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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五百六十四章 我的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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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著孟紹原時間長的人,都會知道這位大少爺有兩個特性。

  第一,是心胸狹隘,眥睚必報。

  誰要是得罪了他,那就真正的有樂子可瞧了。

  他要是不把你整的后悔為什么要去得罪這位活閻王,那他就不是孟少爺。

  他對待當初窮兇極惡的日本人尚且如此,又何況其他人呢?

  第二個,就是護短。

  說真的,你要是得罪了他,或許還有挽回余地。

  可你要是得罪了他的手下?

  那你就躲在家里自求多福吧。

  他對菲律賓人一樣沒有好感,但這有個關鍵問題:

  格梭加是他的人。

  嗯,盡管他連格梭加長得什么樣子都沒看過,但彭碧蘭絕對是他的人。

  偏偏,格梭加又是彭碧蘭公司的員工。

  這不就間接的等于,格梭加也是他的人了?

  所以,不管是塔塔科,還是布賽宗,被他盯上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自求多福了。

  孟紹原拿起了電話:“我是查理斯,讓瓦納多到我這來一趟。”

  當時的馬尼拉警察局副局長瓦納多正在開會。

  當得到了查理斯上校要召見自己的命令,他立刻拋棄了自己的手下,飛奔出了會議室。

  讓所有的人都瞠目結舌。

  可瓦納多根本不管這些。

  自己這個位置是怎么坐上的?

  那全是因為查理斯上校啊。

  沒有他,根本不會有自己的現在。

  所以不管何時何地,哪怕自己正在和老婆睡在床上,半夜里,只要查理斯上校的一個電話,他就會立刻放下一切的。

  查理斯上校才是他的一切!

  “上校,您的氣色真好。”

  在看到孟紹原之后,瓦納多立刻恭維的說了一聲。

  “坐吧。”孟紹原淡淡說著。

  接著,他又從雪茄盒里拿出了一根雪茄扔給了瓦納多:

  “才從美國運來的。”

  “啊,太感謝您了,上校。”

  瓦納多如獲至寶,恭恭敬敬的接過了雪茄。

  他當然知道,上校叫自己來,可絕不是單純的讓自己品嘗雪茄的:“上校,感謝您的召見,如果有什么我可以效勞的,請您務必一定要開口,能夠為您辦事,這是我最大的榮幸。”

  孟紹原笑了一下:“你認識一個叫布賽宗的嗎?”

  “布賽宗?”瓦納多幾乎是脫口而出:“當然認識,這個家族在馬尼拉還是很有一定地位的。他的哥哥里科特,已經進入了正在組建的議員名單中了。”

  說到這,他悄悄看了一下上校的表情,然后繼續說道:“他的家族中還有很多人,都在比較重要的崗位上任職,因此,盡管他只是一個小小的隊長,但還是很有一些權勢的。”

  瓦納多是一個聰明人。

  他清楚既然上校問到了布賽宗這個人,那么,不用等他問下去,自己就應該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孟紹原很滿意,瓦納多說的,基本和彭碧蘭向自己匯報的是一樣的。

  “上校。”瓦納多小心翼翼的問道:“是布賽宗什么地方得罪您了嗎?”

  “是的,副局長先生。”

  等孟紹原一說出來,瓦納多立刻義憤填膺:“真是太豈有此理了。這種人就應該下地獄,您的仁慈和對馬尼拉那偉大的貢獻,我們每個人都看在眼里,怎么有人能夠這樣對待您呢?”

  這份馬屁讓孟少爺也都覺得肉麻了。

  只是,瓦納多隨即話鋒一轉:“從我個人的角度,我覺得這樣的人需要堅決懲治。只是,布賽宗家族的勢力還是比較龐大的,如果僅僅只是依靠我一個人的力量,恐怕還無法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威脅。”

  當時孟紹原之所以會選中瓦納多擔任馬尼拉警察局的副局長,就是知道這個人非常聰明。

  用人,不但要用忠誠的,也應該用這些聰明的人:“你說的很對,我當然不會讓你孤軍奮戰的。”

  “上校,我再次感謝您的理解。”瓦納多隨即說道:“那么,您可以吩咐任務了。”

  “我需要制造一些小小的問題。”孟紹原淡然說道:“而至于你的任務是……”

  他吩咐了瓦納多需要做的事。

  瓦納多幾乎沒有一秒鐘的遲疑:“當然,上校,就按照您的吩咐去做,我保證不會讓您失望的。”

  “我當然信任你的能力,瓦納多副局長。”孟紹原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張支票,放到桌上,推到了瓦納多的面前:“這個東西對你會有用的。”

  瓦納多趕緊說道:“上校,為您做事我怎么能夠要您的錢。”

  “不,我堅持你收下。”孟紹原的聲音不容置疑:“在實施我的計劃時候,你同樣也需要用錢,你的那些部下,也許對你很忠心,但如果能夠讓他們在金錢上得到滿足,他們會更加盡忠盡責的。”

  這話,完全就是說給瓦納多聽的。

  用人,既要威嚴,也要有收買。

  至少,孟紹原有一句話說的沒有錯,如果能夠讓瓦納多這樣的人在金錢上得到滿足,那么,他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為你辦事。

  有的時候,金錢真的可以買來忠誠。

  哪怕這份忠誠并不那么可靠。

  “那么,我就不再拒絕了。”

  瓦納多收起了支票:“上校,我必須要和您說幾句心里話,我這一生最幸運的事情就是遇到了您,如果沒有您的話,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而已。

  上校,我并不知道您在馬尼拉還會待多久,您是美國人,早晚都會走的。但我可以向您保證的是,只要您還在一天,就一定能夠得到我的忠誠,沒有盡頭無限的忠誠。”

  你的忠誠?

  這種忠誠是建立在某種程度上的。

  孟紹原站起了身:“我也很感謝能夠在這里聽到你的這些話。瓦納多副局長,我喜歡聽話并且有能力的人。或許,在我離開馬尼拉這座城市之前,你的位置還會調動一下的,也許吧。”

  這一次,瓦納多并沒有感謝。

  他明白說再多感謝的話,也不如實實在在的為上校辦事來得更好:“是的,上校,那么,我現在就去展現我的忠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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