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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向她要的幸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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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向她要的幸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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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文學)

  睿王只花了三天時間就控制了佗城,他的基礎打得比裴澧夜當年在東陵的時候還要深,所以他要的是整個南越,而裴澧夜,只能選擇偏隅一方。

  消息傳來,已經又是過了三天,睿王后很高興,帶著舉家老幼搬去佗城。

  看起來,睿王對他這個妻子辦事還是十分有信心的,或者并非如睿王后所言,全看不到她的好呢?

  只是,多年夫妻,很多事情,已經不用明言,以為對方就能明白罷了。

  即使是替身,這么多年的替身當下來,也多少有幾分感情在里面的吧?

  就算沒有愛情,親情總有八.九分。

  認了睿王后當干娘,這幾日睿王后對她話也多了起來。

  其實私心里,宛若卿是很想讓景言認這個干娘的,但是他又不愿暴露身份,沒辦法,只能自己上陣了。

  這樣也好,跟睿王后套套近乎,將來睿王也和她親近些,景言也能多點看到他這位叔叔。

  “真是沒想到,我們還有回佗城的一天。”一路上,睿王后難得興奮難掩,“當年嫁給王爺才兩年,皇上就登基了,我們不得不回到封地。諸侯無詔不得進京,算起來,都已經有十七年未曾回家了,也不知爹娘如何了。”

  宛若卿查過,這個睿王后是在佗城長大的,景家在佗城也是名門望族,出了一個皇后,一個寵妃,一個王后,這其中,便可見一斑了。

  “干娘十七年都沒見過爹娘了嗎?”宛若卿嘆口氣,這古代的女子就是如此了,出嫁從夫。特別有些遠嫁的,可能嫁出去,一輩子都見不到爹娘,連送終都不能辦到。

  睿王后點點頭:“當年我是王爺親自選的王后,爹娘都很高興。你知道嗎,當年王爺在京中聲望很高,甚至遠遠高過了太子,我爹娘認為跟著王爺比跟著太子更有前途呢。沒想到,真有這么一天,被他們二老料到了,只是可惜,與女兒分離了十七年。”

  這個代價,值不值得呢?

  宛若卿苦笑一聲,說不清道不明。

  看得出來,睿王后絕對是深愛睿王的,不然十七年臥薪嘗膽,如果不是有愛支撐,如何能不離不棄,陪伴在一個男人左右?

  若沒有愛,恐怕早在睿王被貶偏遠封地的時候,就已經無法忍受了吧?

  一路行了才十天天,就到了佗城。人多,又都是女眷,不過睿王后也心急,緊趕慢趕,總算是抓緊時間到了南越皇宮。

  “想不想去看看南越王?”宛若卿看著景言,“我之前跟睿王打過招呼,南越王告訴了我們蠱王的下落,也算對我們有恩,我希望能見他一面。”

  景言有些遲疑:“說真的,見了他,我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這是我好不容易討來的恩典,可別浪費了,就算不知道說什么,見一面總行。”宛若卿笑道,“或者,見了面,你舉知道該說什么了呢?”

  景言深吸口氣:“我是怕,見了還不如不見。”

  “去吧,景妃也在。”

  南越王和后宮妃子并未被囚禁,只是軟禁在南越皇宮的仙宵殿中,看起來,睿王還是念了一些舊情的。

  也許,這跟宛若卿告訴他,景言兄妹還在世也有關系,甚至他很痛快地答應了宛若卿要見見他們的要求。

  景言熟門熟路地到了仙宵殿,宛若卿笑道:“不是我想偷聽,如果只放你一個人進去,睿王一定起疑,所以我只能跟你進去,想說什么就說,我會閉起耳朵。”

  景言看她一眼,搖搖頭:“對你,我已無所隱瞞。”

  宛若卿一愣,他是什么意思?

