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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齊昊的信,他和綠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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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25齊昊的信,他和綠墨新文畫圈求收藏,淚  奇怪,剛才墨月軒死時,她心內的感應讓自己悲慟,可是現在,親眼面對著逍遙的尸體,她卻哭不出來了,心中是痛得,可是后來,又麻木了。(每天24小時不睡覺更新!)(來名書樓看書就拿來名書樓)

  她哭不出來,不是不想,而是眼淚用干,哀莫大于心死。

  距經歷了逍遙,她想,她這輩子都不會再談愛了吧。

  “我想要靜一靜,放心,我不會死,死了,就對不起逍遙的命。”她說,慘笑著離開。

  命,在這一刻,不再是她自己的,而是屬于逍遙和墨月軒兩個人的。

  旨逍遙,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殘忍,用這種方法讓我活的如行尸走肉,其實我并不幸福,你不在了,我活的并不幸福,你知道嗎?

  風御離并沒有去追她,她確實需要安靜。

  只是太安靜了,從金陵回到戈央后,她依然那么安靜的待在蘇府里。

  蘇家二老時刻擔心著,女兒會不會想不開,可是蘇沁涼只是對他們笑笑,說沒事。

  后來蘇老爺實在是看不下去,就提議重新把悠然醫館開起來,讓蘇沁涼有點兒事做,一忙起來,也就少點胡思亂想,也免得他們整天提心吊膽的,擔心她想不開。

  他們不擔心蘇沁涼會尋死覓活,可是心病纏身也是會要了人命。

  皇宮中,齊暉正無聊的用手指敲擊著桌子,見蘇清遠走過來,他便懶懶的問:“皇叔那邊怎么樣了?”

  “正在恢復中。”蘇清遠說道。

  齊暉搖搖頭,嗤了一聲:“皇叔啊皇叔,你瞞著母后,等你痊愈了一定有你受的。”

  “逍遙谷那邊一切正常,只不過我手里有封信,皇上你看過之后,可要保持冷靜。”蘇清遠說道,揚揚手中的信。

  吾兒齊暉親啟。

  吾兒齊暉!

  是父皇,是他寄來的!

  齊暉的手有些顫抖,對于齊昊的感情實在是太矛盾,齊昊到底是他的父親,他是愛的。

  可是齊昊又為了自己的私心而一再把他逼上絕路,要說不恨,也不可能。

  曾經以為齊昊死了,或許一切就都能放下,這些日子他一直在忽略心底的那抹遺憾。

  直到現在,看到齊昊的親筆書信,心底的遺憾再也藏不住。

  此時,他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少年,收到了在外游歷的父親的家書。

  顫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撕開信封,生怕破壞了里面的信紙。

  從信封中抽出信紙,攤開來看,熟悉的字跡躍然紙上。

  暉兒,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走了。

  呵呵呵!別誤會,你父皇我是遺千年的那種,不可能這么輕易地死掉,不過只是不會再回到皇宮而已。暉兒,別派人來找我,放心,我不會再回去找麻煩了。

  我想要的結果已經看到了,墨月軒生死未卜,尉遲頃全力輔佐你,逍遙一時半會兒肯定不能從逍遙谷出來,他們的實力得到了最大程度上的削弱。這段時間,足夠你將權力集中,把紫金真正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其實這才是我要的最終結果,我的目的從來都不是從你手中奪回什么皇位,當初我選擇離開,把皇位交給你,便就是給你了。

  只是將你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卻也是被逼無奈。

  紫金一直是搖搖欲墜的,在我們齊家人手中并不安穩。

  若是蘇沁涼在,或許墨月軒他們會看在蘇沁涼的面子上幫助你,可若是百年之后呢?

  百年之后,墨月軒和尉遲頃的后人,絕對有實力輕易地扳倒齊家的統治。

  所以我不能不這么做,我不能讓你擔上一個亡國君主的名聲。

  我犧牲掉那么多,做了那么多,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你能夠穩坐江山。

  被人牽制,不能自己做主的滋味我已經嘗過了,不好受,一點都不好受,你是我唯一的兒子,我不能讓你也品嘗這種痛苦。

  現在,我把一個還算完整的江山交給你,算是補償一下我未盡的父親之職。

  齊暉無言的合上信紙,放在燭臺上,信紙慢慢的燒成灰燼。

  看完這一切,他不禁唏噓不已,要說現在還恨嗎?

  不,不恨了,齊昊的做法雖然有些極端,可是不得不說,父皇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他考慮。

  “父皇,犧牲了這么多,你真的不后悔嗎?”齊暉望著不知名的方向,喃喃的說。

  戈央郊外,一處山坡之上,一個男人撫著碑上的字——

  綠墨之墓。

  他拿著小刀,在綠字之上又添了幾筆——

  吾妻齊氏綠墨之墓。

  “綠墨,你為什么不能再等等我,再等等,我便帶你離開,過著你想要的生活。”齊昊撫著冰冷的墓碑,喃喃的說。

  要說他犧牲的這一切后悔嗎?

  唯一的后悔,就是在最后都沒有向綠墨表明自己的心意,讓她帶著遺憾離開。

  如果能選擇,當初他逃離皇宮時,就算是強行的,也要把綠墨帶走。

  他一生后悔的事不多,齊昊的原則就是,做了就不要后悔。

  可是對于綠墨,他后悔了。

  “以后我就在這里陪著你,你不會寂寞,等我死了,就葬在你身邊,到時候,你可別嫌棄我這個糟老頭子。”齊昊開玩笑似的挽起嘴角,淚水順著彎起的嘴角滑入口中,又咸又澀,有如此時的心境。

  她的愛,他用一生來償,下輩子,下下輩子,不管多久,他都會努力找尋,許她一世的情真。

  悠然醫館重新開張,戈央的百姓并沒有忘記悠然醫館的大夫那精湛的醫術,可是再次前來,卻發現醫館的大夫竟然變成了女人。

  不管怎么說,重男輕女的觀點已經深深地刻在了人們的心骨中,一時半會兒是無法輕易的改變。

  對于蘇沁涼這位女大夫,他們本能的不信任,所以這些日子以來,不少客人一進醫館,看到蘇沁涼都是先一愣,馬上就有退了出去。

  對于這一點,蘇沁涼倒是不以為意,也沒想過再易容成以前的模樣,現在的她不想再掩飾,只想順其自然。

  可是客人少了,她空閑的時間就又多了起來。

  這和蘇家二老當時的想法非常不符,可是卻又一時半會兒想不到什么好的解決辦法。

  其實他們也是白白的擔心,蘇沁涼的心其實真的是平靜的。

  她給自己一段冷靜的時間,冷靜下來后,她發現,自己其實一直都不相信逍遙死了,不是為了逃避現實,而是心中的一絲感應,逍遙是出了什么事沒錯,可是也一定在某個地方好好的活著,等待痊愈出現。

  “涼兒。”尉遲頃走進醫館。

  她瘦了,臉上少了紅潤,眼底帶著哀傷。

  他一直不敢來找她,怕她因為他而想起墨月軒的死,畢竟他和墨月軒雖然一直是對頭,可是兩人的名字卻又總是很不巧的栓在一起,提起一個人,總會免不了的要想起另一個。

  他寧愿死的是他,第一次那么羨慕墨月軒,曾經,他也想過,涼兒,如果死的是我,你會不會也是這般的傷心?

  作為他的對頭,兩人一直站在敵對的位置,即使是前些日子的頻頻合作,也并沒有拉近兩人之間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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