了。

  這里的土地,心里上還是有一些安慰的,比較親切。他一邊走著一邊吹起了口哨,曲調是信天游,這一帶的戰士們應該會很熟悉,要是聽見了,肯定會一起應和,能把距離拉近。但走了半天,居然沒碰到一條人影,真是變真空地帶了?小鬼子摸過來怎么辦?梁宇傷后還是很乏力的,走不了多久便只能歇了下來。體能好像是褪化了,那萬惡的小鬼子,竟然打他的冷槍,我日他們的祖宗啊。走幾步就喘幾口的梁宇忍不住就想破口大罵起來。

  走走又停停,到了中午,他現在已沒力氣去吹口哨了,期待的應和聲沒響起來,反而聽到了一陣陣的槍聲,嗯,又有仗打了?梁宇興奮起來,似乎很久沒打仗了,只是手上的武器似乎不太就手,只有一把南部手槍,還有兩顆手雷。替人過來談判,總不能攜機槍大炮吧?這樣會顯得很沒誠意。

  這邊也有戰斗?不會是國民黨的頑匪在搞磨擦吧?小鬼子都打到家門口了,還磨什么磨?不嫌惡心?要打內戰也得等小鬼子打跑了再打呀,現在打個屁呀。他有點生氣,便是扛著旗子朝那槍聲方向沖去,盡是山啊,跑都跑死人。梁宇傷后體能大大受損,加上營養似乎不太良,還真有點感覺軟手軟腳了。

  槍聲已經很近了,不過他就實在跑不動了,好不容易沿著一條小山路爬上半坡,已經是累得夠愴,走不動了。他看看地形,便走到半山山道側邊一塊石頭后面躺了下來,把衣服穿了上去,帽子也戴好,反正見著八路軍就投降,要是小鬼子也好來個魚目混個珠。很累了,他決定睡個小覺再說,要知道那胸口的傷口似乎在蠢蠢欲動,要是破了就麻煩大了。(比奇屋biqiwu的拼音)再說他對摩擦這些事也沒什么大興趣,睡覺算啦。

  他不去,并不代表人家不來。他想睡覺不理,人家就偏偏過來不給你睡。梁宇還沒合上眼睛,便聽到上面山頂上有動靜傳來,似乎有好幾人朝著這邊跑過來了。梁宇不知敵我,不敢露面,拔出手槍,悄悄地探頭從石縫中望過去,發現前面有兩個人在探頭探腦,看三望四。

  梁宇松了口氣,是八路軍的裝束,親人呀。他很想出去打招呼,不,出去投個降。但不知怎么的,卻又畏縮了,是近鄉情更怯的那種嗎?真的說不太清。現在他的這種身份真有點不尷不尬,后世的解放軍的普通戰士,現在的國民黨上將,這算什么?

  他還在猶豫,那兩個八路軍卻毫無遲疑地跑了過來,就在他前面不遠的地方,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便是坐了下來,然后一個便是掏出一包東西,然后兩個便是在吞云吐霧。梁宇口水直流,什么呀?這兩個八路軍小兵居然有煙抽?這不對,絕對不妥當。咱黨咱軍可是一切繳獲都要歸公的,怎么能藏私?至少得分他幾根吧?好像有兩個月不知煙味了,真的很想念啊,梁宇的口水真流,真想跳出去分一杯羹。

  卻見那兩個八路軍戰士,突然間站了起來,嘴里還叼著兩根,樣子很鳥,便見山角又轉出幾個人過來,梁宇從石縫里悄悄望過去,心里又是吃了一驚,來的是四個八路軍,前面兩個架著一個蒙著眼睛蒙著嘴巴五花大綁的白衣護士,兩個在后面一路警戒。

  一個多月的相處,梁宇對這身影已經是很熟悉了,那白衣護士正是那梅津小姐,就不知叫什么名字?忘記問了。他們的后面還是有槍聲陣陣,似乎有人在追趕著他們。嗯,那老梅不會又派人過來偷襲吧?既然派了自己,沒理由自己搗自己的蛋吧?那么不會是他。還會有誰?是那個東條英機的親信?叫什么來著,黑田重男?應該是他!肯定是他偷偷地叫人前來擄劫梅津小姐,昨天的那場襲擊幾乎肯定他是主謀,只不過他的人有可能碰到了真正的八路軍,偷雞不著反而蝕了把米,還不死心啊?又派人過來?驚動了八路軍大部隊,不是還得再蝕上一把?

