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誰要倒霉 晏文瑞是做賊心虛,哪里會想到,小貝現在想算計的人的手下陸慶啊!
“沒事的,既然來了,就跟你嘮會嗑兒吧。////”晏文瑞越是這樣,小貝還真的越是沒法起身離開。
倆人沒那啥,所以談啥都談不到情愛上去。正好小貝這兩天忙的歡,倒也不是沒有可說的話題。于是,小貝就跟他說起了這兩天安排的事兒。
這里面也就包括,憶兒認曲不凡為義父的事、曲不凡是自己臺前的老板,自己怎么做幕后的老大,等等……
這些事,小貝沒打算瞞著晏文瑞,因為信他不會出賣自己,也信他不會做在背后捅自己刀子的事,她是越說越興奮。
“怎么樣,我厲害吧?”小貝說的口干舌燥的,得意洋洋的問床上的人。
“你們那晚開會,就是安排這些事?”晏文瑞脫口問。
“對呀,不然你以為我們商量什么?難道密謀造反么?那可是要被殺頭的,還有可能滅九族呢。”小貝翻翻白眼說著。
晏文瑞心里開始暗暗的罵自己了,看這樣子,她根本就是不是忽視自己,沒把自己當回事才不叫自己去參加他們的議事呢!不然的話,她現在怎么會沒有隱瞞的都對自己說了呢?
之所以,沒叫自己去商議,那原因只有一個,自己又不是她生意的合伙人。而且,她現在跟自己說了這樣多,也是完全信任自己才會說對啊。
再說了,她這樣安排,也是因為她自己確實沒有戶籍的人,孫福和瑜娘也不是合適的人選。但是,晏文瑞很佩服自己這王妃,她真的敢于用人。簡簡單單的,她覺得那人可靠,就用了絲毫不帶懷疑,也沒有試探的意圖。
可是,自己為什么會那樣狹隘?那樣小氣的計較呢?丟人啊,丟 “不過呢要是不怕連累這些無辜的人受牽連的話,我還真想造那皇上的反。
失敗也沒關系,最好給我來個滅九族,嘿嘿。”小貝陰森森的又補了這樣一句。
她以為晏文瑞不會聽懂自己的意思,但是她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早就知曉自己的身份了。滅她的九族咋滅?皇上自己是她的親爹,她娘那邊的早就沒剩一個了。那她的九族算來也要算上皇上,那些什么皇子、太子,公主了呢。////
這個壞丫頭啊,真夠陰狠的,晏文瑞暗暗的嘆氣。
“對了,有些事你也別對你的手下說呢么多啊,我真的會殺人滅口的。”小貝笑嘻嘻的又叮囑著。
“你那生意怎么不帶我一個啊?旁人有有份,自己的大哥倒反沒有份?有發財的機會也別把大哥我忘記啊?”晏文瑞現在不再糾結先前郁悶的事,想起了重點。
“啊?你也想入股?”小貝問。
晏文瑞點頭。
“入股簡單,你不怕我把你的銀子賠光就行但是我的人事安排不能再改了。”小貝欣然答應。
“算我幾成我不在乎,生意上的事我也不會插手,只要你這買賣里有我的份子就成。”晏文瑞也爽快的說自己的條件。
“那你打算入多少銀子?”小貝笑嘻嘻的問。
“等下就讓阮安先給你五萬兩,以后不夠再說。”晏文瑞現在是真的開心啊,哪里還在乎多少銀子呢。
只要自己入了一份子,跟她就算多了一條紐帶連著了,即使不能做夫妻,也是跟她最近的。
“咱可說好,不管你拿多少銀子出來,我那生意都只能給你兩成的利潤。因為一共就剩下四成沒法給你多。”小貝趕緊的把話說清楚。
“無所謂,你給一成都沒有關系的。”晏文瑞是真的不在乎的說。
“嗯,那就這么說了,你躺下休息,我還有些事要安排。”小貝說完,起身拎著食盒要離開正好阮安和陸慶走了進來。
“自己主子生病,也不知道請個大夫來看看,就知道跟著娘們兒似的窮酸嘰。”小貝看見陸慶就想挑事兒,也不管人家是不是自己的手下,黑著臉盯著陸慶一頓訓。
“你?你?”陸慶糊涂的挨頓罵,很惱火,但是現在是在王爺面前呢,怎么說啊?結巴半天都沒結巴出來。
自己王爺生病?那不是你這娘娘腔氣得么?再說也不是生病啊?
