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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帝國之花:何謂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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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臉微漾作品:第453章、帝國之花:何謂毀滅···

空降抗日突擊營第453章、帝國之花:何謂毀滅  緊隨其后而來的ri軍第、6、9師團,在藤田進、稻葉四郎以及吉住良輔這些師團長的指揮刀下,裹挾著近百輛裝甲車浩浩蕩蕩開了過來,在河村恭輔第師團、磯谷廉介第師團的兩翼迅速展開,正式構成了攻擊態勢。////

  塵煙未盡,兩個炮兵旅團、兩個坦克、戰車旅團隆隆開進,在中島今朝吾的第6師團、未松茂治的第4師團兩大師團掩護下,耀武揚威地在陣前開始了大模大樣的排兵布陣。

  或許,兩陣之間2公里的距離,對這些指揮著2輛各式坦克、戰車的裝甲指揮官而言,不僅是軍事學上的最安全距離,同樣也是心理學上的最安全距離。

  除了戰列艦,陸上還沒有任何炮火可以企及這個距離。

  最后,一面象征著松井石根的大旗,飄飄搖搖地出現在遠方。

  這是板垣征四郎的第5師團,由這支能征善戰、堪稱帝國最精銳的師團拱衛此次戰役最高司令部,不僅體現了司令部對敵5師團一貫倚重的態度,體現了松井石根既狡詐又謹慎的作戰風格,也更加平添了板垣征四郎驕橫一時的心理。

  這個在中國各個戰場推翻了無數、并在剛剛過去的南京大屠殺中犯下了累累罪行的屠夫,此刻高高端坐在一輛裝甲車上,正瞇眼盯著遠遠的安達鎮,露出一絲絲獰笑。

  徐州大會戰竟然沒有派他的第5師團去痛快地絞殺,大本營原來早就準備了比徐州還要美味的這頓美餐。

  喲西,現在他的憤怒蕩然無存。

  現在。這個倭寇出現了從未有過的亢奮與緊張。

  這亢奮,讓他忍不住地一陣陣渾身發緊,一陣陣地打著擺子。是的,帝國自揚威亞洲、甚至世界以來,還從有過一個支那人令上到天皇、下至黎民的帝國為之與置之死地而后快。這個人,現在終于在帝國多年的沉默和示弱中,一點點成為了今天的網中魚。

  這緊張。不是害怕,更不是慌張。而是憧——憬,向——往。

  就像多年一直在尋找的劍道高手,追尋多年,今天他終于可以向他亮劍并手刃之了。

  今天,他要為在上海慘遭凌辱的植田謙吉將軍。雪恥。

  今天,他將為至高無上的天皇陛下,獻上那顆堪稱世界價值最為昂貴的人頭。

  這個雙手沾滿了中國人鮮血的野獸、屠夫,根本不可能知道,正是他,才使孟遙突然修改了原本就地突圍的計劃。并得到了傅曉沖、曹飛彪以及黎天等每一名官兵的支持和相應。

  是的,就在最后的情報顯示中,第5師團以及板垣征四郎的番號和名字,兀然出現在孟遙眼中。所有人的瞳孔都不禁為之一縮。

  踏破鐵鞋無覓處,沒想到今天終于在安達鎮碰上了。

  “弟兄們,咱們的捉鱉計劃恐怕要提前了——”

  孟遙一出聲,知道內情的人馬上都是精神一振,幾乎異口同聲全部紛紛應聲而道:

  “營長,啥也別說了,你懂的。”

  孟遙輕輕一笑,但還是下意識地掃了一眼地圖上四面八方圍上來的ri軍聲名遠播的番號。輕聲問了一句:

  “你們想過沒有,這計劃提前。卻趕上了一個最不好的時候。我們不僅手中只有不足萬人的作戰部隊,而且還有手無寸鐵的兩萬名熱血青年。弄不好,很可能這安達鎮就會成為我們最后的——”

  “我們不怕,相信每一名官兵同樣才充滿著渴望。仇敵就在當前,岳王爺生啖胡胡虜肉的壯志豪情,我們不亦快哉。”

  曹飛彪第一個說著,甚至揮著拳頭,露出了年輕時才有過的那種暢笑。

  黎天則依然保持著他輕言輕語的模樣,只是很少見地摸出了一支香煙,放在鼻子底下輕輕嗅著道:

  “碰上了就沒有放過去的道理,營長,2:,別說我們這是巧合地被圍困。小鬼子以為苦心積慮終于完成了他們的這個大yin謀、大手筆,但對我們而言,又何嘗不是千載難逢的機遇?”

