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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深情的吻,只要你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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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70深情的吻,只要你做妻  書名:

  他將它系在靈兒的手腕上,靈兒呆呆地望著自己的左腕,這紅繩并不是她先前的那根,不只是因為紅繩很新,一點磨損都沒有,而且上面的結打的歪歪扭扭的,有的地方很松,有的地方卻很緊。有點丑,有點搞笑,看出編這個結的人手法很生疏,甚至很笨拙。

  “這是……”她呆呆的看著紅繩。

  是云清揚要送給她的嗎?

  她不敢想,不敢問,生怕自己誤會了。

  棵云清揚訥訥的聽不清楚到底在咕噥些什么,只是耳根生出了可疑的暗紅。

  “你……說什么?”靈兒不解的問,他卡在喉嚨里的嗡嗡聲,還真聽不出是說些什么。

  “我……我……這繩子……是我編的,不太好看……”云清揚結結巴巴的說。

  追靈兒愣怔,還是第一次見云清揚這么害羞,甚至不知所措,一時間竟然不知該作何反應。

  “靈兒你……愿不愿意帶著它……做……做……做我的妻?”云清揚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不敢肯定,曾經那么堅決的拒絕了她,靈兒還會答應他嗎?

  說實話,云清揚現在是因為蘇沁涼和逍遙之間的事而產生了陰影,看著蘇沁涼現在連悠然都有了也不肯原諒逍遙,對于靈兒,他也就不敢那么肯定了。

  “靈兒你……愿不愿意帶著它……做……做……做我的妻?”

  這句話就和咒語一樣一直在她的耳邊縈繞,滿腦子都被這句話占得滿滿的。

  他……這是在向自己求親嗎?

  “你說什么?”她不確定的問道。

  “做我的妻吧,靈兒。”云清揚說道,這次語氣堅定,用力的握住靈兒的手,好像她會隨時掙脫一樣。

  這句話落下,她的眼淚馬上決堤而出。

  求親,他真的在求親,再讓她嫁他。

  “靈兒,你……你別哭啊!你……要是怨我,不愿答應也沒關系,我可以等,讓你知道我是真心的,以前是我傻,看不清自己,這紅繩……”他眼神黯淡下來,“你要是不愿戴著就拿下來,但是別還給我,給了你,我是一定不會收回的。”

  瞧他小心翼翼的模樣,靈兒突然有種想笑的沖動。

  “你……是真心的?沒有別的原因?”她問道。

  “是真心的,靈兒,我云清揚一生的妻只有你,也只要你。”云清揚說道。

  “那涼兒呢?”她小心翼翼的問,畢竟他們是青梅竹馬,多少年的感情,真的能放下嗎?

  云清揚搖搖頭,說道:“是我錯了,對于涼兒的感情,只是小時候的一種執著,涼兒和谷主在一起的時候,我是傷心,可是卻沒有傷痛致死的感覺。可是在得知你一天未歸,可能遇到危險的時候,我的心卻慌的要命。”

  “看到你受傷,昏迷不醒,我真的怕死了,想著萬一你再也醒不來這種可能,我才發現,原來我一直是那么在乎你,原來我是那么的傻,一直不肯正視自己的感情。將你從山洞中抱出來,一路上我就在想,如果真的失去你了,或許我就隨你去了,否則我就會在悔恨中活一輩子。靈兒,我——”

  他說著,卻看到靈兒朝他伸出手。

  “做……什么?”他傻傻的問。

  這時候的云清揚也實在是太緊張了,緊張到大腦短路,失去了往日的靈活,傻傻的。

  “我的紅繩呢?”靈兒輕聲問道。

  “你要要回去?”云清揚猛的拔高聲音,一驚一乍的,還和護寶貝似的護住自己的腰間,“不給!我說什么也不給你!”

  臭著臉,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腰間,就差連嘴巴也撅起來,樣子真是孩子氣。

  靈兒被他這反應給逗得“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佯怒道:“你不把紅繩給我,我怎么給你系上?還是你不想戴了?”

