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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心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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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4.心有多痛[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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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4.心有多痛[VIP]

夢里櫻九兒的懷里是怎樣的感覺她忘了,現在如此真實的挨近,她才發現,有著芊芊細腰的櫻九兒胸膛冰冷帶著輕顫,雖不似壯實男子的寬闊結實,卻也足夠將她嬌小的身子包裹在里面,他的手臂勒的很緊,生怕一個松動她便栽落下去。懶  翡小翠心跳的厲害,他身上有特有的藥草味道,帶著一股子誘人的暗香,原來夢里與她糾纏的真是他,她當時還想夢里怎么也能如此清晰的聞到胭脂味,呵,這哪里是什么胭脂味,分明是這個常年與藥為伍的人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味道。

  “啊!”櫻九兒突然攔腰將她抱起,嚇了她一跳。

  “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翡小翠有恐高癥,只要腳離開地面就心慌的要命,看來‘飛翔’的命想也只能是存在夢里,雙手攀上櫻九兒的脖子,身子扭動著向他胸口貼。

  擔心她腳傷的櫻九兒被這具身子扭的臉紅心跳,桃花眼眼一橫,底氣不住的嗔道:“你……你……別亂動……。”

  珠簾晃動,櫻九兒抱著她進了里間,輕輕的將她放到靠椅上,似乎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即蹲.下身子抬起翡小翠的腳,比女子還要纖秀的手指靈活的解開她的襪套,褪掉鞋襪,紅彤彤的燈籠投照著白玉般的小腳嬌嫩如水。

翡小翠極別扭的往回縮了縮腳,櫻九兒炙熱的眼直直盯著伸手一把攥住,并未用力,卻執著的握在手心不許她動,其實還有什么可看的呢?傷沒傷到一目了然,可男子就像是下了魔咒般滯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翡小翠被他弄的越發的坐立不安,心跳快的就要從喉嚨里蹦出來。蟲  “我……我是裝的……沒事的!”翡小翠靜吶吶的說著,悄悄的向下撩褲管,想蓋住那雪白的腳腕。

  她身子向下輕俯,櫻九兒突然揚起頭,兩張臉堪堪的對到了一處,他離她真的太近,近到眼底發花的看不清輪廓,只看見那雙精致的桃花眼,睫毛如絮的輕輕刷動。

  翡小翠的心真的跳出了喉嚨,她微張著嘴,心就在唇上跳動,能真切的感到唇瓣像流過電流般酥顫,與她只差一分一毫就要貼上的櫻九兒的嘴,熱乎乎的噴灑著氣息,一下又一下的挑逗著她的耐力。

  鼻尖相觸,睫毛相拂,就差那么一點點,他們便要吻了對方,可櫻九兒沒動,翡小翠腦袋嗡嗡作響的僵住了身子,紛亂無章的思緒像冰糖一樣隔在唇外,誘惑的甘甜,她卻不敢吃。

  “為何騙我?”熱騰騰的呼吸夾著低低啞啞的問話。

  “我……怕你哭……”

  “我哭與你何干?”她話音剛落,他的聲音已經溢出。

  無干!可她總是不愿意見一個男子掉淚,雖然他哭的時候有一種別樣的美,就只是不愿意他哭。

  “為何不說話?”

  翡小翠習慣性的抿了抿唇,眼睛向一旁看去。

  “你喜歡我?”

  翡小翠以為心都跳出來了,還有什么可怕的,可當櫻九兒低低的問,她竟然感覺胸腔炸開了一樣,一下就慌了,急于否認道:“我沒有……。”

  “沒有……”櫻九兒有些失魂落魄的吶吶的念著。

  好像是要確認什么,翡小翠有點自言自語的嘟囔道:“我討厭流蘇,更不會喜歡你……。”是了,那個腹黑的家伙只能令人厭惡,他們之間的一切不過是一場一勞永逸的交易,而流蘇的‘情人’,她更不會喜歡,不可能喜歡……。