  愣神間,身邊的男子已經往里走了進去,并未給她任何解釋。

  早就派人通知南越王見客,此刻今年還不到五十歲的南越王正坐在廳中上首的位置。

  不虧是當了十七年皇帝的人,即使落難,那架勢依然還在。

  只是兩鬢忽然攀升的白發,和有些憔悴的容顏,讓他的威嚴降低了不少。

  “皇上!”宛若卿進去行禮,南越王擺擺手:“我哪里還是什么皇上,早不是了。”

  宛若卿笑道:“睿王一日未登基,你一日就還會皇帝。”

  “你們是什么人?”南越王顯然不想再在稱呼的事情上糾纏什么,開門見山提問。

  “聲音聽不出來嗎?”宛若卿笑起來。

  南越王一下站了起來,忽然走到她面前:“你告訴我,皇兒如今在何處?”

  景言站在宛若卿旁邊,悠悠嘆了口氣:“他很好,他讓我……我們傳話給你,他如今過得很好,讓你不要掛懷。”

  南越王拉著景言的手:“你的聲音,

  我記得,我記得,是你告訴我的,你一定知道他的下落,我想見他,我很想見他。”

  “見到了又如何呢?”景言甩開他的手,“當年是你親手殺了他的娘,毒瞎了你親生女兒的眼睛,還派人追殺你的一雙兒女,如今你又想見他,你還想嫌害得他們不夠慘嗎?”

  宛若卿偷偷退下去,靠一旁的廊柱而站,將身子隱入陰影之中,減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是的。”南越王有些激動起來,“當年她逼我的,她收藏了我的把柄,她不相信我,我沒得選擇,沒得選擇!”

  “她不相信你,那么你相信她嗎?”景言冷笑,“如果你真的足夠相信她,給她足夠的信心,她又何須留一份把柄在手中?”

  南越王可能從來未曾想過這個問題,有些迷茫起來:“我答應她了,我會一生一世對她好,我會一生一世只愛她一個人。”

  “然后呢?”景言的笑意更濃,譏諷的意味也更濃,“然后她喝下毒藥以后,有了景妃,有了楊妃,有了很多很多妃子。”

  “可是她已經死了!”南越王看著景言,“她已經死了,難道我還要守著她的尸首過一輩子嗎?”

  景言嘆口氣:“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納景妃,因為她才是害死你妻子的元兇,你居然在她死后沒多久就立她當貴妃,這是對你妻兒的侮辱。你的兒女本來已經逃離了魔爪,可是你依然不肯罷休,還派人追殺他們。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捫心自問,你配做一個父親嗎?”

  “我……”南越王忽然不解起來,“我并沒有派人追殺你們啊?”

  “還要撒謊!”景言怒吼。

  宛若卿上前拉住景言:“可能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說著,他看著南越王:“自從皇后離開以后,你一直都沒有你一雙兒女的音訊嗎?”

  南越王搖搖頭:“沒有,不過有一次,從西邊邊境來過一個探子,說曾經看到過皇后的身影在那里出現,我再派他去打探,卻沒了消息。”

  宛若卿皺眉:“當時那探子說有消息的時候,除了你,還有誰在場?”

  “景妃,她說想知道外甥的下落……對了,我還有一個女兒,是嗎?”南越王此刻才回味過來景言的話,“她……她給我生了個女兒?”

  “可惜她生下來,就因為親生父親下的毒,導致雙眼看不見。”景言的語氣依然冰冷,不過大概也明白了當年發生了什么事。

  南越王看著他,似還有些話要說,終究囁嚅了一下,并沒有說出口。

  “皇上,有客要見臣妾?”女子的聲音響起,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走了出來,裙環叮當,云鬢高聳,貴氣逼人。

  南越王看著她:“愛妃,是貴客,他們知道皇兒的下落。”

  “是嗎?”那女子走過來,手中端著茶點,給宛若卿他們放好,“不好意思,這仙宵殿也沒什么下人,這些東西,也只能我自己做了,希望二位貴客不要嫌棄才好。”

  南越王看著她,悠悠一嘆:“現在也只有你,才會這么為我著想了。”

  景言忽地轉身,看著宛若卿:“也看得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宛若卿有些莫名其妙,卻不想手被一拉,景言用勁拽著她就走,走得飛快。

“皇上告辭……”宛若卿只來得及說四個字,人已經到了仙宵殿門口。大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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