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以為意的聳肩，笑容戲謔。“或許你想說腐敗，可你們商人又能高尚到哪兒去，難道你敢說林氏從沒賄賂過政府官員？”
“我……”
“你如果敢篤定，我倒是不介意讓紀檢去查。”他打斷了她預出口的話，自信的輕笑。
笑恩貝齒緊咬住下唇，心虛的低了頭。
“商人追求的只是利益，而為官追求的是權利，競爭會更慘烈，更加不擇手段。”他的目光幽暗不定，眸中的漩渦深不可測。
商人失利，最多就是傾家蕩產。而做官的人，走錯一步就可能萬劫不復。那才是真正的兵不血刃。
“……”笑恩眨著漂亮的瞳眸，似懂非懂的看著他。
他冷魅的笑，或許他今晚真的和她說了太多不該說的話。他將手中的煙蒂掐滅在桌面的煙灰缸中，慵懶的起身，在笑恩身邊停住了腳步。修長的指尖有意無意擦過她白皙的臉頰。
“你并不需要懂得這些，做我顧希堯的女人，永遠不需要面對風雨。”因為他會是她的天，會讓她的世界永遠晴天。
她仰著頭看他，墨色的瞳眸清澈如山澗流淌的清泉。“顧希堯，這就是你進入官場的原因嗎？因為刺激，因為更有挑戰？”雖然是問句，她的語氣卻十分的肯定。
顧希堯專注的凝視著面前的小女人，嘴角上揚成漂亮的弧度，第一次，笑的那么真誠。“或許女人太聰明并不是件好事。”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偌大的公寓中只剩下笑恩一個人，她打開窗子讓清晨新鮮的空氣吹進來，微風中帶著絲絲的甜香。白色窗紗隨風而動，美得像不真實的夢。
笑恩突然心情大好，對著窗外的暖陽伸了個大大的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