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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滑雪之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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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大神第一百三十六章滑雪之旅(下)

  就在剎車的那一霎那,她小巧的耳朵露了出來,我下意識蠲墼去,結果發現她的耳朵后面皮膚白皙,也相當的正常。

  看吧,果然我又疑神疑鬼了,我心里想著,本來嘛,這世界上哪兒有那么多的邪教啊?

  由于事情發生的突然,那個女人頓時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呀,的一聲,這聲音聽上去tǐng細的,我見聶寶中突然剎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于是便問他:“怎么了聶哥?”

  聶寶中回頭對我說:“沒事兒,也不知道是誰這么損,居然在路上放了塊兒石頭,我還以為是塊雪堆呢。”

  說罷他下車查看,幸好他車速不快,車子也沒撞怎樣,只是保險杠花了,我倆把那塊石頭搬到了路邊后,陳歪脖子的車也趕了上來,于是我們繼續上路,大概四十多分鐘的車程,我們便來到了陳歪脖說的那個度假小山莊。

  還行,看上去是tǐng雅的,周圍的風景也很不錯,今年雪很大,那度假村后面的山一片銀白,旁邊是一條被白雪覆蓋的河道,山莊里面居然還有一人造湖,湖面上早已凍結,我一直以為這大過年的。這里即使還在開業的話也應該沒有多少人,但很顯然我想錯了。

  人還tǐng多的,甚至還有兩三個小孩子在那湖面上一邊滑冰一邊嬉笑,旁邊有幾個女人交談著,停了車后,山莊里面的服務人員便十分熱情的迎了上來,陳歪脖子對我說,越是這種節日,這里的生意也就越火,這年頭過年不在家里待著的人多了去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心里想到,于是也沒別的話說,我們幾人隨著服務員走進了這小山莊,我本來以為這就是一普通的度假之旅·可楞沒想到在這兒居然遇見了一熟人。

  就在我們來到大廳前臺拿出身份證登記的時候,我忽然覺得前臺這倆妹子其中有一個我越看越臉熟,她好像看我也看楞了,我倆就這樣對視了好幾眼·她這才對著我試探性的說道:“姚遠?”

  嘿,這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了,我說這姑娘怎么越看越眼熟呢,感情她是我大學同學,她叫什么來著,對,叫白曉麗·我記得大學畢業的時候我沒跟她打聲招呼就去沈陽了,之后便失去了聯系,真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兒碰上了。

  老同學見面,心里自然很是溫暖,于是我對著她點了點頭,然后微笑著說:“嘿,竟然在這兒遇見了,怎么樣兒啊這兩年?”

  白曉麗身穿著一身西裝式的緊身工作服·盤著頭發,看上去著實成熟嫵媚了不少,她剛想跟我說話·這個時候山莊的大堂經理卻走了過來,于是她便一邊為我們登記,一邊小聲的對我說道:“tǐng好的,等會交班的時候再說吧,來給你們房卡。”

  我對著她點了點頭,然后同韓萬春他們上了電梯,韓萬春見我剛才跟白曉麗談話,于是便對著我問道:“同學?”

  我點頭回道:“嗯,同學。”

  說起來我和這白曉麗的關系其實還真tǐng深的,甚至當初蘇譯丹還吃過她的醋·而且當年我見她可憐,還為她跳了一場大神,讓她和她那個叫什么樂的死鬼男人見了一晚上,說起來我的初wěn好像都是被這個小妞喝醉了以后奪走的呢,現在想想,那時的我確實有些可笑·就跟個小姑娘似的,讓人親了一口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轉眼間幾年了,我心里想著,這日子過的可真快,仿佛昨天我們還在學校里面迷茫未來,今天我們就已經變成了一徹頭徹尾的社會人了,而且變得就這么順理成章。

  想想這幾年,心里不由得又開始感慨了起來,而這時,我們到了房間,似乎我們很幸運,現在正逢年假所以房間爆滿,可這陳歪脖子說他跟這里的老板很熟,所以請他預留了三間房,安頓好了之后,錢扎紙似乎很興奮似的拽著我就要去滑雪。

  我也呦不過他,只好同他去了,滑雪的那個地方有出租雪橇和滑雪板的,聶寶中請客倒不用跟他客氣,于是我們都來了一套,其實我真不知道這玩意兒有啥好玩的,雖然我沒滑過,但是我小的時候經常在雪地里面打滾兒,坐在一冰爬犁上嗖嗖的滑,好像除了凍耳朵之外真沒啥意思了。

  那山上的雪當真tǐng厚,我本來跟錢扎紙說咱倆在這緩坡上玩兒會就算了,可錢扎紙興致勃勃的非要拉著我往上爬,他說他要體驗一把飛一樣的感覺,結果我倆往上走了很遠,直到都沒人了這才立住了腳步,錢扎紙然后向下看去,似乎tǐng滿意這個陡坡的高度,只見他放下了滑雪板,雙手叉腰然后拿出了一手機遞給了我,對我說:“等會兒一定要拍下我俯沖的帥樣兒,知道不?”