  那四個架著梅津小姐過來,見兩個在抽煙,那兩個便把梅津小姐放在山壁上,一個叫道:“渡邊,來一根……”梁宇嚇了一跳,用的是日語,不是吧,這幾個是小鬼子?便聽一個抽煙的掏了一根出來,扔給那人,還戲笑著道:“田同志的,少佐的要求的我們的都要說的漢語的,不能的用咱們的語言,你的忘記了的,不好的捏。”他用的是漢語,但相當的撇腳。

  那人把煙接了過來,再拿過煙屁股點燃了,笑道:“渡邊疼識,我的,想吃煙的干活,一時的忘卻了的,對負起的,我的向疼識們的檢討的干活。”這個更是撇腳,語音吐詞更不準。先一個便是糾正他說道:“不能的叫渡邊同志,支那人的沒有這個的姓,就像你的山田,只能叫的田同志的,我的渡邊,你的應該叫的度同志的干活,你的明白?”后面那個嘻笑著道:“喲……不,對的對的,度疼識,我的檢討的干活,接受你的披……披……聘……”先一個笑道:“對的對的,你的很謙虛的干活,那個那個樹子可交也……”

  這時后邊兩個鬼子也趕了過來,六個嘀咕了幾句,勉強說了幾句漢語,便是不干了,感覺很痛苦,便是用他們本國語言交流起來,他們的狀態似乎很輕松,沒一點危機感。

  梁宇現在已確信了這班便是小鬼子,果然是那黑田重男派過來的,從他們的語言中可以聽出,他們是昨晚偷渡過來的,人數有一個中隊,都是身穿八路軍的軍服喬裝進來。今天上午,他們總算追上了昨天襲擊他們的八路軍,他們立即出擊,擊潰那隊八路軍,成功地把梅津小姐搶了回來,不過這場小規模的戰斗還是驚動了八路軍的其它部隊,他們追上來了,那鬼子的少佐可是膽大包天的人,見追來的八路軍人少,便準備打個伏擊,先讓這六個押著梅津小姐撤退,交待他們必要時可以把梅津小姐就地槍斃,當然這是八路軍干的,絕對不關他們的事。總之就不能留活的給八路軍,當然能把她秘密抓回去就最好了,聽說東條司令官一心一意地要讓她做他的兒媳婦呢,抓回去獻給司令官,功勞肯定是大大的。

  這六個小鬼子在很悠閑地抽著煙,他們都在猜測著他們的少佐能用多長時間解決那場戰斗,畢竟第一批趕過來的八路軍只有一個連,人數和裝備都在他們之下,應該很容易解決。這六個鬼子都在聊著戰事,反而對在地下扭來扭去的梅津小姐是不聞不問,或者他們心里還是挺懼怕她那原關東軍的司令官梅津大將的父親吧。雖然這次過來有點不安好心,但不到萬不得已,他們還是不敢輕易地下手。所以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屏蔽,任由她扭,連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說話更不提她一句。

  過了一會兒,遠處那槍聲漸疏,那六個小鬼子立即興奮起來,一個叫道:“終于結束了,土八路的,統統死啦死啦的了,我們的可以的回去了。”另一個道:“喲西呀,這個鬼地方,我的真的不愿意再來,山的太多了,爬來爬去,很累的捏。”立即有一眾鬼子應和起來,他們的意思,可是沒一個愿意再到這荒涼的地方來。

  他們在翹首以待,梁宇卻不愿意再等了,既然鬼子還有大部隊過來,只能趁早解決了,他悄悄地檢查了下南部手槍,突然間閃了出來,一槍把最近的一個鬼子的頭打爆,槍管微移擊穿了另一個鬼子的咽喉,再一槍直接射進了第三個小鬼子的眼窩。

  這背后的致命襲擊,六個鬼子還沒反應過來,已不見了一半,活著的三個反應過來,一個便向后跑,結果給梁宇一槍打在他的后腦勺,倒在地下,另一個條件反射般端起了手上的三八要反擊。梁宇疾步沖了上去,胳膊一格,把他的槍管掀了起來,砰的一響,子彈打上天空。

  砰的又一響,梁宇的的南部手槍直接就抵在他的下巴開了一槍,另外一個見勢不妙,他兇光一閃,不顧一切地拉響了兩顆手雷,朝著梁宇砸了過來,梁宇是朝他及時地開了一槍,但鬼子的南部手射速是有點慢,或者是他久疏戰陣,業務有點生疏,結果還是給那小鬼子磕響了手雷。

  梁宇反應還算及時,把手中的小鬼子尸體推了出去,把一顆手雷就壓在了這兩具尸體之間,不過另一顆手雷卻是彈了出來,在地下冒著白色煙霧彈下彈下,直接就彈到了那梅津小姐的身側的一個凹槽里。