  櫻九兒愣住了,當聽她說沒有的時候,他的心是那么劇烈的抽痛,那是流蘇從未給過的,他的一次又一次痛,一次又一次惱火全來自她,他這才發現,原來她之于他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變的特別,他甚至喜歡她親他,喜歡抱她,心里最深處渴望她能是他的。而他之于流蘇亦未覺得不堪,他們之間,一直就如初見的那天,他衣袂翻飛,挺拔而立,他就站在他身后,仰望著,雖然始終無法靠近。

  藍流蘇,他只想守著,想看著,想他過的好,他從不認為這樣是錯的,就算現在心里喜歡上了這個女人。

  “流蘇是流蘇,我是我……”兩年過去,櫻九兒第一次將自己和流蘇分的如此之清,他知道流蘇是好的,才華橫溢,風姿卓絕,而他就算再努力也不會有流蘇出眾,可在她面前,他仍舊希望她看到的不是流蘇的影子,而是他櫻九兒,一個在女人堆里長大的被父母遺棄的孤兒。

  翡小翠轉回目光,十分意外的聽到這句低綿卻鏗鏘的話,不由的身子一震,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哐啷!”小兮被人一把推了進去,一下撲到地上,“櫻公子……出事了!”

  沒時間給她細琢磨,那只差一絲一毫便要貼在一起的唇被小兮的這聲驚呼嚇的一哆嗦的擦著唇瓣掠過,翡小翠一直僵硬的微俯著身這會兒堅持不住的向前撲去,櫻九兒正全心全意的等著她的回答,不想回答沒等來,等來的是她嬌軟的身子,頓時身子坐到地上,被翡小翠結結實實的壓在了下面。

  地板上是駝絨的毯子,兩人姿勢無比曖昧的交疊在一起,珠簾外,小兮爬起來仰頭將這一幕分毫不差的盡收眼底,頓時臉通紅,竟忘了收回目光,也忘了說話。

  還是翡小翠先反應過來,忙跌的從櫻九兒身上翻下來,氣息不穩的問道:“出什么事了?”邊說邊想往外走,結果才走兩步就發現自己還有一腳赤著,不好意思的把腳往另一只腳后藏,身子不動的接著道:“不會是五公子也鬧自殺了吧?”

  櫻九兒也站起身,倒沒了往日的矯情,十分自然的撫過翡小翠的胳膊,示意她坐下,許是一直覺得小兮是暗暗喜歡櫻九兒的,所以在小兮面前翡小翠尤為的不好意思,仿佛搶了人家什么東西還在人家面前炫耀似的,別扭的往回抽胳膊。櫻九兒可沒想她這些沒意義的東西,見她挪個腳像要命似的,嗔道:“坐下,夜里涼,站久了腳要受病的。”

  翡小翠怕櫻九兒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來,連忙乖乖的往身后的椅子上坐。

  小兮有點木訥的腦子似乎這會兒也開竅了,她之前見翡姐姐在紫島主的屋子里就覺得奇怪,回到櫻公子的院子又看見櫻公子也沒歇下,只在樹下喝悶酒,原來是借酒消愁,他們是都喜歡翡姐姐啊,可翡姐姐喜歡哪個呢?

  看樣子是喜歡櫻公子多一些,在紫公子那里可沒見翡姐姐這么溫柔,櫻公子說讓她坐下,翡姐姐便坐下。

  更讓小兮瞪圓眼睛的是櫻公子居然蹲下.身子親自給翡姐姐穿鞋!!!

  這可了不得,試問這世間有幾個男子為女子穿鞋的?若是悍婦也就罷了,可翡姐姐脾氣好著呢,相比之下櫻公子才是個厲害的人,果真如娘說的,一物降一物啊!

  待櫻九兒為翡小翠穿好鞋襪,抬頭見翡小翠面顯尷尬,蠕動了兩下唇角卻一聲都沒吭出來,他也有些臉熱,背對著翡小翠撩開珠簾走了出去,直接越過小兮去看闈君辰的傷。

  翡小翠這才不好意思的捋了捋耳邊的碎發,站起身也跟著撩珠簾出去,問小兮,“你剛才說什么?出什么事了?”