  “沒錯,營長,要一次性地調動2萬ri軍齊聚一地,就算老毛當年的三大戰役一樣,不知要費多大勁才能達成的經典圍點打援,我們何不順勢而上?”

  傅曉沖目光閃閃地說著,突然堅定地看向孟遙:

  “干,營長。從實力上說,我們這絕不是單純的軍事上冒險。兵力對比的懸殊,往往才是一個經典戰役的起點。就當前我方全員戰斗水平和裝備水平,只要堅守72小時,憑我現有的戰場投送能力、戰略儲備以及打擊能力,足以完成一次歷史上從未有過的大兵團殲滅戰范例。一旦成功,捉鱉計劃不僅能順利完成,而且對整個世界都將是一次極大的震動。”

  殺聲一片中,孟遙終于緩慢地點了點頭,示意馬路遙立刻聯系蒙古基地的陸濤,唐縣基地的高志遠。突擊營三大巨頭經過簡短地交流、會商,竟然前所未有地達成了空前的一致。

  是的,這是一塊誰都無法拒絕的大蛋糕。

  至關重要的是,孟遙這個被整個ri本視為最大敵人的誘餌,終于在不經意中釣出了埋藏多年的大戰略。

  原來,一直以來,ri本鬼子果然已將突擊營悄然變成了他們最大的敵人。

  從上海c魂蠶計劃、訪ri事件,再到濟州島巧奪龍驤號航母、空降ri本皇宮,突擊營的一系列打擊和羞辱,都讓不可一世的皇軍在世界面前丟盡顏面,但卻一直忍氣吞聲,隱忍不發。這些年來,原來一直在憋足勁謀劃著這件大事。

  yin毒、苦肉倒是至極,不過,這也的確應和了這個變態民族的戰后快速復活的特性。從而短短數十年間一躍重回世界大國地位,除了政治、軍事一直被美國高壓,其整個綜合國力又竟然能一舉沖到世界第二的境界。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百年來飽受屈辱的中華民族,老天卻讓突擊營毫無來由地穿越了。既然穿越而來,這小ri本的未來還能讓他們找那樣發展下去嗎?

  用此后的半個世紀的有生之年。倘若不玩死小ri本子,他們還能叫突擊營。對得起千年等一回的穿越嗎?

  豪情并非人皆有之,而胸有豪情萬丈的人,也未必能夠事事迸發出驚天動地的壯懷激烈。為何?因為,正如火山爆發、流星飛過,一切都是需要相互碰撞、彼此撞擊。才有那炫目在歷史進程的沖天大火光。

  從這一刻起,不僅這眼前的個精銳ri寇師團注定了自己的命運,就連突擊營自身也忽然發生了難以覺察的修改。

  歷史老人,也是要尊重因果輪回的。

  數萬只手在不足5平方公里的安達鎮內外,奇跡般地沿著安達鎮不規則的大街小巷、溝壑丘田,僅用了不到兩天的時間。便挖出了一道連接起來達數千公里之長的交通壕網線。

  在這些縱橫交錯、四通八達的網線中,后來被確認為起到了關鍵作用的近千個大小不等的地下掩蔽所,在孟遙的一再督促中,幾乎與突擊營所有即將開始攻擊而抬起的炮口。同步完成了。

  不管是婦女團嬌滴滴的女學生、風情萬種的美婦人,還是學生團的愣頭青、教匠,也無論是干部團的未來基層干部們,幾乎都得到了一句精確到幾分幾秒的命令:

  “午時一刻,所有人可以在地下掩蔽所的交通壕內駐足觀看,但必須全體以雙手緊捂雙耳,以免造成永久性的耳聾。耳聾者,將從突擊營編制懷中自行清退。”

  一時間。數萬雙手高高舉起,蔚為壯觀。

  但這種潮起潮落般的壯觀。卻遠遠比不上旭ri東升時的那一刻輝煌。

  因為,午時一刻剛到。人們就驚訝萬分地發現,在遙遠無垠的天際,藍天、白云映襯中的晴空萬里,一條淡淡的柳煙赫然出現在目力可及的視野中。

  流星?

  不是。流星只會一閃而過,而不會像中國畫那樣以天地為畫,龍墨淡彩地蜿蜿蜒蜒、連綿不絕地那樣寫意,而在人們的頭頂留下一條猶如銀河星漢般揮揮灑灑的線條、軌跡。

  信號彈?