  梁宇吃了一驚,扔下手槍撲了過去。一個前滾翻撲到她的身上,立即便作葫蘆狀,攬著她翻滾起來,滾出不遠,轟的兩響,兩顆手雷炸開了,還伴隨著兩聲凄厲的慘叫。石屑煙塵鋪了他們一身。幸好他的身手還在,總算平安無事。

  但他們人還沒站起來,上面卻聽到陣陣吆喝聲,鬼子的那些同伴趕過來了。梁宇無奈便是抱著那梅津小姐順著身下的斜坡一路翻滾下去。這斜坡有點長,不過梁宇對于滾坡已經有相當豐富的經驗,就像是周星馳電影《破壞王》上的無敵風火輪一般,他緊緊抱住梅津小姐,盡量攬實按住她的頭,夾緊她的腿,這樣可以減少給山石碰撞的傷害。

  滾下山坡,雖然好像受傷不太重,原先的傷口還好,沒給碰裂,但人是給碌得暈頭轉向。梁宇眼角已經瞥見坡頂有人影在動,嚇了他一跳,他一把拖起還躺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梅津小姐,便往旁邊的山角閃去,砰砰砰的那原先站立的地面上立即灰塵四射,挨了不少槍子。

  上面的鬼子已經在咆哮著往下沖了,梁宇暗暗叫苦,身上除了兩顆手雷外,再沒其它武器了。沒法子了,跑唄!他迅速拔了一顆手雷埋在一塊山石下,然后挾起梅津小姐便往側邊的一條土路跑。

  跑出不遠,后面轟的一聲巨響,隱隱聽到幾聲嗥嚎,小鬼子中招了,他們的腳步相對慢了下來。這梅津小姐可是五花大綁的,行動很不便,梁宇咬著牙把她夾在脅下,一路狂奔。在一個狹隘處,他把最后一顆手雷小心地夾在山壁的石頭和樹枝之間,再做了一個詭雷。

  跑出不遠,又聽到轟的一聲,又聽到了幾聲動人的叫喚。應該又有了效果。地下的有,山壁的有,那些追來的鬼子更加小心了,這里是八路軍的地盤,受了傷,意味著就得死啦死啦的了。他們追得倒不敢太急了,而是極為小心,看得清清楚楚,一步一步向前追。反正就兩個人,還有一個女的,諒他們都逃不掉。

  梁宇夾著梅津小姐氣喘咻咻地往前跑,路的盡頭當然沒有路了,那是往一座石山上延伸的,已經不能算是路了。那山老高,還挺陡的。沒辦法了,爬唄。梁宇放下梅津小姐,這才發現她還是給綁著的,他七手八腳地把她的障礙清除掉了。

  梅津小姐驚魂未定。給拉下遮眼布后,適應了好一會兒,這才癡癡地望著梁宇,似乎是認出他來了,眼睛就是一亮。梁宇卻沒時間和她羅嗦,小聲地道:“小姐,八路的要來了,我們的要爬上去。”

  見她有點惘然,梁宇立即拉起她,把她往山上推,她一會兒后才反應過來,放開了手腳,她倒不是那種嬌柔的千金小姐,身手還有兩下,有點將門虎女的風采。不過這山比較陡峭,爬起來并不容易,她爬起來可是上三步下兩步,這樣估計到天黑也爬不上去。

  梁宇無奈,只得幫忙了,用手推她的腳,用頭頂她的屁股,速度立即就加快了幾十倍。這情景似乎挺熟悉的,他穿越之初,似乎和那李婉方韻就是這種狀態,不過當時她們是的……咦,這個的,似乎也差不多呀。

  梁宇回過味來,這才發覺現在這個梅津小姐和當初她們的狀態也差不了多少,那無敵無火輪人是沒啥事,不過那衣服卻是有點事。自己的軍服比較厚,沒給碌壞,她那薄薄的護士裝卻是成了一條條的,給掛掉了不少,至少后面是真空了一塊,露出她一身雪白的肌膚,褲子也幾乎就剩褲腿了,下面是花花的褲衩呀……

  臥槽!心神有點激蕩啊。不過后面的鬼子的動靜是傳過來了,梁宇可沒時間去暇思,逃命要緊!鬼子好像有上百人耶,自己手無寸鐵,給人追上了,只要挨宰的份。光宗兄弟的尸骨還沒起出來,那鬼社還沒夷平,現在還不能死!他奮起余勇,硬是用頭頂著她的屁股往上推,還好,她挺配合的,嘴里是依依呀呀,但手腳總算沒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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