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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第三只眼看希特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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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抗日烽火第381章、第三只眼看希特勒第381章、第三只眼看希特勒  第二天,當屈希勒爾、布勒等一行德方高官被引領到遼闊的停機坪上,面對72名齊裝待的空降兵威武雄壯的身姿,不禁愣了半天。然而,當孟遙笑瞇瞇地說出一句“他們都是山東人”時,為的屈希勒爾更是險些驚掉了下巴。

  山東人,他們這是做足了文章,還是就因為他們的元曾經說過的那句話,而特意要投其所好嗎?

  “孟將軍,我能冒昧地問一句,在、在歐洲,是否有您的高級諜報人員?”

  布勒說著,毫不掩飾地緊緊盯著孟遙那雙笑彎了的眼睛,鷹隼一般地試圖從里面找出什么蛛絲馬跡。

  “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閣下,雖然我們完全有這個能力這樣去做,但出于對貴國相的尊敬,我們沒有安排一人在那里工作,因為那里有一個德國。”

  孟遙說著,擺出一個十分友好的手勢繼續補充道:

  “雖然相閣下只是私人言論,但他的那句話還是讓備受欺凌的中國人永遠值得銘記和感激。在他看來,全世界最優秀的民族和人種,除了日耳曼的雅利安人,唯一還有一個就是中國的山東人。布勒先生,我們有56個民族,山東人只是其中之一,我想相閣下一定是為了節約時間,所以沒有一一報出全部的名稱。今天,就讓我以個人名義向他致敬。”

  “謝謝將軍閣下,那么請告訴我們,我們真的不需要在什么地方中轉一下嗎?放心,孟將軍,這件事不要勉強,雖然我們的勢力范圍越來越小,而且訪問計劃必須保密,但要找一個可靠的機場中轉加油還是沒有問題的。”

  對于堅持要用自己的飛行器完成訪問的計劃,而且還是他聞所未聞的中途根本不需要任何中轉加油的一次性抵達,屈希勒爾卻是打心眼里不相信。現在,他最關心的就是他要乘坐的那種飛行器了。

  而且直到現在,他都還未正式下令,讓他的那兩架客機返航。如果他認為孟遙的計劃根本就是異想天開,那他會毫不客氣地要求坐上自己的飛機去德國的。

  孟遙一笑,揮手示意戰士們拉開伊爾戰機的巨大露天保護罩。不過,殲20戰機卻還是沒有露出來。

  “兩位將軍,這就是我們要飛往貴國的雄鷹。不過,在乘坐之后,還希望二位絕對保密才是喲。”

  兩人盯著突然像一座小山般裸露在眼前的高大而碩長的伊爾,默不作聲地看了半晌,忽然扭頭看看對方:

  “布勒,你認為我們的眼睛是不是花了?”

  “屈希勒爾,我懷疑我現在還在那張該死的床上……”

  說著,說著,二人突然伸出一根指頭在嘴里使勁咬了一下,然后抱著手指痛呼一聲,扭頭向孟遙齊齊地望來。

  “孟將軍,我們現在就可以上去了嗎?”。

  “當然,”孟遙說完,笑瞇瞇地伸手做了一個自便的手勢。

  一行人剛剛鉆入機艙,在他們身后就傳來一聲響亮的口令,隨即是一陣陣噼噼啪啪的跑步聲,以及各種號音、指示燈和轟鳴聲,一時間響成一片。

  當伊爾轟鳴著慢慢劃入跑道,殲20戰機隨后也一躍鉆入藍天。

  來來回回準備了年余的這件將被后世歷史學家爭論不休的度“希孟會”,真正破冰而出不過就是一個瞬間的事情。

  可笑的是,在飛行了半個多小時之后,屈希勒爾、布勒等德國大鼻子們,仍在一驚一乍地這里瞅瞅,那里摸摸,不時的還要幾顆腦袋湊在一起嘀咕半天,然后再接著四處用手捻,用鼻子嗅,就差亮出牙齒在某些讓他們倍感興趣的地方咬一咬了。

  “真像一群德國牧羊犬——”

  李建坤說著,有些很是心疼地敲敲嘀咕了一句。

  這家伙身為總裝備部長,早已養成了什么東西在他眼里都是他的東西,誰動一下他都會心疼半天。至于牧羊犬嘛,他原來后世的家里,確實養了一對十分純正的德國血統的牧羊犬。這次讓一起他隨訪,最高興的就屬他了。因為,他終于可以再去買一對牧羊犬了。

