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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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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套臥龍劍法你已經領悟到其精髓了。閱讀屋即時更新!只是,還需時日多加習練。最主要的是,實戰練習。當然,那套心法,你可有摸索出什么竅門來?”

  楚墨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舍,口中的話語卻是句句不離習武之道。

  秦洛洛聽他問起,眼中不由升起一絲失落之色。

  這些天下來,臥龍劍法雖然日益純熟了,但是,那套心法,她卻始終不得要領。

  眷以至于,習練的時候,竟是頻頻受阻。

  而這套臥龍劍法,如今也只是徒有其形,用她現下宮家的心法與之配合,威力也很是一般。

  然而,楚墨前輩得了她的回答,竟然只是微微一笑道:“不急,慢慢領悟吧。”

  艱秦洛洛見此,也只好一臉無奈地點了點頭。

  娘親和楚墨前輩都說她天資極好,可是為什么那套心法,她卻始終找不到入門之處呢?

  “楚墨前輩,不知你是否可以指點一二,哪怕只是領我入門也好啊。”

  秦洛洛想著,眼中不禁升起一絲急切的期待。

  可是,一如前幾次那般,楚墨前輩并沒有如她所愿,只是說道:“這套心法是否能夠領悟,完全在你自己。我無法指點。”

  其實,如果可以,他真的是非常想要教給秦洛洛的。

  雖然她的資質不錯,但是她本人也的確非常努力。

  一個女兒家,習練武功如此勤快,當真是很少見的。

  他也是愛才之人,自然希望她的武功能夠更上一層樓。

  可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內功心法要如何習練,只知道,要習練這套口訣,前提是必須習練過宮家的內功心法。

  所以,這方面,他著實是愛莫能助。

  只怪祖上只傳下了這套劍法和心法,卻竟然沒有將如何練習一并傳下來。

  秦洛洛聞言,只得撇了撇嘴角,她就知道肯定又是這種說法。

  垂眸略一思索,想著分別在即,也不知道下一次再見楚墨前輩會是什么時候,秦洛洛不禁說道:“楚墨前輩,我跟您學習了這套劍法,便是欠了您一個人情。/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屆時請您盡管吩咐。”

  此番話,是秦洛洛憋在心里很多天的了。

  今日能說出來,心里總算舒服了一些。

  畢竟,她向來不喜欠別人人情。

  這臥龍劍法,雖然如今對她來說還沒有什么用。

  但是,她也知道,一旦她尋得這入門之法,將來的武功定然會有大幅度提升。

  所以,這感謝的話,還是要說在前面的。

  哪里知道,楚墨前輩聽了這話之后,卻是忽然間面色一凜,道:“小丫頭,什么欠不欠人情的,我不喜歡。只不過,如果你一定要這么說的話,以后若是我楚家的后輩遇上什么麻煩,你且出手相助便可。”

  楚墨這一席話,語氣中的氣憤非常明顯。

  秦洛洛一聽,自是知道他是真的因為自己這生分的話而生氣了。

  于是連忙討好一笑道:“好,前輩,您盡管放心。如果楚家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一定會盡力相助。”

  “嗯,這還差不多。”

  楚墨前輩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后,只見其忽然之間運起輕功,乘風而去。

  眨眼間,身影已然消失在夜色中,只余了他那渾厚的嗓音在暗夜中的山林里響起:“丫頭,你走的時候我便不去送你了。小老兒最討厭分別的場面了。以后如果得空,記得來山上看看我。”

  這最后一個字落下的時候,秦洛洛只感覺到周遭剛才因為他的離開而掀起的一陣夜風忽然消失。

  山林當中,再度恢復了一片平靜。

  而秦洛洛,明知道自己的回答或許楚墨前輩根本聽不到,還是忍不住大聲叫道:“楚墨前輩,我一定會來看您的。”

  說完,那雙清澈的眼眸,在月光的照耀下,竟有淚光閃爍。

  只是,那淚水,一直不曾落下。

  夜色中,只見其駐足在原地,良久之后,方才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運起輕功,朝著落花園的方向行去。

  距離纖纖小姐及笄之日,還有三天。

  距離楚燁宸與之大婚之日,還有八天。

  而秦洛洛,則是決定在第七天夜里,離開臥龍山莊。

  接下來的幾日,秦洛洛依舊保持這些日子的一貫狀態。

  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練功。

  只是,偶爾思念起楚燁宸的時候,會到自己的嫁妝箱子跟前,從里面拿出那碧玉色的盒子,打開來靜靜地看著。

  那白皙的蓮花簪子,安安靜靜地躺在里面。

  每每看到它,她的臉龐上,便會蕩漾起一抹滿足的笑意。

  漆黑的瞳仁中,閃爍的光彩是那么的迷人。

  睹物思人,想來說的便是如此了。

  就在此時,外間忽然有腳步聲傳來。

  秦洛洛一聽,心中頓時一凜。

  她清楚地知道,來者只有一人。

  這個時候,會是誰呢?

  會是楚燁宸嗎?

  她雙眼一亮,連忙將手中碧綠色盒子中的白蓮簪子插在自己頭上,而后又動作迅速地將箱子合了起來。

  這整個動作,一氣呵成,速度快得只是扎眼的工夫。

  而那人的腳步聲,也已經越來越近。

  秦洛洛卻是連忙坐到椅子上,雙手托腮,擺出一副傻樣兒來坐著。

  伴隨著“嘎吱”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秦洛洛帶著一臉興奮的笑容轉眼望去,然而,當那人的身影和面容映入眼底的時候,她臉上那抹失望的表情,竟是那么的明顯。

  看得秋言好不傷心似的開口說道:“喂喂喂,就算不是楚燁宸,本公子前來,你也不該反差這么大吧。”

  剛才,她臉上那抹帶著傻氣和欣喜的笑容,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說實話,還真沒有哪個女子在見到他的時候,露出過如此失望的表情。

  這可真是讓秋言的自信心大受打擊啊。

  “你怎么來了?”

  秦洛洛頓時擺了一張臭臉,話語中的失望毫不掩飾。

  “我怎么不能來?”

  秋言看著她這副樣子,心里那個氣呀。

  可是卻也拿她毫無辦法,只得甩袖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自說自話地倒了一杯茶,一口飲盡,仿佛是在發泄心中不快一般。

  “好吧,你來干什么?”

  秦洛洛意識到自己的反應的確不太恰當,當即便緩和了語氣,開口問道。

  “我這不是來安慰安慰心靈受傷的小鹿嗎?哪里知道人家根本不歡迎我。”

  秋言一把放下茶杯,口中一邊說著,一邊一臉不滿地撇著嘴角。

  長這么大,他還真的從來沒有如此不受人待見過。

  “呵,誰要你安慰。你看我哪里像受傷的小鹿了?”

  秦洛洛嘴硬地冷笑一聲,心里的脆弱,怎能輕易讓他人看見?

  “好吧,我看你這樣子也挺好的,算我瞎擔心,行了吧。”

  秋言見她如此,也實在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來。

  “嗯,既然是瞎擔心,那你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秦洛洛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可是秋言是誰?

  他就算從來沒遭受過如此待遇,卻也不會臉皮薄得給人說幾句話就轟走了。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行了吧。我們說正經的。”

  既然秦洛洛一直沒好氣,那么也只有他來服軟了。

  “說什么?”

  秦洛洛秀眉一簇,歪著腦袋斜眼看他,眼神中寫著明顯的疑惑。

  他跟她,有什么話好說的嗎?

  “哎喲,你這話可真是讓人傷心啊。我們好歹相識一場,你用得著這么冷言冷語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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