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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誰憐我癡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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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二十二)誰憐我癡狂  彩色的西番蓮,蔓延的開滿了整個山坡,放眼望去,天際都一片珣麗。

  而花叢中,有一臺方形的小桌子,一女子點足立在上方,水袖迎風而展,翩然起舞。

  石桌子的下方靠著一少年,唇邊一只翠綠的笛子傳出悠揚而輕快的曲調,和少女的舞步配合得天衣無縫。

  “公主殿下……”

  絹遠處突然傳來了莫菊焦急的聲音,頓時驚了跳舞的少女,腳下舞臺甚小,她重心一歪,向下跌去。

  身下傳來一聲悶哼,少女低頭看著被自己壓著的少年,臉上有一抹頑皮的笑。

  少年笑顏綻開,琥珀色的眸子深深的凝著身上的女子,握著笛子的手卻不經意的輕輕在顫抖。

  頰她柔順的頭發掃過他的面頰,溫柔的帶著某種讓人失神的芳香,她身子因為剛才跳舞有些熱卻有異常的柔軟。

  “樂兒……”他臉突然一紅。

  “噓!”神樂將手指放在他唇邊,“嬤嬤過來了,讓她看到了你,非得宰了你不可,這兒可沒有躲的。”

  他慌忙禁聲,唇卻不敢動,任由她的手指放在他柔軟的薄唇上。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看到她心跳就會異樣的加快,甚至聽到她的聲音,都會覺得莫名的慌亂,以至于好幾次正在更熟練的駕馭靈鳥,卻幻覺的聽到她的聲音,給從高空中給摔了下來。

  此時,他覺得心快要蹦出胸腔,緋紅的臉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身子也慢慢開始變得僵硬,還有些口干舌燥。

  “殿下,您又躲哪兒了?”莫菊找了一番,沒有看到人影,帶著一群人沖沖的走了出去。

  “小夜,你的臉怎么了?”待她們走后,神樂忙從他身上爬起來,發現他臉漲紅的猶如絢麗綻開的紅色西番蓮,“你臉上盡是汗水。祭司讓你練的傀儡術是不是會讓你身體不適?”她的聲音有一絲焦慮。

  “沒有。”他垂下頭,不敢直視著她,密長的睫毛在臉上透出兩道魅惑的陰影,“傀儡術會讓我的眼睛恢復光明。”

  “你騙我?”神樂不信,勾起他的下巴,以居高臨下的姿勢打量著他,“你這段時間老是怪怪的,而且……你看,你看,就是這個眼神,你竟然在閃躲。”這家伙最近就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我沒有。哎呀…”他突然想起來什么,忙將懷里的掏出一樣東西,放在神樂面前,“樂兒,你看……壞了。”

  神樂低頭一看,他的手心里竟然捧著一朵黑白相間的西番蓮,嬌艷的花瓣,黑與白的極致相錯,讓這多西番蓮看起來格外的妖冶,然而,剛才被她一壓,給壞了。

  她記得她曾無意對他說過,這世間有一種黑白色的西番蓮,那是一種極致的美。

  看著他手心里這多花,她心里有一種莫名的酸澀,他的眼睛雖然在逐漸恢復,但是……要辨認顏色仍舊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樂兒,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似乎感受到了她心底的悲傷,他連忙站起來,招來了靈鳥,抱著她飛快的離開了此處。

  “小夜,快停下,這里不能去。”神樂聲音有了一絲驚慌,看著眼前暗色的河流,她自然知道這是月重宮最深處的暗流之河水——它同圣湖相連,通向地域。

  而且這里常常有地域的惡人出沒。

  “別怕,有我在。”他使用了結界,讓靈鳥飛得更快,穿過密林,來到了黑暗之河的對面。

  “天!”看到眼前的情景,神樂不由驚得捂住了嘴。那河灘之上,竟然到處都開滿了黑白相接西番蓮,詭異而妖艷。

  “這其實不是西番蓮,這是白骨之花,只是,因為生長在黑暗之河,怨念太深,無法開出象征永恒的純白色的白骨之花。”他輕聲的說道,語氣中有一種專注和認真。

  “真漂亮。”神樂走近花叢,不由的感嘆,回頭,那少年正望著她微笑,墨色的青絲,雪白的衣衫,琥珀色的有些眼瞳讓他看起來就如這花幻化出來的人兒。

  “小夜,其實飛天舞我已經練成了,今日,我便將第一式跳給你看吧。”說著,她宛若清風一樣躍上了空中,最后輕輕的落在一朵花上。

  不遠處的黑色林子里,慢慢走出一個身影,一雙酒瞳正好奇的打量著他領域里的兩位不速之客。

  鵝黃色紗衣的女子竟然像蝴蝶一樣,身子輕盈的在花朵上翩然起舞,她眉目含笑,金色的眼瞳流光溢彩,每一個旋轉,她的眼神都沒有離開身邊的白衣少年。

  而那少年亦是專注的看著,眼中有一種癡迷,嘴角的笑容有些讓人嫉妒。

  “討厭的家伙啊。”君上皺了皺眉頭,不再看那少年,目光則是落在跳舞的少女身上,“若是將她捉回去,做成人偶舞姬應該不錯的。”

  手里的軟劍化成了一束極光,射向那少女,然后緊緊的纏住了她的腰身。

  “啊!”少女驚呼,似乎沒有反應過來怎么回事。而身邊的白衣少年頓時臉色一白,琉璃色的眼瞳斂起可怕的殺意。

  ---------------女巫の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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