  季旭搖搖頭,緩緩雙目一閉,搖下了座椅。不過,在他準備閉目養神之前,到底還是忍不住也來了一句:

  “奶奶的,幸虧事先把我們的空降兵分開了,不然他們一個個的摸上去,那股騷狐味,還不得把我們的戰士們都熏暈過去。”

  兩人的對話,盡管低得不能再低,但還是被威廉聽見了。

  幾乎就要成了一個真正的半個地道的中國人的威廉,這家伙耳力也好像跟著見長。不過這似乎也的確有些科學道理。對他而言,漢語就是外語。學習和掌握外語最大的標志之一,不就是要有一個好的聽力嗎?

  所以,威廉還沒聽完,便一呲牙轉頭望著孟遙哼哼了起來:

  “營長,打狗還得看主人,而且不看僧面看佛面對。可你聽聽,那兩位大爺說的什么呀,又是狗的,又是狐貍的,萬一讓人家知道了,第一個倒霉的還不是我。他們準會說,你瞧瞧威廉,你把中國人都教成了什么,二混混嗎?”。

  靠,這什么亂七八糟的大雜燴,牛頭不對馬嘴的——

  孟遙苦笑著,忽然抱起雙臂也向后一靠,閉目說道:

  “別著急,威廉,等到了德國你再收拾他倆。不過現在嘛,那些尊貴的客人就全部交給你啦。要吃給他們吃的,要睡給他們睡的,總之要招待好了,不許有任何差錯。”

  話音剛落,屈希勒爾和布勒就在機艙的一角叫了起來:

  “嗨威廉,你能問一下孟將軍嗎,這都半天了,我們什么時候起飛呀——”

  哦上帝,威廉突然憤怒地揮舞著雙臂,蹦蹦跳跳地向他們跑了過去:“我說先生們,我親愛的朋友們,我們早就在天上飛了很久了,你們在想什么呢?”

  聽著一群大鼻子吵吵嚷嚷的對攻,孟遙微微笑著,居然不一會兒就在嘴里出了一陣陣的鼾聲。

  再睜開眼,卻是威廉那張老氣橫秋的滿是大胡子的臉,正淚眼婆娑地對著他輕聲呼喊著,“營長,營長。”

  我x,就差跟他來一個貼面舞了。

  孟遙嚇得一激靈,惱火地翻身坐起向四周望去:“怎么回事,你哭什么?”

  “營長,我們到、到了。你難道忘了,我們中國那句話是怎么說來著,近鄉情怯怯。不管怎么說,我老威廉也算是生于斯長于斯呀,所以就有點激動。”

  嗯,這次比喻得倒很貼切,熱愛自己故土的人也才是最值得信賴的可用之人。

  孟遙點點頭,就現張澤雄、姜成早已站在了自己座位旁,正一臉熱切地望著自己微笑。看樣子,抵達目的地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營長,還有十分鐘進入柏林上空。我們已收到柏林相官邸按照預定方案出的定位標示信號。”

  張澤雄說著,兩眼不由得就是一陣陣放光。能駕駛戰機飛臨歐洲,不管是在那個時空,那都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營長,還有五分鐘空降倒計時準備。”

  姜成說著,下意識地緊了緊自己的傘包和背挎的滾筒式沖鋒槍。不過,他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卻讓同樣一臉興奮地擠在旁邊的布勒,忍不住緊張兮兮地瞅了他一眼,隨后不加掩飾地提醒了起來:

  “孟將軍,按照我們的約定,請您向您的士兵確認一下,每支槍膛里和彈匣中,都不能有一子彈。時間不多了,請讓我們開始最后逐一檢查一遍。”

  呵呵,不愧是希特勒元辦公室主任,但是蠻忠心耿耿忠于職守嘛。

  “當然,布勒先生,你的人就位了嗎——”

  孟遙剛一說完,艙門口便傳來兩聲空降兵們略感不快的應答:“報告營長,他們早在兩個鐘頭前,就已經堵在了艙門。”

  ——靠,黨衛軍還的確不是名不虛傳呀。

  孟遙笑著摸了摸鼻子,邁步走了過去。

  在孟遙的威勢下,已經排成空降隊形的第一批24名空降兵,惡狠狠地拉開槍栓,動作夸張的大,噼噼啪啪的聲音,明顯便沖著屈希勒爾、布勒等人飛過去去。與這些聲音相配的,還有一雙雙白眼。

