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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找個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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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給我找個妓.女正文給我找個妓.女  又休息了一日,宛若卿終于在官府的安排下,到了往西不遠的滄州府衙,安頓下來。

  至于白璱,在他們之前住的小集鎮耽誤了一日,說是善后去了。

  宛若卿清楚,估計是裴澧夜讓他肅清那些什么當鋪官衙去了。

  如今是國主大人和西涼太子,皇子,東陵公主,幾位重量級人物駕到,官府中的人自然不敢怠慢,一切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原本宛若卿的意思,是早點上路,早點到西涼。

  不過裴澧夜不同意,說他自己身體不適,要多休養兩天,暫時歇在了滄州官衙。

  宛若卿其實心中清楚,裴澧夜身上的傷比她輕得多,他又不是那么嬌生慣養的人,根本不可能為了那點小傷要求原地休息。

  一切都是為了她吧?

  宛若卿笑笑,這份人情,算不算欠下了呢?

  只是,他自己亦承認利用了娘親的死,只要和此事有關的人,她都不會姑息。

  現在,兩個人的關系似乎有些微妙呢,不知道該算是怎么回事了。

  院落內,錦繡單手幫宛若卿上著藥,宛若卿的袖子卷到了肩膀上,看著錦繡笑道:“我說讓鸚哥弄,你非要自己弄,一只手多不方便?”

  “鸚哥那丫頭,不像是個干細致活的,我不放心。”錦繡嘟嘟嘴,“這事兒還是得我來,小姐你對自己身子一向不上心,這么好的皮膚,弄得都是傷疤多難看。”

  宛若卿笑道:“不就留幾道疤嘛,我自己不嫌棄就好了。”

  主仆二人正說著話,院子圓拱門內忽然“飄”進一個人來:“哎呀,你們在抹傷口?”

  宛若卿瞪他一眼:“你怎么隨隨便便就闖進來,這里可都是姑娘家住的地方,你好歹讓人通報一聲啊!”

  赫連圖摸摸鼻子:“反正你們也不會在院子里赤身裸.體,我不亂闖房間就行了。”

  “啊呸,你倒是想闖呢,也不怕被人亂棍打出來。”宛若卿瞪他一眼。

  這個赫連圖,在別人面前挺正經是個一國皇子,唯獨到了她面前一副痞子相,忍不住讓人想拿話刺他。

  赫連圖似乎沒聽到她的話似地,只是盯著她露在外面的胳膊看。

  在上一世,吊帶無袖,到處可見,現在正是大熱天,所以宛若卿也沒覺得有啥,倒是錦繡,趕緊把袖子放了下來,瞪著赫連圖道:“你也好歹是個皇子,哪里有這么不知禮數盯著你家大嫂的胳膊使勁看的?”

  赫連圖這才回神,笑道:“我只是見大嫂的傷勢有好轉了,高興罷了。”

  他把“大嫂”二字咬的重,引得宛若卿苦笑:“你大哥又跑什么溫柔鄉去了吧?”

  自她受傷以后,只見過一次赫連拓,假惺惺過來慰問了一番。

  大概是因為受傷的關系,那幾日宛若卿的臉色也不大好,失血過多,原本也是該調理的時候,他看了一眼便走了,一臉的失望。

  赫連圖愣了一下,隨即難得正經地道:“你真的一定要嫁給他嗎?”

  宛若卿笑起來:“怎么,你不同意?”

  “我不是這個意思。”赫連圖搖頭,“不過,西涼雖然被東陵成為蠻荒之國,兄死弟可娶嫂子,但若要成為太子妃,加上你是和親公主,屆時怕還是免不了要驗一下身的。”

  宛若卿一愣,才明白他剛才盯著自己手臂看的意思。

  她的國宴之上捋起袖子的時候,赫連圖也是在場的,自然印象深刻。

  如今擦藥的時候,守宮砂消失不見了,想必他該猜到了些什么。

  抬頭,卻見拱門中有人進退不得,正是天天照著三餐來報道的裴澧夜大國主。

  應該聽到的估計都聽到了,不該聽到的想必他也聽到了。

  “裴國主,你又來了?”赫連圖很高興地打著招呼,好像見到很久未見的老朋友。

  宛若卿翻個白眼,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兩位仁兄應該早上剛來“一起探望”過她,這么快又撞上了。

  “阿圖,你離開一下,我有事單獨和他談。”宛若卿直接趕人。

  裴澧夜一下高興起來:“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說?”