  小兮扯了扯已經僵硬的的O型嘴,舔了舔嘴唇才恢復正常,一想起剛才來報信的說的話,連忙回復道:“鹽場巡邏發現有破損的艙板涌上岸,還有一具尸體……紫島主想請櫻公子過去辨認……。”

  “你說什么?”聞言翡小翠驚嚇不小,而身后的櫻九兒也頓時直起正為闈君辰查看傷口的身子,傻了般往這邊看。

  能讓櫻九兒去辨認尸體,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要他看一具不認識的尸體嗎?何況兩人之前還發生不快,只怕這尸體是他們都認識的人。

  想到這,翡小翠越過小兮就往外跑,與此同時,櫻九兒的身影已經竄出門去,翡小翠跑了兩步,回頭喊道:“小兮,照看闈公子,先別給他喝水。”說完不等小兮應聲,跟著跑遠。

  一眨呀的功夫兩人都跑了,小兮苦著一張臉瞥了眼昏迷不醒的闈君辰,心里這滋味可真是百轉千回了,得!她是倒霉到家了!

  越往海邊跑海浪聲越大,那潮濕的帶著咸味的空氣撲面而來,天邊已經放亮,晨霧很大,還沒到,就見遠遠的幾盞紅燈籠在霧中詭異的晃動著。

  似乎有人發現他們,一聲歷喝:“什么人?”

  翡小翠和櫻九兒都在鹽場侍候過,當然知道這是負責鹽場巡邏的隊頭,翡小翠急忙應了一聲,“隊頭,是我,小翠!”

  “你怎么來了?”回她的不是隊頭,而是紫洛雅,紫洛雅從大霧中快步的走了過來,上前迎住她,臉色難看的擋在她身前不許她過去。

  “洛雅,放手!”翡小翠扯過他的袖子,身子便要錯過去,紫洛雅一把攥住她的手,死死的勒了一下,沉聲道:“別去……。”

  櫻九兒一把拉住翡小翠的另一只手,冷沉沉道:“你憑什么阻攔?”

  “你閉嘴……”紫洛雅倏然扭頭斥喝。

  櫻九兒怒目圓睜,帶著蜂尾針的手抬起來就向著紫洛雅掃去,紫洛雅余光瞥見頓時攬著翡小翠的腰身向一邊閃,他輕功極好,若不是櫻九兒拉著翡小翠的手他怕扯痛了她,這一閃便是丈遠,此時卻只是向一旁挪動兩步。

  “除了用毒你還會什么?魅惑男人嗎?”紫洛雅身形穩健,冷嘲的鄙夷道。

  “無恥小人,早晚有一天我毒爛你的舌頭!”櫻九兒手臂拉著翡小翠往自己懷里拽,目光卻是緊緊盯著紫洛雅冷森森的發狠。

  “那也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近的了我的身!”紫洛雅像是剛才離的近了沾染了晦氣般的彈了彈衣裳。

  “好了!都別說了!想吵架到一邊去,我沒功夫奉陪!”翡小翠使勁的將兩個人的手同時甩掉,在兩人稍怔的片刻大步向前走去。

  “翠翠……夫人……”櫻九兒與紫洛雅冒火的對視了一眼,齊齊追了上去。

  沙灘上躺著一具尸體,幾個巡邏的站在一邊看著,翡小翠一過去,那巡邏的便過來攔著,隨后過來的紫洛雅抬了抬手,那些巡邏的連忙給三人讓出一條路來。

  翡小翠半跪著蹲下,將半遮在尸體臉上發撥開,露出一張泡的青白臉,皮膚明顯已經潰爛,眼窩深陷,嘴唇外翻,幾乎看不出原貌,卻依舊讓她覺得似曾相識,只這臉廓有些奇怪,“他是……?”