  “戴!戴!我想死了!”云清揚激動地說道。

  非常痛快的拿出紅繩放到靈兒手上,伸出左手。

  靈兒小心的給他戴上,云清揚就看到靈兒微微低垂的面頰,那么認真,又長又卷翹的睫毛微微呼扇著。

  “靈兒,你真美。”他突然情不自禁的說。

  靈兒聽這話,臉“唰”一下就紅了,低聲嗔道:“什么時候學的這么油嘴滑舌了。”

  云清揚倒是不在意,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一下,滿意的笑看著她羞赧的嬌顏。

  靈兒手指輕輕摩挲著他手腕上的紅繩,摸到因為血跡干涸而變得有些硬的地方時,輕聲說道:“等我好了,再給你編一個,這個放在我這里好多年,都磨舊了。”

  云清揚立即握住仍停留在紅繩上的素手,說道:“不用換,我就要這個,這個代表了你的情意,我要戴著一輩子。”

  房內傳來陣陣輕笑,那笑聲都帶著房間中的溫馨情意,蘇沁涼端著藥剛拐過彎,就聽到了云清揚在里邊說的肉麻話,一點都不知道小聲點,也不怕人笑話。

  她忍不住輕笑,也高興靈兒和云清揚能夠在一起,也總算了了一樁心事。

  正在猶豫著要不要現在進去打擾兩人柔情蜜意。

  如果現在進去,未免太不識相,就算兩人嘴上不說,恐怕云清揚心底也要忍不住送她幾個白眼。

  可是現在不進去,要一會兒就涼了可不好。

  正猶豫著,卻見到逍遙迎面走來。

  蘇沁涼一怔,之前因為有那么多的突發事件,她和逍遙倒是顧不上自己兩人之間的事情,這時候突然碰上,又是在靈兒的房外,聽著房內的甜蜜,心里登時有些五味雜陳,她張張嘴,卻不知該說什么好,尤其是看到逍遙冷漠疏離的樣子,話就卡在喉嚨里,怎么也發不出聲音來。

  逍遙淡漠的掃了她一眼,便繼續往前走,路過時,衣服擦過她,帶著淡淡的青草香,就這么飄然而過。

  蘇沁涼身子一僵,感覺此時的他,就好像剛才空氣中一晃而過的香氣那樣,抓不住。

  她也顧不上什么不好意思,逃離似的推開靈兒的房門,將藥送進去。

  之后的日子,靈兒的身子逐漸好轉,尉遲頃的傷也養的差不多,也來到了墨月軒的賭坊。

  他第一天出現的時候,墨月軒沒少刺激他,一見面就陰陽怪氣的說道:“尉遲你現在是不是對我的賭坊就和對你的家那么熟悉?”

  蘇沁涼默然,原來他一直沒忘記尉遲頃派人滲入賭坊的事情。

  誰也沒想到,尉遲頃倒是淡淡的回了他一句:“不,還不如對你家熟悉。”

  蘇沁涼清楚地看到了墨月軒臉直接就黑了,哼哼兩聲直接一屁股坐席,開始牛飲鐵觀音。

  其實他也犯不著這么生氣,他派到尉遲頃那邊的探子一點都沒少了,這一點,眾人心里邊都清楚。

  各自嘀咕了兩句,也就是撒撒氣,也就散去了,便開始商議進攻皇宮的事情。

  現在的宮內氣氛非常緊張,雖然以前皇宮的氣氛就沒怎么好,一直是個弱肉強食的存在,可是最近,氣氛愈發的壓抑了。

  之前蘇沁涼不在,佟妃霸占后宮的時期,跟現在相比,簡直就是小茅屋跟大宮殿的差距。

  現在宮中人人自危,一夜之間,突然換了一批新人,占據著宮中的主要職位,原本的老人都被派到別處,做些又累又不怎么重要的活。

  而且現在人人都不敢說句話,要是說個不好,那就是小命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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