  赫連圖有些不甘心地甩甩袖子:“走就走。”

  宛若卿笑笑,等赫連圖走遠了,才對裴澧夜冷聲道:“求你幫我辦件事。”

  “什么事?”

  “幫我找個妓.女,相信一定難不倒國主大人。”

  裴澧夜一愣:“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不用知道,我只想問你,你幫還是不幫。”

  裴澧夜沉思一陣:“什么條件的?”

  “事成之后永遠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也永遠不會在西涼出現。”

  “可以辦到!”裴澧夜點頭。

  “作為報酬,你提個要求吧,只要我能辦到。”宛若卿不想欠人情。

  裴澧夜苦笑:“你知道我的要求的。”

  “什么?”

  “真的執意要嫁給那個人嗎?”

  宛若卿點頭:“是!”

  “你可有想過,如今三國局勢并不穩定,你我屬于兩國,若有一日真起戰亂,你我將如何?”

  宛若卿冷笑一聲:“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東陵,還有她未報的仇!

  “既如此,我沒要求了。”裴澧夜起身,“此事我會幫你辦好,辦好之后,你便離開御世國,早日去西涼吧,我不會再攔你。”

  宛若卿愣了一下,這幾日這個男人總是想方設法攔著她,不讓她去西涼,今日怎么忽然改了主意?

  裴澧夜走得很決絕,宛若卿倒是愣了半天的神。

  真是男人心,海底針,她一時感覺有些摸不透了。

  看看天色,似乎山雨欲來風滿樓,烏云蓋頂似是大雨將至。

  宛若卿嘆口氣,若真有一日他們成為敵人,她該因為這個男人做錯的事情,而對他下手嗎?

  剛剛如此堅定的回答,此刻心中竟然繞了繞,有些猶豫起來。

  為了娘親的事,她從未猶豫過,這是第一次,也應是最后一次。

  既然選擇了這條復仇之路,便無法回頭,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赫連圖的提醒,讓她不得不布下一個局,然而她不曾想到的是,因為這個局,后來發生的事情,已經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圍。

  人生果然總是存在著無窮的變數,參不透,摸不清。

  夜晚的時候,裴澧夜送了一個姑娘過來,身段與她相似,容顏差些,臉上竟有一塊胎記。

  宛若卿嘆口氣,看起來,他心中還是有氣,卻終究還是懂了她的心思。

  “知道你來是做什么的嗎?”宛若卿看著她的樣子,怎么都不像是窯子里出來的人,這幅尊容,哪個客人敢要呢?

  “是來伺候男人的。”那姑娘點頭,聲音倒是不算難聽。

  “可有人跟你說過條件?”

  那姑娘點頭:“已經說了!”

  “那就好。”宛若卿嘆口氣,你先換了我的衣服,待會我教你怎么做。

  那姑娘似乎毫無異義,只是默默等著。

  宛若卿心中一動,似是想到了什么:“你……可是處子?”

  那姑娘臉色有些尷尬,不過很快點點頭:“是!”

  這個裴澧夜,不是讓他找個妓.女嗎,怎么找了個清官給她?

  宛若卿有些不解了:“你愿意伺候男人?”

  那姑娘道:“反正我這模樣也是嫁不出去,若是能給家里人賺上一筆錢,讓爹娘弟弟一輩子吃穿不愁,也是值得的。”

  原來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這樣也好,銀貨兩訖,兩不虧欠。

  宛若卿點點頭,她原本也不是善男信女,既然說好了價錢,不管交換的是什么,只要當事人覺得值得便可以了。

  錦繡找來了兩件衣服讓那女子換了,今日鸚哥在門口當班,宛若卿想要試試她的能耐,畢竟只有一個錦繡,有時候用起來不方便。

  景言雖然是“公公”,畢竟不是真的,有時候,女人辦事比男人要方便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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