  紫洛雅跟著蹲下.身子,艱難的開口,“夫人節哀……,是藍公子。”

  當她聽到沉船和尸體的時候,還要櫻九兒去辨認,她就怕的要死,真怕那尸體是流蘇,她是討厭他,恨他,可一想到他會死,心就開始不住的下沉,連腿都在麻木發軟。

  在她心里,藍流蘇是一個可以合作的對象,畢竟在迷霧重重的周圍只有自己孤軍奮戰,她可以孤軍奮戰,但手上不能沒有可利用的棋子,藍流蘇便是最好的一枚,他擁有龐大的情報網,擁有資金和人力,這些都是她或缺的,她有了他可以說是鞏固了防御壁壘,也是打造了攻擊性極強的利器,重要的是,藍流蘇心甘情愿的為她效力。

  這一切,原以為是一場你強我愿的交易,可一枚棋子毀了,她為何要心痛?難道是因為自己做了母親心就軟了嗎?還是說,她的心早就在他身上了……。

  翡小翠捂著胸口,沉沉的吸了一口氣,再低眸看了眼尸體,她告訴自己要冷靜,一定要冷靜,關心則亂,忽然就讓她發現一個問題,眼睛一亮,道:“不,他不是流蘇!”

  櫻九兒臉色煞白的站在一邊,手里捏著隊頭交給他辨認的雙蝶金面,還沒看到藍流蘇,他已經冷的渾身通透的難以再往前邁一步,他怕躺在那已經潰爛的認不出樣子的男子就是他守望多年的人,優秀的凌駕于峰巒頂端的傲朗少年。

  忽然聽見翡小翠篤定的說他不是流蘇,櫻九兒這才像是回過魂來,腳步飄乏的踉蹌到近前,抬眼看去,他是見過流蘇真容的,雖然臉已經潰爛,可還是一眼就認出是流蘇,頓時眼眶滾熱,潸然淚下。

  翡小翠知道櫻九兒對流蘇的感情復雜的外人無足了解,那是一個依靠倒塌,一個念想毀滅,一個信仰潰敗,他跟了流蘇兩年,那種理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足以讓他陣腳大亂。

  即便他哭的期期艾艾,即便她已經心亂如麻,可她還心疼他這份情沒去斥喝,只緩緩起身,讓身旁巡邏的人向后靠,空出一大塊地方給她,分析道:“首先流蘇的身型要比這具尸體寬拓,身高也要長一些,其次是……如果我沒說錯的話,流蘇的船還有兩日到岸,而以這具尸體的潰爛程度看起碼要有十天,若說流蘇的船剛出海就遇難的話,殘損的艙板也不會飄到鹽島來,還有……。”翡小翠突然又蹲下.身,抬起尸體的手,表皮竟然完好無損,只是被海水浸泡有些浮腫,并無潰爛。

  “還有什么?”紫洛雅也陷入了冷靜的思考,聽她還有下文,平靜的問道。

  “臉部皮膚與身上其他各處皮膚不符,不排除臉部皮膚之前受過銳器戳傷。”她之所以想來半天才說出來,就是因為想不通為何手沒事,臉卻潰爛的不成樣子。

  櫻九兒聞言像個孩子一般抹了把眼淚,抽泣著去扯這人的衣衫,胸口被扯露出來,皮膚完好無損,翡小翠與紫洛雅都是萬分疑惑的對視了一眼。

  “難道是……易容?”櫻九兒紅著眼睛喃喃的說了一句,隨即像是被點了穴般僵住,哆嗦著緩緩抬起手,在尸體的耳根后磨戳。

  翡小翠只見櫻九兒的手動了兩下,不可置信的事情發生了,他既然沿著這張臉撕扯下來一張薄皮般的假面來,那假面上有幾處挫傷的小口子,連同一旁是巡邏的人一起再看向那尸體,只見撕下假面下的臉竟然是……小曲!

  “啊!”翡小翠驚呼的捂住嘴,她見身型更像半大孩子,卻不想是流蘇身邊的小曲。

  那么說來還是流蘇的船出事了,櫻九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翡小翠更是面如死灰。

  晨霧漸漸散去,在眾人的身后那片海天相連地平線上緩緩升起紅日,天亮了,將四周的一切照的真真切切,海風吹拂,微微蕩起人們的發絲。

  翡小翠嘴里泛著苦味,思維終于是停滯掉了,她還有什么辯證法來用,來證明這艙板不是流蘇他們的船,若不是,小曲又怎么會死在海里?

