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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7章 未出現的第三方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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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寧負天下所有神,絕不得罪老女人。

  女人,本就是逆天而存的亞神級生物,她們喜怒無常,她們斤斤計較,她們口是心非,無論你觸動了她根神經,所得的回報,那絕對也是喪心病狂的。

  得罪小人和得罪女人的最大區別就在于:前者你還有挽救的機會,因為小人注重目的性,但女人不同,你得罪了她,神馬后果之類的,終成眼前浮云,先弄你個半死再說。

  在女人這類生物的群體中,以老女人的‘爆發力’最具有威懾性,褪去了稚嫩的浮躁和張揚,還未到年老時的力不從心,正值當打之年,無論是智商、情商還是武力值,都處在巔峰狀態,這樣的一類范疇,得罪她們,她們真會做出讓你痛不yù生的事情來。

  這叫什么來著,對,一個老女人的憤怒,她們的憤怒,絕對堪比超級賽亞人月圓之夜時的暴力值,那破壞力,簡直毀天滅地……

  道古最大的失策,從某意義上來講,就是把紅拂得罪透了,按理說,紅拂即便心向著肖勝等人,也不會把事情做的過于決裂,說白了,這算是一個殺手的職業素養,但自負自大的道古,硬生生的激起了紅拂內心深處,最為暴戾的渴望。

  在這種大前提下,隨手在你車廂內丟下一枚不起眼的定時炸彈,即便是隱忍這樣逆天般的存在,也難以察覺。

  賠了夫人又折兵不說,還差點葬送自己的小命,這樣的屈辱,對于心氣本就高傲的道古來講,則是致命的。

  但心性執拗,從不肯隨便向誰低頭認輸,在自家隊友的緊急救助下,緩過神的道古,一把推開了身邊的軍醫,強忍著身體的疼痛,步伐蹣跚的朝著不遠處的汽車走去。

  “一組留下來清理戰場,二組隨我去包夾他們,我就不信,他們能躲開藍橋的阻擊。”直至此時,道古還心存幻想著,依靠藍橋的人手,能拖延住肖勝等人的腳步。

  既然與當地jǐng力撕破了臉皮,那么他們肯定不會再顧及當地jǐng員的制約力,失去了這些籌碼,僅僅依靠留守在藍橋的那幾組人馬,真的很難對肖勝他們造成特別大的阻礙,畢竟,從一開始,藍橋的人手就是用來提防肖勝等人的漏網之魚,大部分的兵力,早已被道古調遣著前線。

  主戰場上都輸的如此慘烈,想要依靠那些人,對方他們造成致命一擊,顯然是不可能,如今軍心渙散,據守在商務車周圍的主力人員,更是隨著這一聲巨響,死的死,傷的傷,所邀請的第三方勢力的大將隱忍騰一,更是在與肖勝等人正面對決中,被他們陰了一把。

  從軍醫的初步診斷中,這廝雖沒有生命危險,但肋骨斷了三根,手骨更是粉碎性扭曲,鑒于他身體各方面機能,普通醫生難以施手,繼而此時的隱忍,更是被人第一時間抬上了車,送往駐扎地,以求他們的人,進行緊急治療。

  也就是說,現如今的道古手中可打的牌面,不是傷兵,就是弱兵,僅有的勝算,就是希望依托摩納哥邊境的最后一道‘門閥’,能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可道古的不甘,驅使著僅有的數名人員,不得不重新跳上一輛商務車,氣急敗壞的道古,在商務車行駛了不到十分鐘后,便因急火攻心,傾吐出一口鮮血,嚇得其他人員,趕緊調轉車頭,朝著他們在法國的駐地駛去。

  爆炸時所產生的沖擊力,著實對道古造成了一定的內傷,再加上氣急攻心,以及整起事件,所造成的影響,足以讓他交上人頭,幾重原因的包裹下,亦使得心氣足的道古,噴出了擠壓在體內的淤血。

  一時間群龍無首的教廷,只得‘有條不紊’的收拾現場,以求把影響做到最小,然而,剛得到道古這方面消息的藍橋,在此時,則在緊張備戰。

  從小鎮至藍橋的這二十多公里路程里,則是肖勝等人,今晚最為輕松的一段時間,今晚的反擊戰,可謂是狠狠朝臉給了教廷一巴掌,再加上重創了教廷在法摩地區的主力部隊,更使得末世卡門,在隨后的對峙中,時隔多月重新占據了主動。

  “你受傷了。”這是紅拂在越野車成功脫離教廷包圍圈后,所開口對肖勝等人說第一句話,聽到她的這一番話,前排的帕克和斥候,不約而同的望著身后的肖勝,雙眸內盡顯擔憂之色。

  長出一口氣的肖勝,咧開了干澀笑容,此時他的右手捂著腰部,原本淺藍色的休閑服,被鮮血染成了黑褐色,頗為緊張的斥候,連連詢問著自家班長的傷勢。

  “哪那么矯情,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趕緊與蛋蛋達成步調上的一致,以咱們現在的狀態,很難再經得起一場鏖戰,最好以最小的代價,穿越邊境,都不是鐵人,今晚折騰的已經夠嗆了。”邊說這話,肖勝邊掀起了自己的衣襟。

  那浸入肌膚表層的銅制彈皮,順著肖勝的腋下,一連劃出了多道血口,這顯然是炮彈爆炸后所留下的,以受傷的角度來看,不難分析出,肖勝應該是在側身騰空時,所被波及的。

  隨手從后車臺處,拎下了自己的腰包,拉開拉鏈的肖勝,隨手從里面搗鼓著一些處理傷口的簡單器具。

  “小姨子幫個忙,以你的手法和力道,在取彈皮時,我能少受點罪。”邊說,肖勝邊把手中的鑷子交由身邊的紅拂,后者怔了數秒,接過了鑷子。

  “沒有麻醉藥,你確定我把鑷子深入你肌膚時,你撐得住,以你現在的傷,以及現在局勢,堅持一兩個小時,影響不大,屆時到了摩納哥,我們在……”

  “今晚真的太安逸了,還有一支部隊,至今只出現了一人,從情報上來看,他們是來了兩個小組,剔去對外聯系的,最少還應該有五至七人的配備。”

  “頭,你是說隱忍。”聽到這話的肖勝,僅僅是微微點了點頭,便緊咬著自己的衣襟,示意紅拂動手。

  后者稍稍猶豫幾分后,先是用酒精從上至下澆灌著肖勝的傷口,隨后以迅即不及掩耳之勢,一一為其拔出浸入對方體內的統治彈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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