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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騙的懲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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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欺騙的懲罰(一)

  這天下午,平凡在花店里。剛更新了/花行已送了鮮花來,她一捧一捧的Cha在花架上,再拿噴壺噴上水。聽到風鈴響,忙笑吟吟的回過頭來:“歡迎光臨!”

  是位先生,穿著一絲不茍的西裝,駕著嚴謹的金絲邊眼鏡。她在陸宸身邊看見過很多這種男人,額上無一不寫著“成功人士”的標簽。

  “有白茶花嗎?”聽到這花的名字,她敏感的一怔。

  “有,”她微笑道,“有童子面,雪嬌,你要哪一種?”

  棵“雪嬌吧,”他挑了一樣:“要一打,麻煩包起來。”

  因為太奢侈,這樣昂貴的花,店里只進了一點點。她抽出十二枝白茶花,配上葉材包成一束,剪葉包裝,用緞帶縛好花束遞給他:“謝謝,兩百二十塊。”

  他抽出三張紅Se紙鈔:“不用找了。”

  追平凡接過錢,還沒來及說什么,那人已經拿著花束走出了店門。她拿著找零的錢追出去,花店外停著一輛黑Se悍馬,車窗沒有落下,反光玻璃從外面并不能看到車里的人。那人將花束遞到后車座上,然后拉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座,大約是司機幫老板買花。

  她走過去輕叩車窗,彎下腰對著后車座上的人說:“先生,您的找零……”

  車內,剛才買花的司機回過頭,問:“袁先生……”

  “開車。”男人聲線醇厚,冷靜而果斷的兩個字。

  司機不再猶疑,松開手剎,踩下離合,車子緩慢駛動。平凡手里還抓著八十塊錢,扶著車窗差點沒站穩。

  “喂,你的找零……”留給她的只有一煙尾氣。

  她攥著薄薄一沓紙幣,悻悻的走回花店。有錢了不起啊,有錢真拽!不自覺就將那買花的正主歸類為跟陸宸一類的,資本家,吸血鬼。

  車子又開出一段距離,坐在后座的男人忽然問:“她有對你笑嗎?”

  前方剛好跳成紅燈,司機一怔,差點沖過去,緊急拉住了剎車,這才帶著歉意問:“對不起,袁先生,您說什么?”

  “那個賣花的小姐,她有對你笑嗎?”

  “呃……?”司機莫名的點點頭,她說“歡迎光臨”的時候笑得很甜。

  袁皓沉靜的聲音說:“她有一雙漂亮的眼睛,笑起來一定很好看。'又更新了'”

  她彎腰敲他的車窗,連眼睛都彎彎的帶著笑意,就像早晨的第一縷陽光,他從沒見過誰的笑容可以這么明媚澄凈。那一瞬,他只想抓住那縷陽光。但他知道不能,所以才催促司機快些開車。

  平凡在花店才打工兩個禮拜,她的通知就下來了。管家替她收的快件,她請了假,欣喜若狂的跑回家來,拆快件時還在氣喘吁吁。

  可當她看到錄取通知時,就徹底傻眼了。仿佛被人用一桶冷水澆了個透,從頭皮涼到腳底。她幾乎是怒氣沖沖的抓著通知沖進陸宸的房間,他正百無聊賴的在桌上擺多米諾骨牌,平凡踹門的時候動作太大,一陣勁風,骨牌齊刷刷的倒下去,轉了幾圈還沒倒完,那情形壯觀得令站在門口的平凡也愣住了,怒氣一時不知如何發泄。

  陸宸聳了聳肩,頗為遺憾的表情。

  平凡忽然有點害怕,她本來想大聲質問他在她的志愿上做了什么手腳,但本來她填報師大就是瞞著陸宸的。陸宸以前問過她一次,她隨口就說了本市的T大。

  可現在,通知上竟然真的寫著T大!她簡直是欲哭無淚。

  陸宸漫不經心的抬眼看她:“怎么了?莽莽撞撞的。”

  她攥了攥手里的錄取通知,卻沒有出聲。陸宸應該已經看見了,也該猜到她找他是為了什么事。他沒有提,那么她呢?就算真的拿出來質問他又有什么用呢?一切已成定局,她什么也改變不了……早就知道忤逆陸宸是多么愚蠢的行為,可這么多年了,她就是學不乖。

  這一次,她又做了傻事,她偷報師大,又去花店打工,以為自己真能瞞天過海,而他只要不動手Se的改幾個字,就可以讓她的全盤計劃都變成泡影。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個被戲耍的猴子,怎么翻也翻不出陸宸的五指山。

  她終于累了,搖搖頭:“沒事。”說完,轉身就打算離開。

  還沒走出門外,就聽到他在身后問:“你考上T大的事,還沒和爸爸說吧?”

  平凡僵在門邊,不斷用力的手指幾乎將那一張薄薄的通知碾碎。她努力控制自己,不要顫抖,不要尖叫,可牙關還是止不住的打顫。

  他笑了笑,似乎心情愉悅:“爸爸知道你考上T大,一定很高興。我們一家也很久沒在一起吃飯了,找個時間給爸爸打電話吧。”

  她轉身,恨不得撲上去掐死他,或者與他同歸于盡。那張臉,那張漂亮得不可思議的臉,讓她恨得想撕裂。

  他不咸不淡的說:“臉Se這么難看,不高興?”

  她用盡全部的力氣,才對他笑了笑。厚著臉皮走過去,一個勁的往他懷里膩:“你不是很忙的嗎……”

  “吃飯的時間還抽的出。”他神Se冷淡,輕輕就推開了她。

  平凡吸了口氣,繼續抱著他脖子親吻,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可是他無動于衷背對著她,全身都散發著戾氣,冰凍三尺,拒人于千里。她在他背上蹭了又蹭,也沒半點用處。陸宸對她的身體一直很有興趣,可這次她一定是惹他生氣了,所以他一點興致也沒有了。

  最后他被她親的不耐煩了,翻身把她按在了地上,大手就卡在她的咽喉上,手背上一根根青筋都暴了出來。

  他的手沒有用力,平凡卻覺得呼吸困難。她有些哽咽的說:“對……不起,……我以后不會了,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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