“閉嘴,孫公子哪里罵錯了么?我這難受著,死板的也不知道去請個大夫來?”晏文瑞怕陸慶一急眼,說出自己沒病,是生氣賭氣的實情來,趕緊開口跟著訓。
“晏大哥,別跟他一樣了,你嗓子本來就難受呢。”小貝很是溫柔的反過來勸上晏文瑞了。
“嗯,謝謝小貝你,趕緊去忙吧。”晏文瑞很領情的說。
“那等我空了,再來陪你哈。”小貝甜笑的說完拎著食盒往外走,還沒忘記剜了那傻呆呆著的陸慶一眼。
阮安忍著笑,沒用晏文瑞開口,有眼色的送了小貝出門,看她走遠才返回屋子。
里間的‘臥病在床,渾身無力,的晏文瑞滿面春風的起床,站在窗口,面對那冤枉的陸慶,半點內疚都沒有。
現在,屋子里超級郁悶的人就成了陸慶。自己為主子抱不平,結果呢,自家主子跟那娘娘腔現在沒事兒了,自己倒成了沒盡忠職守的?
阮安見主子跟孫公子和好,就是一個開心,跟著高興,然后還有一點點的同情那個可憐的陸慶。
“爺,咱出去轉轉?”阮安見晏文瑞沒了心結,勸著。
“不了,爺想再休息幾天,記住誰問都說爺病著。”晏文瑞帶著笑意叮囑。裝病也沒啥不好,但是有人會對自己上心啊!
晌午的時候,小貝沒來,晏文瑞有點失望,白白躺在床上等了,但是瑜娘給送來了餃子,說是小貝讓給她大哥做的。
下午的時候,巍子送來煎好的草藥,說是,公子親自去采摘的。巍子前腳一離開,陸慶就上前要把那碗藥拿出去倒掉。
“你做什么?放下。”晏文瑞走出里間黑著臉訓。
“爺,他又不是郎中,亂找的藥,您也敢喝?要不,屬下先喝幾口,沒事您再喝。”陸慶忠心的說,可是看看晏文瑞那表情,只好把藥碗放下,回頭瞪了阮安一眼,嫌他不幫著自己勸王爺。
阮安,笑著搖頭,心里卻在說,眼前就是一碗毒藥,王爺都會不眨眼的喝下去的啊,你怎么就不開竅呢?
晏文瑞真的就端起藥碗,只是試了一下熱度,就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誰讓這是那人兒親手采摘的呢。藥不苦,還有點涼涼的感覺,本來有點疼的咽喉,頓時舒服很多。
沒想到,她還懂點藥草?不錯!晏文瑞很高興,卻不知道,小貝藥草可是識得不少,但是能有正經用途的卻不多。
看著晏文瑞毫不猶豫的灌下那碗不知道是啥草煎出來的水,阮安趕緊倒了杯水遞給晏文瑞漱口。
而陸慶則是低頭,不言不語的走出了屋子,靠在墻上發呆。王爺現在真的變了很多啊,上次迎娶凌國公主時,路上的飲食都還很認真的拿銀針小心的試毒呢。
現在呢?王爺好像越來越不把生死當回事了,跟著那娘娘腔的人,啥都吃,也漸漸的不試毒了。越來越不像原來的景王爺了。
前晚那樣生氣,今天那娘娘腔一來了一會兒,王爺竟然沒事兒了!
“怎么,你還哭鼻子?至于么?”隨后走出來的阮安,看見陸慶在揉眼睛,調侃著。
“什么啊,我右眼皮老跳,早上就開始了。”陸慶解釋著,依舊在搓右眼。
“我說,你在孫公子和咱爺面前,還是少說幾句吧。右眼跳是災啊,別怪我沒提醒你。”阮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去,我才不信呢。”陸慶嘴上這樣說,心里卻嘀咕,會不會是自己爺要罰自己啊?那樣的話,還是老實點好。
“咦,那幾個小子呢?吃了飯就沒見人影了?”阮安四處看著,問陸慶。
“別提那幾個小子,都被那娘娘腔給收買了,去船上幫著干活去了。”陸慶剛提醒自己不要禍從口出,馬上又不經意的埋怨起來。
“陸慶,既然你討厭那孫公子,那這次干嘛還跟爺出來?爺不是叫你留在王府里的么?”阮安想起來問。
“什么啊,我這不是不放心爺么。”陸慶聽見阮安這樣問自己,停頓了一下,解釋著,人卻往遠處走去。
怎么啊?問問這個也值得生氣?至于么?阮安從陸慶的回答里感覺到了一點異常,好像有點慌亂,但是,阮安沒在意。
晚飯的時候,晏文瑞早早的打發阮安和陸慶去吃晚飯去,不用管自己。等他們一離開,他立馬又進了里間,躺到了床上。
躺著等人的時候,晏文瑞又鄙視了自己無數次,竟然這樣卑鄙,如此的齷蹉?在轅國是那些大臣家的小姐,想方設法的想接近自己,討好自己,嫁給自己,自己卻高傲的理都不理。
現在自己是越混,越下道啊,竟然到了用這樣卑鄙的行徑接近一個毫無端莊賢淑的女子?他這頭正想著呢,小貝那邊也拎著食盒往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