  這時候,德國人的嚴謹和一絲不茍卻袒露無遺,甚至包括屈希勒爾,每個德國人臉上都嚴肅極了,官兵們的白眼對他們似乎一點作用都沒有,直到他們把第72支沖鋒槍認真看完,方才彼此對視著,極其鄭重地點了點頭。隨后,布勒的一雙手伸向了孟遙和覃五柄。

  哦,孟遙恍然大悟,該輪到自己了,隨即解下槍套連武裝帶一起遞了過去。

  只有覃五柄卻氣哼哼地盯著威廉說道:“喂大鼻子,我和營長的槍支必須是長短槍都是滿標配的,這個可是也事前都說好的,你得告訴他們,現在可別不認賬。”

  “那是當然的,我們營長的安全也不能含糊——”

  威廉晃著腦袋一邊說,一邊扭頭與布勒低聲交涉了起來。

  就在這時,信號燈忽然一閃一閃地亮了起來,隨即傳來一陣電子的蜂鳴聲。

  “營長,我們德國見。”

  張澤雄跳起來,向自己的駕駛艙飛奔而去。

  姜成也突然立正道:“營長,營指直屬空降師第一空降團姜成向你報告,我參演空降兵共計72人,將分三批實施突降,請指示。”

  “按既定方案執行——”

  孟遙說著,探手抓過自己的槍支,另一只手同時伸向屈希勒爾和布勒道:

  “兩位將軍,旅行即將結束,你們光榮的使命在這一刻已經完成,非常感謝二位將軍親臨中國迎接我們的來訪,我們接下來就在貴國元府再見了。”

  “什么?”

  屈希勒爾、布勒嚇了一跳,不約而同地瞪大眼睛望著孟遙喊叫起來:

  “孟將軍,您也跟著您的士兵跳下去嗎?哦天哪,你確認嗎,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您現在同樣也是他們的元,這樣是不是太冒險了啊”

  話未說完,孟遙已經轉身步入空降行列,探手給自己掛上了劃鉤。

  兩人還要追過去說什么,卻被一對執勤官兵冷冷地攔住,然后將他們請到了座位上,不由分說地扣上了保險帶。

  “請各位將軍遵守我們的飛行規則,尤其是在即將降落時,請保持安靜。”

  就在最后一名空降兵飛身躍出的一剎那,孟遙低頭望著下方云霧氤氳的歐洲大地,滿懷激越地默念了一聲:

  “歐洲,我又來了——”

  是的,美麗的歐洲,驕傲的歐洲,熱情的歐洲,神秘的歐洲,一個曾經在此留戀經年的中人,居然從一個時空到另一個時空,又來到了這片曾經留下了無數回憶的大地。一切都變了,但不變的卻是他們的空降兵身份,一種無數次夢想滑翔在此的中國空降兵的夢想,沒想到卻在今天這樣的場景實現了。

  而下面,此刻就站著那位在這個世紀令整個世界抖的一個惡魔,一個巨人,一個盡管被千夫所指卻又絕對繞不過去的男人——希特勒。

  他在維也納的幼年時,曾經也像無數個中國的窮孩子那樣乞討過,被人唾棄和追到過。

  然而,他卻機緣巧合的碰見了一家中國人。

  是那家溫文爾雅又善良的中國人,給了他家的溫暖,和無私的幫助。

  從此,中國人特有的黑眼睛、黑頭、黃皮膚,永久地刻在了他的那顆正在成長的心靈間。也就從那時起,中國茶成了他在咖啡之后的唯一飲品。《孫子兵法》是他枕邊不多的唯一外文經典。

  還是他,窮其一生,在世界列強紛紛將魔爪伸向中國那方苦難的大地時,他是唯一冷眼相看的一位列強的最高掌權者。

  還是他,在抗戰前后,不僅武裝了中隊多達數十個齊裝滿員的德械師,而且還批準了上至法肯豪森、曾任蔣介石私人衛隊長的施滕內斯這樣的德國陸軍上將,下至親身參加常德會戰的弗蘭克霍布里希這樣的德國國防軍現役陸軍上尉基層士官。直到蘇聯紅軍攻破他的官邸,他都對中國一直伸以援手。

  還是他,是迄今為止第一個、或許也是最后一個親口從嘴里出這樣的白種人領袖:

  “中國人,他是特殊的、不同一般的有色人種,理應享受更多的權利……”

  所以,暫且拋開歷史的定論,現在的他,是值得現在的突擊營每一個官兵尊重和致敬的一個男人。

第381章、第三只眼看希特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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