  我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便對著他說:“先等會兒,你滑過雪么?”

  錢扎紙一邊往腳上蹬雪橇,一邊對我說道:“我小的時候在大江里面游過泳。”

  我慌忙說道:“你這不是答非所問么,根本不是以概念啊大哥,危險,你千萬加點小心。”

  錢扎紙站了起身,然后對著我說道:“放心吧,我走了!”

  我見他張開了雙臂好像個鴨子似的朝著下面跑了出去,頓時心里一陣大驚,攥著手里面的雪杖對著他大喊道:“你忘了拿這兩根兒棍兒了!”

  我這句話喊出口的時候,錢扎紙借助下坡已經滑了起來,只見他對著我大喊道:“不用,我玩過滑雪游戲!只要這樣蹲下身子,然后一個大跳,就這樣……日你先人!!”

  這可能就是游戲瘋子的悲哀了,我見錢扎紙撅著屁股想要騰空起跳就知道他要悲劇了,果然,他這一跳沒掌握好平衡,直接倒在了雪上,身子就好像跟原木似的往下坡滾了下去。

  他其實很怕冷,把自己包的跟個粽子似的,我瞅著這個粽子嘰里咕嚕的滾下了陡坡,心里面感到好笑之余·卻擔心異常,我真怕這孩子出點啥事兒,本來他都夠瘋的了,這要是腦袋磕著石頭那可怎么辦?

  于是我慌忙放下了滑雪板·深一腳淺一腳的追了過去。

  錢扎紙的身子在雪地里翻滾,居然還會轉彎,只見他滾著滾著就脫離了雪道,疊在了旁邊的樹林之中。

  等我我走上近前時,只見錢扎紙正撅著個屁股趴在地上,腦袋插在雪里,不過好像沒事·我的心這才稍稍的安定了下來,于是便拉著他起身,只見他吐出了一口雪水后,不斷的大罵道:“我就說那游戲不科學,嗎的,上哪兒說理去?”

  我也覺得你腦子里的念頭不科學,我上哪說理去?于是便一邊拍打著他身上的積雪一邊對著他說:“行了,別瘋了沒摔死你算你命大了。”

  錢扎紙似乎也覺得丟了面子,于是便氣呼呼的對我說道:“摔死我又怎地?大不了像它這樣在這兒杵著…………怎樣,就說你呢看什么看?”

  我見到錢扎紙轉頭望著一棵樹不斷的嚷嚷,心中一陣叫苦,看來這小子又見鬼了,真搞不懂這種地方怎么會有鬼?但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我便對著錢扎紙說道:“行了行了,別罵了,人家都死了你還罵個什么勁兒啊?”

  “看它的樣子就不像個好鬼,tǐng大個老爺們兒居然直沖咱倆飛眼兒,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惡不惡心?笑什么笑?”錢扎紙轉頭對著我說道:“姚子你去吃了它吧。”

  暈,你把我當什么了?你真當吃鬼跟吃零食那么簡單呢啊大哥!

  我嘆了口氣,不想讓他繼續瘋下去,于是就拉著他起來離開了這是非之地,知道這里有鬼之后,我也就沒有了玩的心不過錢扎紙的心情卻恢復的很快,回到了下面的雪地,他居然玩的很開心,把剛才見鬼的事情忘的是一干二凈,這一點確實很佩服他,也許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只有瘋子才會這樣的沒心沒肺。

  玩夠了之后,我們便回到了房間,韓萬春哪有滑雪的心,他和陳歪脖聶寶中以及聶寶中的女朋友紀敏打起了麻將,直到午飯過后,錢扎紙睡了午覺,我便抽出了空擋一個人四處轉悠,當時我正在那湖邊發愣,忽然肩膀被拍了一下,我回頭望去,只見白曉麗正披著一件羽絨服俏生生的立在我的身后,抿著嘴沖我笑著。

  我見是她,便對著她說:“有時間了?”