  小曲,才多大的孩子,因為她的一句‘你真棒!’就樂的跟得了最好的糖果似的,在她耳邊嘰里呱啦的說,‘夫人是我家公子最在意的人!’

  往事回首,歷歷在目,霸道的流蘇,陰沉的流蘇,腹黑的流蘇,難道真隨著那艘來尋她船沉入大海了嗎?翡小翠搖搖晃晃的看著這藏藍的海面,突然就覺得眼前發暗,上眼一翻暈厥了過去。

  “夫人……!”紫洛雅大驚。

  櫻九兒仿若失魂了般朝著翡小翠倒下去的方向看去,女子嬌弱的身子軟軟的倒在沙灘上,拍打著沙灘的海水只一下就將她的鞋打濕,像是什么東西狠狠的抽了一下他的心,讓他痛的有了知覺。

  爬起身,踉蹌的跑了兩步,眼見紫洛雅抱起翡小翠往回跑,嘶聲急喊,“放下……她懷孕了,你要折騰她沒了流蘇的孩子嗎?……紫洛雅……你聽到沒有……我不許你傷害她……。”似乎是用盡最后的力氣喊出,櫻九兒隨即無聲落淚,沒有人會知道他有多痛,流蘇……流蘇哥哥……只有流蘇哥哥才不嫌棄他是孤兒,寵著溺著任他胡鬧,他一直都知道,有那么個人包容他的一切,把他當親人,不舍得一句重話,如今,這世間再沒有那個人,他的苦還有誰懂!

  紫洛雅猛的頓下步子,身子打顫的搖晃了兩下,再也沒辦法動半分,緩緩低下眸子,懷里的女子似乎仍舊有意識緊蹙著眉尖,臉色灰白的可怕。

  “島主,又發現一具尸體!”巡邏的人還沒到近前便扯著嗓子喊道。

  翡小翠昏昏沉沉的好像聽到了聲音,又好像是電視出現了雪花,嘩嘩響的聽不真切,不安的挪動身子。

  紫洛雅怕她摔著,又知道她身懷有孕,連忙躡手躡腳的將她放在有暖陽照射的巖石上,早上的巖石很涼,翡小翠一離開紫洛雅溫暖的懷抱立時打了個哆嗦,往他懷里扎。

  紫洛雅心疼她,只得又抱起來,穩穩的邁著步子跟著那巡邏的過去,櫻九兒僵著腿不知道是什么在給他動力,總之是機械的向前挪動。

  順著那名巡邏人的目光,紫洛雅和櫻九兒愣住了,怎么又一個藍流蘇?

  櫻九兒先看看這人的身型,雖然身高還算接近,可身型卻過于消瘦,他上前依葫蘆畫瓢的順著這人的耳根處一點點撕下假面,露出一張清秀的臉。

  紫洛雅不認得,可看櫻九兒顫抖的手就知道這個也與藍流蘇有關,眉宇間盡是陰霾的問道:“他是哪個?”

  過于沉重的打擊讓櫻九兒有些麻木,聲音反而平緩了,“花淺離。”

  “花淺離?”紫洛雅再腦中巡跡了一圈,最后肯定對這個名字是陌生的,問道:“是藍公子的什么人?”

  “呵!”櫻九兒竟短促的笑了一聲,只這笑聲讓人聽著有太多的無奈和苦澀,清淺道:“他是翠翠的近衛,你未見過他,卻見過易容后的那個……李穗。”

  “李管家?”很顯然紫洛雅對翡小翠也做了一番調查,查出李穗是老宅的管家,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李穗居然是經過易容的。

  “嗯……”

  櫻九兒渾身一震,吃驚的看了眼睫毛微顫的花淺離,連忙抓起他的手腕,搭上脈,失聲道:“他還活著!他居然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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