  更不是了。信號彈只會從安達鎮升起,而不會遙遠到人們必須極目遠眺的地步。與那條蜿蜒而來猶如游龍戲水在天上的柳煙相比,信號彈只能是螢火蟲之光微不足道哉。

  沒有人知道它是什么。

  就算此刻正坐鎮在略顯慌亂的青年學子、少女美婦中的領導人蕭山令,也都是一臉的疑惑。但疑惑中,卻有著點點滴滴的恍然若悟。

  是的,此刻即使不用在以望遠鏡去分辨,他也能看得清。那是一條正噴涂著淡淡光芒的火龍,仿佛突然從某個地方撕開天幕,轉瞬而來。

  而它金光閃閃的龍頭,正毫無懸念地指向一個地方。

  那里,一面代表著ri寇最高司令官的膏藥旗,正耀武揚威地飄揚著,并激起一陣陣漫天飛舞的塵土。

  “簫長官,莫不是我們的援兵到了。它、它會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可以上天入地飛機,終于在營長的命令下,馬上就要給小鬼子一個下馬威?”

  饒軍驚懼地眺望著,臉上歡呼雀躍。

  “不——”

  見多識廣的藍國昌到底曾是zhongyāngri報的大牌記者,只看了一會兒,便驚喜地抬著雙腳糾正道:

  “它絕無可能是飛機,飛機必須大編隊才可重創敵人,而不會僅僅是這一個簡簡單單的飛行物。我敢斷定,這一定是坊間一直流傳的突擊營三大神器之一,千里之外可取敵上將頭顱的千里眼順風耳。”

  若不是此刻所有人都親眼所見,藍國昌的這句話肯定就要被當做說人的故事來聽了。但此情此景,卻沒有一個人發笑,個個攥緊拳頭,雙目圓睜,生怕錯過了頭頂上的每一個細節。

  與這數萬人帶著同樣疑問的,還有一支此刻正急行軍在安達鎮百里外的小小隊伍。

  當頭頂的火龍瞬忽閃過,一個人猛然站住腳,仰天就是一聲驚呼:

  “同志們,快,戰斗已經打響,馬上加快步伐,一定要用我們的力量,將外圍的ri軍盡可能多地牽制一些,好讓突擊營能夠減輕一些壓力。”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陳賡。

  而在他周圍的人汗流浹背的戰士,打眼一看,卻是恍若皆是另一支突擊營的影子。不過仔細再看,卻是已在延安赫赫有名的陳賡團。

  不用說了,不過2人的陳賡團,這次竟然派出了半數的隊伍,卻是孟遙絕沒有想到的。

  相對于幾乎要飯境地的延安,裝備精良、全員俱是依照突擊營裝備、訓練水平打造的陳賡團,甚至已經遠遠超越了的5師而一舉成為延安高層所有人心目中的寶貝疙瘩,可見老毛下了多大的決心,陳賡又在其中發揮了多大的蠱惑作用。

  或許,這點人馬對整個戰役而言,可能連杯水車薪都算不上。但,這支視死如歸的小部隊,卻是步戰合成系走出來的陳賡真正自己第一次親磨而出的一把尖刀,更是整個漠北大地出現的第一支馳援隊伍。

  說時遲那時快,一切卻不過只是電閃雷鳴之間。

  火龍的出現,當然立刻引起了小鬼子的全部注意力。

  根本不用松井石根的什么命令或者指揮,當火龍還在天空左右搖擺似乎漫無目標之際,早已在無數次專項演練中熟悉了流程的ri寇所有防空火力,立刻便在上方射出了一道道彈幕。

  一時間,剛剛還晴空萬里的天空,頓時像烏云籠罩,電閃雷鳴,亂作一團。

  而在這一陣陣的彈幕之下,正在井然有序隆隆開出的坦克、戰場,以及正在定位炮位、標定靶尺的炮兵,頓時也亂成了一鍋粥,一個個小鬼子四散逃竄,舉槍朝天,胡亂射擊。

  毫無懸念的是,這些可笑的槍彈以及一道道彈幕,只給ri寇帶來了一點點心理安慰。就在下一輪彈幕間歇,火龍似乎飛累了,突然低頭向下一扎,一個猛子便朝著那面高高飄揚的膏藥旗直撲而去。

  與此同時,整個大地似乎突然一暗,緊接著就從安達鎮方向傳出鋪天蓋地的一道道火舌,沖天的火焰和紅艷艷的光芒,令人不可逼視——

  遠在掩蔽所的葉韻恬猛然雙眼一閉,心中發出慘烈一呼:

  完了,沒想到自己還是上了孟遙的當,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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