  曉麗一邊走到了我的旁邊,然后對我說:“換班吃飯,哎姚遠,真沒想到在這兒居然遇見你,剛開始的時候,我都沒敢認,你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說過這句話的她不是第一個了,我心里想著,說起來我的外形確實變了些,頭發短了,而且還壯實了不說,主要還是氣質變了,在這社會邊緣打磨的日子,讓我的身上似乎也沾染了些江湖氣,我現在自己一照鏡子都覺得自己好像個小神棍,韓萬春說他年輕時也像我這樣,可我真怕我老了的時候會像他現在這幅德行。

  聽白曉麗說出此話,我便笑了笑,然后對著她說:“你這變化也tǐng大的啊,怎么上這工作來了?”

  白曉麗笑了笑,然后對我說:“老師哪兒那么好當啊,找了好幾所學校都不行,我心想也不能閑著啊,就到這兒來先干著了,對了,你這幾年怎么樣?”

  要說我這幾年,可真是一言難盡啊,都夠寫本兒書的了,我心里想著。

  之后,我同白曉麗聊了tǐng長時間,雖然我給她的感覺變化很大,但是她給我的感覺卻依舊沒變多少,無論是性格還是身材都是如此,聊著聊著,她便問我:“我聽說你跟蘇譯丹走在一起了,是么?怎么沒看見她?”

  我苦笑了一下,只好對著她說:“她很忙,也別老說我了,說說你吧,在這工作怎么樣,開心不?”

  “開啥心啊,勾心斗角的。”白曉麗嘆道:“還是上學的那時候好啊,不像現在,處處都讓人管著,連年都沒回家過,而且我跟你說,我們這里好邪門兒啊。”

  邪門兒?我心想著她為什么這么說?于是便問她:“怎么個邪門兒法啊?”

  本來只是幾句閑談的話,但白曉麗沒想到我卻往心里去了,畢竟我職業特殊,而且剛才又見了鬼,沒有辦法不多提高些警惕,只見白曉麗對我說:“鬧鬼唄,唉我跟你說我都碰見過一回,嚇死我了······。”

  我越聽白曉麗對我講的事情心里越無語,我怎么感覺我就好像個吸鬼的磁鐵呢,怎么到哪兒哪鬧鬼?

  白曉麗對我說,她說這個山莊據說建立的時候死過工人,當時老板為了圖個安心,還請師父做過法,可是好像還不管用,這里的員工都說這里鬧鬼,平時晚上刮風的時候還有人聽見過什么異樣的聲音,好像哭似的,而且白曉麗還見過一回,那天她值夜班,后半夜的時候感到尿急,便去了洗手間,但是她剛蹲下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兒,心里一陣莫名的恐懼,于是他方便完了之后慌忙跑回了大廳,可是剛一坐下,一抬頭,竟然看見那大廳里面站了十多個‘人,,她當時愣住了,揉了揉眼睛再一看,哪里有什么人啊。

  白曉麗說到了此處,便對著我講道:“我后來才尋思明白,原來是我見鬼了,你說邪不邪門。”

  我望著白曉麗,估計她真的是見鬼了吧,畢竟剛才錢扎紙也發現了這里有鬼,要說這荒郊野外的,那些游混野鬼估計真很喜歡找屋子鉆,我心想著現在還是別嚇唬她了,于是便對著她安慰道:“別瞎想了,保不成是你的幻覺呢?”

  “不是幻覺,是真事兒。”只見白曉麗對著我小聲的說道:“我們這山莊里面四個墻角都有符,花花綠綠的可嚇人了,干完這個正月拿雙份薪水之后,我真的想不干了。”

  符?什么符?我聽的有些發愣,然后不自覺的回頭望著身后不遠處的度假山莊,我雖然不懂符之術,但是以前卻也聽老瘸子講過一些道家的規矩,一般的符之術都是以朱砂書寫,怎么會花花綠綠的呢?

  而且這好像不對勁兒啊!要說陳歪脖子何許人也?他可是個能見鬼的住,而且他之前還對我們說,說他跟這里的老板認識,那他沒理由不知道這里鬧鬼,既然知道,那為什么還要帶著我們來?

  如果不是我碰見白曉麗的話,那我根本不可能發現這件事,但是現在卻不同了,我越想越不對勁兒,于是便小聲的對著白曉麗說道:“你能帶我去看看那符么?我tǐng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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